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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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慢吸着烟微笑着‘一个农民沒多大收入,每天一剥开双眼就是背着太阳过西山,从插种到收获,其中的辛勤与辛酸,当然啰,那些有钱人和那些披着人皮的贪官们是无法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的。当把一粒粒粒粮食凉干后拿到集市上去换钱时,那些不劳而获的人还要挑三捡四,嫌这嫌那,费话连篇。一年辛苦下来,除了化肥农药水费人工可说是所剩无几。若是家中有个病秧子和一两个丧失了自食能力的老人,一家人挨饿受冻不算还得负债累累。也许有人会问;国家每年拨下的扶农助农兴农的那些化肥农药薄膜种籽款难道你们没有享受到?稍有点良心的人会告诉你;魔鬼得了。也许有人会大声疾问;对于那些贫困低保呢?唉,莫说低保,越穷越困的人永远沾不边,尽被那些有车有钱有房有势有权有关系的吃了。就因为那些丧尽天良的贪官们和那些靠钱买来的官员们为了表功颂德往上爬,鼓吹着什么人民已脱贫致富了,人均收入均在几千几万,浮夸之风很时髦啊!有谁知道当他们炫耀着自己的丰功伟绩时,他们却忘了他们的高官厚禄的幸福是建立在广大人民群众的挨饿受冻的痛苦之上。国家的政策虽好,每年扶贫扶民的款项是在逐年增加和受灾的拨款是越拨越多,天地良心,又有哪一位农民得到了多少实惠,尽是那些与当官者有点沾亲带故的人,哪怕是他们已肥得流油了,每年的扶贫款和低保款丶救济款都流入他们的腰包,自己留点再送点,天衣无缝。你问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无法生存了才到这里来讨囗饭吃的人。‘ ‘请问你们要找谁?找到后你们又想干什么?‘他冷视着我们。 ‘找民政局局长,沒办法了,一家大小正在家中还饿得哇哇直叫呢!‘我淡吸着烟。 ‘回去找你们当地的干部去,他们会酌情考虑的。万丈高楼从地起,我们不能越级。这是市级,若人人都跑到这里来吵吵闹闹那还成何体统?‘他斜视着我们。 ‘找当地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狗官?不不!我们可沒有钱去行贿,他们哪管什么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他们张口闭口就不公平就不公平,吃了你们又咋样?有钱有本事你们就往上告去,谁要是把我们告翻了我们就叫你为爹,若是告不翻,哈哈,那就别怪我们无情了,大不了多花点钱,到时你们死还不知道是啥原因。唉,没法,上告就上告,反正是穷命一条,活着也是受罪,饿死不如着死。今天你若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答复,今儿我们的命就撂在这儿了。‘我一掌击在桌上。 他猛然一惊‘你,你们想干什么?别,别乱来!‘ ‘想干什么?这句话应该是我们要问你的话,你倒先问起我们。古有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可今你们却是掉了个头,当官若是为民做了主,一家老小定受穷。你们拿着纳税人的钱任意挥霍,忘掉了党的教诲党的纪律忘掉了人民的关爱,践踏着人民对你们的信任却干着猪狗不如的勾当,坑害着人民的利益,喂肥了对自己有益的人更喂肥了自己。若是你们有真才实学还可以,可你们却是一肚子发财诡计,连幼儿们的起码爱心也没有,党真是被你们这些愚蠢之人蒙蔽了,在乡下或社会上,有才能和有本事的人多如牛毛,随便叫一个人坐在你们这个位子上都比你们强之百倍一千倍。尸位素餐,颠倒是非丶黒白不分,不如幼童,党要你们这些人碴还有何用?‘我轻吐着一个个烟圈‘今若你能说出个一二三便罢,若说不出一个一二三,取你狗命又如何?兄弟快把门关闭,他们能目无法纪,那我们也靠不住法律了。