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诛心
这风凉话说的,绝对算得上是诛心之言,听的王志初两人脸色难看,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愣愣的看着杜东磊的分析,感觉心在向下沉。 突然,张滨泉跳起来说道:“不对、不对,你在危言耸听,苏联我也曾经去过,疗养院我也参观过,绝对没有你说的这样腐败,更没有你说的这些乱象,你这些消息是从哪里得来的?难道说你是资本主义阵营的走狗,你是间谍?!” 没等杜东磊说话,王志初斩钉截铁的说道:“在这方面不要怀疑他,杜东磊既然说这是事实,那这就一定是事实,至于说他是间谍,就更是笑话了,他原来就在国安局工作,挖出了不止一个间谍组织,功勋赫赫,不会有问题的。” 杜东磊的本事,被人不知道,王志初还是很清楚的,尤其是他对信息的搜集与整理,以及从模糊信息中还原真实情况的本事,更是王志初见过的第一人,所以只要杜东磊这样认为,他就无条件的相信杜东磊所说的。 没办法,在一件事又一件事上面,杜东磊给他建立一种无所不能的感觉,在信息方面,他知道杜东磊有常人难以想象的本领,自是深信不疑。 但是张滨泉说的也对,这些内容,根本就是不对外公开的,那杜东磊是怎么得到的呢?微微一笑,杜东磊说道:“这些内容当然是保密的,但是这些内容却并非不能得到,我是一个电脑高手,利用网络,很少有我的不到的消息,我进入苏联的网络中,自然就能发现这些内容,这并不是多困难的事情。” 张滨泉继续反驳到:“苏联的网络,用的都是俄语,你可别告诉我,你还······” 还没等他说完,杜东磊突然张口说出一段话,正是字正腔圆的俄语,张滨泉再也说不出话来,两只手捂着脸,深深地将头低下,非常痛苦的说道:“怎么会这样,苏联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强大的苏联,真的有这样的隐忧?!” 王志初却说道:“不是隐忧,你说的太轻巧了,这就是灭亡的导.火.索。” 杜东磊不管两个人的难受,继续说道;“好吧,分析完苏联的腐败,我们再来看看苏联如今的领导人,要知道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到底会走向哪里,其实领导人很关键,如果有一个强大的领导人,凭借苏联的底子,想要奋起很简单。” 接下来,杜东磊给他们分析苏联如今的领导人、领导层。 不分析还好,一分析两个人的心,越来越凉了,他们从来都没有发现,通过具体的一件件事情,通过这些领导人的言论,竟然能看出这么多问题。 杜东磊利用心理学和行为心理学,对苏联现今领导人的行为进行分析,一群自私、狭隘、偏执、骄狂、目中无人、愚蠢透顶的领导人,鲜活的出现在两人面前,几乎让他们有一种目瞪口呆的感觉。 这一番分析完成之后,杜东磊最后说道:“其实,如果只是领导人有些蠢,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都知道,只要坐在那个位置上,就必须按照既有的游戏规则往前走,其实你再怎么蠢,也不可能做出有损苏联利益的事情来,否则这么大的一个国家、这么大的一个政党,总有明白人,总有些人会将你掀翻。” 一抬笔,将注意力又重新引导到美国那边,杜东磊对两人说道:“可是,苏联如今的问题,不仅有内忧,还有外患,而且这个时时刻刻都在盯着你的外患,远远要比苏联自身面对的内忧要强大得多,要难缠得多,更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展开了颠覆、瓦解苏联的行动,而苏联、社会主义阵营的国家,却还不自知。” 紧接着,杜东磊就向两人展示了西方国家,是如何进行渗透、瓦解的,尤其是在意识形态上的渗透,更是重点讲解的方向,听的两人冷汗涔涔。 感觉了一下精神世界,暴动的民主之力,已经快要到了理论力量吸收转化的极限,不敢再继续往下说,唯恐精神世界彻底崩溃,引动民主之力大暴动,杜东磊终于停止继续往深入一层说,对两人总结道:“所以,我认为,苏联必有变动,而这种变动一旦产生,对我们国家的冲击,将是十分巨大的。”
看着两人,杜东磊面带笑容的说道:“我这样分析,二位还认为,我实在危言耸听吗?还认为我说的提前准备,筹建我们自己的理论,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吗?我看不是,如果在这冲击到来之前,我们就着手准备这件事,并且将我们准备的这件事公布出去,做出一些成绩,等到这种变化来临的时候,我们能获得什么,你们两个,想过没有?尤其是你,王哥,你想过这个后果没有?!” 杜东磊给两人画出一幅非常美好的花卷,听到杜东磊这样说,两人想通其中的关键,越想眼睛就越亮,到最后竟然爆发出异常明亮的光芒,显然已经被打动。 杜东磊将这一层想法挑破,他说道:“是功成名就、是前途无量,张老师,你将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理论家,虽然不能与马列并肩,但是在现如今的中国,能够在理论建树上与你相比的,没有人,巨大的名声,将是属于你的,生前名、身后名,一样都不少,你以前的那些污点,将彻底被洗刷,你将以一个全新的形象出现在世人面前,你讲给自己的后代,留下无与伦比的政治财富。” 看着沉浸在兴奋中的王志初,杜东磊用蛊惑的声音说道:“而你,王哥,你也将成为一颗政治明星冉冉升起,在整个中国,没有人的眼光,能够与你相比,没有一个人对世界局势的判断,能够与你相比,更没有一个人,如同像你这样,在理论与实践上,有着如此丰富的经验,你将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再次进入仕途是必然,成为封疆大吏也是必然,甚至再进一步,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