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现在我是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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魇的眸子里没有半点笑意,猛地低头,尖牙刺入灵芝的脖颈。 寂静的城堡内,只有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完了。”灵芝昏倒前,脑海里唯一的意识就是完了,她被丧尸咬了,要变成丧尸了。 果然不能冲动。 这血液的味道太过于美味,带着丝苦涩的香甜,不会腻人,刚刚好。 魇的神智渐渐回笼,他的脖颈已经不在流血,看着双眼紧闭厥过去的女人,轻笑一声,擦拭着她脸上染上的黑色鲜血。 眸子落在她白皙的脖颈处,红色的眸子微暗,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那一片白皙的皮肤上有着一个惊人的压印,鲜血此时还在流淌着,顺着脖颈流进黑色的衣领中,染红了胸前一片白皙的皮肤。 他冰凉的大手按住那还在流血的地方,低头将她身上的血迹尽数舔舐干净。 红色的眸子越发的暗,已经逐渐变成了黑紫色。 冰凉的唇瓣触碰着温软的肌肤,他有些舒服地喟叹出声。 灵芝无意识的呻吟,让他的动作越发疯狂。 城堡的大门被人用力的一脚从外面撞开,约尔晨一身白衣和这暗黑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背着阳光站在门口,看着里面让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男子的浑身沾染着血迹,却跪坐在一个女子的身旁,虔诚且疯狂地舔舐着女人的身体。 “你在干什么?” 约尔晨周身的空气都跟着一滞,城堡内的男人身体瞬间一僵,回头阴鸷地看着门口站着的约尔晨。 将灵芝温柔的放倒在地上,起身整理着身上穿着的礼服,眉眼微眯地看着眼前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我的哥哥来这儿是恭贺我大婚的吗?” 约尔晨从后背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大刀,眸底一片冷寂,扫了眼地上躺着的灵芝道:“我不想对你动手,把她给我。” 魇挑了挑眉头,那双红色的眸子里透出不可思议和浓浓的讽刺:“我的哥哥说什么?她现在可是我的王后,你的弟媳。”他优哉游哉地来回渡着步子,突然停在离约尔晨不远的地方,嘲讽地一笑道,“难不成我那冷心冷肺的哥哥,动了感情?哈哈,是吗?我的‘好哥哥’。” 约尔晨抿了抿唇,双手紧握着手中的刀,眉眼忽明忽灭地看着眼前和自己别无二致的脸道:“你一个丧尸难不成还妄想懂得人类的感情?” “因为我就是你啊,你的喜怒哀乐我都清清楚楚地体会着,可。”魇歪着脑袋,不知想到了什么,那双眸子更加暗红,血液似乎随时能从那眸子中喷涌而出。 他回头,看着地上躺着的灵芝,略带回味与可惜道:“可惜了,刚刚那绝美的滋味,你却体会不到,她的皮肤真的嫩啊。” “混蛋。”约尔晨挥刀批下,却批了个空。 瞬息间魇已经重新回到灵芝身旁,将她从地上抱起,对约尔晨嘲讽道:“你看,我就说吧,我能感知道你的一切情绪,你却不知我要干嘛,‘哥哥’,你觉得你能赢过我吗?” 他的身影如同幻象,一篇篇的剪影在约尔晨的眼前晃,他无法分辨对方的真实位置。 “约尔晨。”灵芝是被晃醒的,她还以为自己要变丧尸了,可自己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除了脑袋有些晕乎乎,被晃得有点儿想吐。 “我怎么没变丧尸呢,难不成我还在做梦?”灵芝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她觉得她的大脑有些迟钝,乱乱的。 魇想堵住她的嘴,却已经为时已晚。 约尔晨的刀带着凌冽的寒风落下,灵芝的眼睛被什么白光晃了一下,就感觉周身一转,温热的血液滴在自己的眼皮上,周围的一切突然停止。 只有约尔晨那比堪比寒风薄凉的声音,“你看,虽然不能感知你的想法,但,我们毕竟是同一个人不是吗?” “你放屁,你手上了我亦会受伤,而我即使死了,你也毫发无损,当时你制造我的时候就已经留了一手是不是?”魇无脱力地跪在地上,胳膊依旧紧紧地抱着灵芝,“你不能抢走她,她是我的王后,只属于我一个人。” 灵芝被他压得有些难受,试图推了推他的身体,略微为自己辩解道:“不是的,我是我自己的,我有脚,不用你们抢来抢去,完全可以自己走。” “那就把脚砍了好了。”魇那双红色的眸子不含一点玩笑地盯着她。 “你一个丧尸会有人类的情感?那是我的感情给你带来的错觉罢了,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约尔晨撇了眼发愣的灵芝,嘲讽地对魇说道。 城堡内一瞬的寂静。 灵芝也有些呆的任凭魇抱着,他嘴角的血似乎已经停止,嘴角的血渍已经变得干燥。 一切就像是定格了一般。 活了两辈子的灵芝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 第一次深刻体会了一回,小说里的那些偏执大佬令人害怕的独特宠爱。 马马的,这简直就是两个神经病啊。 她看,这两人虽然是亲亲的哥俩,但不妨碍他们来一场骨科。 他们这哪里是对待心上人的模样啊,简直就是拿她做挡箭牌啊。 “呵,我的确不是人,但你呢,只不过是有个人的外表而已,体内流的血又比我好到哪去呢?” 灵芝伸手打断两人这毫无意义,看上去就像争风吃醋的对话道:“停,能不能先把我放下来,他刀都给你穿透了,你也知道你死不死对方都不会死,那你少说两句先去治伤不行吗,再这样下去真的会嗝屁的。” 魇低下头,那双红色的眸子突然饱含深情:“你关心我?好,我这就去疗伤。” 约尔晨阴冷的眸子落在灵芝身上,略一歪了下脑袋:“你怕他死?” 这一幕两人简直重合在一起、 魇虚弱地挡在灵芝面前,神色有些嘚瑟的道:“当然,现在我是她男人,自然是向着我的。” “哦。”约尔晨看着在魇身后,脚步一点点向后挪动的女人,嘲讽地轻嗤道:“还不去疗伤,她可是怕你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