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案子
第六十三章案子自国师到海边小县已有七天,这七天里这位国师履行自己的职责,视察,慰劳官兵,发放粮食,银两,赢得了百姓的一致好评。而南宫全也得以清闲,百姓们自然也忘不了这位小南大人,无不夸赞这位小南大人的,还有就是不往衙门跑,因为他们清楚,不去衙门就是对小南大人工作的最高评价。 南宫全得闲修炼功法,突破练气十层之后自己的修炼速度变得很慢,以前一年可以升两三级,现在都过了半年了自己才在炼气十层末期,不过想想也难怪,不知多少人卡在这个关卡,都说不到筑基不可谓修仙者,南宫全也清楚今年是他突破的最后时期,据长老们和小黑判断,今年以后他再无可能向前一步。一种紧张感袭面而来,好不容易清闲了他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修炼上,现在所有功法也都到了十层,他清楚他的功法是先天功法,不到筑基期无法发挥其真正实力,可是几天下来他已找不到该做的了,所有东西都做到了,可自己还是炼气期,他已经找不到前进的方向了,笑了,它给南宫全一个深邃的笑容甩他一个字:“等。” 南宫全越等越着急,干等下去有什么用?自己就能突破炼气十层,变成筑基期?这是不可能的呀,他也问过白雷,是怎么升到筑基期的,白雷却告诉他:“自我有记忆的时候已经是筑基期了,要不是义父不让我修炼,我早就到金丹了,说不定更高呢。”南宫全冷汗直流,金丹?更高?生来就是筑基期,有这么好的条件还不修炼,他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和白雷的脑袋互换,真不知白大爷怎么想的。 白雷却说:“听义父说,修仙界是给有天赋的人修炼的,他以前不打算让我走上这条道路上,而你们来了,了结我义父一段心事,现在他又让我修炼了,可我却不知道怎么修炼,等你们回蜀山的时候我和你们一起,拜入蜀山门下,这样就可以一起修炼了。”南宫全有种不想和白雷说话的冲动,人家巴不得每时每刻都拿来修炼,而他一点也不着急,还等等再说。 人家不急,南宫全却急得要死,可又没有办法。这是一个很正常的早上,南宫全等衙门的人在一起吃早饭,由于是官员,而且在海边,这里的早饭必定有鱼,但是南宫全并不吃鱼,并不是鱼不好吃,只是鱼刺太多,吃起来麻烦,但是小黑却十分喜欢吃,因此,早饭除了南宫全的其他人的饭里必定有两条鱼。 而今天小黑的饭菜里只有一条鱼,它不干,传音给南宫全:“喂,为什么今天只有一条鱼,而且像是死鱼,是不是厨师偷懒,贪污了,快给我在弄一条来,要新鲜的。” 南宫全一听,便觉得不对劲,但也不开口,他观察了一下便道:“最近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饭菜里你们的饭菜里只有一条鱼而且好像也不是太新鲜,是怎么回事?” 做饭的人怕他怪罪,回道:“大人,是这样的,我今早去买鱼,发现活鱼都没有了,而且捞起来的都是死鱼,听他们说,每一家渔家捞起来的都不是很多,因此今天的鱼价翻了好几倍,真是奇了怪了,照理来说,这个季节是产鱼的高峰期呀,尽管马上就是雨期,但也不至于捞不到什么活鱼呀,大人,可不是我贪了,您可以去鱼市上看看。” 南宫全想了一下,便算了,心中对到:“听到了,这是天意,不关人家的事,不就是少了一条吗,吃吧,有得吃就不错了,如果我们都只能吃一条的话,其他老百姓还不知有没有的吃呢。” 又对那厨师长道:“没事了,这也不怪你,以后鱼价要是太贵的话就别买了,我们吃其他rou就行。”说完小黑就瞪着他,表示反对,极具人性化,其他人看着就想笑。 厨师长看着小黑的表现嘴角上钩,差点笑出来,这只狐狸虽然大点,但貌似极具人性化,也不知这南大人是从何而得,不仅如此,还允许它上桌吃饭,而且伙食与人一般,这虽然有些奇怪但也不是不能接受,谁让人家是做官的呢,除了这一点,小南大人还真没什么奇怪的。