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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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问计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竹竿儿下意识的起床刷牙洗脸,刚挤完牙膏却停住不动。 突然间反应过来从今天起不用去上班了!从今天起自己得为自己打算了!从今天起就只能靠自己了。 把粘着牙膏的牙刷一扔,惆怅的重新躺回床上。 从这一刻起才发现有人依靠真好;从这一刻起才觉得自己长大了,以后的路得自己去趟了。 躺了会儿尸后,想起昨晚做出的决定,立马又坐了起来收拾家当。 没收拾几下又停了下来,决是决定去广东了,可也不能蒙头砸脑的去呀?广东大了去了,去广东哪里呀? 可别傻乎乎跑到广东大山里去了,那我还不如不去呢。 抓抓头想了想,干脆找那个老广广讨讨主意得了,那毕竟是他老家,比谁都熟。 有了门路心里一稳,捡起扔在地上的牙刷胡乱刷了刷牙,用冷水洗了把脸,出门找老广广去了。 关门迈步前一瞬间自己给自己打气: “我的人生我做主,加油!杨小伟。” 竹竿儿要找的老广广就住在他们村,他把村子里的晒谷场承包下来,改造成了一个小型冷库,用以制作冰瓶。 要问一句冰瓶有什么用? 那广东佬就是到他们村来收蔬菜,收好后发往广东卖; 收上来的菜要从云南运到广东,中间隔着万水千山,那么远的距离,如果每箱蔬菜中间不放上两三个冰瓶,你觉得蔬菜运到广东还能卖么? 而且就算是经过这么一道工序处理,也还是难免有损耗,豆腐盘成了肉价钱啊! 这样搞都能赚到钱,可想而知广东人是真的富,一斤菜拉到广东那还不翻它个十倍八倍呀。 想通这一点后,也更坚定了竹竿儿上广东发财的信心。 到时候在云南两三角钱一碗的米线,老子卖他个两三块,一碗抵你十碗,咬咬牙坚持干他个十年八年,想不发都难。 到时候再回来好好打爹老倌的脸!让你不听我的话。 刚走到大门口,离冷库办公室还有一二十米,张着嘴朝里就吼: “广广、广广在哪点儿?生意上门啦!” 边说边闯进大开着的大门,往冷库办公室方向走去,简直不拿自已当外人。 人未到声先到,完全无视门口保安的存在;引得保安大怒,张开大嘴对着他呲牙大吼! 简直就是嚣张跋扈、目中无狗。 “还敢跟老子炸刺?” 竹竿儿回头狠狠瞪了一眼那死狗,见它还不收口,又狠狠跺跺脚震摄它; 谁知人家尽忠职守、不吃他这一套,吼得更凶了,小孩手指粗的狗链子被扯得“咣咣”响。 这两天怎么回事?怎么尽遇到疯狗! 狠狠在地上吐了口浓痰,伸手揩揩嘴扭头走人,至少还有狗理我,没变成狗不理。 离冷库办公室还有七八米远,就看到里面走出一个三十上下的青年男子; 大背头、雷公嘴、白衬衣、黑西裤;最后再配上一双贼亮的黑皮鞋,身高一米七左右。 发现是他找來,对方挺意外;操着广普问道: “小竹竿呀,肿么今天不做生意啦?” “说来话长,三两句说不清爽(楚),走走走,去你办公室里聊,问你点儿事;” 一边说一边上前搂着那广东人何兴旺,往对方办公室走。 他个子高,搂着何兴旺就跟大人搂小孩似的;何兴旺哪受得了啊,一把推开搂住自己的手,先一步走进办公室里。 竹竿儿呵呵一笑,尾随走入何兴旺的办公室,都不用主人招呼,自己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来; 又看到办公桌上放了包烟,很自觉的支起身子伸手从中抽出一支,再用桌子上的打火机点燃,狠抽了一口。 不成想吸猛了,被呛得一顿猛咳。 “哈哈哈哈,”何兴旺一阵狂笑: “你狗日的做人失败啊,不带烟不带火的。” “给烟不给火,等于调戏我;给火不给烟,送你上西天;给火又给烟,神仙在人间!广广,硬是要得;” 竹竿儿没个正形的说。 何兴旺听得哭笑不得,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颗槟榔扔给他。 一把接住放到眼前看了看,竹竿儿看向何兴旺: “什么东西?” “槟榔,” “槟榔?干什么的;” “吃的,” “噢?这倒还没吃过,先尝尝;” 竹竿撕开包装看了看,“怎么吃?” “嚼就行了,” 听他这么说,竹竿儿二话没说把槟榔放嘴里一通嚼。 “嗯,还别说,挺好吃的;” 竹竿边嚼边赞叹。