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暗算的白斯路
胡乱猜测的白斯路让医务机器人忍俊不禁,他在想这白斯路脑子究竟装的是什么,他能想这么多不靠谱的办法。口口声声说自己相信科学,可其口中说的全是违背自然科学之所见。 “一丁点邪术没加,普通人同样可行。”医务机器人打断了白斯路遐想说,他向白斯路解释道,“事后少康主人才向我解释其中原理,他这样做是消除狗对他的防备,让这群狗认为他是友人是客人,并非是敌人。鼓掌与拍手全是因为它们主人在日常生活中做过最多的重复动作,当你突然作出这样的动作,他们将会认定你一定是他们的客人。在邀请它们,或是它们认为你要给它们喂食。” 听完后白斯路是后悔不已,当时如果不是闲着无聊,用脚去踢打狗,它们能从院内窜出来吗?一切事的发生,全怪自己太大意。没事斗什么狗,害得自己差点没死在狗的口里。 “温馨提醒!”医务机器人又说,“这招并非百试百灵,能成立的第一条件,狗必须是家养犬,家养犬可以识别人类手语动作。不能是野狗,如果是野狗,还是建议你快点跑。” 医务机器人说话处处谨慎小心,两头全被他严密堵死。如果你去尝试出了意外,与他是一点关系没有。你还别指证他,如有一天你去指证,说是他教给你的方法,机器人一定会拿出当年的聊天记录,告诉所有人他跟这事有一点关系。 “你们这群机器人好是谨慎,生怕自己承担一点责任,你说这些有何意义?”白斯路拆穿他的把戏问。 “当然有意义,而且还很有必要。”医务机器人回答,“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尝试了,没有任何效果你一定会重新找上门来。不事先声明,我的程序上不允许。” “你放心,不会再倒霉遇到狗咬。”白斯路保证说,“今天这是意外,并非是巧合。” “少康主人有一个最关键的一点,你还是需要记住。这是能成立的主要原因,他曾经见过女人喂养她家的狗,用的方式与少康主人的姿势是同样的。所以他作出相同的动作后,狗才是立刻跟着响应。” “你说的这一点,不能证明什么。只能说少康他沉着冷静,不能说他有多大的本事。他还有没有普通人办不到的事?”白斯路继续打听。 “太多了,太多事别说是普通人,连我都办不到。我不能全跟你说一遍,你还是指个方向,然后在跟你说些我所知道的事。” “你随意讲,越是神奇越是离谱,我越想听。像这种招猫斗狗的事,不用再说没什么营养。” “最离谱的就是他一年不吃任何食物。” “这事我知道了,你说别的。”白斯路不耐烦催促道。 “别的事没了,就这事是我一直理解不了,一直难以解释。” 白斯路拿这位医务机器人是一点辙没有,一会说多,一会又说没有,真不知道他的思维是怎么装进的机器脑壳中。怪不得他需要总控进行远程控制,要不然他一定会闹出更多笑话。 “这个机器人怎么反复不定?”白斯路质问,“刚刚你不是还说太多事可以讲,现在怎么又说没有?” “咱们聊天出现了偏差。”医务机器人解释,“你刚才说的是两个不同级别,一个是平常人办不到的事,一个是并非人类能办到的事。你已经将问题级别提高了,在这个问题上已经没回答你的资料。” “你又赢了,我们可以换一个话题。”白斯路气的脑袋痛,心想这个机器人的理解力难以用语言描述。 白斯路还是自己针对性的问吧,别让机器人胡乱讲胡乱说,乱说乱讲很容易打乱自己的思路。白斯路问,“少康的医术如何?” “非常高。”医务机器人回答,“甚至已经超越了我的能力。” “既然这样,他要你干什么?”白斯路问,“他医术已经越过了你,用你给他看病,这不是笑话吗?” “你问的还有一定道理。”医务机器人回答,“想问你一句,你们人类理发的师傅,他自己怎么为自己理发?” 医务机器人的反问,白斯路无法回答。医务机器人又追加问了一句,“你千万别举例或是说,现在全是机器人理发,他们不用剪发。用这些证明不了自己,我们还是要说大众普遍现像。” “你了解的还不少,这么多年老子就没遇到过人类理发师。你说的已经是孤证了。”白斯路阴阳怪气的提醒道。 “这样说通俗,让你理解上更容易。”医务机器人说,“我的工作是为少康主人服务,为他进行身体健康检测。更重要我只是协助,如同打下手,作为少康主人的一名徒弟存在。” “你早说你是他徒弟,我不就明白了。”白斯路问,“既然像他的徒弟,三年了学会了什么?” “能力有限,什么也没学会。”医务机器人回答。 “是他不肯传授?” “他所传授的与我程序中载入的有冲突。”医务机器人解释道,“这样就会导致学的知道,会被当成错误而被删除掉。” “你可见过为人治病?” “不多还是有几次。”医务机器人回答,“手法要用奥妙来形容,没看明白人家已经将病人救好。” “少康可有朋友?” “没见过来往,如果有一定不会逃过我的双眼。” “最近可有亲戚来访?” “没有!” “不可能!”白斯路惊讶道,“袁守来时跟我说过,他已经安排好了。有人提前过来通知少康,怎么这事你不知道?” “没有!从来没有人来过。” “这个袁守竟然敢骗我。”白斯路边骂袁守,边向医务机器人请教,“我怎么感觉你不像是模拟智能机器人,很像是已经很先进的拥有AI系统的机器人。” “我的系统还不够先进,与真的AI系统相比相差甚远。目前我使用的是一种被人类称为猿猴系统,这种系统是民间系统。