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一十八:变故
一行人到了阳夏大营,这里只有杜宪英在,却没有看到刘宠和林黑儿,阳夏由鲍丹娘、花中秀两个管理着,杜宪英看到丁立来了,亲自把他迎到了大帐之中,端茶倒水,更衣洗脸,都亲手而为,就连慧梅都不让插手,一个经的说道:“好jiejie,你是日常在并州身边伺候的,这会却让我也表表诚心,就不要和我挣了。”慧梅被说得没有办法,只能任由她伺候。 丁立皱着眉头道:“陈王怎么不在啊?‘金芝公主还要来阳夏大营拜见她呢。” 杜宪英笑道:“沈国傅已经来过信了,说明了您的安排,我在这里就是为了把阳夏大营的军权交给金芝公主,我们殿下出去玩了,一年半载的都不会回来,就不见了吧。” 丁立心道:“她的肚子肚子越来越大,走得了吗?”思忖一会,道:“殿下是不是不肯见我?” 杜宪英是暗暗看看周围,随后笑着道:“怎么会呢,殿下不想见谁也不会不见您呢。”说话的工夫那小脑袋却是不住的点着,用得力量都快让脑袋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丁立无奈的摇了摇头,道:“那杜姑娘就安排我们在阳夏大营住一夜吧,我们明早就离开。” 杜宪英有此愕然的看着丁立,虽然心下疑惑,却又不敢问,只能窝着一肚子的火气退了下去。 丁立叫过丁宝祯道:“叔父,你留在这里安排,我出去一趟。” 丁宝祯猜到丁立想要去干什么了,他也听说过丁立和刘宠的闲话,有心想要劝一句,但是看看丁立那急候候的样子也知道这会说什么也没有用,而且这里这么多人,说了对丁立也不好,只得点头应了,心道:“日后有机会,我再劝说他吧。” 丁立从大营里出来,不许任何人跟着自己,找到了杜宪英之后,悄悄的跟在了她的身后,向着阳夏大营的外面走去。 丁立和杜宪英一前一后的出营,今天营门的守将正是刘奎光的弟弟,当初丁立走马河东的时候,植入的刘奎壁,这个小子比、起他哥哥刘奎光来差得远了,文武不济,最让人讨厌是极为好色,不过他为人也极为小心,惹不得的女人,他从来都不去碰,刘宠部下那三大弓骑指挥,以及银花杜宪英都是美貌无双,可是刘奎壁虽然看得馋涎欲滴,却向来都是躲着走,偶而看到有能献殷勤的时候,才会上前,和她们说说话,就觉得十分满足了,他看到丁立跟着杜宪英,不由得忖道:“这丁立听说是陈王殿下的小倌,也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想来也是男女不忌的,莫不是他看着陈王不在,想要调戏银花吗?” 刘奎壁这念头一起,不由得认准了个十足十,心道:“是了,他在陈王面前得宠,听鲍丹娘说得那个意思,就是这丁立把她们几个都杀了,陈王也不会怎么样他,所以这个家伙想着就这样占银花姐的便宜,然后银花姐也不敢向陈王告状,却待我跟上去,把他撞破,银花姐必然感激我。” 想到这里刘奎壁哨也不值了,把一身的衣甲脱了,只着了里面的紧衣,急切之间,又剥了一个兵士的布鞋,换了脚上的靴子,然后跟了上去,这个家伙不存好心,只想着让杜宪英感激他,所以并不马上过去撞开,而是在后面跟着,想等到丁立占杜宪英便宜的时候他再出来,好让杜宪英感激他。 就这样三个人一齐离开了阳夏大营,就在阳夏城里逛了起来。 杜宪英一向小心,转了几圈之后,这才向着一处大宅子走了过去,丁立为了偷窥女生,学过跟踪,这会就用上了,杜宪英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跟着她,而同样丁立也没有想到会有人跟着他,所以两个人都自己以为隐密的到了那宅子的边上。 刘奎壁此时眉头微锁,暗自奇怪,暗道:“莫不是他们两个偷情,才找到这么个地方来不成?”他想到这里,越发的小心,而丁立猜到刘宠大概就在这里,不由得手舞足蹈,一幅和情人捉迷藏获胜了的样子。 