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内乱
我去找洁洁时,她并没有在房间里,问下人,都不知道她做什么去了,所以我只能坐在她的房间里等她。 安静的坐在房间里喝着茶,我赫然才醒悟到一点,那就是一直以来,都是她主动去找我,而我则鲜有来她住处找她的! 我想我是不是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了? 可是这种事情说起来很容易,真做起来却并不那么简单,就像我现在一样,我去想相应的事情,我会觉的我很好,因为我一直都是在用心待她。 只是想是这么想,我心里却不由为之瘆的慌,因为我突然回想起前面所交的女友,那个时候我也是用心和他们处,结果呢? 我有一点不敢往下想了,因为我突然有些怕。 不吹不黑的说,虽然我们才认识并在一起没有多久,可事实上,我真的很习惯她的存在了,如果她不在我的身边,我都不敢想象我到时候的样子。 所以,我当下停止了继续想下去的念头,而是强行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向别处。 我注意到了她的房间,简单、干净、整洁,可以说,一眼望过去,她的房间很低调,但是不失格调。 你很难想象像她这样身份的人会住这样简约的房间,更何况她平素的打扮不说十分华丽,但是却绝对有品位和有气质,所以她给人的感觉,其住处就应该不同凡响。 我仔细想想,会觉的她是一个很勤俭持家的人,因为印象中,我真的看不出她哪里有铺张浪费的,除了她身上的衣着打扮,不过那可能只是她为了经营她自己的美丽。 还在我想着时,下人给我端来了茶点,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婢女,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长的虽然不是很好看,但是真心不难看,最主要是她算有气质,这种女生放到现代,只要会打扮,那必定是都市里的抢手货,我看到她要走,适时叫住了她:“等一下。” 她停了下来,有点畏缩的看着我:“大人,有什么事吗?” “我有这么可怕吗?”我忍不住问道。 她不由为之一呆,尔后反应了过来,吓的半死道:“没……没……有!” 看她紧张的,我不由叹惜了起来,然后认真道:“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想跟你聊点夫人的事情。” 她哦了一声,道:“大人你尽管问。” 看的出来,她很想试图让其自己平静下来,可是她并没有办到。 “要不你坐下来再说吧。” “不……不……奴婢不敢!” 我扳起了脸来:“怎么?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这么一掏鼓,她这才坐了下来,不过那样子,明显是如坐针毡,我很是无奈道:“算了,你还是站起来吧。” 她听到我的话,赶紧起身。 我也懒的再跟其计较相应的细节了,直接问道:“夫人这几天怎么样啊?” “大人,你是指什么?”她小心翼翼道,和刚才不一样的是,当我真问她事情时,她反而表现的很好,这使的我疑心大起:“你现在表现的很好吗?为什么刚才你表现的那么不自然呢?” “什么?”她又不由一呆。 看她相应的样子,我不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服气道:“算了,当我没说。” 她适时反应了过来,好声跟我解释了起来,原来刚才她之所以表现的在我认为十分失常,那是因为她并没有遭遇过像我这样好的大人,所以有点受宠若惊,也不知道如何应付,可是我向其问起正事来,她就能够适应了。 听着她相应的解释,我也是醉了,不过转念一想,却又可以理解。 然后,我向她询问起洁洁最近的情况。 洁洁这些天的状况的确不太好,照她所说,洁洁经常性失眠,但是我能打听到的,也仅仅是如此内容而已,更多的,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通过闲聊的话,我倒是了解了一些别的细节上的东西,就是洁洁对身边的人很好,而且她脾气也好,从不摆架子,像她自己的房间,基本都是她自己在整理,哪怕是搞卫生这种劳苦事情,也是她自己亲自来。
和其聊了一番后,让我对洁洁的印象大为改观,我还想继续向她更多的了解洁洁的平素情况,不过在这个时候,有人却紧急来报,却是军队里面发生了内乱,一大帮人打了起来,这个事件很大,王安他们已然赶过去处理了。 我虽然还想更多的了解一点关于洁洁的东西,不过我更想去看看军队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边上的那奴婢倒也懂事,居然直接朝我好声道:“大人,你还是先去军营看看情况吧,至于夫人的事情,到时候你再找我来问就好了。” “你叫什么?”我认真道,因为我真心觉的面前的她很是不错。 “回大人,奴婢唤冬梅。” “冬梅?”我念叨道,没来由的我想到了古代的秋香,然后我笑道:“好名字!” 说完,我就在其傻眼中直接去军队看情况了。 当我赶到军队时,相应的纷争已经被控制了下来,不过就算如此,我也可以在地上看到一些端倪,因为在那里,有着大量的血渍和一些掉落的武器,另一边聚满了人,我看着那围满的人,心里已然意识到这一次事件可能很不小。 而在我朝他们赶过去时,也不知道是谁叫了声“大人来了”,然后本是围聚在那里的人就纷纷让开了道,而在他们的侧身相让中,我赫然发现在那地面上,摆放着一具具尸体! 一眼扫视过去,我虽然不能知道具体的数目,但我知道这一次事故直接导致了一二百人的死亡,妈的,之前我在天河边经历的绝地反击一役,也不过才几百人,现在一群人出点内乱,就死那么多人,我出离的愤怒! 来到上首处,我从来没有过的严声道:“出什么事了!” 伴随着我威仪的声音响起,在场的人都不敢看我,而是纷纷在我把目光朝他们扫过去时,像是做错事一样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