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你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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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潋一个激灵,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显然周镇国知道周敬北在她的房间。 周敬北的房间在二楼,周镇国也将她的房间安排在二楼,很难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巧合。 “知道了......”周敬北没好气的对着紧闭的房门喊了一声,门外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房内也恢复了平静。 相比于周敬北的淡然,陈潋显然惊魂未定,“你先下去,我一会儿再下去。” 周敬北看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有些想笑,“老爷子知道我们的关系,慌什么?” 陈潋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周家又不是只有周镇国,像他这样明目张胆,当周莹和周怀安都是瞎子吗?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周敬北和周怀安分别坐在周镇国的一左一右,陈潋下楼的时候,两人正面和心不和的打哈哈。 “真是稀客,四弟竟然回老宅吃饭,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周怀安幽幽开口,似笑非笑的盯着周敬北。 周敬北直接置若罔闻,不作回应。 两兄弟见面不是冷嘲就是热讽,几乎没有心平气和的时候。 周怀安因为最近和赵氏的交手,更加迁怒于周敬北,越发觉得赵安安不能进周家的门,否则以后自己真的在周家一点话语权都没有了。 佣人们陆续将厨房里已经完成的菜端出来,摆放在餐桌上。 周家两位少爷难得同时出现在餐桌上,气氛有些冷冽,安静的餐厅里只能听见下人们端菜时偶尔发出的声响。 待所有菜都上齐,周镇国转身看了眼默默站在自己身后的陈潋,“你也坐下来吃饭吧。” 周镇国应该是碍于周敬北的关系,才对她客气几分,陈潋心知肚明自己只是个特助,自然不能上桌和周家人一起吃饭。 “不了董事长,这不合规矩。” 或许是觉得陈潋足够本分,周镇国嗯了一声,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周敬北略微阴沉的脸,指了指周敬北下手的位置,“叫你坐你就坐,多双筷子的事。” 周镇国再次开口,陈潋自然不好拒绝,硬着头皮走到周敬北身边坐下。 对面的周莹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有些意味不明,陈潋装作看不懂,低头扒自己碗里的菜。 周怀安本来就心情烦躁,看见饭桌上多了一个人,还是曾经周敬北身边的人,正好有了发泄的出口,抬手指着陈潋,“你,去厨房把醋拿过来。” 陈潋低头吃饭,并不知道周怀安是在和自己说话,也就没有照着他的意思做,下一秒周怀安直接拍起桌子,“一个特助竟然想上周家的餐桌吃饭,周家没这规矩,还是说四弟身边的人都这么没规矩。” 陈潋这才抬头,正好看见周怀安气愤的盯着她身边的男人。 “大哥是糊涂了吗?她现在是爷爷的特助,也是爷爷发话让她上桌吃饭的,你的意思是在说爷爷没规矩吗?” 此话一出,桌上人的脸色都微微一变,周怀安只想打压周敬北一头,没有想到其中的辗转曲折,“爷爷,我没有针对您的意思,只是咱们周家的确没有让特助上桌的道理。” 周镇国放下筷子,视线在两兄弟之间打转,轻叹一声到,“你们兄弟之间怎么拉扯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不要牵扯到其他人,再说封建王朝都灭亡多少年了?你这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是哪里来的?” 周怀安被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脸色阴沉的不像话,大有下一秒就要摔碗走人的架势。 陈潋不着痕迹的扫了周敬北一眼,从他的侧脸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两片薄唇紧抿着,看上去并没有因为周镇国的偏袒而愉悦。 有了这个小插曲,一顿饭吃的还算平静,如果不是周敬北不老实的右手偶尔在她腿上上下摩挲,就更平静了。 饭后,周镇国将周怀安叫到书房,周敬北懒懒坐在沙发上,没有要回公司的意思。 陈潋趁着周莹去卫生间的功夫,走到周敬北身边,“你下午不要去公司吗?” 现在周氏和赵氏争的不可开交,以周敬北和赵安安的关系,要想平息这件事,简直就是举手之劳。 但看周敬北这架势,似乎不准备插手这件事。 周敬北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看些什么,眉头微微皱起,修长的手指不停滑动着手机屏幕,“这段时间有点累了,准备在老宅休息几天,怎么听着,陈特助好像着急赶我走的样子?” 陈潋识趣的闭嘴,她哪有资格赶他离开啊? 只是这段时间以为周怀安的各种骚操作,周氏股价崩盘的厉害,周敬北这么着急忙慌的回国,陈潋以为他是回来控制局面的。 怎么看起来不想那么回事? “周总,两大集团再斗下去,只会两败俱伤,以您和赵小姐的关系,想解决周氏现下的困境很容易,要不您约赵小姐......” “约她干什么?”周敬北脸上陡然生出冷意,继续反问,“约出来吃个饭?开个房?上个床?” 陈潋微微拧眉,对于周敬北刻意曲解自己的话表示无力,“我没那个意思,当然,你要是想,赵小姐应该很乐意,那么眼前的困境就更好了解决了。” 跟在周敬北身边久了,陈潋深谙男女之间讲条件,床上是最好的地方,别看周敬北平时冷脸包公的样子,情到深处时,任陈潋提出什么要求他都能答应。 但她的话显然不是周敬北想的那样,她说的是他将赵安安约出来,心平气和的谈一谈,为了各自集团的利益,都退一步,免得两大集团深陷其中,两败俱伤。 陈潋话音刚落,周敬北脸色黑的彻底,深邃的眸光注视在她身上,像是要将人生生看穿,“所以,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不在意?” 陈潋有些理不顺周敬北的逻辑,难道他和其他女人保持什么样的关系,是她能左右的吗? 再说,他难道会因为她的在乎或不在乎,就和赵安安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