听到南宫全为他着想他却道:“那不行,你看小黑那副样子,就算我们不吃也得给小黑弄两条来,我尽量让渔家留活的,实在没有,我就让他留两条稍微新鲜的,小黑呀,别看着小南大人了,有鱼吃,啊,别急,每天都有。”小黑这才低下头继续吃鱼,显然是听懂了,南宫全无奈摇摇头,在这些凡人眼里小黑只是个极具灵性的大狐狸而已,哪能想到它是蜀山掌门都忌惮三分的天狐。 正当这时,却听见有人击鼓申冤,众人放下早饭,奔赴前堂,南宫全还不忘回头换一身官服,年纪轻轻,身子娇小,穿着官服看起来及其滑稽,坐在“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之下只露出肩膀的一个头,也显得极其不协调,看着堂下的人,南宫全皱起眉,这是两个渔家。 他有些奇怪,怎么回事,这几天来还是他第一次升堂,引来了不少百信,毕竟这个时期升堂,一定是有不小的事情发生,没有案子,就说明南宫全这地方的管理方式很好,百姓和睦,而有案子,就说明南宫全还是有做的不到位的地方,不一会,只见国师和他的随从到了,作为官员,他也有义务听审。 南宫全打量了堂下之人,两个渔家,而且是此地技术比较好的渔家,他们之间不是邻居吗?而且关系也不错,到底什么事。 待到人都到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开始升堂:“堂下何人,有何冤屈?”只见左边那人,一抹鼻子:“大人,你要为小人做主呀,小民名为袁宏,以打渔为生,您也清楚我们都是看天吃饭,不知为何,这几日的鱼急剧减少,我们渔民打死鱼都没多少而活鱼活鱼几乎没有,也不知是怎么了,好几次渔网捞起来都烂了,但是,小人家传了一种特殊的捕鱼方式,专门抓狗脊鱼的。”南宫全和那国师听到这里眼睛不禁一亮打断道:“狗脊鱼?你确定?”要知道这是一种灵兽,没什么攻击力,但是对于修士来说,内涵水元素极其庞大,而且对体质也有很大帮助,对他这种练气期甚至筑基期都有一定帮助。 那人点点头继续道:“本来抓这种鱼是没人买的,而且几天也不一定能抓到一条,可是今天早上,我确实抓到一条,街坊领居都看到了,我想给国师大人送去的,正打听国师住处时候我就看到袁远也拿了一条,我心生奇怪,回家一看家里的鱼已经不见了,一定是他偷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旁边那人连忙辩解:“大人,这鱼确实是小人亲手抓的,我虽然没有袁宏那手艺,可不知为何,今日小人确实用渔网捞起这么一条,而且看起来精神极其萎靡,应该不是他那条,可是他那条就平白无故的不见了,真是冤枉小民了呀。” 南宫全问道:“可否有人证明?”那人急忙到:“有,有,我回家的时候遇到了一些人,都可以为我证明。” 袁宏却大声道:“那肯定是他们合谋,他一定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大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听审的国师却道:“放肆,公堂之上岂能大声喧哗?如何判案用不着你来提醒。” 南宫全却维护道:“国师,街坊领居的,习惯了这种说话方式,这件事确实有蹊跷,袁远,你把那鱼带上堂来,随后,我们看看袁宏装鱼的东西,我猜想这次的案子,应该是个误会,但是我要证明我的猜想,都是街里邻居的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都别往心里去,我会查出真相的。” 