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非凡业绩 第十九章 酒会风波
第三部非凡业绩第十九章酒会风波 与来宾挥手道别，相约一起去参加宴会，赵伟等人与记者们回到楼上的大会议室，由他与江唯一应付各种提问，赵宏则与柳爱琳躲在办公室里喝茶。 五点半，赵宏与柳爱琳、赵伟与凌月、江唯一与穆静蕾三对乘坐两辆商务车出发回浦西，到和平饭店出席欢迎宴会。 赵伟他们穿上了西服正装，打上领带，三位女生也精心打扮，裙带飘飘，而赵宏依然我行我素，穿着航天部的制服。 和平饭店就在外滩，前往的各路口和门前一段道路有大量的警察在执勤，指挥交通，经过一个固定岗的检查，两辆车停在离饭店三十米的临时停车场，大家下车后步行前往。 饭店门口的接待人员都是外事处和政府工作人员，对今天参加宴会的人员都很熟悉。一路走来，很多浦海的企业家、金融高管见到赵伟和江唯一后都会热情地打招呼问好，相反从电视和报纸上认识赵宏的人也有，但平时接触的少，所以打招呼的也少许多。 赵宏感觉到柳爱琳挽着的手在用力，拍拍她的手背，低声安慰道：“没事，我们是来混饭吃的，他们也是。” “扑哧。”柳爱琳忍不住笑了，紧张的心情稍许缓解。 虽然见过了老领导等人，但她与老人们相见，把他们当作了自家的祖辈看待，而且老人家们也显得平易近人。平时生活中，她见识的世面比穆静蕾和凌月要少得多。 身后传来招呼赵伟的声音，大家回身一看，是荣子康等人，问好后一起说笑着走进饭店的宴会大厅。 大厅里灯火璀璨，来宾都三五成群地在两侧交谈，正面一个临时讲台，花丛中话筒竖立。讲台的左手边，一支小乐队正演奏着轻快的乐曲。 两侧靠墙边摆放着两组铺着白色桌布的长条桌，上面摆着各色饮料和红酒香槟，服务员身穿红色马甲，戴着红色礼帽站在一旁，为来宾倒酒端水。 今天是自助式酒宴，也是当下时兴的大型宴会方式。 “看来，还有祝酒辞，宝贝饿了吗？要不要喝杯饮料？”赵宏低声关切地问道。赵伟、江唯一等人已经加入到一个小团体中在笑谈着。 “不要。” 赵宏与柳爱琳来到酒桌旁，端起一杯香槟递给柳爱琳，自己也拿起一杯，与柳爱琳轻轻一碰，微笑地说道：“宝贝，祝你越来越美丽。” “呵呵，谢谢老公。”柳爱琳原先还有点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全没了，与赵宏碰杯后，小喝一口。 美力克国务卿沃伦一行在浦海\市委黄书记和商务\部长李乐农、发改\委周副主任等人陪同下步入宴会大厅，大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赵宏看到更多是服务员鼓掌发出的响声。 所有人都停止了聊天，等几位主要领导走上讲台后，聚集到大厅中央。电视台的摄像机也及时架好，等待双方主要领导的祝酒辞。 “尊敬的沃伦先生，远道而来的朋友们，各位领导、各位来宾、女士们、先生们、朋友们，首先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以美力克国务卿沃伦先生为团长的美力克商务考察团到访浦海。”主持人的话语铿锵有力，说完后带头鼓掌。 “在党\中央和元首阁下的领导下，坚持改革开放的大方针，在以黄书记为首的浦海\市委正确决策下，我们这座东方明珠之城正在日新月异地飞速发展。 今天迎来了尊贵的客人，与我市企业界、金融界的精英们汇聚一堂，共同为国家的繁荣兴旺、为世界经济的稳定发展献计献策，做出应有的贡献，我代表浦海\市委和人民感谢你们。 下面有请市委黄书记讲话。大家欢迎。” 在黄书记和沃伦相继发表祝酒辞后，宴会正式开始，饭店服务员开始上菜，将各种餐具摆放在长条桌上，等几位领导先开始盛菜倒酒后，其他来宾也陆续取过餐具，选择自己喜欢的美食。 赵宏拉着柳爱琳来到大门口边的一个角落，取了餐具装好两份，对柳爱琳抱怨道：“早知道不来了，饿都饿死了。” 正愉快地吃着呢，身旁来人对他招呼道：“赵总。” 