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赶我去封地,成了最强藩王在线阅读 - 第10 章来自蒲兰国的人物

第10 章来自蒲兰国的人物

    李肃在另一边,也忍不住为她的表演而赞叹。

    为了安全起见,他特意说自己是在昏迷中,对此一无所知,话多了,错误就会小很多,他是个骗子。

    潘凤转头向李肃说道:“安王,你还有何话要说?”

    云若颜说道:“我今早就到了那处胭脂楼听歌,一路上都是在雅室中,后来她自己跑到我的屋子中为我斟了一杯,然后就醉了。”

    李肃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句,并没有说出自己是怎么知道她在里面做了手脚的。

    容。

    潘凤询问了一下情况,两人都是一副昏迷不醒的样子,谁也不肯承认谁的身份。

    便把那名叫来的老嬷嬷,还有那名调酒师都叫来了。

    结果,却又是没有人发现李肃离开了那个房间,也没有人发现李肃进入了那个房间。

    但根据调查,有脚印,李秀儿应该是从后面的一扇窗进来的。

    而且,能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将一个人送到二层的雅阁,这绝对是一个孔武彪悍的人物。

    潘凤亲眼目睹了李肃在擂台上追击幻影目标的一幕,虽然没有李肃下药并将幻影目标带入房间的任何一条线索,但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李肃都有足够的怀疑,而且他有足够的能力做到这一点。

    潘凤虽有此觉悟,却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因为一开口,即使不是李肃干的,他的嫌疑也是最大的。

    这件事情关系到皇室的脸皮,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外交关系,如果能够将李肃撇清关系,让这件事情成为一件没有任何意义的事情,那么自己就可以在暗中安慰一下李光株,让他平静下来。

    不过,潘凤没有说出来,在场的一些人也不想让李肃安然无恙的离开。

    “我听说闻安王当年身经百战,万人难敌,背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从二层的窗口爬上去,还难不倒他?”

    大皇子说道。

    ...

    潘凤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殿下这是要干嘛?

    皇上让他来,只是想要保全皇室的面子,他这样来,又能得到何用?“

    潘凤默默地望着大皇子,心里暗暗嘀咕。

    “难道是因为他与王爷有过节?”

    所有人都是一脸懵逼。

    “我来之前,父亲让我维护皇室的尊严,何为皇室的尊严?”

    陆小凤道:“什么?“

    “一个皇室子弟,不愿意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只有将这件事调查出来,为六皇子洗刷冤屈,他的名声才能维护皇室的尊严。

    面条?”

    太子淡定的喝着茶水,淡淡的说道。

    “如果安王真的有杀人的嫌疑,那就没有必要隐瞒了。

    这件事并非六哥做的,各位大臣们也会为安王讨回公道。”

    他一脸的理直气壮,毫不畏惧。

    “太子殿下,你做得很好,任何一个王爷,哪怕是犯了错,也要和普通人一样受到惩罚。

    此子,当真是我大乾国运之幸。”

    外面的人群中,不知道是谁率先喊道。

    “王爷,您是个聪明人,我一定会让大乾王子为人仗义,为您扬眉吐气。”

    “是啊,蒲兰国。”

    李光株也是一脸的恭敬。

    李肃一直在旁边观战,现在他也能猜测到,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他做的。

    太子的话,让所有人都怀疑到了李肃的头上,但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这让他很是头疼,只能先休息一段时间,跟张廉商量对策。

    一支百人的蒲兰国军队,穿着一身华贵的军装,正从京城的南城门进入。

    这群人中,有一位身姿婀娜的女人,尽管蒙着一层轻纱,却依旧掩盖不了她那绝美的姿色。

    她现在坐在一头枣红马上,周围簇拥着一众侍卫。

    “李相,这可是老夫初次入朝,不知可否?”你说咱们会不会跟安王见面?”

    她转过身来,看向身旁一位衣着华丽的老者。

    “公主,我们路过岭南府城时,听那边的知事说,安王已经动身入京三个多月。”

    “你在来的途中,也不止一次的打听过,他现在在京城,你很快就会看到他的。”

    老人一脸的无语。

    这位老人就是蒲兰国的宰相,也就是在朝廷中拥有很大话语权的李上章。

    而她,则是蒲兰国李锦濒的独生女,被李锦濒视为掌上明珠的公主李斯羽。

    由于她是皇室的独生公主,所以皇室对李斯羽,也是极为宠爱。

    她的哥哥们,都将她当成了宝贝。

    蒲兰国,在一年前,由于水灾,田地歉收,出现了一批叛乱分子,引发了一场内乱。

    正是李斯羽,自告奋勇,去寻找大乾安王,这才将蒲兰国的内部稳定下来。

    所以,李斯羽才会被蒲兰国奉为神女,宰相李上章对她也是疼惜有加。

    自从三年多以前,蒲兰国就再也没有人来过大乾,就是因为那条地龙镇压了他们。

    这一次,蒲兰国特意派出一位大臣,带着一位公主,前往大乾,就是为了表达对安王的感激之情。

    “公主,我们现在就去鸿胪寺,然后再向在京中的使者打听消息。”

    李上章看了一眼李斯羽,开口问道。

    “好,对了,你问问安王的地址,我有一份贺礼要送给他。”

    在哪里?“

    李斯羽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叮嘱了一句。

    “嗯,不用担心,等我们去问问李光株在京的时候,他就会明白的。”

    李上章脸色一沉,这一路走来,李斯羽一直在念叨着安王殿下。

    总督府。

    “蒲兰国的使者,现在就在京兆府的大厅里。”

    一个大红袍老者对着李上章问道。

    “什么?请问李光株为什么会出现在京兆府的衙门里?”

