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闹心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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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闹心事儿 其实农村冬天闲着没事儿,无所事事的村民们三五成群的大伙聚在一起玩玩扑克、打打麻将是很正常的事儿,要不然怎么排遣这漫长而无聊的时光,三十五十的输赢也没啥,大家伙都那么做,见怪不怪的事儿。正应了那句话“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杜长富算是遇到小人了。 杜长富没有在家,躲过了一场已经来临的风暴。此时杜长富正在江一帆家喝茶呢,他不知道大喇叭正在琢磨怎么收拾他。大喇叭也不知道杜长富现在正在江一帆家,她要是知道的话,那就更印证了王老三的分析,那样大喇叭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压住自己的火气,非得大闹一场,弄得满村子沸沸扬扬、鸡飞狗跳不可,那样一来王老三的阴谋就得逞了,王老三就有热闹可看了。 大喇叭也很庆幸杜长富没在家,她现在需要时间好好盘算自己的计谋。自己不能中了王老三的圈套,自己也不能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那样没准真把长富推到邢燕的怀里。那样自己的家不是就散了吗,想到问题的严重性她又骂起了王老三。大喇叭越来越清醒了,她原来的火气也一点点消了,就算丈夫出轨,她也得想方设法把丈夫拉回来,毕竟还有孩子呢! 下午四点大喇叭像往常一样开始烧火做饭,到了饭菜准备好的时候杜长富准时回到了家,大喇叭把酒瓶、酒杯都给准备好。杜长富倒了一杯酒,一家人开始吃晚饭。 大喇叭一直留心观察杜长富的反应,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没有啥不正常的地方。没准是他隐藏的深,或是他的歪心眼还根本没有得逞。大喇叭决定试探试探。 “长富啊,最近打发麻将赢没?” “没赢,输了!” 杜长富眼皮都没抬,继续倒了一杯酒。他说的那么自然,不像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没赢,输了!”这不正和王老三说的吻合了吗?输了就很不正常,杜长富那是赌场高手,向来都是赢,输的时候太罕见了。大喇叭决定继续探听探听。 “那啥,长富,咋还能输呢,跟谁玩的?” “咋就不能输呢,赌场靠的是运气!” 看见杜长富有点不耐烦了,大喇叭没有继续追问,她换了一个话题。 “那什么,这不要过年了嘛,我就寻思,给你和孩子里里外外都换身新的。” “那你就换呗,这事儿还用问我。” “那不得用钱吗?” “用钱你就拿呗,家里没有钱啦!” “家里的我不想存个正吗,咱们折腾这么多年,也没存下什么钱,今年苞米卖的钱多,我有点舍不得动,往年过年钱不都是靠你一冬赢的钱吗!” “用家里钱,想买啥就买啥。我也得再拿点儿,快没本钱了。” “快没本钱了”,大喇叭一听这话心里一惊。卖完粮的时候他给了杜长富一千元打麻将钱,怎么快没本钱了呢,往年那一冬天至少也能赢个三千两千的。这里外里多钱没了。大喇叭的确长心眼儿了,尽管她心里越发怀疑,肚子里火气直往上撞,但她压住怒火,没再说什么,一家人平静的吃完了晚饭。 吃完饭后,杜长富把碗筷往桌子上一推,拿起牙签盒,倒出一根牙签,他一边剔牙,一边披上大衣往外走。 “长富,你干啥去!” “去玩一会去。” “上哪儿玩去” “哎呀,今天怎么这么磨叽,问那么多干嘛!” 长富推开门就走了出去,大喇叭没有发火,此时王老三最后那几个字“证据,要有证据”又在她耳边响起,她决定掌握充分的证据。假如王老三要是知道的话,他一定会非常后悔,他就想让大喇叭闹,不仅跟杜长富闹,最好再到江一帆家去闹去,那样杜长富得人就丢大了,自己也能出口恶气。但大喇叭偏偏没按他的路子走。 在长富走远了之后,大喇叭也悄悄尾随其后,他要看看杜长富究竟去哪打麻将。他远远看见杜长富拐进了江一帆家的院子。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又白给人家送钱去了!” 杜长富真的如同王老三所说的一样,又去了江一帆家。以前杜长富是很少去那的,一般情况下打麻将都是在老秦头大儿子秦玉柱的小卖店玩,那里有几张麻将桌,天天晚上都有几桌人在那儿玩,往年杜长富的钱也都是在哪儿赢的。大喇叭这个气啊,她真想跟进去把自家爷们揪出来,也好好损损邢燕那个sao狐狸,就不信了,没有你在那犯sao,长富会心甘情愿去输钱。她此时仍把责任归咎人家,不说自家的短处。“证据,要有证据”又在她耳边响起,她决定进一步掌握充分的证据,切不可cao之过急。大喇叭带着满肚子的气回了家。 她坐在炕上,开着电视,却没有心思看。她脑子里满是杜长富色迷迷看着邢燕的样子,杜长富一把一把地给人家点炮,钱一点一点的进了邢燕的口袋。钱啊,那是她大喇叭的血汗钱啊,一千块钱都快进人家兜了,败家老爷们,不去好好赢钱,非得去惹sao。不行,我得去把他们的牌局儿搅了,让那个sao货知道知道,我们家的钱不是那么好花的。此时她对于钱的心疼多于情感上的嫉妒,大喇叭是个贪财的女人,她的醋意让位于对钱的贪婪。
夜渐渐深了,电视仍在播放着精彩的节目,她没有心思看,心疼钱啊,邢燕的形象不自觉的直往她脑子里钻,此时她的醋意渐渐的占了上风,对钱的心疼到差一些了。她仿佛看见杜长富色迷迷盯着邢燕的脸、看人家的胸,甚至在码牌时故意碰人家的手。那个sao货也真不要脸,还故意用眼睛瞟他家长富。这些仿佛是她亲眼看到的一样,她再也沉不住气了。不行,我必须得去,不能便宜了他们。 “证据,要有证据”这句话又在她耳边响起,她刚刚起身又坐下了。电视也没有再开,她就在那儿矛盾焦虑中的煎熬着,她是既心疼钱,又吃醋。她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都十一点了,她再也沉不住气了,拿起电话拨通了杜长富的手机。 “都几点了,长富,别玩了,回来吧!” 她尽量把语气说的柔和一些,她不能引起长富的疑心。 “啊,马上,你先睡吧,过一会就回去。” 这次打电话很怪,以前那都是满屋子嘈杂声,还会有人故意数落长富,隔着电话占自己的便宜,然后自己骂他们几句,最后是一阵哄笑声。这次电话里异常的静,没有一点杂音,这更引起了大喇叭的怀疑。“证据,要有证据”这句话又在她耳边响起,她躺在炕上,又起来,就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 在十二点左右,杜长富终于疲惫的回来了。他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很快就睡了。大喇叭拎过长富的衣服,左翻右翻,只有四十几块钱了。大喇叭手都发颤了,一千元,就剩这么一点了。“这败家老爷们,钱都白给那个sao狐狸送去了。要真偷着腥了,也行。就闻了点sao味,就搭进去一千元!”她在心里暗暗骂着。她现在对钱的心疼钱又大于了情感上的嫉妒。她真想把长富拽起来,给他俩嘴巴。“证据,要有证据”这句话又在她耳边响起。她心里不禁又骂起王老三,“断子绝孙的王老三”。 她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她把身体紧紧贴在丈夫身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