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师兄,师弟,斗地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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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苏师兄,烧烤是什么?为什么要整它?” “咳咳,别理他,你木苏师兄的嘴里老是蹦出一些奇怪的话,但是这个烧烤必须有。”说着,司马徽又回想起了昨天吃的烧烤,那味道真是回味无穷。 “那…走起?” “你看,这不是又来了?”…… 李浩叫上了所有人,带上菜和肉还有调料,来到了河边,美其名曰:“为元直师弟接风洗尘。” 在一顿欢乐的烧烤过后,徐庶也和众人打成了一片,开心的对着大家说道:“感谢老师收留了我,我很久没像今天这么轻松过了。木苏师兄的这个烧烤,也真是太棒了!” “那必须的!以后就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徐庶很感动,逃亡的日子很不好受,现在自己有了老师,还有师兄,他心里暗暗发誓要保护好众人。 几人吃完烧烤后,想着回去也没事做,就一边钓鱼一边闲聊自己知道的一些趣事。 司马徽跟徐庶说的也都是一些自己小时候的事,而李浩本来就是一个现代人,有趣的事知道不少,一些笑话啊,什么的,笑的众人也是前仰后翻。但每次讲笑话,中间有些东西又要解释半天,毕竟有些东西现在这个时代还没有。 回去的时候,李浩带上了之前砍的一些比较粗的竹子。 “师弟,你拿这些竹子回去干嘛?”司马徽好奇的问道。 李浩神秘一笑,然后说:“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一路上,司马徽不停的追问李浩,李浩却怎么也不告诉司马徽。徐庶看到这样的情景,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旁边的庞德公也是微笑看着司马徽和李浩打闹。 到了晚上… 回到房里,李浩就拿出信息器学习《易经》了。他也是突然感觉有了压力,前面有司马徽,后面有了徐庶,以后还有诸葛亮跟庞统,自己这二师兄怕是也不好当啊。 接下来的几天的时间,徐庶跟着司马徽学习一些知识。而李浩除了吃饭的时候出来,其他的时候都呆在房里。 司马徽每次问李浩怎么了,李浩都是笑笑,却也不说话。搞得司马徽每天都在好奇李浩在干嘛,因为司马徽的好奇心太重了。 而李浩整天都呆在房里做什么呢?答案是晚上学《易经》,白天做竹牌。由于现在的纸张不行,而且墨水容易透底,所以李浩只好用竹片来做扑克牌,但就是洗牌的时候会麻烦点。一连花了几天的时间,李浩才把竹牌做好。 其中的jqk被李浩用甲乙丙替换了,a保留了下来。李浩在竹牌的中间刻上方块、梅花、桃心和黑桃,其中黑桃和梅花是用毛笔涂了色的。然后在左上角刻上了大写的数字,国王牌则是刻了的一大一小皇冠的样子。然后,李浩用布包着做好的竹牌去找司马徽了。 司马徽这时正在给徐庶讲解奇门入门的问题,但是看着李浩抱着一包东西过来,好奇的问道:“师弟,你这是抱得什么?” “嘿嘿,师兄,师弟,斗地主不?”说着,李浩把包着的竹牌放在了桌上。 “木苏师兄,这是你做的暗器?你跟哪位地主有仇吗?需要我帮忙吗?”徐庶说道。 “什么仇不仇的,瞎说什么呢。你有见过用这么大的竹片当暗器?算了算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在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李浩先是拿出刻好的竹牌递给二人,然后开始介绍起了斗地主的规则。 “有意思啊!师弟,先来上一局!”司马徽搓着手,已经迫不及待起来。 “师兄,我们来点赌注,怎么样?”李浩贱笑道。 “赌注?什么赌注?我和元直都还不会,你这不是欺负我俩吗?如果要赌,先说好,不赌钱!” 司马徽很想体验李浩说的斗地主,但又怕自己被李浩坑了。而且司马徽又是个财迷,上次去买工具,那也是想着李浩流露了那么久,身上肯定没钱,所以他才同意才付的钱。如果李浩要说赌钱,司马徽肯定不答应。 李浩一脸猥琐的说道:“赌钱多伤和气啊?输的被弹脑瓜崩,怎么样?” 随后,李浩表示先来上几局,让两人练练手,而李浩也是懂人情世故的。他打算先让着二人,等会再慢慢收拾他们。 “师弟,你这也不难嘛!来来来,正式来吧。”司马徽赢了几次,觉得挺简单的,觉得这斗地主还挺有意思的。 “木苏师兄,这斗地主,可真有意思,还别说挺符合名字的。