    李上章打听了一下。

    “这你就不清楚了,据李光株所说,安王对自己的闺女有非分之想,如今已经被送到了京兆府,正和刑部的人一起调查。”

    一名大乾大臣说着。

    “啊!不好!”

    李上章一听这消息,就知出了问题。

    这个李光株,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王对蒲兰国的意义非同小可。

    真要惹得安王与蒲兰国反目成仇,那后果不堪设想!

    “非礼李光株之女?“安王殿下?”哼,真是笑话,他的闺女能入得了他的眼?”

    而李斯羽,在知道这件事以后,也是义无反顾的向着李肃。

    “赶紧送到京兆府!但愿不会太晚!”

    李上章对着李斯羽吩咐了一声,便匆匆一挥马鞭,朝着京兆府的方向疾驰而来。

    此事关系到浦兰的前途,作为浦兰的宰相,他自然是心急如焚。

    李斯羽连忙翻身下马,跟在了她的身后。

    ……京兆府的大厅里。

    而李光株的闺女则是在大厅里痛哭流涕。

    周围的人都是一脸的怜悯。

    “诸位使者的千金,都能被这些贵族如此羞辱,我们这些普通人,还不是任人摆布?”

    众人议论纷纷。

    “是的,今天她倒霉了,如果我坐视不理,明天我就倒霉了

    另一人说道。

    一时间,无数愤怒的呼声此起彼伏,纷纷呼吁,要为被害者讨回一个说法。

    潘凤也是心急如焚,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压制民众的怒火,皇室的威严也会荡然无存。

    这个时候,不只是安王有无罪证,更多的是被人当成了贵族,以大欺小。

    至于李肃到底有没有被人陷害,他们根本不在乎,他们要的就是一个“正义”。

    李肃知道了这一切都是皇子做的,正想上前揭发李秀儿,就在这时,一个人开口了。

    “请入内,本官乃是蒲兰国的宰相,李上章!“

    李上章和李斯羽闻言,急忙推门而入。

    “是陛下!”

    李光株一眼就认出了这两个人。

    李上章算是他的一个远方舅舅,当年在浦兰的时候,就得到了他的教导。

    看见自己的宰相,还有一个公主,李光株心里就更加开心了。

    “想必是王爷和王妃知道了这件事,所以才来帮我的。”

    李光株有些激动的喃喃自语。

    “坏了!”有人惊呼出声。

    潘凤心中暗自嘀咕着,却不知道竟然将蒲兰国的宰相都给惹了出来,让事情变得更加难以收拾。

    “哼,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逃过一劫。”

    李岩和李光株一样,都觉得蒲兰国的国主,一定会保护自己的臣民。

    只见李上章与李斯羽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直奔李光株而去。

    李光株连忙跪在地上,对着两人磕头。

    “国相,公主,您可算来了,我在乾国呆了三年都没能回去,现在,我的闺女被我的诸位诸侯欺负了,我好冤枉啊!”

    李光株准备等着宰相大人和公主殿下安慰他,他就可以向皇帝陛下表明自己的态度,向皇帝陛下表明自己对蒲兰国的忠诚。

    “啪!”的一声脆响。

    一记响亮的耳光,回荡在大厅里。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

    李光株一张脸被打肿了,五指印深深地打在了脸颊之上,口中更是流出了一丝血迹。

    这一耳光,明显是李上章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李光株怔怔地望着面前的李上章,想不通这一记耳光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正常的剧本,那么,不应该是宰相陛下牵着自己的手,将自己从地上抱了起来,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反而是他被揍了?

    太子和潘凤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呆住了,太子意识到情况有些失控了。

    唯有李肃明白老人为什么要这样,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站在那里,静静地等待着。

    李上章的立场,将会影响到他今后在蒲兰国的立场,他所要做的,只是等着看事情如何发展而已。

    “相爷,你为什么要动手?”李光株有些手足无措,眼中连一分怨毒都不能流露出来。

    李上章看似和蔼,但蒲兰国的大臣们却很清楚,这名老者的手段是何等的狠辣。

    现在的蒲兰国国王,正是因为李上章斩下了所有反对他的贵族家族的头颅,他才登上了王座,一路斩下了无数的头颅,鲜红的血液。

    所以李上章在整个蒲兰国之中,也算是仅次于皇帝陛下的存在。

    就连皇帝陛下,都要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师尊,他凭什么这么恨对方?

