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五章 月王vs月王(加更)
“幽风,我也想知道那个女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噫,这是自己作死么,本来想给依姬留个惊喜,目前怎么看怎么是留给自己了……再看看依姬,压根没什么影响啊。 “一切都是误会,怎么可能会结婚”叹着气,看来也只能说实话了,可惜的就是没给依姬添堵成功。 “嗯……真的?” “当然,我和她女儿只是认识,一切都是巧合导致” 幽风的话总算让朱月微微放松的点了点头,对幽风她印象还是蛮好的,不然也不会同意女儿和她的事。 “拒绝结婚……你想要不负责任?”一方压力刚消失,另一侧压力也同一时间传来,月夜见冷冷的看着幽风。 正常来说,别说幽风想不想娶,她还想不想嫁女儿呢!尤其是嫁给一个地上的幽灵,哪怕是无污秽,都不可能同意。 问题稀神探女传回来的消息让她实在有些头疼,幽风很可能和依姬发生了什么关系,连胸.口都看过了。 稀神探女不知道依姬的胸.前,她自然知道,虽说并不是黑痣,只是一块不起眼的黑点,但不在近距离下也不可能看得清。 而且所在的位置还很敏感……连那里都看过了谁知道做了什么事! 以月夜见对依姬的了解,要是没什么太过深入的关系,怎么可能会让丰姬将对方送上来见自己,现在居然想不负责任。 “……”在场每个人的心情不一,但觉得十分开心的也只有一人。绵月丰姬。 看着一旁点着头表示同意的依姬。还有一脸无辜的幽风。丰姬表情在不停的颤动着,要不是这里还有人,真的想要抱腹砸地的大笑了。 在幽风说完jiejie姐就是坑妹后,她真的开始觉得……坑妹是一件这么有趣的事。 “责任……什么责任?”这次真的无辜了,不管是辉夜还是依姬,他可都是被欺负的那方,怎么可能会有责任…… “找死!”眼中冷色一闪,月夜见身影顿时消失。不但不决定负责人,还装傻,让月夜见已经决定先给点教训再说。 千分之一秒不到的时间,幽风的眼前突然地出现一只白皙柔嫩的手掌,冲着他的脖子就抓去。 “谁允许你动他了” 还没等触碰到幽风,另一只手尖锐的手掌也从中突出,一把抓住月夜见,带着些许笑意的声音响起。 朱月对月夜见很没好感,能看到对方气急,简直再舒坦不过了。 对手和女婿之间偏袒谁?这还用说么。而且她也更相信幽风,这么多年还没碰她女儿就知道了。 要真是像月夜见所说。怕是爱尔特璐琪早就该怀孕了,还能到现在没真正结婚?连确立关系都是靠她还有爱尔奎特的努力。 手与手的碰撞。 相比于月夜见的柔软,朱月的手明明没什么太多区别,却带来一种锐利的感觉,仿佛能抓碎一切,生生遏制住月夜见。 “不要干预别人的家事”瞪着朱月,月夜见狠声的说道。 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强者,月夜见也很纳闷,正常来说月都里出现个贤者级侵略者,她才不会瞬间就出现,下面的人基本够解决。 但在朱月出手的瞬间,就让月夜见赶到现场,当时还让绵月姐妹吓了一跳,什么时候她们老妈居然这么勤快了。 原因就在于对方的出手,让整个月面产生了变化。 无论是什么等阶,所有世界都有着两种行星,第一个就是拥有自己的意志的行星,另一种则是不具备自己意志的行星。 没有意志的行星就像是一块超大的石头,再大也没什么意义,而有意志的则完全不同,想要毁灭要困难的多。 有意志的行星往往也会具备生命,更容易产生高等的生命体。 所有世界基本都分为两种,一是宇宙星系类,就像是迪斯博得还有型月,另一种是核心位面类,比如幻想乡、弑神者等。 当然也有特殊的,那就是问题儿童的多世界联合。 两个分类最大的区别就是在诞生的意志区别,宇宙星系类等阶高了会有很多星球产生自己的意志,比如型月,拥有意志的星球至少在两位数,总管理则是盖亚和阿赖耶。
一个准神级的强者,全力一击也许能毁灭月球,但具备自己意志的月球,神位才有些可能。 以幽风的最初主世界地球举例,在和幻想乡时间同流产生异变之后,虽然整体的实力提升,但意志诞生需要的是时间的积累。 埼玉在那里能够轻松打碎月球,但型月的话,也许必须全力才有可能破坏月球。 核心位面类,则是其他位面很可能产生下属的位面意志,以幻想乡举例,就是魔界、天界、可能已经诞生了自己的意志,而在这之上还有着诗篇这个总世界意志。 并非说核心位面类就不具备其他星球,有可能也会拥有,但基本上很难具备自己的意志。 幻想乡就是这样,月夜见带领子民离开地球的时候,寻找了很长的时间,才最终选择了月面,并非随意决定,是因为这里是唯一有产生意志征兆的星球。 意志的诞生要比神位还困难无数倍,几亿年过去,当初的征兆才算是有了进步,隐隐约约即将发挥作用。 但就在今天,朱月出手的刹那,她感觉到了意志的共鸣,好像在配合她一般,让月夜见顿时感觉,出大事了! 说句不好听的,她不过是带着子民移居月面的外来户,而对方则是得到月面的承认,等于自己人。 一旦出手就会得到月面的承认威力更强,而对应和她战斗的人则会受到压制。 朱月到底在型月世界是受到承认的月王,被月球的意志所选中的代行者,哪怕她毁了月球意志也是一样。 在这个初步产生意志,还没有明确敌我意识的月面,一个搬到这的外来人,和被承认的朱月,偏向谁就不用说了。 “别人的家事,他是我的女婿,怎么可能任你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