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以后见着我,绕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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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厌璃兀自往前走去,所过之处,自有蒙格刚猛的拳头为她扫平阻碍。 听着耳边惨呼连连,她疾步上前,猛地推开了屋门。 吱呀—— 入眼所见,几个身强体壮的莽汉正头挨头挤在一处,似乎在观看些什么。 陆厌璃心头咯噔一响,上前狠狠推搡开壮汉。 等她亲眼见着衣襟凌乱的绿竹后,一股滔天怒火汹涌而来! 属于筑基中期的修为也跟着朝四周倾泻而出。 顷刻间,窗棂飘飘,门窗震动。 壮汉见此慌了神,哆哆嗦嗦地朝后退去,试图远离面前恐怖如斯的地狱修罗!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陆厌璃咬牙发问。 壮汉艰难的吞了下口水,支支吾吾的解释,“没,都来不及做什么,你就进来了。” 陆厌璃却恍若未闻,朝虚空一抓,周身灵力像有实体般,被她紧握在手中。 温和充裕的灵力一经在手,瞬间变得危险凌砾。 迎着陆厌璃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壮汉吓得双腿颤抖不已,“是李夫人吩咐我们做的,你要杀要剐尽管冲她去就是!” 话尽,灵力化为锋利的利刃,紧随而来的是血溅当场! 陆厌璃顾不得裙裾上飞溅的血花,赶紧上前,对浑身颤抖不已的绿竹内疚道:“是我来迟了。” 绿竹双眼才重新有了聚焦,她抬头与陆厌璃四目相对,将一直紧握在手里的神隐符交给陆厌璃。 泪痕斑斑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璀璨的笑容,“姑娘放心,我没把神隐符交给夫人。” 看着有些皱巴巴的符箓,陆厌璃霎那间杀意四起,冷意翻飞。 她旋身步出屋子,好在绿竹没有被那群杂碎玷污。 但即便如此,她也饶不了李玉玲! 院外,一片寂静。 蒙格双手环胸,威风凛凛地站在横尸遍野之中。 李玉玲环顾四周,呆若木鸡,陷入震惊之中。 这些壮汉最强的也有筑基期的修为啊,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见陆厌璃缓步而来,蒙格恭敬地垂下眼睑,朗声问:“小主人,这人要留还是要杀?” 陆厌璃没有应答,任由鸦雀无声的院子里陷入一片肃杀之中。 啪嗒啪嗒—— 她踩过布满殷红鲜血的地面,曳地的罗裙如地狱深渊绽放的嗜血之花,红得刺眼。 等她稳稳站在惊惧怵动的李玉玲面前后,才眸似清霜,朱唇微启,冷声道:“将她活剐。” 随着话音落下,李玉玲脸色惨白,身子一软,双膝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她仰头与冷若冰霜的陆厌璃四目相对,疾言厉色的开口,“陆厌璃,你杀了我,你父亲是……” 陆厌璃干脆立断地打断她,语调冰冷的说:“我连他都敢杀,更别说你了。” 李玉玲面露挣扎之色,片刻后,才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她目光坚定地望着陆厌璃,一字一句道:“杀了我,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乍听此言,陆厌璃眸光微顿,她俯视着目光坚毅的李玉玲,那副样子,不像是造假的。 人只有被逼到绝境了,才会吐出实情。 对此,陆厌璃深信不疑。 于是,她微倾身子,语气森冷的警告,“如果被我发现你哪句诓我,不光你得死,就连你的女儿们也得给你陪葬!” 闻听此言,李玉玲双腿不住发软,身上不停打摆子。 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陆厌璃与其母相比,要狠上千万倍! 李玉玲梗了下脖子,急喘了几口气,勉强压住心中的恐惧,这才将所知的过往娓娓道来。 “当初你母亲是城中最风光无限的女子,她虽无父无母,出手却很阔绰,建造宅邸,整日却以薄纱掩面……” 话语未尽,陆厌璃抽出龙泉剑,锋利闪着寒芒的剑刃、危险地抵在她的脖颈,“再废话,我就宰了你!” 死亡的气息笼罩下来,李玉玲吓得险些岔了气。 她加快语速,着急忙慌说:“你母亲她!她在府中接到了一封密函,就急匆匆的出府了。几日后,就传出她渡劫身陨的消息。可是……可是你母亲她明明只是元婴中期的修为,根本还没到突破的时候!” 