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4 一老一少
华夏自古以来流传着这么一句话，“不以规矩，不成方圆”。 各行各业，或者各个不管大小的组织，都有他们自己的一套规矩。 要是有谁敢不服从这套规矩，轻则罚，重则死！ 而在此时此地，莫凡正在挑战世界著名杀手组织JOKER的规矩！ 他要坐到左边的那张椅子上！ “你在找死！！” 任谁都能听出JOKER成员们的愤怒！ 虽说华夏这么多年发展以来，关于是以右为尊还是以左为尊，不同年代有不同的说法，但在大家的心目中，反正那两个位置都不是现在的莫凡可以随意占有的！ “我草！” 莫凡感觉到从他身后各个方向传来的杀意，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前冲的趋势，然后迅速地闪到了一根柱子后躲着，逃跑的速度绝对是提高到了生平之最！ “靠！不就是占个座而已嘛，这些家伙疯了！？” 莫凡所不知道的是，要不是成员们担心损坏了那两张椅子以及那张桌子，他这会儿身上肯定已经被插满了各式各样的武器，根本不可能有时间逃脱…… “我说各位，开个玩笑而已嘛，不用这么大动肝火吧？”莫凡躲在柱子后喊道。 本来按照莫凡以前看过的小说电视剧套路，通常这种时候，猪脚都是“王八之气”那么一放，用超强的实力打倒众人，然后名正言顺的坐上最高的位置，号令群雄！ 但此时的莫凡很清楚，自己如果是贸然走出去，百分之两百五会被杀死！甚至是轰杀成渣！不开半点玩笑！ 待在这屋子里的都是些什么人？也不用膝盖好好想想…… 而且莫凡也承认，刚才自己确实因为被其他人瞧不起，所以有一种冲动，想要做出一些比较出格的行为好达到震惊全场的效果！ 可谁又能想到，JOKER的成员们反应会如此激烈！ “怪不得都说，狗血电视剧害死人啊……”莫凡发自肺腑地感叹道。 一群人正僵持着，空旷的基地内突然响起一阵电梯运行的声音。 没过多久，随着一声拐棍触地的声音响起，周围齐刷刷的就是一阵收拾武器的声音。 “嗯？又来人了？” 莫凡小心翼翼地探头出去，从电梯处正有一老一少缓缓向他这边走来。 老的那位，一头银发，微微佝偻着身子，步伐缓慢，但沉重而又有力，光看面容就能让人感觉到他应该是十分慈祥的一位老人。 而少的那位，年龄和莫凡大概差不多大小，眉清目秀，单论颜值恐怕莫凡不及，而且他还有一点格外让莫凡注意的是，少年身穿一身灰色的长袍，脚下穿的布鞋，走路似乎都没有声音。 “这老爷子，应该就是JOKER的管事了吧？”莫凡猜测道。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一老一少缓缓走到桌子的前方，也不入座，就这样转了个身子，看向在场的其他人。 “不用躲在柱子后面了，出来吧。”老者开口道。 莫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老先生，您好。” 老头等莫凡在他面前站定，双手拄着拐棍，然后就一言不发地这样看着他。 良久，老者感叹道：“没想到，才一眨眼的功夫，你都长到这么大了……” 莫凡憨厚地笑了笑，也不知如何搭话，总不能回一句“牙好胃口就好吧？”，而且听这老头的意思，他以前好像还见过自己？ “老先生，您以前见过我吗？”莫凡问。 老者闻言呵呵一乐，“岂止是见过……” “这老头应该知道我的身世！”莫凡对于老者没有任何印象，也就是说他应该是在莫凡记事前见过他的。 不过有些可惜的是，老者似乎明白莫凡在想什么，不等莫凡再次开口询问，先道：“跟我来吧，孩子。” 莫凡急于找到身世的答案，所以也没多想，迈步就跟在老头的身后。 “莫少这回想要恢复身份，估计可能性不大了……”小桃看着莫凡远去的背影说道。 “是啊。”方块七接话道，“谁能想到傅老这次居然把疯子给带了回来。” 疯子，就是一直站在傅老身旁的那位安静少年。 一般人看到他的第一眼，都会被他的长相、气质、穿着等给蒙骗，以为他是一名文弱书生，莫凡就是被蒙骗的其中之一。 但在组织里，真正了解疯子的人都知道，他这外号可不是为了故意制造反差感才得来的。 平时若不战还好，疯子就和正常人一样，只是有点惜字如金、不喜光、喜欢一个人待着，可他一旦和别人动手，要是再看到血，那就完了！整个人就性格大变！当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把命给留下，否则他绝不收手！ 而在这世上，能够在战斗途中让疯子清醒的人，目前就只有傅老一个，这也是为什么疯子虽然经常出现在JOKER的基地里，但却不在JOKER排名之内的原因。 毕竟JOKER内部竞争排名的方式必须要通过实战来决定，而傅老年纪也大了，不可能整天都跟着他，所以干脆就不让他参加排名，当一个散人。 这些消息对于刚到组织的莫凡来说，自然是无从知晓，所以这会儿，莫凡一边跟着傅老一边还试图和疯子交流几句。 “嘿，兄弟，你叫什么名字？” “傅天纵。” “天纵？天纵奇才，好名字！那你在组织里排名是多少？” “没有排名。” “怎么可能！你是JOKER的人，怎么可能没有排名！说吧，你是KING还是ACE？” “……” 莫凡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就好像好奇宝宝一样，搞到最后，疯子索性就闭口不言，任由莫凡再怎么说，他也绝不开口回答哪怕一个字。 “呵呵……”傅老走在前面，听着莫凡那些问题，都禁不住乐了出来，“好了，你这家伙倒是自来熟，就别为难天纵了，我们到地方了。” 莫凡四周看了一眼，“老爷子，这里一片漆黑，什么都没有啊，你是不是记错地方了？” “呵呵，没有就对了。” 老爷子笑着再次摆出双手拄着拐棍的造型，然后就这样面带微笑地说出了一句让莫凡觉得毛骨悚然的话出来。 “天纵，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