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善？恶？杀？不杀？

    “嗯”凌音红着脸点头答应，的而且确，既然这两个都是姑娘家，又能发生些什么事情？最多只是将凌音衣服拨个精光，拿着她的亵衣耀武扬威而已——至少凌音如今还是清白之身，凌波等人心中那块大石总算可以落地。

    “没错！我家这只老狐狸不过是性子调皮了点，生平亦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只是你们这些正道人士不分青红皂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罢了！”失去战斗力的蛇煞星躺在地上，一脸不忿。

    被这头狐狸欺辱过的忆如心中本来略有不忿，但听蛇煞星这么一说，似乎也感到有些理亏，旁边的凌舞亦忍不住对剑圣说：“剑圣前辈，晚辈也觉得这只狐魔罪不至死，适才我们……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我们正道中人斩妖除魔，何错之有？别看这狐狸以前没做过坏事，但难保以后不会杀人放火！”凌天义正言辞说道，似乎有意要在某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

    凌舞反驳道：“妖魔也是生灵之一，没有人规定妖魔一定生来就会谋财害命，也不是所有妖魔心中都只有恶念，至少我相信，这只狐魔心中是有善念的……。”

    “妖魔会心存善念？小师弟你别开玩笑了，如果不是她调戏良家妇女，这些良家妇女又岂会为保清白跳井自尽？她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心中又可有善念？”

    “天兄此言差矣，”龙溟竟也忍不住，加入了争论，“这些姑娘会投井自尽，跟狐煞星虽说脱不了干系，但真正致其死地的，相信还是人类的流言蜚语吧？若不是这些流言关乎姑娘的清白，这些姑娘又怎会被羞辱致死？同样的，如果不是害怕流言蜚语会侮辱自身清白，这些姑娘就应当一同站出来，把所受的遭遇一起解释清楚，或许就不会有人因此丧命了。说到底，你……我们人类，才是害死这些姑娘的罪魁祸首！”

    “这……不管怎样，如果不是有这些妖魔的存在，丹枫谷乃至整个天下都不会****至此的！”凌天还是如此坚持。

    龙溟也不欲再加以辩驳，历史早已向人们证明，即便没有妖魔存在，人类还是会为了各种利益冲突产生争斗，而且争斗程度比人魔之争或许更为激烈。

    争斗，只要有人，亦或者有生灵，就会永远存在，要想停止争斗，便只有将所有六界生灵扼杀殆尽！

    “在下并未做错，”剑圣突然插口，语气无比坚定，“妖魔或非全恶，但毕竟凶恶之徒所占多数，如果因为不确定它是善是恶就对其纵容，将来或许会造成难以弥补的伤害。更何况其生长环境已注定了他们性情中定有怪癖，现今不会做伤天害理事，不代表将来受其他妖魔熏陶，不会为非作歹。”

    “剑圣少侠的意思可是宁可错杀，亦不可放过？”

    剑圣沉默不语，沉默，亦即是默认。在场众人之中，属剑圣斩妖除魔次数最多，蜀山虽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却不像剑圣这般置身红尘之中。

    忆如年少时亦曾与千叶等妖魔做过战，亲身见证过妖魔的残暴血腥，当年妖魔生吃小孩的画面，至今仍心有余悸！

    剑圣说罢，不再理会众人，转身朝集合地远去。龙溟对此只是会心一笑，似乎没有承认也没有再要反对的意思。至于凌舞，这一路还在为这个问题不断思索着，而凌波……适才的争论，凌波一直未有插口，但似乎亦有所思，一路上沉默不语，龙溟以为她伤势未愈，身有不适，欲出言关心，却被凌天抢了机会，唯有做罢。

    下一回：无上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