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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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不想再纠结气质这个问题,岔开话题。 “所以,我昨夜看到的是你的妖?” 来了来了,那少年果然看到她的妖身了。 程沄点头:“我说了我是御妖师。” “你的妖,为何如此……特别?”少年觉得诡异,但一时不知如何形容。 虽然当时没有看太清,但是那只妖给他的感觉前所未有,就连雪狼妖都浑身战栗,一反常态躲了起来。 啊这,难道要说她与妖能合二为一? 她是变态妖? 在这个问题上,程沄自己搞不清楚前因后果,如何能说? 说出来恐怕就要被拉去做天楚大实验了。 实验的主题她都想好了,就叫【解析人与妖之间不得不说的秘密】。 为了避免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她必须来一招先发制人。 俗称,恶人先告状。 “嘤嘤嘤,我不过在黑夜里多看了你一眼,你就命那只雪狼妖来欺我!辱我!扒拉我!” 程沄照着印象中白莲花的做派,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肝肠寸断。 不过,她忽略了一点。 白莲花的做派,首先要有一张楚楚可怜的白莲脸。 她现在,说是黑炭不为过。 如此一来,对面的少年隐隐觉得有些不适。 不过,对方好歹是女孩子,柔弱娇柔些也是正常。少年这般想,起身拱手。 “既是误会,我替白疾向——” “程沄。”程沄道。 “向程仙子道歉,还望程仙子勿怪。” 啧啧,这举止态度,谦和有礼,小哥哥家教甚好啊。 再加一分。 程沄收起嘤嘤怪,正经回了一礼:“礼尚往来,你的名字?” “闻陆。” 姓闻?她可记得《天楚志》的世家篇,闻是北渊姓氏。 雪狼妖又多出现在北渊极地城外那片雪域中,高贵罕有,为北渊御妖师心中首选,非大世家所不能得。 而北渊极地城,正好有个闻家闻名天楚。 这小哥哥来头不小啊。 程沄狐疑,她这种初入此界的菜鸟都能猜到他的身份,旁人就更容易了。 “你,都没被打劫过吗?” 闻陆微愣,摇头:“未曾。” 他说没有,是真还没。 上月他受人所托,刚坐了传送阵从北渊过来。 北渊极地城到西极没有直达传送阵,他光赶几个传送点,就堪堪花了一个月。 刚辗转到仙启城外,就遇到了一场大沙暴。 “如此说来,你第一个遇到的西极人,是我?”程沄眨眨眼。 缘分啊,兄弟! 闻陆略沉吟,除了几个传送阵的守卫,程沄的确算是第一个——人。 “相逢既是缘,你又救了我一命,理应我做东,尽尽地主之谊。” 程沄充分展现西极人的热情,暗自数了数储物袋的灵石。 馒头和水,管饱。 闻陆初来乍到,对面又是个行为古怪的少女。 “我还有要事要办,不过既然——” “那太可惜了,若有需要,尽可来找我。” 程沄摆摆手,转身就走。 闻陆:“……” 这态度是否转变的过快? 你们西极人都不兴客气客气? …… 沙堡; 一个老者孤零零坐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城门的方向。 程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仙启门的城门大开,除了一如既往站着的守卫外,并没有什么不同。 “老人家,我扶您过去。”程沄搀扶着老者起身。 老者的腿受了伤,脸上却不在意的笑了笑。 “不着急,今日沙堡内的灵丹管够。” “灵丹?” 老者道:“老规矩了,沙暴过后,城内会派人给受伤者分发灵丹,你还别说,这些灵丹药效极佳,只要不是当场送命的,吃下了想死都难。” 说着他又嗤笑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程沄能理解老者的心情,如果真的有心救助,为何不在沙暴之前,而是在他们一次又一次经历沙暴之后? 程沄也疑惑。 为何仙启城对待他们这些难民是这副态度,难道仅仅因为他们贫困潦倒? “老人家,这是您第几次躲过沙暴了?” 老者伸出手来,数着残缺不全的手指。 “十次,二十次?老了,记不清了。我们被赶出城已经十二年了。” 老人停下脚步指着城门上方的位置:“我永远记得那一日,城门上挂着一具尸体,那是我们寒鸦氏的族长,尸身挂了三天三夜,直到他的血肉被乌鹫吃了个干净。他的尸骨被砸到粉碎,就扬在这一片废墟里。 族人们都在哭,却谁也没办法。也许是族长的怨气吧,自那之后,沙暴就开始吞噬废墟里的生命。” 程沄并不清楚这件事,原主是三年前到废墟的,只知道这些年,废墟里陆陆续续多了很多被城内赶出来的人。 废墟也越来越乱。 程沄再要细问,老者却不肯多说了。 沙堡内,唐河、林贾罗、丘丰一如既往在分发粮食和水。 除此之外,沙堡内多了几个御妖师和灵植师。 他们在救治难民。 看得出来,这是城内一部分势力自发的,因为她并没有看到任何内城的熟面孔。 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这种时候,程沄也顾不得其他,加入他们之中,帮忙给难民包扎。 …… 啪! 巴掌声在沙堡内响起。 金灼怒不可遏。 “是你!是你引来了沙妖兽,引来了这场沙暴!” 许晴天肿胀着半张脸,阴沉着脸。 “沙暴怎么来的,旁人不知道,难道师傅你不清楚?” 金灼语塞,脑海中立即浮现当年的画面,脸色骤然铁青。 “你是说,那只变异沙妖兽?” 那些画面不仅许晴天想起来会害怕,就连金灼也是毛骨悚然。 她不想再提当年的事,更不想把这些与她扯在一起。 许晴天缓缓道:“师傅,城主大人下令不可出城,师傅就算有心诛妖,也违抗不得。” 不提还好,一提金灼更气了。 昨夜她得知沙暴来袭,料想沙妖兽定会伺机而动。 她本可以一一诛杀,可却因这命令出不了城门。 她这口气,堵了一夜,等天亮她就到许晴天这来发泄了。 许晴天深知师傅对妖恨之入骨,看她为此事郁结,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快意。 她微征。 难道,真如外界所言,她对师傅是积怨已久? 不,端清说过,她是天底下最最良善之人。 她尊师重道,绝不会有此想法。 她语气变得恭敬。 “师傅,沙暴已过,您就算懊恼也是无济于事。不如吩咐几个灵植堂的弟子,去城外看看可有需要帮忙之处?” “此事不必你多言,为师自会安排。” 许晴天眼中希冀一闪而过:“师傅,小沄,她可安好?” “那个小难民?” “弟子听闻她住在废墟,昨夜这场沙暴,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师傅,弟子许久不见她,甚是挂念。还望师傅通融,让我们见上一面。” …… …… 程沄:我真是(??w??)栓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