其实现代人和古代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现代人不管什么级别,都会有因为开心而抛却身上伪装的时候,但是古代人会更严肃一些人,丁立手舞足蹈的样子让刘奎壁看到,吓得目瞪口呆,心道:“这家伙疯了不成?”随后自己给自己解释:“想来是这个家伙看到能偷情了,所以才这么乐。” 刘奎壁这会倒犹豫起来了,心道:“他们两个人偷情,我过去了撞破,那就是坏人的好事,只怕他们杀了我的心都有,还是不要去了。”可是一想到杜宪英那温若泉水的样子,在男人身上承欢,就不由得一动心动眼热,忖道:“我这一辈子只怕都不能亲近银花姐了,若是能看看她婉转娇啼的样子,也不枉我这一生了。” 刘奎壁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最后一一跺脚,还是跟了下来,只是他怕被人看出来,把身上的一块大手帕取出来,扎在了头上,把脸都蒙了起来,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面,顺手又在街边小摊上拿了一顶草帽,戴在头上,挡着自己的脸,又紧紧的跟在了丁立的身后。 杜宪英走到了宅子大门前,伸手叩动了门环,一个老头把大门开了一条缝探出半个脑袋来,叫道:“谁啊?” 杜宪英轻声道:“我是来看我们家小姐的。”那老头翻着一双老昏眼,看了一会,才认出杜宪英来,叫道:“原来是英姑娘啊,快请进来。” 丁立看到杜宪英进去,等了一会之后,大步走了过去,轮巴掌在门上一阵乱拍,老头急吼吼的叫道:“谁啊?”一边问一边把门打开,丁立也不等他认出来,叫道:“我是和前面的一起来的。”说完就向里闯,那老儿扎着两只手拦着,哪里拦得住啊,丁立撞开他就进去了。 老头急急吼吼回头关门,就在这个时候刘奎壁也闯进来了,老头刚要喝斥,刘奎壁一伸手抓住了老头的脖子,猛一用力,生生把老头给掐死了,然后把老头推进了门房,回手把门关好,小心的跟在了丁立的身后。 丁立是回家了,根本不怕人看到,大步向前,早有守卫的女兵看到,急忙叫道:“谁!”拔剑相向,杜宪英听到喝斥声回头,一眼看到了丁立,不由得惊愕的张大了嘴巴。 丁立嘻嘻一笑,向着杜宪英挤了挤眼睛,杜宪英不由得也笑了出来,双手一摆,那些女兵立刻都远远的退了下去,随后脚步轻快的向着上房走去,丁立观花赏景一般的跟在后面,刘奎壁随后过来,那些女兵一来让开了,没有发现,二来就是没让开的看着他跟着丁立,也只道是丁立的随从,所以都没有出来拦着他。 杜宪英到了一处小院,推开月洞门进去,院子虽小,竟然有几十名女兵在站岗,杜宪英一挥手道:“你们没事了,都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不许出来!”这些女兵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在陈王身边,长长遇到突然间就被赶下去的情况,所以也不多说,都小心的退了下去,回到自己的屋子之后,把窗关好,门帘、窗帘都放下了,一个个大气都不出的在屋里待着。 杜宪英走到了上房门前,推门进去,把屋里的一群侍女也给赶出去了,这才进入屋子里。 上房之中,陈王刘宠穿着一身王爷的便服,无精打采的坐在胡床上,沈云英坐在他的对面,在做着一件小衣裳,刘宠看到杜宪英进来,不由得长出一口气道:“太好了,你可算回来了,她们在这里屋里,我连衣服都不敢脱,闷死我了。”说着就开始脱外面长大的衣服,她和丁立是去年十月开始的孽缘,十一月坐胎,现在是初平元年六月初,孩子已经八个月大了,那肚子大得历害,两个乃子也开始涨鼓鼓的,所以一刻钟也勒不得了,但是当着那些外人,又不得不掩饰,所以只能穿那种大厚的衣服,六月份的天气,穿着这种衣服,简直就是要人命啊。 