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千金逑在线阅读 -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两个条件

第二百二十二章 两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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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琳琅昏昏沉沉的醒来,灯烛烛泪滴落凝结在一起,天就快快亮了,秦玉拂与绿枝不知下落,就连冷宫内的护卫也都撤走了。

    头还是有些沉,当初就劝过秦玉拂,绿枝是夏侯溟的人,是不能够留下来的。

    都怪她一时大意,如今秦玉拂不知道被夏侯溟带去哪里?

    她是随着秦玉拂进宫来的,若是出了皇宫,只怕想要入宫就难了,要尽快将消息传给小师叔,让他想办法将师叔救出来。

    这里离潇湘苑很近,那里曾经留有将军府传递信鸽的鸽子,琳琅起身趁着夜色去了潇湘苑,将指尖送入口中,吹响口哨引来信鸽。

    在书房内取了笔墨出来,在纸条上写道:“师叔被皇上带走,不知去向。”

    琳琅将消息传递出去,希望易寒能够快些进宫,将秦玉拂救出去,她只能够留在潇湘苑等消息。

    易寒昨日亲自送凤归尘离开,秦玉拂不愿同他离开,两个人错过两次,只能说他们有缘无分。

    易寒整夜都没有睡,想着今日进宫,将三个人的恩怨好好的整理清楚,易寒想带秦玉拂回倾城山,那也是秦玉拂一直以来的心愿。

    天将亮,听到窗子前传来鸽子的叫声,应是探子传来的消息,走到窗前打开窗子,将鸽子抓在手中,竹筒上有着标记,竟是潇湘苑的鸽子。

    难道是秦玉拂出了什么事情?将竹筒解了下来,将里面的纸条展开,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夏侯溟将秦玉拂抓了起来。

    直接唤了管家,去备马车,他要进宫,易寒太了解夏侯溟,将秦玉拂抓起来,必有所求。

    夏侯溟下朝过后,听说易寒在御书房对外想要求见,将来仪太子送走,他们的帐也该算一算。

    夏侯溟乘坐銮驾回到御书房,见易寒立在御书房的门口,易寒上前道:“易寒见过皇上!”

    “跟进来吧!”

    易寒紧跟着夏侯溟进了御书房,夏侯溟坐了下来,易寒依然站着,“皇上,易寒前来是为了拂儿的事情?还请皇上成全!”

    “易寒你好大的胆子,若不是念在你救过朕的情份上,这件事就可以要了你的命!”

    “皇上,易寒与拂儿两情相悦,拂儿与皇上的情分已是过眼云烟,皇上没有权利将拂儿强行留在皇宫。”

    “好一个过眼云烟,朕与她成过亲拜过堂,拂儿与你才是无媒苟合!朕爱她之深,不曾染指,你明知道朕爱她,竟然同她做出苟且之事,朕岂能饶过你们。”

    “皇上是拂儿的仇人,只会给她带来痛苦。既然拂儿已经选择了易寒,易寒必定会好好爱护她,还请皇上将人放了,易寒会带着拂儿离开,不会再出现在皇上的面前!”

    “混账!初云灭国的事情你就推得了责任?拂儿都可以原谅你,你如何断定拂儿就不会原谅朕。枉朕当你是好兄弟,你竟然如此待朕!”

    伴君如伴虎,两个人二十几年的兄弟情意终抵不过君臣的身份。

    易寒直接跪在地上,“皇上要易寒要如何做?皇上才会成全易寒与拂儿?只要易寒能够做到的,都会答应。”

    如今米已成炊,每次看到秦玉拂心里面就像横了一根刺儿,秦玉拂与易寒在一起,是真的伤到他了,让原本亲如兄弟的两人决裂,这比杀了他还痛苦。

    “皇上,究竟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拂儿?”

    “条件吗?如果你能够在半年内做到两件事,朕便成全你们。”

    “敢问皇上是哪两件事?”

    “一,收复叶国!二,找出宝藏!只要你能够做到这两件事情,就成全你们,否则这辈子你也休想见到她。朕知道你会阵法,所以将她藏一个隐秘的地方,你是无法找到的地方。”

    既然夏侯溟肯提出条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好,易寒答应皇上,办到这两件事,也请皇上信守承若。易寒只有一个要求,让琳琅留在拂儿身边。”

    “琳琅要跟着你一起离开京城,拂儿身边有绿枝照顾,朕不会亏待她。”

    不见到秦玉拂易寒心里总是担忧,“易寒会等着良玉回来再离开,此去生死未卜,总该让易寒见上一面。”

    皇宫守卫森严,量易寒也耍不出什么花样来,他提出的两个条件,对于他来说也是很重要。

    “三日后在这里,让你们见上一面,记住这里是朕的皇宫,若是你敢耍什么花样?朕得不到的,宁愿毁了她,你最好想清楚!”

    易寒走出御书房,见琳琅被护卫押着,就等在御书房的门口,见易寒出来。

    “小师叔!师叔被皇上抓走了!”

    “琳琅,皇上已经答应三日后在这里与拂儿见面,咱们先出宫去。”

    既然易寒已经与皇上谈好条件,琳琅也便乖乖的同易寒出宫,两个人上了马车,琳琅见易寒一言不语似有所思。

    她是个急脾气,“小师叔可是答应了皇上什么条件,否则皇上不会准许小师叔与师叔见面的。”

    “皇上提出两个条件,半年内收复叶国,找到初云的宝藏!”

    “皇上不是强人所难,单单谁说那初云宝藏有凤家的人守着,其实那般容易找到的。”

    易寒知道这两件事一直是夏侯溟的心愿,帮他完成这两件事,两个人之间也就没有什么相欠的。

    “事在人为,一切重长计议!”