那我们就正式开始吧!先说,我之前习武,手劲有点大啊。”徐庶这几天跟两人也熟悉起来了,说话也放的开了。 “既然你俩都这么说,那就开始吧。” 心里却为两人先默哀了一下。 吃午饭的时候…… “德操,元直,你俩的头是怎么回事?”庞德公看着他俩那红肿的额头,询问二人。 “没…没怎么回事啊,我和元直走路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 庞德公一副我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两个人能碰到同一个位置?他又看向李浩,发现李浩拿筷子手都有些拿不稳。 “木苏,你的手又是怎么回事?” “老师,我昨晚睡觉手压麻了,现在还没缓过来。”李浩脸不红心不跳的解释到。 庞德公看了看三人,就差没说:“我说我是秦始皇,你信不信?” 三人吃完饭后,司马徽赶忙拉着李浩和徐庶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师弟,继续!我就不信了,我和元直会一直输!不过,赌注能不能换一个?”司马徽撸起袖子,一副不赢就誓不摆休的架势,但还是提议换一个赌注,怕脑门再受罪。 “是啊,木苏师兄,换个赌注可以吗?” 徐庶揉着发红的脑门,是又想打牌,又怕弹脑门。没办法啊,这一上午,都不知道输了多少次了。同时也庆幸,师兄没有说要赌钱,这要是赌钱,都不够自己输的。 “那我们不弹脑瓜崩,贴纸条总行了吧?” 李浩也是不敢再弹脑瓜崩了,把这两货给弹傻了不要紧,反正凭着司马徽跟徐庶的智商,哪怕笨一点也没事,可是自己的手指也疼啊。心里却在想:“要是有刑部尚书的“去逝器”就好了。” “贴纸条?那行,反正平时练完字的纸,放着也是放着。” …… 庞德公挺好奇这三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也猜的出,肯定是李浩又干了什么,看着三人都进了司马徽的房间,他缓步来到门口,听里面的动静。 “叫地主。” “抢地主!” …… “八九十甲乙丙!” “要不起。” “四个尖!哈哈,对不住了两位师兄,我就一张牌了!” 房间里三人的声音本来还压制了一下,但随着时间推移,也越来越大,庞德公在门外听得清楚,但也是满头的问号。 好奇心促使他离门也是越靠越近,突然,一声“王炸!”,吓得他赶紧推门查看情况。 只见床上坐着三人,有两人的脸上贴满了纸条,已经完全看不到脸,分不清是司马徽还是徐庶了。只有李浩的脸还算干净,但脸上也贴有几张纸条。 而李浩三人见有人推门进来,也是诧异的回过头去,看到来人是庞德公,也是愣了一下。 “木苏,你们这是在干嘛?”庞德公也有些愣神的问道。 司马徽和徐庶扒拉开脸上的纸条,然后对庞德公傻笑着打着招呼。 “你们这是干嘛?”庞德公表示不解。 李浩只好解释起来…… 听了李浩的解释,庞德公的脸一下就沉下来了。 “我说你们几个简直……” 司马徽看到庞德公那要发火的模样,赶忙说道:“兄长,都是我拉着两位师弟打牌的,不关两位师弟的事。” “我说你们几个,简直太不够意思了!这么有意思的东西,居然不叫上我!” “???” 三人一脸的问号,面面相觑。 “来!算我一个,这个怎么玩的?”庞德公拉着几人坐下,示意他们继续。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司马徽先开口说:“既然兄长都开口了,师弟,你帮兄长,我们三个来,你就不用参加了。” 李浩突然有种卸磨杀驴的感觉,但还是同意了。 随着洗牌,然后抽牌,李浩又告诉庞德公怎么打牌等一系列规则后,庞德公也觉得挺有意思的。 庞德公在李浩的帮助下赢了几把,觉得还挺简单。然后就说自己来,又想到刚才他们输的贴纸条,他表示输的还是贴纸条。 再然后……李浩无奈的看着贴满纸条的三个扫把头…… 接下来的日子里,今天不是司马徽叫上庞德公和徐庶,明天就是庞德公招呼司马徽跟徐庶,只有徐庶默默的承受着。 至于为什么不叫李浩,那是因为司马徽告诉庞德公,“发明者肯定是厉害的。” 然后两人就自动忽略掉李浩了。 本来刚开始的时候,徐庶还乐呵着一起打牌。可是一连打了几天,徐庶受不了了,就想找借口,说和李浩探讨,结果直接被司马徽一句:“木苏就比你早拜师几天,他能教你什么,给堵回去了。” 看着在院里打牌的三人,司马徽和庞德公兴致勃勃样子,徐庶那生无可恋的模样,李浩叹了口气,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哎,害人不浅啊。” 却只字不提,始作俑者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