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青春飞扬 第三章 想唱就唱
第二部青春飞扬第三章想唱就唱 回到学校的赵宏听潘景华讲，他被选入了学生会，主要负责给贫困学生提供勤工俭学的岗位，已经有十七位同学申请了，还有很多贫困生好于面子，处于观望之中。潘景华在复读前已经工作了四年，在他大哥创建的保温材料厂做电工。 秦唤苏在高中期间就与几位学长组合了一个小乐队，几位学长在西部大学上学，所以他也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进入西部大学。现在正为十月一日的晚会筹备曲目。 从父亲那里听到了赵宏的信息来找赵宏，其中带有功利性质，但少年的心中还是有好胜心，你赵宏学习好、会书法绘画、会赚钱，音乐上总比不过他吧，没想到赵宏是个重生而来的人，不仅学习了钢琴，心中自然还记得许多传唱度很广的经典歌曲。 乐队的乐器太简陋，两把吉他，一把电吉他，一把小提琴，一支笛子，架子鼓没有，电子琴没有，更别提上档次的钢琴了，关键还是没有资金。 在看过秦唤苏他们后，立刻决定增加乐器，贝斯和音响、雅马哈电子琴、架子鼓都是必须的，在同学中打听了很久，也没有找到会玩小号的，只能作罢。 学校里能上台表演的学生不多，所以学生会和团委要求秦唤苏的乐队多准备几首曲目，他们自己挑选了当下比较热门的电影《红高粱》插曲，两首港台歌曲，赵宏则“剽窃”了两首经典：飞得更高和精忠报国，作为他的原创，这是重生者的福利待遇，不用白不用。 赵宏在高中学了两年多的钢琴，所以电子琴由他来弹，南江来的其他同学都不会，成功勉强会吹口琴，但要上台表演是不行的，两位女生连基本的声乐发声练习都没学过，也只能当看客。 经典终究是经典，两首曲目的音乐用电子琴弹出后，乐队所有成员都精神振奋，秦唤苏更加佩服，再看歌词，一首歌反应了少年在思想上挣脱束缚的决心，催人奋发向上，一首歌焕发大家的爱国热情，让人热血沸腾，充满壮志豪情。 “赵宏，太了不起了，这两首歌大气。”苏正茂夸赞道：“赵宏，歌词是你写的，还是你自己唱吧。” “好啊。”众人在体育馆旁的一个房间里，开始配乐合作。 排演都在课余时间，自然会吸引其他同学，到了后期，浪花乐队的知名度开始飙升，不仅有南江的同学，还有苏省的其他老乡、秦唤苏等人当地的同学校友，听了赵宏演绎的那两首歌曲，大家开始期待国庆晚会的到来。 “其实，音乐就来自与生活，比如上次搞卫生活动就可以写首歌，你们听这段音乐。”赵宏在电子琴上演奏出一段诙谐幽默的快节奏音乐，正是《嘻唰唰》，不过他改成了洗刷刷，赵宏再描述了一下旁边伴舞、道具等内容，大家觉得可以编排一个节目，让更多人来参与。 于是根据音乐的旋律和节奏，大家在脑海中苦思幂想，编写歌词，赵宏适当提点，将《闪闪的红星》里那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编进了歌词里，这样一首改头换面的歌曲就完成了，大家都觉得很有成就感。 “赵宏，还有吗？再整一首。”秦唤苏提议道。 “我想想啊，对了，上次去天南省玩，听到一段笛子乐曲，大概是这样的，苏正茂你记下乐谱。”赵宏调整电子琴，弹奏了一段乐曲，苏正茂用心聆听，在赵宏演奏了三次后，将曲谱记录下来。 陆轻裘取过曲谱，拿起自己的笛子，开始试着吹奏，一段极具民族特色的乐曲飘扬在空中，令人陶醉，这其实是《丽江风情》主题乐曲中的一段。 乐曲虽然有点短，但也不失为惊世之作，大家开始设想怎么配上歌词，还是赵宏提议，将歌名定为《我们在路上》。至于具体的歌词，就让他们去发挥吧，只要符合时代特色，有励志的目的就好。 秦唤苏还想要学生会找配合演出的伴舞，但赵宏指着来看排演的同学们说道：“不用费事，这不都是吗？” 