    李光株的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只是希望能尽快的弄明白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万一有个误会,也好尽快澄清。

    “为什么?冒犯了安王,你想害死我们蒲兰国?”

    李上章猛的一提腿,踢在了李光株的心窝上,李光株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相爷,这里面有没有搞错?安王不过是一个不得力的诸侯,被放逐到了岭南而已。“李光株急急的说道。

    “安王,是我无能,这件事情就让我来解决吧,李某答应你,定会为你做主。”

    李上章没有理会李光株,而是转身,对着李肃行了一礼。

    这时,李斯羽也来到李肃身边,挽住李肃的手臂,轻轻摇晃着他:“安王殿下息怒,这件事李相会解决的。”

    潘凤、张廉等人都被蒲兰国国对李肃的反应给吓了一跳,堂堂一国之主,什么时候对大乾如此客气了?

    不,何止是尊敬,他们还能从李上章的表情中看出一丝谄媚。

    他们都是朝堂上的大臣,自然知道蒲兰国乃是大乾王朝的附庸,奉大乾王朝为主。

    但是,这种关系只是挂个名而已,而且,两国之间,除了年年进献之外,基本没有什么交流。

    这些年来,普兰帝国从未派出过一位大臣前来大乾王朝,李上章身为一国大臣,根本不需要对大乾王朝的诸侯如此客气。

    他们看到蒲兰国的公主挽着安王的手臂,像个柔弱的女子,总觉得这里面有自己不明白的事情。

    “好,这件事就拜托你了。”李肃微微一笑,低声对李斯羽说道。

    叶子晨淡淡一笑。

    李上章见李肃面容如常,并无怒意,立刻放下心来。

    不然安王一怒之下,把矛头指向蒲兰国,那可就麻烦了。

    李上章看到李肃和公主殿下在一起,他扭头看向李光株,愤怒的说道:“你这个蠢货,你这是什么意思?告诉我!”

    李光株被李上章瞪了一眼,顿时就被他的气势给震慑住了,双脚一颤,直接一屁股就跪在了地面之上。

    “是...是安王迷倒了我女儿,想要强|暴我女儿。”李光株颤声道。

    “你竟然还敢欺骗我,你是不是要满门抄斩!”李上章听到李光株的谎话,勃然大怒。

    “你一个小丫头,怎么可能入得了安王的法眼,安王要要的话,还用得着偷窃吗?”李上章一脚踹在李光株的头顶,顿时将他的长发踹的凌乱不堪。

    “不错,你认为令千金和我相比怎么样?安王怎么会喜欢自己?她还不够格!”李斯羽站在李肃身边,打断了他的话。

    李肃听得有些无语,这些番邦女人果然大胆,说出这样的事情来。

    他没有明说,但言下之意却是,如果李肃如真的想要一个女子,也可以找李斯羽,而不是找李光株的千金。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张大了嘴巴。

    李上章见李光株执迷不悟,还在负隅顽抗,便对着李光株破口大骂。

    “告诉我,我可以饶你一命,不告诉我,你全家都要死!”

    说完,他转过身来,朝李肃行了一礼,道:“王爷,给我个薄面,让我做主,让他乖乖招供,饶他满门不死。”

    李肃不以为意的挥挥手,淡淡道:“随便你。“

    李光株见自己说不说都救不了自己,索性放弃了抵抗。

    “我可以告诉你,但不知你能不能让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看重安王,我究竟招惹了谁?”

    李上章挥了挥袖子,对着李肃抱了抱拳,然后转过身来,对着李光株说道:

    “一年多以前,我们蒲兰国遭了一场大水灾,不知有多少农田村落都被淹没,那一场大水灾。到处都是难民。”

    “韩仇,乱臣贼子,煽动难民叛乱,将我们蒲兰的首都团团围住。”

    “在即将失守之时,安王带着一支安王卫,力挽狂澜,一举击溃了叛乱。”

    “不仅如此,安王陛下还给了我蒲兰五万两银子,让那些逃难的人安顿下来。”

    “另外,安王陛下与我们华夏建立了边境互市,为我们华夏供应了许多优质的钢铁,以及农耕工具等等生活用品...

    “以前蒲兰国是什么样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民不聊生,可如今托安王的功劳,蒲兰国早已脱胎换骨。

    “蒲兰国有不少子民,都是安王岭南府的奴仆,安王从来没有亏欠过他们,哪怕他们是外来者。”

    “就是蒲兰国,你们一家也是受了陛下不少的好处!如果不是安王,也不会有今天的浦兰。”

    李上章感慨了一句。

    身为一国之君,自然是爱国之情溢于言表,只是如今百姓贫瘠,国势孱弱,他也是无奈之举。

    但随着安王的到来,蒲兰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虽说现在还无法与岭南府相提并论,但李上章坚信,自己跟着安王走,蒲兰国迟早会崛起。

    李上章已经对李光株起了杀意,因为他坏了蒲兰国与安王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