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紫色的沙子
屋内的所有黑衣人全都向外追去。 秦远,沈曼,郝默全都让沙子眯了眼睛,三人捂着脸蹲在地上。 秦远大声喊道:“拿水来,快。” 管家急忙拿来水,让三人清洗。 片刻之后,郝默向秦远问道:“秦大夫,这是什么?是毒药吗?” 秦远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不过大家都没有其它不良反应,应该没事吧?” 郝默、沈曼本来心里一阵惊慌,但是听了秦远的话后,稍稍放下心来,在他们心里秦远说没事,那就肯定是没事了。 郝默沉思一会儿后说道:“既然没事,那大家就别惊慌了。” 说到这里,郝默摸了摸肚子,感觉有些饿了,吩咐管家:“老李,你去安排晚饭吧。” 转而又对秦远说道:“秦大夫感谢您又帮了我一次。”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您留下吃个便饭吧。” 秦远微笑着点了点头。不知怎么的,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郝楠扔的那一把沙子有问题。 郝默领着众人向餐厅走去,秦远向餐桌上看去,桌子上的菜肴十分丰盛,很多的菜秦远连见都没有见过。 管家给三人依次倒上酒后,郝默拿起了酒杯说道:“沈曼虽然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但是在我心里一直把你当做我的女儿,今后不管怎样,郝家永远是你的家。” 郝默说完,停顿了一下,又感激地看向秦远。 “秦远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光救了我两次,今天还帮助我找到了下毒之人。” “我十分感谢你,只是有一事我不太明白,你是不是已经看出了我的苦肉计。” 秦远微微笑笑:“我给您号脉的时候,看到您眼皮轻轻地跳动,那时我便猜到您是装的。” 郝默哈哈大笑:“我其实是给你使眼色,当时还怕你不知道我的意思。” “哈哈哈,好,医术高超人还聪明。” “秦大夫,我有个请求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秦远微微笑笑:“郝老爷子您说。” 郝默说到:“我想收你当我的干儿子,不知道你答应不。” 沈曼一听眼睛都亮了,附在秦远耳朵上悄声说道:“远儿,老爷子要认你做干儿子,你快答应啊。” 秦远愣了片刻,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好意思,郝老爷子,我不愿意。” 沈曼听到后,着急地一直用手掐秦远的大腿,悄悄地说道:“你傻啊你,多少人想认老爷子当干爹,人家看都不看。你是傻吗?哎。” 不是秦远傻,只是他觉得像郝家这种大家族,财产势力争斗肯定少不了,然而自己可不想参与到这些风波里,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医生自在。 郝默听到后,不怒反笑,“哈哈哈,有志气,我对你是越来越喜欢了。”说到这里从手上取了一个戒指,放在了秦远面前。 “我郝默虽然不算什么大人物,但是社会上的一些大人物,我还是认识一些的,你把这枚戒指拿上,如果遇到了什么麻烦,别人看到这枚戒指都会给我一些面子的。” 秦远看向那个有些发黑的戒指,拿了起来说道:“谢谢。” 沈曼看到郝默竟然把这枚戒指给了秦远,心里又是一阵激动,悄悄地和秦远说道:“远儿啊,这下你赚到了,老爷子给你这枚戒指,可比给你几个亿都值。” 秦远听沈曼这么说,满脸感激地看向郝楠,“老爷子,我......” 郝默开心地笑笑,随即说道:“啥也别说了,快吃饭吧,饭菜都快凉了。” 秦远看向桌子上的菜,夹了一块放入口中,一入口便感觉香甜可口,忍不住大快朵颐起来。 片刻之后,秦远打了一个饱嗝儿,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感觉肚子都快撑破了。 然而此时他却发现沈曼和郝默还在那里不停地吃着,连话都顾不上说。 很快,两人将桌上的菜全部吃光。 郝默见没有什么菜吃了,拿着碗将锅里的米饭全都盛入了碗中,正要吃时,沈曼将碗夺了过来,用手抓着就往嘴里送。 秦远看到这一幕感觉很不对劲儿,眼前的两位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怎么会去抢一碗米饭吃? 况且锅里的米饭,秦远几乎没怎么吃,基本上都是他俩吃的,这饭量实在有点怕人。 目前的情况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少妇,一个年近古稀的老者,两人竟然吃了一锅米饭,秦远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正思考间,沈曼和郝默争吵了起来。 “这是我的你凭什么抢?”郝默大声呼喊着。 “谁说是你的,我抢到就是我的。”沈曼边说,边疯狂地将米饭往嘴里送。 “秦大夫,他俩这是怎么了?”管家也发现了不对劲儿,向秦远问道。 秦远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眉头观察着眼前的一切。 米饭很快被二人吃完了,郝默看向管家大声吼道:“你,给我做饭去。” 