询问一下，举手报名的一下子有几十位，苏正茂等人挑选了五男五女共十位，赵宏则设计舞蹈动作和服装。因为歌曲有些夸张和诙谐，所以，伴舞的都穿连体睡袍，这需要剪碎花布料定做，道具主要有抹布、水桶、拖把和扫帚，除了扫帚需要加工一下，以免伤人，其他的都是就地取材。 第二个星期天，在吃完早饭后，赵宏提议道：“我们上街吧，安西的秋天短，大家都应该添点衣服了，再说，赵梅有个翡翠项链，阿娇什么首饰都没有，我们到大雁塔一带去淘宝，怎么样？” “赵宏，淘宝？淘什么宝贝？”林凤娇一下子来精神了，上次听成功讲赵宏在腾冲赌石的故事，有些向往。 “上次在大雁塔游览的时候，不是看到很多地摊和卖古玩的店铺吗？我们去淘玉石，和田玉籽料、玛瑙，还有古玩，老潘你也懂得。我还准备买两支小电钻，改成磨玉石的刻刀，自己做首饰。” “好啊好啊，快走吧。”林凤娇将赵宏从椅子上拉起来，急着要外出，赵梅连忙拉住说道：“你个痴婆，穿着睡衣出门啊。” 林凤娇心里其实很喜欢赵宏，只不过她知道赵宏有了柳爱琳，只得将心中的喜欢深深埋藏。 开车到城里的商场，女孩子进门时如脚下生风，到了女生服装区，脚下又像沾了胶水，赵梅自然是征求成功的意见，林凤娇拿着衣服在身前比划，问赵宏好不好看，赵宏直摇头，说他不懂，还是问程发吧，他对穿着有研究。 同学们都看得出，程发打心眼里喜欢林凤娇，只有她还蒙在鼓里，听赵宏这么一说，林凤娇有些惊讶地看着程发，问道：“你还研究穿着打扮？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自己穿的这么老土。” “我穿的土一些，还不是要承托你的美丽吗？”程发的一句话，赵宏心中不由点赞，还偷偷地冲成功竖起了大拇指。 “是吗？”林凤娇听到男生赞美她，娇俏的脸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心里有些小得意。 赵宏对风衣情有独钟，他的外套基本都是一个样式。其他男生都选择夹克衫，每人还买了一件羊毛衫和一双皮鞋。 在女子内衣的专区，只有两位女生自己去挑选，林凤娇看得眼花缭乱，突然问程发：“程发，你不是研究穿着吗？你来帮我参谋一下。” 这是在有意刁难。程发家境一般，一心扑在学习上，哪会有时间去研究穿着，更不用说女生的内衣了。 赵宏偷偷地对程发说道：“她喜欢性感的，就选B罩杯，豹纹的或者带紫色花纹的。” 程发装作老练的样子，将赵宏告诉他的整理，结合自己的判断轻声说道：“我看就选那套粉色底带紫色花纹的，如果再过几年年龄大几岁，选豹纹的也不错，嘿嘿。” “为什么？”程发没料到女人总会问为什么的，开动急智，拼命想啊。 “这个？这还要解释吗？心里喜欢就买吧，内衣穿在里面，就是满足自己的心理需要，又不是特意给别人看的，对吗。”程发思绪全开，算是应付了林凤娇的问题。 林凤娇让服务员给包上，程发如释重负地对赵宏轻声说道：“赵哥，你这不是在吹捧我，这是在害我。” “我怎么害你了，她不是听你的了吗？阿娇的父母都是老师，平时管教很严，难免她的心理有些逆反，但她又不敢反应在行为上，只能在穿着上特意一些，有空的时候去图书馆借本心理学的书读一读。” “嗯。”程发现在也发现，自己什么都不会，确实需要充电补课。 中午饭时间，林凤娇惦记着淘宝，要求简单一点，就吃面吧。在小面馆坐下，拿起桌子上手写的盖浇面单子，林凤娇一拍桌子决定道：“最贵的，就四喜面吧。” “呵呵呵呵。”赵宏立刻笑了：“阿娇，要吃你吃，我们不吃。” “怎么啦？你看，四喜面两块五一碗，有什么问题吗？”其他人也盯着赵宏，要听他解释。 “什么叫四喜，你们知道吗？那可是这么大一块白花花的大肥rou盖在面的上面。”赵宏比划着解释道。 “啊，大肥rou啊，不要不要，大肥rou怎么会叫四喜？