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相遇
声音落下时,黎白睁开了眼睛,眼中尽是明亮。 “大道劫这是魂劫么?” 喃喃说完,黎白眼前景色一变,又回到了雷区之中。 “大道劫不过如此。” 此刻的黎白,双目炯炯有神,嘴角带着微笑,露出奇异之色。 此时此刻,黎白明白了大道劫是什么,所谓大道劫便是大道的一种认可,一种明悟,一种通行证! 去往大道的通行证! 一步一造化,一步一脱,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此劫度过之后,我的实力,必定结缘!” 黎白淡淡开口,声音透着绝对! 结缘,也是解缘 体内的大道之力轰鸣,黎白的魂劫已过,没有再过往之中迷失自我,坚守了本心。 身劫 此刻黎白身劫经过了大道劫洗礼,虽然变得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但是却与之以往,不太一样,虽然没有太过明显之处,可却让黎白冥冥之中感受到了一丝奇异。 灵劫! 体内仙魔气在大道劫之下,变得更被认可了仿佛,黎白能够感受得到,体内之力,更加如臂指挥! 度过灵劫 黎白抬起头,看着空中即将消散的大道劫,露出一丝奇异 “大道劫真的是这样么?” 黎白开口,总感觉有一丝奇异。 嗡! 突然,丹田之中的方印,出了轻鸣声,让黎白眉头更是皱了一下。 这个方印一直以来都是让黎白感到迷惑之地,虽然此刻他已经问鼎修士,站在了大6的强者之列,可是 他依旧看不出这到底是什么! “大道劫方印” 黎白将这些疑问,放在了心中,不再去说什么。 “黎木大师,你还好么?” 远处吡咯感受到雷区之中渐渐平稳,露出喜色,忍不住高声喊道。 黎白一笑。 “还好” 黎白说着,唰的起身,体内修为轰鸣,就欲突破。 可是黎白知道,自己还不到突破时间! “这枚丹药,可以治愈你的大道之伤。”黎白将丹药给了吡咯,整个人不再说话,看了眼雷区,越过虚空,感受到李季,恍然大悟。 身子一动,没有说什么,直接消失。 “哎”吡咯还想说什么,黎白那里却走掉了,让她愣了愣神。 不过知道黎白此刻不变暴露行踪,吡咯也没有说什么。 唰! 身后光芒一闪,李季出现望着黎白离去的方向,点了点头,也没有说什么,看向丹药,露出惊容。 “当年我便算出你的大道伤,想要治愈,就在黎白,他的命数存在多变,任何人跟他在一起都会多变只不过此刻,我不知道你的变,是好还是不好” 吡咯的伤可以治愈,但是心无药可治! 所以李季也不明白,这两个人到底何时才能走到一起。 “我不后悔” 吡咯露出微笑,轻声道。 “呵呵我们回去吧。” 。。。 。。。 黎白飞在半空,突然脚步一顿,立在那里。 面前,空无一人的空中,突兀出现一人,让黎白微微一愣。 “木丹师,果然人中龙凤。” 面前之人,龙行虎威,高大威猛,让人看上去顿时心中生畏。 “地储侯?” 黎白心中咯噔,顿时一惊,不过很快拱了拱手。 “见过侯爷。” 地储侯一愣,一笑道:“你认识我?” 黎白起身看着地储侯,又是恭敬道。 “地储侯坐镇四海八荒,何人不知,地储侯的名声在外,恐怕都可以纂写成一本史书了。” “哈哈”地储侯哈哈一笑,仿佛黎白那几句话很得他心。 “木丹师,今日本座来,不为其他,只想拉拢你,做本座的御用丹师,你的万宝丹坊,本座罩着,你意下如何?” 地储侯直接开口,没有说其他,而是直接就这么开口道,倒是让黎白一愣。 “地储侯还真是快人快语” 黎白含笑,拱了拱手。 “本座向来如此,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哦,对了,此人想必你应该认识。” 说着地储侯手一点虚空,顿时一道人影被他摄出,落入手中,变成了一个老者。
“侯爷侯爷放过我,放过我我” 老者刚一落头,便哀求不断,但是话语一顿,看到了黎白,露出恨意。 “侯爷,就是他,此人几番羞辱于我,还请侯爷给我做主” 这老者自然就是与黎白争锋相对,几番被黎白收拾的北宫丹师! “呵呵,北老,毒解了?” 拍卖会上,老者欲拆黎白台,被下了毒药,虽然不是什么剧毒,但是也不容小视,没想到老者此刻居然活蹦乱跳,倒是让他有些诧异。 “你!你个阴险小儿,老夫杀了你!侯爷就是此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不说那丹药的事还好些,一说到那丹药的事,北宫更是一脸寒意! 那丹药无比诡异,平日浑身异痒难耐,到了夜里更是焚身,他都已经是一个花甲老人,晚上还要想办法解决胯下之事! 这让他又羞又恼,无比愤怒! 他足足花费了好久方才将体内的毒,慢慢解除。 就这样解毒,足足花费了他大半积蓄,吃了好多好多解药,方才接了此毒! 但是,是药三分毒,倒也留下了很多后遗之证! 这更加让北宫愤怒不已! “木小儿,老夫必杀你泄愤!” 北宫怒吼连连,不过并没有什么用,黎白冷笑,心中更是对北宫感到悲哀。 此人到了现在都不知道接下来生什么,真是一把岁数活到了猪身上。 “北老,我木某可从来没有惹过你,事事都是你与我作对,此刻说得好像我木某无恶不作一般,真是好笑。” 黎白含笑开口,声音不还不急。 “而且,想要挑事,就需要本钱,可悲的北老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本钱,居然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我作对呵呵真是不自量力。” 黎白说着,看向地储侯。 “侯爷,今日你将北老唤来,难不成想要为其出头,找回场子不成?” 黎白话语带着审问之意,甚是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