说完后,李玉玲才敢稍微松口气。 她抬眼仰望陆厌璃,却被她眼中的狠戾吓得屏住呼吸。 陆厌璃则是沉着脸,不言不语。 随后提起龙泉剑,迅速落下剑斩。 “啊!” 手筋脚筋被干净利索地挑断,李玉玲疼得面容抽搐,她再支撑不住,瘫软在地。 “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对我下手?!”李玉玲趴在地上,艰难的说着。 铿锵! 陆厌璃还剑入鞘后,下颌微抬,嗓音冷淡,“这是你仗势欺人的教训,以后见着我,绕道走。” 之后陆厌璃让蒙格将李玉玲扔到院外,回屋后对绿竹轻声道:“我把身契还你,给你笔银子,你离开这。” 闻言,绿竹惊慌失措地跪在地上,连忙磕头,“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么?竟叫姑娘再也留不得。” 陆厌璃将她扶起来,轻叹一声后,语重心长说:“你跟着我,她们就不会放过你。明日起,我就要前往天衍宗,到时候你为鱼肉,她们为刀俎……” “绿竹不怕!”绿竹挺胸抬头扬声道,“姑娘尽管去睥睨九州,这一亩三分地我替您守着!” 见此,陆厌璃不禁哑然失笑。 要知道前些时候的绿竹,只会吓得脸色苍白,匍匐在地,小心翼翼的卑微求饶。 如今却有如此胆识,但即便如此,陆厌璃也定然不会留有把柄和软肋,她不能为人所迫。 “我意已决。”陆厌璃说罢,将身契和银票塞进包袱里,随后放在桌上,“你我主仆一场,日后你若有难处,随时可向我求助。” 绿竹知道姑娘向来说一不二,话既出,就绝不更改。 她只能接过包袱,红着眼眶,声音哽咽的嘱咐,“以后绿竹不在姑娘身边伺候,姑娘要万事小心。” “好。” 这厢,经大夫诊治,李玉玲已经残废,余生只能缠绵病榻。 陆夕颜气得猛拍了下桌子,“陆厌璃这个贱人简直欺人太甚!” 陆云湄双手环胸,靠在床柱边,端详着李玉玲的睡颜。 她嗤笑一声,“如今对父亲来说,我们三个倒是丢人现眼的货色。” “父亲从前明明很疼母亲的,为什么这次会不闻不问?!”陆夕颜撒泼似地踹了下桌腿,引得茶具发出轻脆的声响。 对于陆夕颜的天真,陆云湄忍不住讥讽道:“今时不同往日,你以为父亲就那么看重我们?在他眼里,有什么比得过他的脸面?有什么比得过陆家的荣耀?” 对此,陆夕颜不予苟同,她张嘴怒斥,“你怎么能这么想,父亲定是有他的难处……” 陆云湄却不耐烦的打断她,“父亲给名门望族广发邀请函,今夜想必会热闹非凡,五皇子殿下肯定也会亲临。” 接着她话锋一转,语调暗含几分嘲弄,“我的好姐姐,再不把皇子殿下栓紧了,这皇子妃估计就要换人了。” 陆夕颜猛地站起身来,秀眉紧蹙,怒不可遏道:“陆厌璃这个小贱蹄子休想!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就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说罢,她语气阴森,意味不明的说:“今夜新仇旧恨一起算,我定要叫她身败名裂!” 当晚, 月明星稀, 侯府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侯爷真是好福气啊,有个能被剑尊收为徒弟的女儿,此女日后前途不可限量啊!” 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陆振平乐得红光满面,起身敬酒,“借王兄吉言,陆某先干为敬。” 酒过三巡,气氛烘托融洽之时,萧北宸举杯站起身来,“陆伯父,今日当着众位的面,我有事相求。” “贤侄但说无妨。”陆振平咧嘴笑道。 “我……” 话未言,萧北宸先是俊颜泛红,沉吟片刻后,才鼓足勇气说,“陆伯父,我思慕于陆大姑娘,愿三媒六聘,十里红妆,迎娶她为妻,不知您意下如何?” 话音刚落,但听席间温洛白不屑的冷嘲,“这等悍妇,萧公子也瞧得上?实在是咄咄怪事。” “此言差矣,萧陆两家若是能促成这门婚事,那可是一桩顶好的姻缘啊。” “老夫也认为萧公子和陆大姑娘天造地设,实属良配。” 见多数人苟同,温洛白微抿了口酒,才讥笑一声,“萧公子,你能忍受枕边之人奇丑无比么?” 砰! 酒杯被萧北宸狠狠搁在桌上,美酒也跟着洒了出来。 瞬间,满席噤若寒蝉。 众人就见萧北宸脸色越来越难看,只听他不悦的反驳温洛白,“本公子若是心悦一人,她其貌不扬,我也照娶不误。若是不喜一人,饶是她再国色天香,我也百般厌烦。” 此话一出,众人皆鼓掌叫好,温洛白也被怼得哑口无言,徒惹闷气。 陆振平见状,正想应承下这门婚事。 抬头却见一抹银红色身影站在檐下,清冷的月辉如数洒在她的身上。 陆振平眯眼望去,赫然发现,那人是陆厌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