搞不懂，别说了，我要反胃了。”林凤娇知道自己闹笑话了，脸色登时染上红晕，有些不好意思。 最后还是赵宏招来店家，给每人点一碗超细的拉面，里面放葱花和几片牛rou薄片，炒了一盆大蒜牛柳、一盆鸡蛋韭菜。 大雁塔、小雁塔的周围，有很多的小商铺，里面买的都是旅游纪念品、工艺品、印刷字画，难得看到真正的古董，外面的地摊上，各种古钱币、玉石挂件、珠子手串、瓷器陶器，还有是卖盆景的，赵宏专门挑选只卖各种石头的摊位。而潘景华则到店铺里看看，还别说，被他淘到了一对光绪官窑的黄釉碗，不过店家开口就是一千元，讨价还加后花了八百。 蹲在一个堆满石子的摊位前，与摊主争执了一会商定，小的五块钱一块随意挑，大的另外商议价格。摊位上已经有几百块五颜六色的石头、石子，摊主为了招徕赵宏这位主顾，又从旁边的自行车上拿下一个麻袋，将里面的各种石子都倒在摊位上。 “这些像雨花石啊，上面的纹路很漂亮。”赵梅也蹲下，拿起几块递给成功。 “我不懂，这些看着漂亮，要不冬天养几盆水仙花倒是能用上。老潘，你说是不是？” “这些有五颜六色纹理的都不值钱，除非形成天然的图案。”潘景华受到爷爷的教导，对书画和瓷器有一定的了解，玉石他只懂些皮毛。 赵宏从中找出金色戈壁石和带有黛青色、糖色皮壳的和田籽料，不过小石子有的只比鸽子蛋大一些，混在其他颜色的石头里毫不起眼。金色的戈壁石在今后会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金丝玉，也属于比较名贵的玉石种类。 挑出大约三十多块小石块，再挑选两块比较大的金丝玉，一共给摊主两百块。要了个塑料袋装好，赵宏站起身，与大家离开。 “赵宏，这些小石子是宝贝吗？”林凤娇从袋子里拿出两颗，在手里盘玩，好奇地问道。 “你将石子放在阳光下看看，里面是不是有金色的丝线？这叫金丝玉，是在戈壁滩上的古河道里捡到的，所以大家都叫它戈壁石，这种暗红色的就是和田籽料，以前在大清皇朝，一般满三两重的和田籽料都要上缴皇宫，现在和田玉的价格慢慢地在上升，这种小颗粒，今后也会有人专门收集的，做些小挂件，做手串都是不错的东西。” 又再买了两只小电钻、小锤子、金相砂纸等工具，十几个打磨头、小钻头，大红色、橘黄色、青色的丝线也买了六球，再转到首饰店里，韭菜边的金戒指和银戒指各买了一只，赵宏说道：“行了，我们打道回府，阿娇，回去给你做个挂件佩戴。” 招待所的大厅里，两位身穿军便服的军人正在等候赵宏，吴英告诉赵宏，秦唤苏也来过两次。 回到自己的宿舍，让老潘给两位泡茶，其中一位中年军人连忙制止，让其他人出去，对赵宏笑着说道：“赵宏同志，我叫朱奋进，是总参第二局的副局长，这次来是为了给你更换军官证。”说着，他从另一位手中接过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本军官证，赵宏也打开保险柜，拿出自己的旧证件，交给了那位。 “赵宏，按理说你接受证件时需要敬礼的，但我们就不必了，对了，听说你有位教你武功的师傅？他叫什么名字？” “朱局长，我师傅姓姚，我家乡很多人都见过，但他从来没有透露叫什么名字。” “哦，是姚师傅啊，如果能够为国家再培养几位优秀的武者就好了，赵宏，见到你师傅时向他老人家问好，问他是否愿意来我们特勤局做教官。” “我知道了，见到他老人家时，我一定转达。” 两位见没什么可聊的了，与赵宏告辞了。赵宏将他们送到大门口，目送着他们离开，可心中却在深思。 来的这位虽然说话很随和，但赵宏的感知力告诉他，这人不真诚，脸上的笑意就浮现在脸皮上，问及赵宏师傅的时候瞳孔紧锁赵宏，是想看赵宏的回答有没有撒谎，至于说邀请他师傅去做教官，纯粹是一种要询问他师傅下落的借口，借着来送证件，动机却是别的，那不可能是特勤处交给他的任务，而是别人的请托，这么说来，有人想通过赵宏寻找他师傅，那只有他的仇家，也许赵宏成了某些人仇视的对象。 