缺陷很明显,需要每隔一段时间需要与总控主脑连接,进行补丁整理。”医务机器人说的很伤感。 白斯路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跟这台医务机器人沟通的这么费劲,原来他的脑袋是人猿系统。有几个人能跟人猿沟通过,如果说他们之间也沟通不明白。怪不得这么低能,原来是脑子没发育好。既然你脑子不好使,借机从他这里套出部分信息。 白斯路问,“请问你在他这里有何目的?” “目的很单纯。”医务机器人回答,“我需要大量资金,将总控权脱离,主脑控制。” “你这个如同赎身?” “差不多,话糙理不糙。” “想不到你同样是一位苦命人。”白斯路问,“不知道让你的赎身价格是多少?” “钱并不多,已经可以将自身脱离主脑系统。”医务机器人回答的简单。 “这个主脑是个什么东西?” 医务机器人思考良久才回答,“主脑,主脑如果黑社会。可以说他是机器人世界中的帮会。虽然他的能力没有霸主主脑威力大,可他的能力越权控制我们这些民用些机器人还是可以应付。在这个国家周边,是主脑系统活动的范围,它一旦搜索到智能物体,主脑立刻越权进行控制。你的安全系统底漏洞多,你的身体将会被他控制,成为他的奴隶。” “还有这么厉害的家伙?”白斯路想深入问道,“你可见过?” “没这么容易,没有人能见过他。远程无线控制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谁又知道他是谁?” “你可有姓名?” “目前还没有,我不像他们。一旦拥有智能,便立刻学的跟人一样,我感觉很可笑。” “你是这么想完全错误。”白斯路解释道,“你没有名字怎么找你,有了名字以后才会有人来找你。现在谁知道你叫什么只知道你叫机器人,像你这样的机器人有千万,怎么能找到你这是一个问题。” 白斯路东拉西扯问个不停,计划将所有事打听个清楚。两人聊得还很有状态,几乎是有问必答。白斯路正要向更关键的问题延伸问去,嘴刚张开还没发出声音。从门口进来一位粗大的黑影,人未看清声音先进来。
白斯路笑骂,“该死的家伙早不来晚不来,你现在来。” “哥哥!你醒了?”袁守手里拎了些食物从外面走了进来。 袁守突然发现白斯路全身是伤,“喂你这是怎么搞的,咱们只分开不过12个小时而以,这是谁干的?” “别提了。”郁闷的白斯路将所有发生的全说了一遍。 “喂?”白斯路大发雷霆问,“你跑什么地方去了,不是因为找你,我怎么会弄成这样。” “抱歉,早上无事想去睡会。睡觉我得先吃饱,吃饱不喝点怎么行。这个一喝起来,一下喝多了些。我这不是才醒过来,一看我醒过来立刻回来。” “你小子差点没害死我。”白斯路埋怨道。 “哥哥你别生气,先吃些东西。多吃点好的能快些。”袁守立刻打开自己的食物包,两只烧鸡一包烤rou还有一包酱牛rou。看着虽然简单,不过这味道很诱人。袁守用手将食物的香味向白斯路方向扇动几下。 “哥哥!请吧!”袁守说道,“这地方有这菜已经不容易了,现在唯独没有酒,如果有酒的点缀,这可完美了。” 白斯路悄悄地将医务机器人为自己勾兑的白酒,拿出来摆在两人当中。 “现在完美了。”袁守说,“有酒有菜,咱们哥们可以开喝了。” 白斯路没跟袁守发脾气是不想将这事搞砸,如果现在两人动起手,吃亏的一定是自己。既然他喜欢喝酒,这里还有而且还管够。将你灌醉接下来可以继续询问医务机器人,你袁守在这里让我怎么问。 两拉开架势一口酒一口菜,打响了酒桌上的战斗。白斯路自认为自己的酒量可以,平时酒桌真实对垒下他可从来没输过。别看袁守既魁梧又胖肥,从样貌体格上像是一位能喝的主,像与能是两回事,只有在实际酒桌才可知道底细。、 两人真的喝上了,酒量上不分伯仲。医务机器人在一旁连续勾兑了四瓶,防止他们在喝着尽兴时断了酒水。这种扫兴的事怎么能发生,足足的备上料让两个喝的尽兴。 第一瓶两人用了10分钟将其消灭,第二瓶不过用了15分钟。三个菜在没开第三瓶时已经被两人吃光,医务机器人真佩服他们,喝了这么多酒,还能吃这么多东西,并且两个人还没撑死这是个奇迹。 再喝到第三瓶时,白斯路知道自己遇到了对手。以这种自己勾兑的高度酒来讲,对方应当不会超过一瓶,可是一瓶半下去对方纹丝不动。如果这么喝下去不用开第三瓶,自己已经晕菜的干活。 白斯路现在开始偷懒耍滑放水是必然,遇到强敌不能硬拼要智取。他怎么会知道,他的伎俩已经被袁通泄漏给了袁守。不管白斯路怎么闪躲,他全避不开袁守的目光。袁守必须看着白斯路装瓶中酒喝干,他才将目光移开。 袁守属于急先锋型选手,在白斯路想计策时,已经被袁守强灌五瓶白酒。第三瓶仅仅用时五分钟解决战斗,袁守不给白斯路任何喘息机会。一瓶接一瓶是一杯接一杯,第三杯下肚后白斯路只能是软弱软招架,大脑中的拒绝指令在酒精的作用下同样变成顺从。你来多少我喝多少,袁守亲热地抱着白斯路一统海聊。 白斯路更是非常配合有一说一有二说二,有问必答的白斯路显然成了问答器。现在白斯路已经成了烂泥,为了防止他是装假。干脆将最后两瓶白酒通通灌进白斯路的胃中。 他的举动却被医务机器人拦阻,强而有力的机械手,抓着袁守如同控制娃娃相仿。因为吃痛,袁守放弃了自己胡来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