刘宠笨拙的向下脱,沈云英急忙丢了手里的活计来帮刘宠,并心疼的说道:“不如我们回王府吧,那里十六名舞女知道你的身份,可以随意一些。” 刘宠冷哼一声,道:“我不愿意回去听那个老家伙穿唠,再说了,不管是回去,还是把那十六名舞女找来,她们虽然知道我是女人,可是看到我怀了孩子一样,你是肚子里塞枕头,一样还是麻烦。”刘捷非常反对刘宠自己招男人生孩子,认为这样对她不利,她提意由沈云英借种,而且话里话外,几次都提出了让自己的长子刘奎光,来完成这个任务,但刘奎光不清楚刘宠的身份,让他出面,不好解释,而且刘宠自己也不愿意,所以这次有了孩子之后,就让沈云英藏在了阳夏不大营,不许刘捷接触到。 杜宪英这会过来,帮着长衣除去,挂在了墙上,然后不满的说道:“刘总管就是为了让他的外孙能承袭王位。” 刘宠苦笑一声,道:“他看到了这个机会,自然就想着要抓住,这个倒也不怪他,想当右不是他,我哥去了之后,我也不能就这样顺利的接任王位。” 杜宪英不以为然的道:“当时他实力不济,两个儿子年纪又小,这才不得不推您上位,要是现在他早就想办法把你药死了。” “行了,别废话了。”刘宠不耐烦的道:“你看到那个混蛋了?” 杜宪英点点头,道:“我看到丁并州了,这真是人需气运佛需金,那统带着千军万的样子就是不一般,我都看得呆了,好一分气度,称之为英雄再合适不过了。” 刘宠冷哼一声,道:“他算那门子英雄,狗熊还差不多。”顿了一下又道:“你把我的话传给他了,他怎么说?” 杜宪英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说道:“啊,我说了之后,他说殿下既然不在,那就休息一天,明天就回并州去了,还让我把唐姬夫人的行李准备好,要一起上路,这会……应该在阳夏大营里歇下了吧,反正我看着他好像挺累的,估计不会再四处走动了。” 杜宪英说一句,刘宠的牙就加一分力,最后咬得咯吱吱直响,发恨的道:“这个浑蛋王八蛋!” 沈云英不知道杜宪英在这里胡说呢,不由得也有些生气,道:“银花,你回去一趟,就说殿下身体欠佳,看他怎么说。” 杜宪英嘟着嘴说道:“我都说了,他说有林黑儿在这,不会有事的。” “说什么说!谁让你和那个混蛋说的!让他给我去死好了!”刘宠破口大骂,叫道“本王再也不要看到他,这个小人,这个贱人,这个……不是人!” 杜宪英越听越乐,忍不出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刘宠和沈云英一齐向她看去,杜宪英急忙想要把笑容给收回去,可是不知道怎么,就是收不回去,反而是大笑出来,刘宠皱着眉头看着她,道:“你搞什么鬼?”就在这个时候,堂屋的门被推开了,丁立讪讪的走了进来,说道:“没想到小可能让陈王殿下给予这么多的评论,小可当真是受宠若惊啊。” 刘宠脸色一红,随后暴怒的指着杜宪英叫道:“你这个小***竟然敢和他和起伙来骗我,谁让你带他来的!” 杜宪英急忙摆手道:“殿下,不是我带他来的,是他自己跟来的。” 刘宠还要骂人,丁立一个箭步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就在她的屁股上狠狠的来了一把掌,骂道:“你个臭女人,你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这会已经有了意识了吗?你就这样肆无忌惮的骂他爹,你是怎么教孩子呢?” 杜宪英眼看刘宠一张脸羞红到了修长的脖子上,知道这是她已经到了恼羞成怒的地步了,急忙拉了沈云英出去,远远的躲开,免得遭了池鱼之映。 杜宪英和沈云英两个人出去,躲在一处假山后面的刘奎壁一样看到,不由得又惊又怔,心中暗道:“不是说沈云英怀了殿下的孩子吗?