赵宏拿着新换的证件回到宿舍，被潘景华抢了过去，打开一看，惊讶道：“赵宏，少校军官啊。” “是吗？”赵宏也觉得有些过了，旧证件还只是中尉，这就跳了两级，看来军委还是很重视赵宏的雷达资料的。 晚饭时分，秦唤苏和苏正茂又来了，他们还没吃，只能在到食堂里添加，问他们有什么事情，秦唤苏居然说：一天没看到赵宏有些想他了，差点将赵宏呛着了，这么一个大小伙子，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晚饭后，全都围坐在赵宏他们的房间看电视，赵宏开始教赵梅和林凤娇，如何将丝线编织起来，而他自己取出工具，为林凤娇雕琢挂件，当初在黄老那里学了两天，觉得还行，现在一个人动手，没有人指导，加上工具简陋，竟然还是有点手忙脚乱，根据原材料的外部轮廓大小，在纸上画好图样，椭圆型，上面浮雕一只凤凰，画是画好了，可真正动手在金丝玉上打磨雕琢时才发现，画稿上有许多的细节没有办法体现，雕琢了大致模样，赵宏知道不行了，如此雕琢出的凤凰没有灵动之感，得想办法做些更细小的打磨头。 林凤娇看着半成品挺喜欢的，听了赵宏的解释直点头，缓几天也行。 经过学校教导处和党委的审核，国庆晚会的节目最终全部敲定，秦唤苏领头的浪花乐队在最后上台，而赵宏作词作曲的《飞得更高》压轴。 十月一日晚上七点，座无虚席的学校体育馆灯火璀璨，迎国庆文艺晚会在国歌声中正式拉开了帷幕。 同学们的表演以演唱为主，中间穿插了诗朗诵、民族舞蹈，虽然都是跟着录音带模仿翻唱，但中规中矩，赢得了全体师生的热烈掌声。在浪花乐队上台前，女主持人报出了下一个节目：“有请欧阳旭同学、武家龙同学、韦戎同学给大家表演：剑舞，大家欢迎。” 三位帅哥身穿练功服登台亮相，手里提着宝剑，抱拳行礼，立刻掌声响起，中间夹杂着好些女生的尖叫声，可见在学生中有一定的知名度。欧阳旭作为领舞者在中间，另外两位在他的侧后方，节奏明快的丝竹乐中，三人拉开架势，舞动手中宝剑，一招一式大开大合，不时地蹦跳突刺，配以短促的喝声，颇有气势。两分钟的时间，手中的宝剑回到胸前，再次抱拳行礼，呼吸都有些急促，额头上也淌下了汗水，他们的表演迎来了全场喝彩。 在赵宏这样的行家眼里，三个人的剑术纯粹是花架子，脚下虚浮无力，舞剑的招式更像是当砍刀在使用，但并不妨碍大家的喜欢。 “接下来有请浪花乐队的全体成员上台，他们会带来怎样精彩的节目，我们十分期待。”主持人没有报出具体的节目，接下来是乐队的表演时间，他们有自己编排好的过场。 多人帮忙将电子琴和架子鼓搬上舞台，浪花乐队的全体上场，每个人的颈部都系着用彩色细布条打成的飘带作为装饰。在试音后，秦唤苏对陆轻裘点点头，示意开始。 陆轻裘将笛子横在嘴边，独自吹奏起《我们在路上》的乐曲，带有天南风情的笛声，空灵幽静，委婉悠扬，全场师生一下子都静下心来，沉浸在音乐声中，在第二遍时，电子琴、贝斯、吉他和小提琴在架子鼓的节奏中响起，秦唤苏站在麦克风前唱道：“我们在路上，一起向前闯，朋友啊，忘掉那一切忧和伤，要记住，有我陪在你的身旁。我们在路上，喝醉又何妨，朋友啊，请牢牢铭记呀，兄弟就在你的身旁。朋友啊，请相信兄弟的情意长，再多的苦难笑着面对啊，再大的风雨我们一起闯，不要辜负我们兄弟一场。” 歌曲虽短，但引起了同学们的共鸣，在长长的尾音中，迎来了全场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 “老师们、同学们，大家晚上好，我是浪花乐队的主唱秦唤苏，刚才一首《我们在路上》献给大家，大家都看得出，我们浪花乐队增添了新乐器，鸟枪换炮，接下来我要为大家介绍浪花乐队的成员，我们的小提琴手张浦，笛子演奏陆轻裘、贝斯手苏正茂、鼓手常笑，最后隆重介绍我们的新成员，今年的高考状元，电子琴演奏赵宏同学。”