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一章 二十八年前的任务报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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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们请注意，章节数并没有错，只不过第二六〇章因“不良价值观”被飞了，我正想法解禁。） 资料编号：SMJ198306030112 资料说明：外勤特工任务报告 保密等级：绝密——3A …… 《“偷渡”行动任务报告——附录1》 报告人：向阳；内部编号：WQ2603769681 记录员：NW3178272923，NW3144165664； 记录前纪律宣读：（略） …… 以下为报告人讲述： 4月16日（注：1983年）的时候，我和我爱人（注：情报员闵嬢，内部编号WQ3138352112）一起接受了“偷渡”计划的外勤任务；4月18日，伪装成偷渡客与蛇头接头。 4月20日，先是被蛇头带到了菲律宾一个偏僻港口，当时看到至少有三十个来自不同国家的偷渡客；有国内的，也有东南亚其他国家的，大都是华裔，可能是同一拨人被安排到一起了。 4月21日凌晨登船，中间船停过两次，有听到人员登船的声音，猜测是不同批次的偷渡客…… 5月6日（注：美国东部时间）船到了墨西哥，走陆路到了墨西哥湾一个私人港口…… 5月8日晚上，或者是9日凌晨的时候，登上另一艘船进入墨西哥湾…… 5月10日中午船开到了纽芬兰外海…… 借着分饭的机会，我对偷渡船做了一些查探，发现偷渡船是苏联的鱼雷渔船改造的；我把这个消息通知了闵嬢（注：编号WQ3138352112）。我们当时推测这批偷渡客里有苏联间谍，其他偷渡客只是用来打掩护的。 中午饭还没有吃完，就出事了。 一开始是我们坐的船突然加速，不到两分钟就发生了严重碰撞；我们所在的船舱被撞出了一个大口子，海水涌了进来。然后我们就发现船舱的门被锁上了。 闵嬢用昆仑气打开了门锁，让船舱里的人往外跑。等到人都跑光了，船舱里的水已经到腰那么深了，我和她没有跟人群一起走，而是从舱壁的破口逆着水流钻出去。 我们两个浮上海面，发现走私船撞上了一艘大型海上作业船；两艘船的甲板上都有大量武装人员，使用轻武器交火。海面上还有一架武装直升机的残骸，看标志是美国人的飞机，刚刚被击落了。 那艘海上作业船我认得，是美国战略科学军团最新式的科考船；这艘船曾经在我们南海海域活动过，所以我记得。 在现场，我看到作业船的船头有一架起重装置，上面吊着一个深水潜水器；作业船上的船员想要把潜水器放下来，而走私船上的火力也在集火攻击起重装置。 从现场的实际情况，我和闵嬢判断这次“偷渡”任务已经无法按原计划继续推进，于是决定先设法脱离双方的交火区域，找到最近的海岸线登陆之后再与上级取得联系。 但是事情又出现了变化；作业船的起重装置被走私船的火箭筒炸毁，那个深水潜水器掉了下来，浮在海面上。交火双方都试图派人抢夺潜水器，但是都没能成功。 然后突然间潜水器就炸了……不，不是炸，而是突然出现了很刺眼的天蓝色光线，从潜水器内部射出来，笼罩了半条走私船，朝天空射上去，很高一个光柱，看不到头。 发光的过程大约持续了几秒钟，然后就发生了爆炸；爆炸的冲击波很猛烈，我和闵嬢在水里用昆仑气死扛，差一点就晕过去了。走私船的船头整个被撕开，有一部分甲板甚至飞到了船尾后面的海面上。 走私船开始下沉，还有泄露的燃油烧了起来。我当时感觉很奇怪的是，作为爆炸中心点的潜水器居然还保持完好，而且还能浮在海面上。 当时我们还看到一些从底舱跑出来的偷渡客跑上了甲板，但是很快，不是被流弹打死，就是被大火烧死，我救不了他们……除了那个孩子。 爆炸发生之后，走私船上的武装人员很快就被杀光了，走私船也开始下沉；但是很快就从水下浮起来一艘潜艇。 艇身上没有任何标志，但是一浮上来就开始攻击美国人的作业船。潜艇周围还有不少蛙人，他们的目标同样是那个潜水器。 我原本准备趁这个时候离开交火区域，但是闵嬢告诉我，她听到了一个孩子的哭声，然后就折返回走私船；大约一分钟多钟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她就抱着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回来。 因为孩子太小不能下水，我拆了一块救生船残骸，把孩子放在上面。我们带着孩子肯定走不远，只好躲到了美国作业船的另一边船舷下边。 因为被船体挡住，后面的交火过程我没有看到细节。我记得大约潜水艇上浮五分钟之后，作业船的后部甲板下方起飞了一架造型很怪的飞机。 那架飞机的机翼是可折叠的固定翼，但是可以垂直起落；飞机刚刚升空，潜水艇就下潜离开了。 之后又过了三到四分钟，有两枚鱼雷从东偏北方向朝美国人的作业船射来，但是很快就被近防火力和飞机的机炮摧毁。然后美国人的飞机朝鱼雷出现的位置投了几枚深水炸弹，应该也没有结果。 整个战斗到此就结束了，后面再没有发生交火。 因为带着一个孩子，而且孩子当时呛水出现应激反应，没有了呼吸；我和闵嬢决定放弃原先的登陆计划，伪装成幸存的偷渡客向美国人求救。 美国人把我们三个救上了甲板，一开始还好，我们伪装得比较成功；可是没想到，船上居然有一个认识我的人在。 我曾经参与过一次局里和战略科学军团的联合行动，见过对方的主要领导者霍华德·斯塔克；偏偏霍华德·斯塔克居然就在那条船上，他认出了我的身份，这戏就再也演不下去了。 而后我和闵嬢被对方扣留了大约一个星期时间，是局里出面把我们换回来的；这个过程的具体细节我就不清楚了。 …… 以下内容为记录员对报告人的补充提问： 问：你是什么时候察觉偷渡船是苏联制造的鱼雷渔船的？ 答：就在发生交火前不久。 问：为什么花了那么长时间？你们在船上大约度过了两天时间。 答：我们一直被限制自由，很少走动…… 问：你说碰撞和交火大约发生在中午饭时间，能确定更具体的时间吗？ 答：不能，当时伪装成偷渡客，我没有携带任何计时装置。能戴得起手表的人，没几个会想去偷渡的吧？ 问：你是怎么认识霍华德·斯塔克的，为什么他会记得你？ 答：我不知道能不能回答这个问题，当时的联合行动同样属于绝密，你可以申请查询当时的任务报告，里边有详细的记录。 问：我们已经看过当时的报告了；好吧，这里就不做展开讨论。你当时有没有考虑过，登上美国人的作业船会造成身份暴露，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答：考虑过。 问：然后呢？ 答：我和我爱人考虑得很清楚，“偷渡”计划的情报和任务过程出现重大偏差，任务已经不可能完成了……我们得先救那个孩子。 问：我明白了；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