来人是邹涛和罗阳，另一位年轻人不认识，三人都是西装领带、皮鞋锃亮的样子。 “赵哥。”罗阳显得稚嫩，刚上大学，是罗援朝的儿子，86年赵宏与他爷爷罗耀做翡翠交易时，曾到他家做客过。 “你们也混进来了。”赵宏笑道：“快拿餐具，我都饿死了。” “赵总这个“混”字用得好。我叫徐涛，是邹大哥的好兄弟。”那位青年人自我介绍道。 “别叫赵总，我们都是年轻人，叫兄弟就行，这是我未婚妻柳爱琳。”赵宏为他们做了介绍，同时也想起，徐涛就是徐太广副市长的儿子，应该是邹涛的合伙人，同时还在工商银行信贷部工作，几位聚在一起来这里，估计是家里的意思，来混个脸熟。 三位年轻人飞快地取过餐具，走了几步，简单地夹了几道菜，与赵宏一样，狼吞虎咽起来。 大门口的另一角，七八位青年男女聚在一起用餐，边吃边聊，还不时转身看向赵宏一面，用筷子、叉子指指点点。 中间区域属于商界的来宾，大多数是浦海大型国有企业的老总，比较斯文，有的干脆只端了一杯红酒到处游荡，遇见熟人笑着交流几句，或者请他介绍身边的朋友，觉得有价值的就掏出名片，与对方热络地攀谈起来。 最里面属于政要的，他们更加秀气，大部分只是端着酒杯，装着样子到处与人碰杯，带着职业性的微笑，低声细语地交谈，不时要求身边的秘书或翻译到人群中去找人，等来人后将那人介绍给对方，一切显得友好而又热烈。 “舒坦。”加了两次菜肴的赵宏放下餐具，摸摸肚子叹道，而柳爱琳与邹涛他们早就吃完了。 “赵哥，是不是练武的人饭量都大啊？”罗阳问道。一旁的徐涛掏出香烟，想要发给大家，被邹涛给按住了，示意场合不对。 “呵呵。”赵宏没有正面回应罗阳的问题。 “赵哥，我们溜吧，一起唱歌去？”邹涛见罗阳叫赵宏大哥，也顺着称呼道。 “对，赵哥，我们去唱歌，彩虹桥的音响太棒了。”徐涛也建议道。 “等会再说，我弟弟他们还在那边。”赵宏说到赵伟，在中间人群中寻找起来，他和江唯一两人与凌月、穆静蕾也都分开了，正与荣子康等金融界的人相言甚欢，估计也没吃什么。 也许感应到赵宏的目光，赵伟侧身看向这边。 赵宏抬手，做了个走的手势，赵伟苦笑一下，耸肩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江唯一也顺着赵伟的目光看见赵宏的手势，笑着挥了挥手，又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表示让他先走，等会打电话联系。 “好了，我们走吧，太闷了。”赵宏笑着对三位说道。柳爱琳也挽住赵宏的手臂，整理一下自己的肩包，准备出发。 刚转身，身后就传来声音：“赵先生、赵宏先生，黄书记和沃伦先生请您去。您这边请。”一位男性中年人叫住了赵宏等人的脚步。 缓缓地在人群中走过，见到凌月和穆静蕾，就将柳爱琳托付给她们，然后低声问道来人：“可有什么事？” 来人应道：“没什么，只是久闻大名，沃伦先生提议见一面。” 见到一群高层人士，赵宏主动地伸手先与黄书记握手，再与沃伦握手，接着是其他人。 黄书记拍着赵宏的肩膀夸赞道：“一表人才。尤尼斯先生再三赞扬你对科技进步做出的贡献，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沃伦赞道：“很英俊的小伙子，美力克的大门为你敞开着，有机会来做交流。” 其他人跟着连连夸赞，赵宏谦逊地回应着。 那边主持人走上讲台，拿起话筒，有些兴奋地说道：“各位来宾、各位朋友，大家都知道我国杰出青年科学家赵宏先生今天也来到了现场，大家应该还知道，他也是著名的音乐家，我们有请赵宏先生为大家演奏一曲，大家掌声欢迎。” 赵宏听了主持人的话，有些疑惑地看向黄书记等人，黄书记等市委\领导也都露出惊讶的表情，今天就只安排小乐队弹奏轻音乐，没有安排要赵宏演奏啊。 “乱弹琴。”黄书记看到赵宏的表情，立刻明白他也不知内情，有些恼怒地低声喝道。 一旁负责安排的金处长吓得一哆嗦，赶紧快步跑到讲台上，抢过话筒，双手向下按了按，示意鼓掌的人停下，说道：“对不起大家，不是现在，赵宏先生刚刚用完晚餐，休息一下再演奏，各位来宾先用餐吧。” 