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历史性的会面

    两个小时之后，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抓住了那位卖烧饼的大妈。其时，这位大妈正准备溜出城去。

    这个时候，受这位大妈所贩售烧饼影响而拉肚子的吠舍城公民已经有很多了。

    美树沙耶加盘问卖烧饼大妈说，她到底是谁？魔炮军派出的jian细，魔卡军派出的jian细还是别的什么敌对组织派出的细作。

    大妈回说，她就一卖烧饼的。师承著名烧饼制作师武大郎，同时也是武大郎妻子潘金莲的meimei，名叫潘银莲。

    美树沙耶加说，武大郎出自水许传，也的确全是名人了。不过教出来的徒弟不靠谱，做的烧饼别人吃了拉肚子。

    佐仓杏子一敲美树沙耶加脑壳，说你别给骗了。我翻遍水浒传，金瓶梅，潘金莲也没个叫潘银莲的meimei。另外强调一点，那个叫水浒传，不叫水许传。

    美树沙耶加听岔成了水虎传，心说难道因为里面有武松打虎才叫作水虎传的。

    大妈不肯说自己的真是身份，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拿她也没辙，只好传唤两个小兵过来，将卖烧饼大妈押入大牢。待鹿目圆香之后，再行三堂会审。

    吠舍城的监狱，也关不住这位卖烧饼大妈。不多时，小兵就回报消息说，让那位卖烧饼大妈越狱逃跑了。美树沙耶加，佐仓杏子对此也无可奈何，吠舍城现在兵力吃紧，没有余力去捉拿一个无证经营的小贩。所幸的是，因为吃了烧饼而拉肚子的居民现在也都好了。没有一个严重病例都没有。

    比起卖烧饼大妈来，现在美树沙耶加和佐仓杏子要面对的是更加棘手的事情。鹿目圆香刚一走，吠舍城就遇袭了。

    不过袭击吠舍城的对象，却不是她们日夜防备的魔炮军。而是许多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蛇发女妖。这些蛇发女妖自称是美杜莎后裔，同样拥有能让人石化的能力。不过她们的石化凝视能力似乎并不是很稳定。尽管有小部分市民受到石化，但同时也有许多同样受到石化凝视袭击的市民没有被石化。这表明蛇发女妖的石化凝视能力似乎并不是百发百中的，至少不像神话传说中那般可怕。

    不过，这已经足够在吠舍城引发恐慌了。吠舍城的常住居民并不算特别，得知消息之后，都惊慌的躲在家里，不敢出来。躲在家里，也同样不安全。蛇发女妖会打坏门窗闯进去，甚至像圣诞老人一样从烟囱口钻进别人家里进行袭击。

    城中的魔法少女们，是不怕这些蛇发女妖的。美杜莎袭击魔法少女时，双方会被强制传送进独立的雀室中进行战斗。其他平民，受到蛇发女妖袭击可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有的直接被石化。没有被直接石化的，也会被蛇发女妖头上的蛇活活咬死。这其中，有少数幸运儿忽然觉醒了魔法少女能力，幸免于难。（说是觉醒魔法少女能力，但其实也有魔法大妈、魔法大叔、魔法老奶奶、魔法老爷爷什么的。不过这个世界的居民本来就以少女为主，因此觉醒的大多数确实是魔法“少女”）这些觉醒者，算是幸运儿。不过觉醒不代表真的可以活下去。进入雀室之后不会打麻将或者牌技不精，又或者干脆就是运气不怎么好，还是死路一条。

    蛇发女妖这一次袭击，对吠舍城而言可谓是损失惨重。美树沙耶加、佐仓杏子以及戍守吠舍城的所有魔法少女全部投入了战斗。奈何敌人过多，又非常分散。战斗陷入胶着，不少没有遭遇魔法少女的蛇发女妖仍旧在不断捕杀城中居民。

    另一边，鹿目圆香在一条腿麻等人陪同下，到达真实果园。同魔炮军领导人进行了历史性会面。

    鹿目圆香走到桌前，环顾四周，并未找到高町奈叶。“高町奈叶何在？我来这里，是要同魔炮军最高领导人会面的。她避而不见，难道是怕了我？”

    这个时候，鹿目圆香对面一名短发女子站起身来，说：“鹿目小姐，我是魔炮军首领，名叫八神疾风。还请多指教。”

    “八神疾风？”鹿目圆香冷笑一声，“魔炮军首领真是你？你可不要糊弄我！”

    八神疾风回答道：“确实是我。”

    “那我问你，你身为魔炮军首领，有多少权力？能否决定魔炮军放弃自己的领地，全部归我神圣圆香教会麾下？”

    八神疾风脸色一变，“鹿目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魔法少女联邦只能有一个中央。如今，我神圣圆香教会势力最大，理应为正统，号令你们这些诸侯。你们这些诸侯不听我们的号令，便是犯上！”

    八神疾风一拍桌子：“住口！黄毛小儿！岂不是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rou，痛饮你血！安敢在此饶舌！现如今，魔物丛生，残害生灵。以至于城郭变为废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魔物猖狂，故各地少女纷纷举兵自卫。值此国难，鹿目小姐又有何为？鹿目小姐之生平，我素有知——你世居见泷原，以魔法少女入世，本应匡扶天下，扶助百姓。却不料，你建立邪教，自诩神明。愚弄百姓，敛财挥霍，拥兵自重，残害忠良！罪孽深重，天地不容！今日会面，我原以为你既然是魔法少女，来到阵前面对我等，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你神圣圆香教会，乃邪教，不思消灭魔物，自知荼毒百姓，屠戮各地屠魔义士！何德何能，敢自称正统？邪教教主，人神共愤之徒，还敢在我等面前狺狺狂吠！我从未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鹿目圆香将放在桌子上的长弓抓了起来，“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一堆东西我是完全听不懂啦！总而言之，你是想找我打架对不对？！打就打，谁怕谁？你们一起上，我都能一一将你们收拾了！”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打算相互厮杀（打麻将）的时候。神圣圆香教会的一个小信差满头大汗的从外面跑进来，大声嚷嚷着：“大事不好啦！大事不好啦！”

    鹿目圆香回头问：“你如此慌张，发生了什么事？”

    信差回答说：“吠舍城遭遇敌人袭击。佐仓杏子（愿圆神福安之）将军派我传消息，请求救援。”

    “遭遇敌人袭击？”鹿目圆香一咬牙，回头望向八神疾风：“原来如此。我真是太天真了，还以为你们魔炮党真会拿出和谈的诚意。没想到就是诱我到这里，再偷袭我大本营。好一个调虎离山之计！”

    “没有的事！”八神疾风赶紧说，“我们可没派人去偷袭你。”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高町奈叶不在场就是最大的证据！你刚才骂我的话，我现在原原本本还给你。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