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极品幕僚

    诗云：“贤爱婿身兼好幕僚，父子兵上阵推新政。”

    司徒紫轩经常在张居正书房流连忘返，偶然间看见张居正在十三岁那年，即明嘉靖十七年所作的诗《咏竹》。

    诗云：“绿野潇湘外，疏林玉露寒。凤毛丛劲节，直上劲头竿。”

    司徒紫轩心下甚是佩服张居正，年少之时就有凌云大志，遂死心塌地将自己归入张居正阵营。

    张居正亦有意拉拢紫轩，他郑重其事认贾莹为义女，司徒紫轩倒名正言顺成了张府的女婿，紫轩前后有金陵第一富商曾天训、万历第一名将戚继光和大明第一首辅张居正为岳父，一时在大明声名鹊起，在那个讲求门第和财富的时代，没有好的亲爹好拼，找一个好岳父亦是殊途同归，时人称紫轩有“三大名爹”。

    张居正十二岁那年就考取了秀才，司徒紫轩有这样一位曾经是“神童”的岳父指点，在学问上自是日新月异。

    紫轩平日研读四书五经，张居正慧眼识才将他聘为幕僚，许多重要的改革大计在出炉之前都与司徒紫轩商量，真正做到“不耻下问”，几乎每一次司徒紫轩都与首辅大人不谋而合，司徒紫轩利用自己作为现代人的“先知先觉”，见解甚至超越了张居正，张居正对他的见识赞赏有加，当时真正能令首辅大人刮目相看的人几乎凤毛麟角。

    翁婿携手政务，一时成为佳话。张居正本想利用自己的特权将政坛的后起之秀安插在要害部门倚为羽翼，但是司徒紫轩不肯走终南捷径而是毅然选择了以科举进仕途。张居正深知以司徒紫轩的真才实学金榜题名绝不是难事便不再勉强司徒紫轩非科举任官。

    明代的科举并非每年举行，而是三年一试，虽然紫轩胜券在握，也得静待时机。虽然未正式踏入政坛，却早已幕僚身份参与政事，人称“翁婿两相”。

    却说贾莹变得越发丰腴了，由懵懂少女变成风韵少妇，贾莹作为张居正的义女在张府地位日隆，阖府上下都不再把她看成是以前的一介侍女。

    贾莹逐渐了适应了贵妇人的生活，只是对张府的下人仍以礼相待，颇得府里人好感。

    张府人都尊称贾莹为“小姐”，俨然她是张居正的亲女儿。贾莹在紫轩身边也渐渐地被熏陶成才女，又研习琴棋书画，出落得**，才艺双绝的贾莹让紫轩疼爱得紧，比之以前增了三分。

    紫轩对张居正这个岳丈佩服得五体投地，却有一样不敢苟同，诸位看官你道为何？原来，张居正有一大爱好，那就是说他喜欢在身上涂香水。

    司徒紫轩的印象里只有女子才会喜欢香水，他哪里知道在明代男人涂香水、涂脂抹粉已是司空见惯，原不足为奇，不过这毕竟让张居正在司徒紫轩心目中的完美形象变得白璧微瑕。

    这一天正是万历元年九月初九日，晚上，张居正正在书房看书。总管尤七来报，四川巡抚曾省吾派人送来书信一封。张居正匆匆看完密函道：“送信的人呢？”尤七道：“大人，送信的人已走。”

    诸位看官，你道为何？原来，大明自隆庆以来，四川都掌土酋阿大、阿二、方三等人，在叙州府兴文县东南的九丝山上称王起事，四出攻打远近州县。四川巡抚曾省吾奉命遣总兵官刘显将郭成、安大朝统领官军及四川土司兵计十四万人进行镇压。经过一个月的战斗，至万历元年（1573）九月初九日将阿大、阿二、方三等大小头目三十六人活捉，攻克六十余寨，俘斩部众四千六百人，可谓大功。

    曾省吾身为巡抚，统帅有方、有人得当，有此大胜，故派人马不停蹄地赴京报信，首先就是给首辅张居正报信，然后再给皇帝报信。

    张居正闻之大喜，忙派人将紫轩喊来议事。紫轩与贾莹在床头调情，说些男欢女爱之言。听闻岳父张居正有事传唤，也不敢怠慢，心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娇妻唐莹，两人倒是百般的恩爱，无尽的相思。

    月华如练，夜幕行走的司徒紫轩宛如天人，紫轩刚进屋，张居正便道：“贤婿，你来的正好。四川捷报，你来看看。”

    紫轩推辞道：“岳父大人，军中机密我一介寒儒岂能窥视？”

    张居正道：“你是我府中的幕僚，尽可畅所欲言。”张居正示意紫轩住下，虽是翁婿关系，身份地位悬殊，紫轩不敢逾越礼节。

    紫轩穿越明朝日久，俨然是“明朝通”了。他有着现代人的“未卜先知”：“改土归流要到清朝雍正帝时期才能实行，为何我不能利用我的先知让历史上的改土归流提前实行呢？”

    想到此，司徒紫轩道：“首辅大人，眼下四川都掌土酋之乱已然平息，可否以此为契机，在云南、贵州、四川等地推行‘改土归流’的新政？”

    老谋深算的张居正似乎眼前一亮，他从座位上站起，在议事大厅里踱步，问道：“贤婿，何为‘改土归流’？”

    司徒紫轩道：“首辅大人，云南、贵州、四川等地地方势力做大，渐成尾大不掉之势，在云南第一家族——沐氏家族，虽有镇守之功，却已然成为独立王国。沐氏家族之嗣爵者世代充任镇守云南总兵官，是法定的云南最高军事长官，与世袭无异。”

    张居正捋了捋美髯，道：“贤婿，深谋远虑，乃我大明王朝之良臣。”

    诸位看官，这沐氏家族乃是大明一大勋戚。原来，沐英早年投奔朱元璋，入仕以后，阵前幕后，屡建功勋，为朱明王朝统一大业的完成立下了汗马功劳，并在云南创建起了明代历史上颇具影响的沐氏家族。云南是大明国土，实是沐氏家族私产。

    张居正对云南沐氏家族并无反感，但出于统一大明治权的考虑也有意“削藩”。司徒紫轩借用了“改土归流”一词，与张居正不谋而合，翁婿政治上相得益彰。

    张居正为女婿有过人的政治眼光而欣喜，他哪里知道紫轩不过是凭借现代人的“先知先觉”而已，张居正即便再精明也不会相信“穿越”。

    紫轩又与张居正闲聊了片刻，见张居正并无其他事，便告别张居正，回到自己的“温柔乡”。贾莹正穿着亵衣亵裤在床上等候郎君，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等了许久，紫轩才从张居正的议事大厅而归。

    闲话少叙，贾莹自是青春年少，未免迷恋云雨之情，紫轩在佳人的挑逗下，哪有不虚与委蛇的道理？贾莹使出浑身解数，紫轩尽力招架，见招拆招，几个回合下来，贾莹香汗淋漓，一头栽在紫轩怀里，两只玉兔，犹自跳跃，紫轩叼着那尤物，又发起冲锋，欲仙欲死的感觉胜却人间无数。

    直到深夜，两人都已乏极，才沉沉睡去，一夜无话，转至天明。

    晨光熹微，贾莹半露的**在晨光中更加诱人，紫轩未免又抚摸了一番，掏出那活，贾莹很是受用。

    诸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