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copy剑圣风清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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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劳诺德见到了璀璨夺目的流星! 可是那颗流星一头扎进了太阳里! 当今天下,谁是天下第一,真不好说。但无论谁排,风清扬也必是前三之列。 劳诺德实在是不明白,自己都说出是风师叔了,余沧海怎么还敢这么勇的? 难道是我的问题?我没说全名? 劳诺德已经深陷kpv中无法自拔了。 至于被供出是间谍什么的,已经完全无所谓了。风清扬出现的那一刻,劳诺德居然有些释然: 终于被发现了啊!终于不用再昧着良心。终于可以做回自己然后死去了吗? …… 余沧海自以为天下绝顶的一剑居然被这白发老头腰一弯躲开了?! 余沧海有些惊讶:老头有点东西呀,弯腰真快。 不过不慌,这一波先天中期对先天初期,优势在我! 对面老头出剑了? 无所谓,我会出手! 稳扎稳打,百招内拿下他。 余沧海使出自家最拿手的松风剑法,一式【松风如滔】,引得狂风大作,尽得松之劲、风之迅。 “呲” 自己的剑尖居然与对方针尖对麦芒,相碰在一起,也够巧合的呢! 再看我【松涛如梦】、【松海无边】、【松劲千古】…… 连着六七剑,双方居然剑剑都是剑尖相对,余沧海再迟缓也品出不对来了。 他又一式【密松随风】使出,手中剑分七道剑光,直刺这老者七处要穴。 这回他分了三分心神去观察对手,却见对方也是剑风七道剑光,与自己剑光相对。 简直、简直…简直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余沧海心神被这一发现所摄,七道剑光有一道崩溃,对手相对应的剑光也随后崩解。 余沧海机械式的又出几剑,二人却还是招招相似、剑剑相对,就好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对面的是镜子里另一个余沧海。 虽然眼前人身高八尺有余,自己不到五尺,但那剑意、那剑招甚至出剑时的习惯都一模一样,那就是松风剑法,就是自己的松风剑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余沧海无法接受这一现实,抽身后退,老者也没有追击,任由他跳至一颗树上,摆了个白鹤亮翅的造型。 你可以模仿我的剑,难道还能模仿我的真气吗? 鹤唳九霄神功,十二成功力,你拿什么模仿? 余沧海在树上引吭长啸,如鹤鸣鹤泣,随后使出鹤唳九霄神功中独有的运气法门,一剑凌尘! 又是【松风如滔】,但这次除了松之劲、风之迅外还有鹤之灵动,威力大增。 对手也是一式【松风如滔】相对。 又一次【松风如滔】对【松风如滔】,剑剑相对,可余沧海这次居然每一剑都比对手慢些! 这是什么妖法? 余沧海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落入了下风。 对方的松之韧劲、风之迅捷、鹤之灵动比自己更完美。 难道我的剑法才是模仿品吗?不然为什么我练了三十年的松风剑法比不过对方? (风清扬:失误失误!用力过猛) 余沧海收剑低垂,不可置信的问道: “莫非你是本门二十年前幸存的前辈?” “这都什么脑洞啊!”风清扬断然拒绝,“我七岁拜入华山派,生是华山人,死了也埋华山。” 余沧海还是有些不信,但不论怎样,打完再说。 他蓄气蓄力,使出自己平生最得意的自创一剑【松鹤御风】。 这一次终于不是剑尖对剑尖了,余沧海的随身数年的剑,断了! 他的【松鹤御风】一剑演变出十四种变化,却最终被第十五种变化击中了剑身最薄弱处。 …… 原来,不是什么妖法,只是剑术上的差距吗?我的剑法,原来这么差吗? 差到只是被别人看一眼就能模仿、差到会被用苦练30年的剑法击败、差到毕生最得意的一剑会被一眼学会然后超越吗? 余沧海手中的断剑掉了,但他却好像完全没察觉。 (风清扬: 其实也没有那么差了,松风剑法我年轻的时候打过很多个啦!都太熟了! 最后破掉那一剑的也不是什么第十五种变化,而是独孤九剑啊) …… 余沧海道心破碎,风清扬摆出一派宗师的气度,其实内心里也乐开了花。 不是因为战胜了余沧海,他胜过很多很多更出色的剑客。 而是某种他好久好久没有过的舒畅感,让他久违的找回了比剑斗剑的乐趣。 是十四岁时在师姐面前比剑胜过师兄的那种感觉! 清浩师弟说的对啊! 这种行为真的有种独特的刺激感啊! 用对手最擅长最熟悉的剑法打败对手,把对手最擅长的剑法使得更完美更出色,这实在太棒了吧!!! 风清扬已经爱上这种感觉了! …… 余沧海知道,这样的剑术绝不是普通先天所有,眼前之人当是剑圣风清扬。 若是早些知晓,就该头也不回的逃。可那现在已经不重要了…… —————————— 九岁那年,早熟的孩子在和父亲表演杂耍时,见到一位青城剑侠比斗时使的三式剑法而时不时用树枝模仿。 十二岁那年,矮小的少年用那三式剑法和一条柳枝打败三个混混,被青城剑侠看中带上山。 十六岁那年,因为出众的天赋被掌门收为弟子,师姐笑得好甜。 二十二岁那年,弃剑堂称霸川蜀,青城山破,大火烧了一夜。门人弟子618人,只一人苟且。 二十四岁,凝炼真气,冒着大雨跑回青城山山脚哭了一夜,挥刀无悔。 二十六岁,后天巅峰,东出川蜀。此后十六载不敢西望,唯怕梦故人。 二十九岁,破入先天,为重立青城道统四处奔波十三载,一无所获。 四十二岁,断剑于此,一生所学尽为所破。终南山风景独好,葬身于此,也有清风明月相伴。 真是残缺而失败的一生啊! …… 可…可还是不甘心啊! 那青城山上的大火已经在自己梦里烧了20年;那火光明亮的一夜是众多同门的尸首堵死逃走的密道;那下山路有块青石岩,掌门在那里站了半夜,流尽了血。 如果死在这里的话,就再没人记得师姐的脸、记得青城山的617人,记得青城派了! 传承青城道统,真是沉甸甸的六个字啊! 掌门啊,你们死的轻巧,让我在这炼狱受罪二十年。 到了最后,居然让我连选择死都不敢! 如果死在这里是余沧海的宿命的话……我拒绝! ———————————— 余沧海断剑后呆滞许久,突然放声大笑,然后飞身到弟子身边,夺过两个大囊来。 那是他为了施展自己基于杂耍而独创的“吐火功”而准备的特质火油,但他知道,吐火功在真正高手前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 可这一次他并非要吐火,而是把两大囊十余斤的火油一饮而尽,原本白一半黑一半的脸也变得黑白相间。 他就这么看着风清扬,癫笑着说: “哈!能再给我点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