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 到底还是心疼我
她怎么可以说挽留他的话? 白天还说得好好的,与他分道扬镳,老死不相往来。现在他竟然就躺在她的身侧。 最重要的是,她刚才哪根神经错乱了,心血上潮,亲口叫他留下来的。 青珊带着矛盾与愧疚小心翼翼地躺在他的身侧。 她抱紧了衾被,背对着他入睡。 她在中间刻意地隔开点距离。 背后的男人没有动静,好像真得入睡了,这时她稍松了口气。 又过了一会,就在她眼睛快要翕翕合合的打架时,背后的男人长臂一伸,将她苗条的身材搂进了宽大温暖的怀里。 感受到一股暖意迅速地包围住她。 温暖舒服的热气不时地喷洒在她的脖劲。男人的下巴紧紧地贴着她的发丝。 她没有动弹,僵硬地被他搂在怀里。 感受到她身子的僵硬,男人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把脸埋进她的颈窝处,鼻尖摩挲了几下,然后就没有动过了。 又过了一会,岳青珊眼皮沉沉,慢慢地合上杏眸。 在意识半睡半醒之际,岳青珊感受到背后人绵长均匀的呼吸…… 一觉醒来,无比香甜。 她甚至做了一个美好的梦,醒来后唇角仍挂着一丝温馨的笑意。 她慢慢睁大惺松的睡眼,感觉到胸前被一个炙热的力量包裹着。 低头一看,男人修长的大手仍然透过她薄薄的衣襟,习惯性地捏在了她敏-感起伏的位置上。 青珊推开他的手。 然后那只大手又反弹回来,抓得更紧。 原来他已醒了。 岳青珊耳朵微烫,转过身看向他,还没看清楚眼前的人时,他已经翻身压了下来。 一阵春风细雨般的吻后,没等她开口,沐子良已经把食指放进她的唇舌间。 然后小腹开始往下面探去。 他的食指含在她的嘴里,青珊无法开口说法。 即便说话,说出的也含糊不清。 他就这么自信她不会咬他吗? 她贝齿搭在他的食指上,慢慢地用力,如果不怕疼,就继续放在她嘴里让她咬吧。 见他仍没有缩回食指,岳青珊瞪着他,又加深了力道,咬着他的食指。 男人依然没有在乎食指的疼痛,小腹下面已经在她的注意力放在食指上时,与她契合在一起。 他没有立刻行动。 这时才将目光移到她的面庞上,看着身下的人,道:“咬不咬?不咬的话,轮到我了。” 身子被充实之后的踏实感袭上全身。 “呃。”随着高度的契合后,她发出一声低吟,然后难掩脸上的燥红,她张开嘴,松开他的手,淡淡道:“到底还是心疼我……” 岳青珊羽睫微扇,眸光眯起。 男人又道“我也心疼你……” 她的身体慢慢地变得软了起来,两个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岳青珊咬了咬唇瓣,不希望自己的身体出卖她面上不喜欢的表情。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男人说着,平静的两人都变得随波荡漾起来。 他们是海里紧紧贴合在一起的两片树叶,随着浪涛摇摆。 汗水糯湿了他们。 再换个姿势,拦腰抱起她的纤腰时,她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她呼吸不稳面色绯红地半睁着迷离的眼神,像是被绑在他的腹前倒挂着。 她的理智慢慢地被这汹涌而至潮水冲击得支离破碎。 温柔的霸道让她快承受不住。 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任何一次,都体会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 好像两个人的灵魂高度地契合。 在意识模糊之际,青珊的目光落在头顶的那道幽深的眸光上。 他身上闪烁着汗珠,同她身上的粉晶晶的水珠交织在一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心满意足。 …… 再次放下她后,她整个人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仿佛被揉搓好的狭长的白面团一样,躺倒在他的膝下。 沐子良看着她柔弱无力如水般的样子,将薄软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衾被盖在她身子上。 酣畅淋漓的感觉在身子上慢慢地退散。 内室的门边传来一阵阵脚步声,侍女们垂首端着热水进来,给主人擦洗身子。
她还是不习惯让外人服侍。 不过没等她开口,沐子良已经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岳青珊松了口气。 也许就是太过干净了,所以这么多次都没有让岳青珊再怀上他的骨rou。 他不能坐以待毙。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孩子是最好的牵绊。 岳青珊掀被披衣起榻,正想一言不发地走到水盆边,去清洗身子时,没等她下地,身后的一双手已经箍住她的纤腰,“别洗了。你现在身子多累,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再洗也不迟。” “不行。身上有你的气味。”青珊驳道。 这一次,说不上是她愿意还是不愿意的,也说不上是他强迫还是不强迫的,她说不出口,只能认了。 她不想再提刚才的事。但是一定要把身子洗干净,不能沾有他带来的味道。 沐子良不由分说,双手已经抱着她放倒在榻,腿压住她的,然后给她盖上被子,柔声道:“天冷,小心着凉。” 他躺在旁边,哄着她入睡。 这么平静,难不成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岳青珊防着盯着,身子原本就很酸软疲累,最后竟然真得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近午时,而身边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她慢慢地撑起身子,丝被滑落,看到衣衫半褪后,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经过厮磨纠缠后粉色的痕迹,青珊迅速地起身穿衣。 她的心有点乱。 昨夜是她要他留下的。 所以今天发生的事,怨不得他,他是男人。 对镜看着颈上的吻痕,她一个激灵,感觉血液好像沸腾了。 明明那种感觉承受着不可承受的重量,可是她为什么莫名的快意。 内心有说不出来的矛盾。 明明可以当成熟悉的陌生人,可是她现在却羞于见人,也包括他在内。 有种心虚的错觉。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矛盾,为什么对他存有错误的幻觉,为什么她再一次地给出现不好的幻觉,好像眼前的这个男人值得托付一样?为什么会这样呢? 也不知坐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