这么一说,堂下两人稍微安心了,堂外的百姓也安心了,众人随他的脚步来到袁宏和袁远的家里,没想到,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就算是卖鱼的市场也没有这么腥,这让小黑,南宫全和国师微微一惊,如果料想不差的话还真是这种情况,袁宏的大陶瓷缸子里只剩半缸水,还散发着腥臭的味道,而另一边就是袁远的家,门口也有一个大鱼缸子,南宫全踮脚去看,里面还真有一条大鱼,这鱼的脊背呈现黑色,像极了人的脊骨,这鱼的鱼头很奇怪有些像是狗头,但仔细看又不是,这些都是狗脊鱼的特征,不过南宫全却没有注意这个,他伸手把鱼翻过来,却不料,这鱼一板,溅了南宫全一身氺,众人掩嘴偷笑却又不想让南宫全发现,南宫全升舌头一舔,咦,是淡水。 他转头问袁宏:“你是用海水装鱼,还是用淡水装鱼的?” 袁宏一愣,随即道:“大人,本来是用海水的,但是,我换了一次水,第二次用的是淡水,这与案子有关系?” 南宫全一笑看看国师,国师微微点点头,除了南宫全谁都没发现,南宫全对着乡民:“好了,案子解开了,袁宏与袁远所捕获的是两种鱼,这两种鱼在海边是极少的,再往海洋的外侧就会发现这种鱼,袁宏发现的不是狗脊鱼,而是黑脊鱼,两者极为相似,但黑脊鱼有个特性那就是它不能在淡水中生活,若是在淡水中就会吸水胀死,而且尸体会溶于水,不过会发出腥臭的味道,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袁宏不服气,显然是不相信问道:“大人,不可能,我抓了那么长时间的狗脊鱼,从来没有听说过黑脊鱼,而且,谁知道他鱼缸里的是不是我的鱼,还是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替他说话?” 南宫全正要说话,国师就发火道:“大胆,还敢质疑朝廷官员,有我在此,他还不敢说慌。” 南宫全也不生气,微笑解释道:“国师说的没错,我怎么会说谎呢,若是你不相信,我就向你证明你长年打捞狗脊鱼应该知道,狗脊鱼之所以被称为狗脊鱼不仅因为它的头像狗,而是当把手放在它的头部前面就会像狗一样摇尾巴吧。” 袁宏点点头,南宫全又道:“就算你认为你抓到的被他拿走了,你也可以再看看你的鱼缸,里面的水应该变得很腥了才对,若是袁远把你的鱼拿走,你这鱼缸里的的腥臭又从何而来?假设是他换的,你才离开多久,他哪有那么多时间呢?你说是吧,你还有什么疑议吗?” 袁弘这次彻底不怀疑了:“大人,小人明白了,大清早的,打扰您真是不好意思,袁远兄弟,抱歉了,因为那是进贡给国师的鱼我才会这么心急,真是不好意思了,误会一场。” 袁远也不矫情:“袁宏兄弟不必多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南宫全对其他人说:“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场误会,散了吧散了吧。”他和其他官兵交代了几句就在这地方转悠。 不一会,围观的人都走光了,就连国师也走了,南宫全却皱着眉在心里和小黑讨论着这件事:“小黑呀,两种鱼都不经常出现在海边,那袁宏也说了,他打渔要是再没有生意的时候才选择打捞这种鱼,还要用特殊的鱼笼,而且也不一定能成功,那袁远能打捞上来好奇怪,现在一上午就出现两条,海边应该还有更多才对,而且那鱼还蔫蔫的,就更奇怪了,这种鱼也算是一种灵兽了,身体素质应该极好才是,就算遇到普通的鲨鱼也不俱的,就更为奇怪了,你能查出来不?” 小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我是万能的?我是高阶灵兽,这种低阶灵兽,连灵智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查?,没办法,走啦,这里太臭了,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南宫全无奈的笑笑,摇摇头,朝着海边走去,虽然案子已结,但是很显然还有一些谜团没有解开,身为知县他不能不管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