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尘20
激情伴随着溅开的水花似沸腾般欢愉雀跃,嘉言趴上边沿,闭着眼用心享受,莺吟燕啼间模模糊糊地娇喘起什么话。 洛忠边动作边抵上她水湿的光滑脊背,与她贴了脸说着yin词艳语,迷失在****里的嘉言耳边却只能听到朦朦胧胧的声音,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年…当年那个无情的人啊,贴上她的鬓发,轻声细语地用着动情的话语来安慰初绽之痛的女人。 燃在水中的大火烧的嘉言脑子一片混乱,登上极乐的那片刻,她扳着边沿的十指指甲狠狠地抠进了松软的木头里,脖颈挺仰时欢叫出令洛忠彻底心碎的名字:“云…长…天!” 正如在满缸的水里点一把持久的大火,他对董嘉言做出的所有努力都只是徒劳。 嘉言从极高处落下,身子软的只能瘫挂在边沿,剧烈地起伏胸膛。洛忠仍然抵着她,但下身还没释放就已开始冰冷。 他慢慢退出来,楞楞地盯着她的如玉脊背在雾汽朦胧里如梦如幻。尽管他俩只不过隔着一掌宽的距离,可是洛忠突然觉得,他与董嘉言隔的,实在太远太远。 也许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许过愿,不管她心里放了云长天还是云短天,他云洛忠都要默默地,毫无怨言地守护下去。 但是,这也仅仅不过许愿罢了,现时亲耳听到,亲身感受到,他才能像被针扎一样的痛。 痛,心痛,痛得洛忠眼眶又被该死的水雾催出了泪。 “云长天…”嘉言陷在自我编织的幻境里痴痴笑起,她的手臂搁在边沿,头侧枕着小臂,仿佛就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呓语着春梦。 可惜她春梦里的主角,永远不会是洛忠。 就在几天之后,对衷瑢的二审就要开始了。 衷瑢便一直佯装着镇定,对堂上作证的董嘉言也态度坚决地做着反击。 本来就没有的事,只要衷瑢细问就能问出破绽,但嘉言也是狡猾,仅用一句:“那天我吓得有些头晕,具体细节不记得了,但要害我的,我可看清楚了,就是你。” 衷瑢心中的那种气愤如何言说,平时两人之间有些小矛盾也就算了,可如今人命关天,她董嘉言怎么还能睁眼说瞎话?
赶回来的云长天在堂下静静观摩两个女人唇枪舌剑的纠斗,郑四郎干脆上到主审官一旁立着。 这两大人物让主审官暗暗感觉到头疼,堂下的犯人与他们都有关系,倘若用刑时一个不小心弄出点什么事,今后自己在这官场也是不用混了。 但毕竟这里是自己的主场,主审官又不好威严尽失,只得拿捏着分寸,一拍惊堂木,说道:“你们一个口口声声喊冤,一个坚称亲眼目睹凶手真容,本官这边倒是还有一个人证,看她上来怎么说,来人,带慕亦!” 两个衙役立刻架着满身血迹的慕亦扔到衷瑢身边跪着。 她这触目惊心的鬼模样,让平时并不待见她的嘉言看了也要心疼起来,更不用说衷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