郝默话刚说完,身体晃了晃,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几乎在同一时间,沈曼也晕倒了。 秦远此时慌了,跑到二人身前,探了探鼻息,又给二人号了号脉。却发现二人身体一切正常,他竟然看不出有什么毛病来。 管家看秦远不说话,急切地询问道:“秦大夫,他俩这是怎么了?” 秦远摇了摇头,无奈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刚刚给他俩检查了,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啊?秦大夫你也看不出是怎么了吗?”管家一边说,一边焦急地在地上走着,就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不知该怎么办了。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急切地问道:“秦大夫,他二人现在这情况,是不是和二少爷扔的那团紫色的东西有关。” 秦远皱眉思考着,缓缓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我也接触了那些沙子,怎么我没事呢?” “对啊,你怎么没事?哎这可怎么办才好啊。”管家叹着气,看着眼前的一切,干着急没有办法。 “对了,你给张德汉打个电话,说不定他知道。”秦远突然想起了那个六十多岁的结拜大哥。 好好,我现在就去。 看着管家的离开,秦远陷入了沉思,那个紫色沙子是什么,他俩这情况是不是和那个东西有关,可是为什么我没事呢?哎这到底是什么啊? 当时玉佩里的师傅,也没有教我这些东西啊。 “秦大夫,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打不通。”管家焦急地向秦远说道。 “你在这里看着他俩,我去找他。”秦远边说边向门外走去。 夜已深,秦远来到了张德汉的诊所。 看着诊所里昏黄的灯光,秦远稍稍放下了些心。 “德汉哥,你在吗?”秦远走入了诊所,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秦远又提高了嗓门,大声喊着,“张德汉,在不在,快出来,张德汉?” 还是无人应答,这不是出什么事了吧?秦远担心起张德汉来。 “是谁找张院长?”一个女护士正从楼上下来询问道。 “我找张德汉,他去哪儿了?”秦远询问。 “哦,他去诊所旁边的那个胡同上厕所了。”女护士回答。 秦远听完后,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跑去。 诊所旁边的胡同里还有厕所?秦远走进阴暗的胡同里,边找厕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走着走着,他发现路的尽头是一堵墙,这是一条死胡同?这也没有厕所啊? “秦远?别来无恙啊。”秦远身后有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是你?”秦远扭头看去,发现连栋梁在冷冷的盯着他。 “哈哈哈,怎么几日不见不认识你大哥了?”连栋梁发出阴冷的笑声,这笑声搭配上胡同阴暗的氛围,显得异常诡异。 “狗屁大哥,你也配?上次差点......”秦远刚说完,连栋梁便向着他扑了过来。 秦远朝着连栋梁一拳打去。 连栋梁身形急快,向旁闪开,然后一只手抓住了秦远的胳膊,另一只手顺着秦远的胳膊一阵缠绕。 连栋梁那只手就和蛇一样,紧紧缠绕着秦远的胳膊,饶了好几圈。 秦远想把手抽出来,却发现那只手软绵绵的,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没办法,秦远揪住连栋梁的衣领往后一拉,把她的身子往下一压,顺势勒住了她的脖子。 连栋梁又用另一只手将缠绕住勒住脖子的手,两腿顺着秦远的身上一阵缠绕。 秦远使劲儿往前一顶,二人摔在了地上,死死锁在一起,无法动弹。 这家伙是不是属蛇的,怎么身体这么柔软,像蛇一样。秦远喘了口气,问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我怎么连见都没有见过。” 连栋梁说道:“这是我在泰国学的秘术。 “别挣扎了,你已经输了。” “咱俩互相锁着,我咋输了。”秦远刚说到这里突然感觉脑袋被重重地打了一下。 “因为我有帮手啊。”连栋梁得意地笑着,边笑边使出吃奶的力气紧紧地抓住秦远,生怕对方跑了。 秦远扭头看去,发现身材高大的梁栋财,又举起铁锹朝着自己头上拍来。 “啪。” 秦远头上又重重地挨了一击,鲜血顺着头顶流了下来。眼睛一黑晕了过去。 “朝脖子上打,赶紧结果了他的性命。”连栋梁见秦远晕了过去,催促着连栋财。 连栋财举起铁锹正要继续击打,手上却被扎了几根银针,痛的他将铁锹扔在了一旁,大声喊道:“是谁?” 四周空无一人。 “唰。” 又是几针扎在了连栋梁的胳膊上,连栋梁放开秦远,拉着连栋财大声喊道:“快跑。” 两人朝胡同外跑去,很快消失在胡同的尽头。 此时墙上跳下来一个人,带着黑色帽子和口罩,将脸遮挡的死死的。 他走向秦远身边,拿起他脖子上的玉佩朝秦远额头的血迹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