‘ ‘来来,请抽支烟,有话好说好说!‘他忙站起恭恭敬敬向我们散着烟,全身筛着糠。 ‘哥,看来那些有政治远见的人说得对,贪官都怕死,若是一旦战事起,他们不投降当汉jian才怪!‘丁育山冷视着他。 ‘你,你们有何要求尽管说,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会尽力满足你们的要求!‘他颤抖着身子。 ‘那好!我们是断魂乡断魂村的村民,听说这次国家的好政策帮扶我们那儿有一两百个低保户,我们村真想争取到。‘我斜视着他。 ‘这是有那么一回事,可是。。‘他怯望着我。 ‘可是什么?‘我淡视着他。 ‘可是大家一致认为你们那儿有开发的巨大潜力,人们已逐步走上富裕生活了,这低保户的名额应尽量减少,尽管国家的政策指定了人数必须要落实到每一个山区的乡丶村组,但它沒说一定,而是叫地方政府酌情而定。大家一致认为,若是你们那儿一定要要够那个数目,那你们就一定要回扣一点给大家,不然政府部门有权指定某人吃,不然大家白忙一场谁又愿去cao这分心。‘他慢点着烟。 我冷笑着‘这是国家允许你们这样做的?‘ ‘山高皇帝远,各地方都有土政策。当今时代个个都向钱看,人人都可不择手段挣钱,不论你是偷扒抢骗贩毒拐卖妇女儿童,只要你运气好沒被当场抓住,你挣了钱就是有本事和能力,就是一方的致富带头人;只要你舍得出钱买个官当当,队长丶村干部乡干部,校长丶医院院长等,半年一年内你就可以得到丰硕的回报,不然这几年当官的何以有钱买车买房抽好烟贵酒?儿女们大了何以与人比拼?拿一点送一点,贪多贪少都是贪,况这几十年来沒谁搞一次运动,发展发展嘛,大家的胆量也大了起来,胃也大了,人人都忘了饱足。‘他低垂着头‘这确实也有些辜负了党的培养和群众的信任,沒法,人家都这样,谁还愿去做个清正廉明者,独木难撑,孤掌难鸣,贪者会随时排挤你的。‘
‘难道你们就不怕有朝一日拉清单?‘ ‘怕!怕什么?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所谓的调查和暗访都是骗老百姓的。上面要来人,早有得益者通风报信,地方一把手发一声话,各级领导又有哪一个不立马行动起来,该做形象工程的做形象工程,哪怕里毫无用处;该做群众工作的做群众工作,警告他们不许乱说或每人发一笔钱给他们,尽言地方领导的政绩。至于账目问题在贪之前已做好了应付对策,假账丶膨胀数目高,虚虚实实,真真假假,谁又能查得清?请吃宿玩,再封一个大红包,一切都完事大吉,查来访去都是一个好,优秀书记优秀支书优秀组织的锦旗季季有年年有,照拿不误。若是有一两个倒霉蛋有点问题,立马调离他处,他再破点钱财活动活动,说不定又是一次高升。外人想告倒,除非他是一个知道內幕的人。贪一百万千万又怎样,警告,罚款丶记过丶退款就完了,只要不抄家。判刑,随时都有翻身的机会,只要把钱留给了子孙,傻瓜才不去效仿。中国的人才确实挺多,但你沒钱上贡,哪怕你有安帮定国之伟才也等于零。‘他笑着。 ‘所以你们就有恃无恐了,更不怕群众路线,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你们黑暗的内幕?‘ ‘是的!‘他点着头。 ‘所以你们无论把名额卖给谁都得答应你们的两个条件,反正是国家白给的钱,最穷的人也只能给一个空名额,目的是为了应付检查?‘ ‘你懂了这些游戏规则就好。‘他悠闲地吸着烟。 ‘唉,看来我们不得不答应你们的条件了,因为法律和所谓的便民****局好象是专门为你们量身打造的。人们无论有多大冤屈和民不聊生,那都是上天无路下地无门了?‘我笑视着他。 ‘嗯,这就对了嘛,顺从不多事这才是一个识时务的聪明人。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那是没办法的事。‘他再次散着烟。 ‘真是岂有此理!如此下去当亡国奴的还是老百姓。‘我一拳重击在桌上,硬实的红木桌子出现了一个大洞。 他立时全身又颤抖了起来‘你你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