安抚好了现场，金处长一把拉过主持人，厉声问道：“谁让你乱说的，根本没有这样的安排。” “刚才黄公子找我，说是赵宏先生要演奏钢琴曲的。对不起金处长，我也一时高兴忘了找您核实一下。” 主持人两腿都发软了，在这种大型场合出大错，这是在砸饭碗、找罪受的节奏啊，他连忙把传话的人交代出来了。 金处长回到人群边，黄书记特意退出几步，听他汇报，眉头不由紧紧皱起，竟然是他那不成器的儿子闹得，赵宏没有与他有交集，干嘛要闹这一出呢？ 沃伦的翻译已经将主持人的话讲出来，他高兴地说道：“真是忘了，赵宏先生还是著名的作曲家，《不屈的灵魂》我听过很多遍，今天能听到你的新作是我的荣幸。” 霎那间，木已成舟，赵宏心中不由苦笑，自己低调做人，高调做事，居然还触犯了某些人的神经，这些人是吃饱了撑的？还是见他的专利挣了大钱眼红？ “沃伦先生，我这就去准备一下，因为匆忙，没有与乐队做过排练，有不足之处请你包涵。”赵宏讲完后，与沃伦握手告辞，狠狠地横扫了一眼金处长和战战兢兢的主持人，走到一旁，向服务员要过纸笔，走到旁边的小包间去“创作”。 金处长在黄书记的示意下，立刻跟了过来，尽量做好善后服务。 五分钟后，赵宏打开包厢门，见金处长站着，就让他将乐队的小提琴手叫来。 赵宏与小提琴手方星一起在包厢里商量，让他演奏了一遍曲子，毕竟他是专业人士，赵宏听后觉得差不多，就匆匆出来，对金处长交代了几句。 来到讲台旁边的小乐队里，坐在钢琴前，将刚写的曲谱竖在钢琴上，朝金处长点头。方星对曲子不熟，提着小提琴站在赵宏的身后，做好准备。 “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我在此给大家隆重介绍我国优秀的青年科学家、音乐家赵宏先生，优秀的小提琴演奏家方星先生。大家掌声欢迎。”别说，金处长临危不乱，站在讲台上意气风发，用爽朗的男中音给大家做着介绍，赵宏站起身与方星给大家微微躬身行礼。 大厅里顿时掌声响起。 “赵宏先生今天现场作曲一首，取名《Ibelieve》，《我坚信》，请大家欣赏。有请。” 大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柳爱琳等人听说后，早早地挤到人群前面，看着正襟危坐在钢琴前的赵宏。 清脆悦耳的钢琴声响起，小提琴配合着，曲子节奏委婉悠扬，演奏一遍过后，赵宏展开嗓音唱道： Ibelieve，你不会在那里等待， 前行路，坎坷常相伴； Ibelieve，我也不再徘徊， 陪着你，大步向前迈； 我们这一代，有更多期待， 就算曾跌倒，绝不能轻言不再。 回首看看踏过的征途， 坚持忍耐，不必在意成败， 真心付出就能满足； 抬头看看美好的未来， 欢乐即将围绕我和你， 那一刻静下心，倾听一切， 心中有无限感慨。 我坚信，辛劳过总会有回报， 青春和勇敢为伴， 真诚与幸运依偎， 一切，都为掌握命运， 还有永远无尽的爱。 前世的电影插曲《我相信》，叙述的是男女之间****纠葛，如果用在当下，肯定不合时宜，赵宏临场应变，草草地重填歌词，改成励志的歌曲，鼓励年轻人要有勇往直前的勇气，结伴开创未来，同时劝诫取得成功后也不能骄傲自满。 唱过两遍后，在钢琴和小提琴的尾音中，歌曲划上句号。大厅里再次响起更为热烈的掌声。 黄书记频频点头，好像是在称赞赵宏的歌曲，其实内心在为他的急智高兴，总算没出大漏。 沃伦只是听着翻译的讲解，明白了歌词含义，同时他觉得乐曲很悠扬、抒情，他将赵宏的演奏演唱当作欢迎他到访的节目，也在热情鼓掌，表示感谢。 赵宏挚友们的掌声更是热烈，柳爱琳在电话里听过赵宏给她的新年祝福《终极挚爱》，其他人也都认真地欣赏过赵宏作词作曲的歌曲和交响乐《不屈的灵魂》，今天能够在现场看他表演，也是一种满足和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