    衍禧宫内,钟思敏每日会派人去冷宫为秦玉拂送饭,前几日皇上命人将冷宫围住不准任何人踏入冷宫半步。

    还好绿枝每日还会前来司制房取膳食,可是最近绿枝没有派人前来去膳食,她亲自去了冷宫发现秦玉拂已经不再冷宫。

    将消息禀告给凌沁竹,林沁竹心中也有些慌了,听说云梦霓被皇上接回永寿宫,不过还好不是住进凤栖宫。

    听钟思敏说秦玉拂不在冷宫内,那会是去了哪里?担心秦玉拂惹怒了皇上,若是有了不测?

    “已经派了人前去打探,可是都没有娘娘的消息!”

    凌沁竹可是曾经听过宫婢们悄悄传话,说来仪太子此番前来是要带走秦玉拂的,还说秦玉拂曾经是来仪的太子妃,这些消息都是夏侯沂故意命人穿进宫的。

    “听说来仪太子离开了,有没有可能娘娘被来仪太子离开皇宫。”

    “这件事不可妄言,也许德妃娘娘知道娘娘的下落。”赵允芳道。

    林沁竹决定去衍禧宫去见德妃阮菀,德妃与秦玉拂感情很好,又是阮豫章的女儿,与皇上那里也能够说上话。

    “你们再去打探,本宫在去衍禧宫去见德妃娘娘!”

    后宫的议事如今是阮菀在搭理,每日除了处理公务,就是待在衍禧宫照看孩子,如今后宫里面皇后的位子还欠缺着,秦玉拂被打入冷宫之事,也让他看清楚。

    那个皇后之位才是最危险的位子,云梦霓与秦玉拂没有一个有好下场,虽然云梦霓离开冷宫,却是被安置在了永寿宫。

    他的父亲也曾经提醒过阮菀,她能够当上德妃的位子也就要知足,不可再图谋皇后的位子,阮家已经位极人臣,不可再行贪慕,否则瓜田李下,难保皇上不会对阮家生出伏诛之心。

    阮菀全副收齐了争斗之心,一心在宫里照看孩子,偶尔去冷宫见秦玉拂均被拦在外。

    见凌沁竹急匆匆的前来,属下见过德妃娘娘!”

    “凌尚宫,可是后宫出了什么事?”

    “德妃娘娘,娘娘在冷宫不见了?”

    “你说什么秦jiejie不见了?”

    “正是,宫里面有婢女传说,娘娘跟着来仪太子离开了。”

    阮菀也是六神无主,姐妹三人静姝顶替她的meimei嫁娶戎狄,难道秦玉拂也同静姝一般,被嫁去了来仪,皇宫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皇上究竟想要着什么?静姝送去戎狄她已经很难以理解,秦玉拂可是皇上最爱的女人,也都能够被送走。

    “来人备銮驾!去御书房!”

    午后,御书房内酒杯横斜,夏侯溟捺着额头,心绪烦闷,他已经答应易寒三日后让秦玉拂与易寒见上一面,秦玉拂真的太绝情。

    那一封休书将他一生的美梦破碎,差一点毒死他,若不是易寒救了他只怕他已经没命了。

    他是害死了他父亲,却无法对她忘情,没有杀了她,只是将她留在冷宫反思,她却勾引易寒,做出不齿之事,让兄弟两人决裂。

    最毒妇人心,两个人一起背叛了他,他的心很难过,“拂儿,如果这就是你的报复,做到了。”

    复又拿起酒坛,饮了半坛子,丝毫没醉意,直接摔在地上,直接坐在地上,他的心重未有过的痛。

    阮菀被人拦在御书房外,“就说本宫有事要求见皇上!”

    夏侯溟听到门外有女子的声音,他现在很苦闷,正想找一个人来说说话。

    “让她进来吧!”

    阮菀推门而入,一股酒气充斥着整个御书房,见皇上坐在地上,从未见过如此模样的皇上。

    忙不迭关上房门生怕被人见到,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皇上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

    “阿菀,你怎么来了?不如陪朕喝几杯。”

    “皇上可是因为秦jiejie的事?难道皇上真的讲秦jiejie送去了来仪?静姝嫁去了戎狄,可是秦jiejie是皇上最爱的女人啊!即便秦jiejie做了错事,皇上怨她,也不能够将她送去来仪啊!”

    “宫里的人都是这般说的,阿菀,你也相信朕就是那般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保护不了的人吗?”

    “阿菀当然相信皇上,只是担心秦jiejie性子真的惹怒了皇上。”

    “难得你能够关心她的安危!”

    夏侯溟取了酒坛敲开封泥,倒了一杯递了过去,“朕心里难受,陪朕喝几杯吧!”

    阮菀虽然不知道皇上和秦玉拂之间发发生什么?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模样的皇上,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不胜酒力,脸已经有些酡红。

    夏侯溟也是将酒坛扬起,酒液汩汩流下,弄湿了衣衫,阮菀取了帕子为他揩拭。

    “皇上,喝酒伤心!还是少喝的好!还是要以国事为重,御书房弄的都是酒气,总是不好的。“

    “国事为重!”夏侯溟丢下酒坛,握住她的臂弯,见她如绮如霞的俏脸,秦玉拂在她耳边说的最多的就是国事为重。

    有一种错觉,是真的有些醉了,捧着阮莞的脸,“拂儿!拂儿你好狠的心!”

    “皇上,是阿菀啊!”

    夏侯溟的唇昂了她的唇瓣,火热纠缠,一只伸向她的腰间,解开她身上的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