第二十二章 秦淮河畔
ps:更新时间不固定,再过几天,等固定下来了,再和诸位读者大佬说道说道 “善。”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得之泰然,失之坦然。 简短的十六个字,却道出了人生至理。 初闻之,不过尔尔,再细细品之,却发现如其所言,道尽真理。 其实,赵禅更喜欢下面的一句话。 争其必然,顺其自然 人生中有必然之理才可以去坚持,也就是说可以使我争论坚持的唯有真理。不要去强辩,不要无理争三分。为人应堂堂正正,有理则维护,无理则承认,虚心听取道理。 天下间万事万物都有其理,世事不可强求,很多时候谋事在人,而成事在天。只要自己尽力而为,没有什么可愧对的。对于很多经历与结果,要用达观豁然的心情去面对,时时刻刻抱有一颗平常心。 夫不争,争其所以然。 “这些天,书也没有必要看,好好的去散散心。” “是。” 劳逸结合,纯粹的脑力会让人陷入疲惫中。 其实不用张璁来讲,赵禅也自然会给自己放个小假,当然了,放个小假却不是彻底的放纵自己。 心放出去的时候,要有本事给收拢回来。 释放出自己心头的齐天大圣,同样的也要有如来佛祖镇压的手段。 一张一弛,方是大道。 随后,与张璁聊了一点生活上的小事情,打磨一下时间后,张璁看了一下天色,起身离去。 “公子,热水烧好了。” 关统站在门外,轻轻的敲门道,如今关统堂堂的关府的大管家,几乎成了赵禅的贴身的小厮,赵禅大大小小的事情,几乎都有关统来处理。 “额。” 无数的事实证明,人泡在热水中的时候,身心放松下来后,全身上下的肌肉都会处于最放松的状态,然后在这个状态中,慢慢的陷入沉睡。 如同从考场中出来一般无二,赵禅直接在热水桶睡了过去。 这一睡... 天黑到了天亮。 日月斗转,星辰颠覆 当赵禅微微的睁开眼睛时,外面响起了关统的敲门声。 水凉了.... 不得不说,赵禅醒的恰是时候,关统敲的也正是时候。 “公子,该吃饭。” “好。” 看了外头,拾起旁边的擦身布,从热水桶出来,擦干了身子,穿上早已经准备好的上等绸缎做的衣衫,推开门,盛夏时,院子有点小风,恰好凉爽,赵禅打了一个激灵,在小院中的南边散发着一股幽幽的花香,庭院中还有一个小池塘,有了一个小池塘,池塘上再由一个小亭廊,亭廊的左右伫立着几棵柳树。 皎洁的月光倾洒而下,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岸边的几株杨柳,随着庭院中的小风时而朝着有光的地方漂浮而来,时而又朝着无光的地方随风而去。 月光不强,朦朦胧胧的,风微微的吹拂着,这四周的景色都带着无尽的温柔,朦朦胧胧中带着一丝的睡意,不经意间,赵禅伸了一个懒腰。 舒适的环境... 多久了,他未曾有过这样的感觉,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如履薄冰一步一步的走来,小心的不得再小心,身边脚下的力道用了重了一点,就会把脚下的这层薄冰直接给踩了个稀巴烂,人直接掉入水中,直接被淹死。 “走了。” 就在赵禅享受着舒坦环境时,背后传来一声不满的娇哼声时,赵禅慕然回首,却瞅见她犹如瀑布般的秀发垂然而下,头顶别着一支蝴蝶金簪,手拿一柄竹扇,轻轻的摇曳着驱散着夏季的燥热,身着一袭烟霞色的琵琶襟上衣,脚上绣着小鸳鸯的绣花鞋,旁边是一个缠枝牡丹小香包,香包中散发着一股幽幽的香味,周围的蚊虫不敢靠近半分。 赵禅稍稍的楞了一下,驻足的步伐稍微一滞,略微讶异的瞅了瞅眼前的人,等到那一声不满的娇哼声响起时,赵禅忽然笑了... 人还是那个人,从未有过变化。 当天夜里... 关家上下一家子的人,坐在一起吃着饭,比起以往只有他们父女而言,却多了一个不是外人的外人... 月牙儿轻轻的笑着,在星月之下,柳梢之上,那对星星好像微笑的仙女的眼睛,戏弄着这小小的月牙儿以及随风摆动的柳梢。 墙角几株叫不上名字的树,这一夜开满了白色的花朵,微微的月光,把这些白色的精灵照成犹如冬季的雪一般纯净,随风摇曳的花朵,在庭院中散发出一股淡淡沁人心神的香味。 人逢喜事精神爽 今日,关常的精神头就特别的好,尤其是看到饭桌上的一男一女时,心情就格外的舒坦。 儿孙自有儿孙福,看来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悬着的心,渐渐的放了下来。 “伯父,我明日要前往秦淮河畔逛一逛。” 放下手上的碗筷,赵禅视线扫视过关氏父女二人,似乎考虑许久后才做出了决定。 “好,我明日让关统随你前往。” 关常没有多做思考,就直接回应。 赵禅的眼神很平静,同样的也很清澈,关常放心,虽然秦淮河畔是那种地方,但有多少的文人骚客在那里成名,关常亦是知晓。 困在一个小小的关府内苦读终究能有什么成就,不如就这样放开手。 文人墨客什么的,他懂... 只是他懂,并不代表着一声轻哼的主人便懂了。 随着关菡带着不满的轻哼声,关常的脸色连连一变,他似乎得意过头了,还忘记了他的掌上明珠在这里。 “我也要去。” “这....” 关常心里是欣喜加上无奈的,一个女儿家家的前往秦淮那边,这是什么道理... 只不过拗不过那对眼眸的主人,最后关常败下了阵,无奈的点头了。 “涵儿,去了那里,你一切都要听从仲湛的。” 忍不住,关常还是啰嗦了一句,只是回应他的,依旧是那一声的冷哼声,似乎正在生气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答应赵禅,让赵禅前往那种烟花之地。 女子讲理时乃是最讲理的人,女子无理时,亦是最为蛮横无理的人。 见状,赵禅微微的笑了,不知为何,心里却开始悄悄的接受了眼前的这个蛮横无理的少女。 或许.......... 动情时... 最莫名... 最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