每点到一位，大家都会报以热烈的掌声。 “下面这首歌曲是根据开学时的卫生运动而创作的，有请我们的助演。” 从后台上来五男五女，十位身穿如长袍一样的睡衣，每个人头上戴着各色帽子，手里拿着搞卫生的工具，其中有位男生走的急了，长袍下摆“次啦”一声崩开一个大口子，人也踉跄了几步，手撑在舞台上，头上的帽子掉落，拖把扔出老远，差点没有摔倒，引发了全场的爆笑。其实这是特意安排的一个笑料。 音乐声响起，其中九个助演都是按照节奏，整齐地使用着道具，用夸张的表现手法和舞蹈动作，演绎着搞卫生的场景，而刚才撕裂长袍睡衣的男生则成为场上最不和谐的一位，他好像是匆忙中第一次上舞台的样子，不停观察模仿，但就是跟不上节奏，要么与其他同学的动作相反，打乱其他同学的演绎，有时还放下手里的道具，装作害羞的样子，整理扬起的睡袍下摆，不时引起全场的哄笑，歌曲最后，脸上带着恼怒的五位女生将手里的水桶都扣在了这位捣蛋鬼的头上。 歌词经过了大幅修改，里面唱道：洗刷刷、洗刷刷、喔喔， 欠下的都要补回来，偷懒也会成灾难， 你我都是新一代，不能懒散； 冲啊冲、刷啊刷、弄啊弄、别发呆， 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闪闪红星》里面的对白，让你我感叹； 洗刷刷、洗刷刷、喔喔， 不要再偷懒，不许耍无赖，都别再发呆、跟上我节拍。 这个节目演绎完毕，全场的欢笑声大过了掌声，那个不合群的男生成为全场的亮点。 “能够听到的大家的掌声就是对我们最好的鼓励，接下来由常笑带来一首《meimei你大胆地往前走》，会唱的同学们，请一起高歌。”秦唤苏在初中高中就登台演出，控制场面游刃有余。 秦唤苏再唱完一首港岛情歌后，热情地说道：“刚才给大家介绍了我们乐队的新成员赵宏，他不仅人长得帅气，学习刻苦，更是多才多艺，刚才的《我们在路上》和《洗刷刷》两首歌曲，都是由他谱曲的，现在我们隆重推出，大家跟我一起喊：赵宏！赵宏！很好，接下来由赵宏给大家带来两首原创歌曲，有请。” 这两首歌都需要雄浑的高音，赵宏将电子琴交给秦唤苏演奏，走到台前将话筒插在支架上，给大家鞠躬施礼。 略有修改的《精忠报国》的乐曲响起，电子琴模仿的鼓声和架子鼓上打出的鼓声混合一起，震撼心灵，现场一下子就静下来了，赵宏的高音从天而降：“狼烟起、江山北望，红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堂堂中华要让四方来贺！” 等到赵宏演唱完毕，全场师生几乎同时起立，用最热烈的掌声表达对赵宏的赞扬。 “谢谢大家，我爷爷、我父亲都是军人，他们的心愿是国家太平富强，我只是想用歌声来表达对他们、对所有在边疆驻防的战士们最崇高的敬意。接下里一首歌献给所有在校学习的同学们。” 尽管赵宏记忆中《飞得更高》的歌词非常完美，但为了适应时代和学生的身份，第一段有些地方做了修改，第二段更是大面积改动。 “生命就像一条大河，时而宁静时而疯狂，现实就像一把枷锁，把我捆住无法挣脱，这多彩的世界正在改变，一次次展现魅力，我知道我要追求的幸福，就在那片更高的天空。我要飞得更高，雄鹰一样舞蹈，挣脱怀抱；我要飞得更高，翅膀卷起风暴，心生呼啸。……” 经典的乐曲总是具有它该有的魅力，在第二遍的时候，已经有同学记住了乐曲，在副歌部分能够跟着赵宏合唱了。赵宏唱完，全场再次起立，掌声经久不息。晚会到此结束。 第二天，校园宣传栏中，浪花乐队的几首新歌的曲谱和歌词贴在上面，供同学们传抄学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