含着槟榔问: “么你咋个那么好心请我嚼槟榔呢?” “槟榔加烟,法力无边!” 何兴旺笑嘻嘻的说; 竹竿听得一愣! 下意识把烟放嘴里狠吸了一口: “真他妈的太对了,爽!” 竹竿冒着烟的感叹了一句。 “别扯这些沒用的题外话了,你找我干什么?” 何兴旺玩笑开完,给自己也点上一支烟,正色问道。 “想问你个事,兄弟我想通了,想到你老家去闯一闯,向你咨询一下去哪里比较好;” 竹竿儿也痛快,直接说明来意。 “哦?” 何兴旺惊奇了: “兄弟你这转变有点大呀!你以前不是说死守云南,哪也不去么?” “以前是以前,主要是最近受打击了,处了几年的女朋友看不上我了,所以打算发粪涂墙一番。” “原来是失恋了呀,难怪,失恋确实能够催人奋进;兄弟你也别太放在心上,有的人是拿来成长的。 你现在对人家恨得牙痒,说不准若干年以后你反倒会感激人家; 大丈夫何患无妻! 她现在对你爱搭不理,以后你就让她高攀不起就成,好事;” 何兴旺安慰人挺别具一格的。 “广广啊,我咋发觉在教室里坐几年不如在你这里坐一天呀!你不去当老师可惜了;” 竹竿儿发自内心的说了几句大实话。 就这么寥寥几句话,却听得竹竿儿心里那叫一个通透! “当个屁的老师,” 何兴旺抽了口烟: “你的遭遇,老子遇到过,自己悟出来的。” “哦哟!我说咋个那么深刻,那么贴切;” 竹竿儿一边嚼槟榔、一边吸烟、一边问: “到底是咋个回事?讲讲嘛;” 忘了问正事,完全被何兴旺的话勾起了好奇心。 “有什么好讲的,人家宁愿跟着人游水跑去香港做鸡,也不愿做女主人,陪我吃苦!” “后来呢?” “赚到钱以后,我跑了趟香港,特意找到她,花了两百港币嫖了一回。” 竹竿儿忍不住打了个啰嗦: “你就这么对她?” “是呀,还想让我怎么对她?再把她拉回来当女主人?回不去啦,不可能啦;” 何兴旺狠抽了口烟,显然让竹竿儿勾起了伤心往事,眼中有伤感: “两百港币!两百块!我的真心原来只值两百块!真他妈的便宜。” “你够狠!” 竹竿伸出手,露出大拇指对何兴旺指了指。 “人不狠、站不稳,” 何兴旺吸了口烟: “没这股狠劲,老子敢单枪匹马跑到云南来么?没这股狠劲,老子震得住村子里的混混、二流子么?没这股狠劲,老子发个屁的财。” “你最狠,连养条狗都比别人养的狠!名字是不是叫旺旺啊?见到老子死叫死叫的;” 竹竿儿没好气的说。 “那是你他妈看上去不像好人!” 何兴旺情绪恢复正常,抽了口烟笑嘻嘻说。 “同道中人!大家都一样,被女人甩过的人。” “呵呵呵,”何兴旺被逗笑了: “就冲你这句话,我也应该好好帮你参谋一回;” 吸了口烟接着说:“广东好地方多了,最好的有两处,广州和深圳随便选; 你上广东闯一闯,我倒挺支持的;不过你家里人能同意?你们云南人一个个家乡宝,舍得放你出去?” “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从今天起我自己当自己的家!昨晚就彻底分家了。” “噢!我说昨天咋弄出那么大动静,难怪。” “家事懒得和你扯,你帮我仔细分析分析,到底是去广州还是深圳。” “去广州比较容易,顶多在村里开个介绍信就可以了,去深圳麻烦一点,还要办理边防证。” 一听到麻烦二字,竹竿儿心里立马就把深圳给否了。 可何兴旺后面的话又让他改变了主意: “毕竟是特区嘛,而且又紧挨着香港,所以管理比较严。” 这话一下子勾起了竹竿儿的兴趣: “深圳和香港挨在一起?有多近?” “就隔了一条河,你说有多近!” 何兴旺没好气的说:“换个角度的话,都可以看到对面高楼;前几年每天都有人偷渡过去。” 竹竿儿决定了: 去深圳! 原因无他,就一个: 离香港近! 深层次的原因也是一个: 先她一步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决定下了后想到了那什么边防证,问: “边防证咋个办?” “有没有搞错?你他妈骑马找马,以其问我这个外省人,你是不是更应该问问你二哥这位公差? 他就在政府部们上班,你们云南本就是边疆省,在他手上那叫一个事么?” 何兴旺不知道,他这哪是出主意?分明就是给竹竿儿出难题! 两兄弟昨天才干了一架呢,结果转个身却要去张口求他,竹竿儿表示兄弟做不到。 这番话只能在肚子里说,明面上不好给何兴旺解释。 也没心情跟何兴旺聊了,站起身随意和他道了个别,在冷库大门口旺旺的欢送下,一脸郁闷的离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