怎么这肚子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刘奎壁年纪不大,但是搞过的女人不少,大肚子的就搞出四、五个了,所以经验十足,一下就能看出不对来,跟着第二个念头又起,这丁立不管是来和杜宪英偷情的也好,占杜宪英的便宜也好,怎么杜宪英出来了,他还在里面啊?刘奎壁猛的瞪大了眼睛忖道:“莫不是丁立就那样闯进去了,撞破了沈云假怀孕的事,被她们两个女人给灭了口了?” 刘奎壁越想越有可能,想到丁立死了之后,他那诺大的家业自然就都归了陈王了,而丁立的那些亲信手下,比如高一功、丁宝祯这样的人,肯定都不能活了,到时候把他们处死,陈王必然要重用自己人,而他和他爹,都是陈王的心腹……。 刘奎壁自己都快让自己想出来的美丽愿景给麻醉了,当下疾步向着上房过去,就趴在丁立趴过的地方,偷眼向里看去,心中想着:“我倒要看看,那丁立死了没有。”只是看了一眼,就脸色大变,丁立在屋里抱着一个身着便服,黑发披在肩上的人,那人虽然被丁立抱得掩住了头,看不到脸,但是那身量一看就是刘宠,加上墙上挂着一身王爷的大衣,刘奎壁不由得一下xiele气,心道:“原来是陈王把丁立邀来这里来私会来了,只是没有想到,原来这丁立是‘梁鸿捣米挥玉杵’的,陈王却是‘菊花开残等蜂来’的。” 刘奎壁懒得再看,起身就要走,只是才一抬头,脑袋撞到了窗上挂着的风铃儿,立刻一阵阵叮零零的响声不断。 屋里的丁立和刘宠同时巨震,恐惧的分了开来,刘宠那鼓囊囊的胸,高耸耸的肚,都露出来了,屋里对着窗口,透过窗纸只能看到刘奎壁趴在窗口的身影,但是刘奎壁却是清楚的看到了刘宠的样子,直如五雷轰头顶,好似闪电劈焦魂啊,整个人站在那里就是伤了一样,一双手在眼睛上用力揉着自己的眼睛,脑袋里就一个念头:“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情急之下只觉得透过窗上小洞看得都是假的,双手用力一掀,把窗户给掀了开来,瞪圆了两只眼睛看着刘宠。 丁立一回手就把三眼铳给扯下来了,他的霍顿侦察兵给了刘慧娘拿着研究,护身的利器只有这个东西了,而窗口的那个家伙藏着脸面,大白天屋里有人就敢开窗户,只能是刺客,丁立一直记着刘宠是被人是暗杀的,所以这会杀心兴起,三眼铳向外一指,用力按下钮子,三个洞眼一齐喷出一尺多长的火焰,里面的铁砂都打了出去,发出一声闷雷般的响声,把刘奎壁的胸膛都给轰烂了,一头倒在了地上。 院子里一片大乱,女兵急吼吼的从自己的房间冲了出来,丁立一回手把墙上的长衣扯下来给刘宠裹下,同时扯着嗓子叫道:“银花!”杜宪英急匆匆的进来,沈云英在后面一边跑一边喝令女兵都退了回去,院子里没有打斗的声音,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所以沈云英不让他们出来,只是沈云英跑到了窗前一股子血气伴着炸药的味道扑面而来,打得沈云英胸口一阵烦恶,扶着墙哇哇的吐了起来,她肚子上刚塞了枕头,那东西太硬,她连弯腰都做不到,吐出来的黄水都溅到了衣服上。 杜完英一个箭步就到了窗下,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个死人,直吓得一魂出世、二魂升天,抽剑在手,一剑把刘奎壁脸上的手帕给挑了开来,随既脸色就变了。 刘宠一把推开了丁立,从桌子上把凝碧宝剑给抓了过来,大声叫道:“那小子是谁?”说完拔步上榻,在榻上脚下用力,从窗口窜了出去,丁立看得心惊rou跳,叫道:“奶奶,你小心一点啊!” 刘宠一步纵了出来,杜宪英抬头看着刘宠,轻声道:“殿下,是……是刘奎壁!” 刘宠惊愕的看了一眼杜宪英,走过来看了看,这刘奎壁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只是两只眼睛还瞪得大大的,眼里尽是惊恐之色。
