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天佑毕业典礼 又碰怨鬼上身
在这过去的三年里,生活很平静,也没什么大事,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小学毕业考试,数学得了100分,语文99分,全校第一,这让我兴奋了好几天。 为此,还特意跑到师父那要奖励。 师父却感觉很平常,并没有太在意,还说:“考个全校第一就兴奋成这样,等你中考考全市第一,你不得乐晕过去啊?” “如果真考第一,我昏过去也值了,哈哈”说完我还吐了吐舌头。 刚开始师父说啥也不给,在我软磨硬泡之下,最后他老人家没办法,把自己佩戴了三十年的古玉佩给了我,还告诉我这是道玄真人送的,不但可以调节身体周围磁场达到健身的作用,还可以镇鬼避邪。 这玉佩的材质很奇特隐隐有月光之色,圆形,正面雕刻着太极八卦,后面刻的是阴阳雷电神符。 把玉放在手中,一阵清凉之感传遍全身,带上顿时感觉空气清新,舒筋活血,果然是宝物。 “师父,我可得去学校,十点的毕业典礼就要开始了。开完再回来陪你啊”我把玩着玉佩高兴的说道。 师父答应一声,我便飞一般地跑出老庙,回头望去,师父还在门口望着我,还时不时的向我招手。 心中不免一阵心酸,时间真是可怕,别看才过去三年,我的姥爷和师父都苍老了许多,真想用尽一切办法保留住这段时光。 嘴里哼着黄安新出的歌《样样红》里的句子“能不能愿奏吉祥夜...吉祥,愿用家财万贯买个太阳不下山!”小跑着奔向学校。 我的小学叫友谊小学,一个年级就两个班,一个班不到三十人。说是毕业典礼,其实就是班主任组织的告别仪式。 很快,我就跑到了学校,虽然还有半个多小时开始,但已经来了很多同学。由于小时候长得很嫩,同时在一个年级来说我是最白的,皮肤也是最好的,所以也比较受女生的喜欢,每个女生都跟我打招呼,特有面子。 虽然时不时的受到男同学的白眼,但心里就是美滋滋的,我有时还会不客气地回一个白眼,意思是很明确“怎么地?有能耐你也白啊!看你黑的跟锅底灰似的!” “小哥,你咋才来呢?我们都等你半天了!”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我一听就知道,这是我三姨家的meimei,叫刘丽红。 “哦,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我去师父那了。”我不好生意地回道。 “快走,要不好座位都没了!”meimei急忙拉着我的手往前面挤去。 又过来二十多分钟,校长和班主任走进教室,开始了毕业典礼,他们的讲话赢得了同学们一阵又一阵的掌声。 虽然我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但我的思绪早都跑到九霄云外了。 自己想起家里的奇书《玄术》,因为跟师父学习了小篆,书中的字早已认识了,这三年里我也总看,每次看完都有不一样的收获。 我家的《玄术》一共五本,分别是山、医、命、卜、相。称为玄学五术。这五本书包罗万象,简直就是百科全书啊。 由于前面已经介绍了这五种书的内容,在此就不浪费笔墨了。 其中我和师父学的符箓就是山术的一种,而我比较感兴趣的是相术、命书和卜术,因为山术除了符箓术之外都太难理解,我还没到看透红尘俗世参悟生死的境界,而医术就更不用说了,要背的实在太多了,看完头都疼。 当我第一次把全书看完就后悔了,因为最后一页写着:“入吾道者,乃天赋异斌之人,受苍天垂爱,然世间万物众生平等,有所得亦有所失,故凡吾道之人皆犯五弊三缺之苦。” 我特意查了资料,这五弊三缺实在是缺德透了,也不知道谁研究出来了的。 所谓五弊,不外乎“鳏(guan)、寡、孤、独、残”。三缺是“缺钱、缺权、缺情”。 鳏指的是无妻或者丧妻的男人;寡指的是无夫或者丧夫的女人;孤就是孤儿;独指的是年老没有子女养老送终;残指的是身体不完全,有残疾。 这件事烦恼我很久,时不时的就会冒出来,虽然我还小,但也不想有这五弊三缺啊,最可悲的是不到发生的那天,不知道自己犯五弊三缺的哪几种。
后来就跑去找师父,师父也没有办法,并且告诉我他自己就是犯独和鳏,百年之后注定没有子女养老送终。 正当我还在为五弊三缺苦恼之时,就感觉有人掐了我一下,顿时打了个激灵。原来毕业典礼已经完事了,meimei喊我出去玩足球。 我们的学校面积很大,并不是学校有才,而是学校建在荒郊野外,就是一趟很长的平房。前后两个cao场,而厕所建在后面cao场的西北角,离学校还挺远,有时尿急都会憋够呛。 我们在前面的cao场踢了一会足球,我就跑到树下乘凉了,而meimei和其他女同学去上厕所。 大约过了两三分钟,我正在树下凉快就听见后面cao场传来哭喊声,甚是凄厉。再仔细一听,好像是我meimei的哭声,我急忙站起身向后cao场跑去。 等我跑到地方,发现已经乱套了,包括我meimei在内一群女同学集体哭了起来,瞪大的双眼表现出她们的恐惧,这哭声让我感觉一阵阵的恶寒,甚至都感觉头皮发麻,头发就要立起来一般。 突然,胸口的玉佩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丝毫不受那阴气的影响。 我之所以感觉恶寒,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女同学哭,更重要的是我感受到她们中间有阴气,也就是说她们中有人被鬼上身了! 这可是下午啊,这鬼得多么厉害,在阳光之下都能作乱,看来不简单啊。 由于这件事闹的太大,校长和很多老师都赶了过来。 很出乎我的意外,他们没有多么的惊恐和诧异,好像这种事情经常发生一样。 “哎,校长,这咋年年这样呢,看来去年找和尚念的经又白念了!”一个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说道。 校长无奈地叹了口气,面色愁苦地说:“哎,什么办法都试了,就是不灵啊!” “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