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王座上的灰雾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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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火的余灰？ 初始祭祀场？ 这是什么意思？ 我这是在哪里？ 昏沉感慢慢散去，意识重归大脑，大蛇丸抬起头，打量着自己此刻所处的陌生建筑空间。 这是一个看上去很是古老的环型场地，边缘是拾级而上的灰岩色阶梯，几根需要数人才能环抱的石柱耸立而起，它们不仅是阶梯的支撑点，更撑起了这处建筑的穹顶。视线顺着阶梯向上，一层浓厚的灰雾将后方的事物遮掩，使人看不清具体。 而在场地的下方中央，一簇缓慢燃烧着的、插着一柄血红色螺旋剑的篝火散发出温和且明亮的光芒，驱散了黑暗。 在观察周围环境的时间里，大蛇丸已经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也不是中了幻术。 梦境是模糊的，无法具现得真实，而他却连手指上的指纹都能清楚看清，而幻术是通过干扰五感、甚至是脑部的查克拉流动来使人陷入幻觉，但他分明能感知到自己体内查克拉的流动并无异样，能随着他的意念而流动，显然也并没有陷入幻术。 我来到这里，是因为那簇提取出来的火焰吗？ 看着场地中央的篝火，大蛇丸惊疑不定的想着。 篝火上燃烧着的火焰，除了更加旺盛外，颜色、外形几乎一模一样。 他小心谨慎的向前走着，同时警惕的观察四周。刚刚那道古怪的声音在说完那两句话后就消失不见，根本找不到说话之人在哪。 感受到体内流动的查克拉，大蛇丸心中的不安稍稍减缓。 无论这是哪里，这要自己还有查克拉，还有战斗力，便不会太过惊惶畏惧。 这处被那道莫名声音称作是“初始祭祀场”的建筑并不大，大蛇丸很快便走到了篝火火光覆盖的范围内。 刚一踏入其中，温热感便拂遍全身，一种浑身上下杂志都被火焰煅烧干净、身如琉璃的感觉浮现心头，令他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 “这种感觉……” 大蛇丸低下头，怔怔的看着自己苍白的双手。 他能感受到，仅仅只是踏入火光覆盖范围的刹那，自己那许久未曾变化过的查克拉量竟有了一个可观的增幅，并且这种增幅还在以一种缓慢的速度提升着。 查克拉，是由肉身力量和精神力量提炼而来。 而自己的肉身力量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也就是说，精神力量有了大的进步？！ 这处篝火的火光，竟然有提升精神力量的作用？！ 大蛇丸心头闪过强烈的震惊。 比起肉身力量，精神力量无影无形、更加难以锻炼提升。 这里，究竟是哪？！ 就在这时，一阵金属鳞甲相互碰撞发出的脆响自上方传来。 大蛇丸猛的一惊，身体后退的同时快速抬头向上看去。 只见一道全身上下笼罩着灰雾的高大身影忽然出现阶梯的上方，透过灰雾，能隐约看见内里黑褐色的盔甲。 随着他的出现，上方弥漫着的灰雾开始缓缓散开，露出了一个通体由黑灰色岩石打造、雕刻着复杂瑰丽纹路的巨大王座。 王座很高，足有三米，灰雾人影坐上去显得身体有些娇小，但是，在大蛇丸的眼中，这尊灰雾人影的存在感，却远比王座来得强烈。 灰雾人影刚一出现，便彻底占据了他的视野。 一股从未感受过的恐怖压迫感，从王座上的灰雾人影身上扩散开来，令大蛇丸的身体因战栗而陷入僵硬状态。 怎么可能！哪怕是三代目火影猿飞老师，带给我的压迫感也远没有这么强烈！ 他究竟是何方神圣？！ “无火的余灰，欢迎汝之到来。” “这是是初始祭祀场，一个游离于时间与空间之外的神秘之地。” “唯有能看见火的生灵，方有资格踏入其间。” 厚重肃穆的威严之声自灰雾人影的口中传出。 听闻此声，大蛇丸微微一愣。 这个声音，跟刚刚自己迷迷糊糊间听到的声音一模一样。 他，就是刚刚说话的神秘存在吗？ 看在王座上的身影没有动手的意思，大蛇丸心中稍缓，他深吸口气，谨慎的问道： “阁下是谁？为什么我会到这里来？” 王座上的灰雾身影没有说话，而是抬起手，一缕微弱的火苗自其中出现，向着大蛇丸慢悠悠的飞去。 大蛇丸没有闪躲，而是站在原地紧紧盯着飘来的火苗。 他倒是想跑，但此刻身处这神秘诡异之地，想跑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跑，与其冒着逃跑可能触怒王座上灰影的风险，倒不如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到目前为止，对方没有做出任何攻击他的举动和意图，暂时是安全的。 “这是火之印记。” “无火的余灰啊，用指尖触摸，汝将得到想知道的一切。” “或者，汝可选择放弃，从此，初始祭祀场的大门将对汝彻底关闭。” 看着悬浮在身前静静燃烧着的火苗，橘红色的光芒将脸盘映衬得通红，大蛇丸站在原地，犹豫不决。 而王座上的灰雾身影只是静静端坐着，没有任何言语，亦无催促。 许久，大蛇丸缓缓吐出口气，心中做出了决定。 他从来不是一个循规蹈矩之人。 从得到日向云泷血肉组织开始实验起，所发生的的一切都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 他心里清楚，最理智的做法，其实是选择放弃。 放弃接触火苗。 不去了解所谓的初始祭祀场，所谓的无火的余灰。 但是啊…… 他不甘心。 长生不死，本就已经是幻梦，想要达到，比登天还难。 而此刻出现在面前的、初始祭祀场中央能够提高精神力量的篝火，是跟长生不老同等神秘的东西。 因为担心风险而选择放弃，想来，以后的自己回忆起来，也是会万分不甘吧…… 大蛇丸缓缓伸出右手，用食指指尖轻触火苗。 霎时间，金红之光大放，彻底占据了他的视线。 与此同时，大量信息于他的脑海中出现。 自亘古传承至今的初始祭祀场…… 签订火之契约成为余灰，从此变为不老不死的存在…… 通过击杀智慧生灵获取纯净灵魂之力，在篝火处变得更加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