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周洛感觉自己得了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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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修杰在双水镇打完电话,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托朋友去问了一下。 国外现在除了血型好像还有更准确一点的血缘鉴定方式,只要说服程徽月给一点检测样本,应该就能得到结果。 不过可惜的是,现有的技术等不到血液样本运输过去,而且鉴定结果准确率也不高。 这样的话,还不如查清楚十五年前发生的事。 把程徽月养父母的来历都查透了,自然也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妹妹。 这件事事关重大,程修杰打算亲自去查。 于是直接给领导打了报告请假,把几天的假期延长了大半个月。 回到上岭村前,他跑到供销社买了不少东西。 初来乍到,刚认出妹妹就白吃了她一顿饭,这心里还有点不好意思。 虽说程徽月现在日子过得不错,有工作,有房,有钱,还有霍砚行这个保镖在旁边守着,在村里生活不成问题。 但是作为缺失了十几年关爱的哥哥,他忍不住想把最好的东西都给她... 回到霍家,他把东西往房间里一放,正好撞见上工回来的霍砚行。 他一脸怪异:“你在做什么?” 程修杰拍拍他的肩膀,桃花眼眨了眨,“我去送怕惹出闲话,就麻烦你帮我把东西交给月月,不用一次性拿完,每天送一些就够了。” 这样,等他离开了,月月一看到这些,便会想起他,日子久了,就会记得他的好,不会把他给忘了。 霍砚行扫了一眼炕上堆得老高的各种零嘴、雪花膏、头油、小皮鞋还有布拉吉裙子。 ...感觉小知青都不太需要的样子。 他瞥了眼沉浸在想象中的程修杰,残忍地戳破了他的幻想。 “...她不用?她为什么不用?”程修杰不太懂,“我看那些姑娘都是用这些东西啊,而且都很喜欢的。” 霍砚行能怎么说? 说小知青能神奇地变出一堆新奇好用的玩意儿,比这些要好用几倍? 他抿着唇,在里面翻了翻,捞出几块香皂:“这个倒是可以给她洗手。” 程修杰:“...” 不是,香皂这玩意就用来洗手吗? 霍砚行一瞅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他也没嘲笑他。 毕竟自己也这么想过。 但是小知青那里确实有很多先进的东西,洗澡的他没见过,但是闻到过味道。 是很清淡的玫瑰香,绝不是现在的香皂洗出来的味道。 程修杰丧气地垂下了肩,坐在了板凳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屈着,浑身透着一股萎靡。 好消息:找到妹妹了。 坏消息:他这个当哥哥的没啥用... 霍砚行把他买的东西放到一边,自顾休息了一会儿,下午继续上工。 程修杰也就低落了一会儿,随后便打起精神继续跟妹妹拉好感。 帮着霍砚行做了好几天的活儿,就是为了让程徽月好好休息。 这些,她都看在眼里。 两人间的关系自然而然地近了很多。 程徽月便偶尔会让霍砚行他们过来串门,来来往往的,时常还拎着大包小包。 就住在隔壁的周大夫一家也碰见了几次,不过有程修杰在,他们婉拒了上门的邀请。 知道沈亚兰和程徽月两个闺女能赚钱,但这也不是他们没事儿就去蹭饭的理由。 周琼华单纯是好奇程修杰的身份,对外说是霍砚行的战友。 可他们住得近,这两天瞧着,这个年轻军官怎么时常往程徽月和沈亚兰这边跑? 虽说每次都带上了霍砚行和他弟弟妹妹,但是怎么看都觉得有内情... 她没去多管闲事,遇上村里有婶子跟她打听程修杰的,也只是推说不熟。 周洛拿着笔在桌上看医书,却头一次有些心不在焉。 这段时间他和兰兰都没说上几句话,在门口碰见,也只看到她盯着那位姓程的年轻军官,和他笑着说话,感觉很亲近的样子。 莫名地,心里有点不舒服。 周洛清隽的面庞多了一丝不解,按着胸口又开始给自己把脉。 他的病越来越严重了,但他却不敢告诉周琼华。 他查遍了医书都没有找到相似的症状,而最近他病发得还越频繁。 想不通为什么。 周洛自小学医,却没能去普通的学校读过书。 在家里感兴趣的也只有中医一类的典藏。 而周琼华又一直觉得自己儿子一辈子都娶不着媳妇,也没遇上过合适的姑娘,所以从来没跟他讲过什么叫恋爱,什么叫喜欢。 这导致拐入死胡同的周洛一天比一天沉默,好似那个住在桂花巷的小洛又变回来了。 周琼华担忧地问他,他也破天荒地头一次没有回答。 这可吓住了周琼华,她没敢再继续问,只是平时上班的时候对儿子多了一些关注。 沈亚兰对此一无所知,跟程修杰聊天聊得起劲。 她知道了程修杰可能是程徽月的哥哥之后就对他一直注意着。 几天下来,发现他不仅人长得帅,人品也是不错的。 帮霍砚行干活,其实就是为了让程徽月多休息。 每次过来蹭饭,都带了一篓子的粮食,顺便还给她都送了礼物,一个头油,一个雪花膏。 还帮着把家里院子的卫生都打扫了。 听说是家里在京都都是有头有脸的,这样人家的儿子下地干起活儿来也是毫不拖泥带水。 没有生疏的样子。 应当在家里也是做惯了的。 沈亚兰对这种既接地气又有人格魅力的人毫无抵抗力,瞬间倒戈,发自内心地觉得程徽月认了这门亲好啊! 绝对是比她以前那对吸血鬼父母和白眼狼弟弟好! 不过认不认的她也不会插手程徽月的选择。 只在在程修杰问起知青院的事情时,她在程徽月的默认下,一一告诉了他。 程修杰在问过霍砚行之后,才知道程徽月搬出来另住是有原因的。 但知青院发生的事霍砚行知道的不多,他只好过来问沈亚兰。 结果一问,就听到了一系列令他直直皱眉生怒的事情。 他笑容淡了淡,眸色沉了下来,修长有力的指节按得蹦蹦响。 很好,他记住这几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