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魔都龙柱
今天的天气不算好,但也不算差。 没有明媚的阳光,但也并没有下雨。 周北平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图书馆里看了一下午的书。 这段时间,他都快忘了,他还有着大学生这一重身份。 接触的奇怪的事情多了,他倒是有些怀念普通学生的生活了。 嗯,在这图书馆里,倒是又找回了,以前的一点学生的感觉了。 只可惜,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已的。 这不,刚准备给自己放下假,楚红军的电话便是打了过来。 “楚伯父,有事吗?” 周北平用苦笑的口吻。 虽然他的问题,似乎有些多余了。 没有事情,楚红军一般不会打电话给他。 如果只是想要找他闲聊,在公司没见到他,就应该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小周啊,有时间来一趟省委大楼吗?” 楚红军的语气,明显没有往日的轻松和淡然。 周北平也不由得,眸子一动。 省委大楼? 楚红军跟他算得上是朋友关系,选在省委大楼见面,这是出了什么事吗? “好,我现在过去。” 周北平听出了楚红军话语里的严肃,当即自然没有犹豫,放下手机,立刻开车过去了。 在省委大楼大门前,他见到了楚红军。 楚红军早已在此等候。 “出了什么事?” 见到楚红军的那一刻,周北平放心了一些。 他见楚红军身上没有煞气缠绕,而且红光满面,天庭开阔。 这是仕途上升的面相。 “哈哈,别紧张,我没事,主要是有人托我,想要请你帮个忙。” 楚红军拍了拍周北平的肩膀,笑着道。 周北平也露出一丝苦笑。 说实话,接到楚红军的电话,尤其听到他在电话里严肃的口气时,还真以为他犯了什么错误。 毕竟,现在的这些位置,真的不好坐。 纵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一不小心,还是很容易误入歧途的。 “走,去我办公室说。” 说起来,这件事情,也算得上是公事,所以楚红军倒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省委大楼修的威严肃穆,一眼望去,皇威浩荡,别说什么普通的邪祟,纵然那些大妖魔头,也是不敢接近这里的。 这就是国运的恐怖。 政法委的办公地点在省委大楼的西南侧,一座十多层的大楼。 有着楚红军的带领,自然是畅通无阻。 没过多久,他们来到了楚红军的办公室。 “到底什么事,你就别给我卖关子了。” 在这样的地方,就算是周北平,也感觉有些不自在。 国运太盛了。 如果是本地的官员,当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反而会觉得念头通达,慢慢养出一身的官威。 可周北平毕竟不是官员,更有些像是那些民间的术士,这样的地方,跟他是不太适合的。 “来,先喝茶,大红袍,别浪费了。” 楚红军从柜子里拿出一小包茶叶,泡好之后,端到了周北平的跟前。 “大红袍,这可是武夷山顶尖的茶叶啊,据说一年也就产那么几两。” 周北平不怎么喝茶,但大红袍的名头当然是听过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满含深意的看了楚红军一眼。 “咳,别多想,这可不是别人送的礼,是我前两年在一场拍卖会拍下来的,花了好几十万呢。” 楚红军干咳一声。 周北平点了点头,端着茶杯,先在鼻尖上嗅了嗅,然后吹开了漂浮上面的几根茶叶,小啜一口,点了点头。 他不太懂品茶,但也喝的出来,这茶叶的确算得上是上上品。 “只可惜,这不是那三棵母树上产的,只是产于子树。” 楚红军却摇了摇头。 大红袍自宋朝开始,就是贡茶,而且还是贡茶中的极品,到了清代,更是深得乾隆爷的喜爱,现存仅三株,长与武夷山内九龙巢的半山崖上。 “知足吧,母树有武警专门保护,只有国家领袖才有机会品尝,大部分都是作为国礼赠送出去。” 国家在那里,专门派了一个班的武警战士守卫,哪儿是那么容易弄到的。 “好了,无功不受禄,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周北平放下茶杯,如此好茶,得慢慢品。 至于楚红军。 他连大红袍都拿出来了,看来所求之事不是什么小事啊。 “这事儿,不是我们滨海的事儿,是申城那里,出了点问题。” 楚红军也不再卖什么关子。 “申城?” 周北平眼神一动。 魔都的大名,他当然如雷贯耳。 那地儿虽然不是京城,但胜似京城。 本朝之龙脉的诞生地。 那个地方,龙气浓厚,贵不可言,与京城又相距不过一千多公里,会发生什么事? “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小周你有没有听说过。” “在申城出门大多要经过高架路,车上高架,总是会经过申城高架路交流的中心——延安路、CD路。” “凡经过此地的无一不被高架主柱上装置的精美龙纹所吸引,瞬间必然会一个出现问题:延安路、CD路高架主柱上为什么要独“柱“一秀,围上白钢,纹上龙饰?” 楚红军也抿了一口茶,眼眸微眯的看着他。 “你说的是那根龙柱吧,这个传说,我倒是听说过。” 周北平也露出了一丝饶有兴趣。 九十年代中,魔都高架路建设是申城重振雄风,跻身世界一流都市前曲,继内环线建成并通车以后,贯穿市区的CD路高架和延安路高架先后上马。 形成魔都贯穿市东西南北中的“申“字格局,从而彻底改变市区交通拥挤堵塞,从而完成上海高架最终的上出天、下出地“申“字形的大格局。 工程之初由魔都各级领导重视,上海市民的支持,工程技术队伍的拼搏,使得工程进展神速。沿途街景,一天一个样,半个月找不到旧街里弄。 没料到,当工程进行到关键的东西高架路与南北高架路交叉联接的接口时,在把一根关键的钢筋混凝土柱子往地下打,可这根柱子打了一半之后就再也打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