刘宠深吸一口气,叫道:“他是怎么找来的?”丁立这会出来了,想了想道:“十九是跟着我进来的。” 刘宠狠唾一口,叫道:“你还好意思说?”顿了顿又道:“去看看那个看门的老混蛋,这个是你带进来的,也就不说了,怎么这个进来他也不知道回报啊。” 杜宪英有些呆呆的说道:“他……他不是我带进来的。” 刘宠看着杜宪英一脸想要抽她的样子,历声叫道:“你没长脑子吗?他不是你带进来的那老混蛋没和你说,你也不管!” 杜宪英惭然的道:“奴婢这就去查。”说完转身跑了,丁立向着她的背影叫道:“我进来的时候,那老头被我推开了,可能姓刘的就是这个时候溜进来的。” 刘宠恨极,一脚踹在了丁立的身上,骂道:“喊什么!” 丁立向前扑出去,踉跄几步才站住,正好站在了沈云英的面前,就见沈云英吐得都已经面无人色了,不由得大吃一惊,叫道:“你……让刺客伤了吗?” 沈云英连连摆手,只是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急得丁立抓耳挠腮,刘宠一眼看到,起身走到了另一间屋子前,一脚把门踢开,叫道:“快出来,别在里面装神仙了!” 丁立好奇的向着那屋子里望了一眼,立时打了一个嗝,差一点没崩溃,林黑儿穿着红衣红裤,披着一领黄斗蓬,头上带着一顶毗卢帽,两条长长的飘带在帽子洒下来,直垂到地,眼前放着一架丹炉,那样子就和里的红莲圣母没有两样,就是身材高一点。 林黑儿手里的拂尘用力抽出去,打得眼前的丹炉飞起来,在空中一转,而丹炉起来,炉上窜起来一道火焰,那股热浪从屋里喷了出来,让刘宠不由自主的向后一退,林黑儿飞身而起,抓住了丹炉的盖子打开,一阵香气传了出来,九颗金灿灿的丹丸飞跃而出,被林黑儿一把抓住。 “提示:林黑儿炼丹术小成,能炼出‘百荣丹’、‘壮骨丹’、‘解毒丹’林黑儿触发炼丹能力之后,医学 1分,最弱项‘治国’剔除,治国的3.2分,猜分为三份,武勇得到1.2分,智慧得到1分,原‘统军’7分变为‘法力’7分,得到‘治国’1分加成,为8分,没有‘统军’、‘治国’分的,将成为专业的宗教人士。” 丁立这才明白为什么左慈和于吉的统军能力那么差,还会照样拥有,就是因为他们不甘心入山潜修,心在俗世之中,才会有那么多俗世的东西。 丁立看着林黑儿,眼睛一亮,现在中国本土的宗门道教还没有完全生长成型,佛家一门独大,虽然信仰力还低,但是他们就是靠着这一门独大的先机,一点点浸入了中国人的骨髓里的,若是能调配得当,好好建立一个忠君为国的宗教压制佛门也是不错的。 丁立在那里胡思乱想的工夫,林黑儿已经冲了过来,抓住了刘宠的手腕,伸手探了探脉,道:“你动了胎气了,先把这颗丹药服了。”说完不由刘宠挣扎,就把药给他服下去了,然后转身到了沈云英的身边,伸手把脉,片刻工夫之后,笑道:“沈姑娘有孕了,已经四个月了。” 丁立呆了,刘宠愕然,沈云英一脸的怔疑,三个人竟然没有一个是相信的,林黑儿只得再说了一遍:“这是真的。” 这一回丁立和沈云英都清醒过来了,丁立一脸恐惧的看着刘宠,这家伙醋意太盛,不会把孩子给掐死吧?沈云英则是脸上一白,沉声道:“殿下,请赐云英一杯毒酒,对说只说是云英难产……。” “啪!”刘宠抬手给了沈云英脑门一下,骂道:“什么都胡说!”随后回身向着林黑儿道:“我们这孩子出生时间不同,怎么瞒过去?” 林黑儿一拍手道:“何必瞒过去,就说沈王妃孕期,您又和另外一个女人搞上了,然后生下来的孩子去母留子,也记入了沈王妃名下不就行了吗。” 刘宠听了一挑大指,道:“好,还是你的办法好。”说完又一脸厌弃的看着沈云英道:“她这吐怎么办?” 林黑儿道:“这是正常的,怀了孕的女人都会吐。” 刘宠奇怪的道:“那我为什么没有吐啊?” 林黑儿翻了翻白眼,说道:“你是异类。” 刘宠思忖片刻,竟然点头道:“这话说得没错,本王自然是异类。” 丁立这个时候凑了过来,涎着脸道:“那个……谢谢你啊。”沈云英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刘宠能放过去,他自然要好好谢谢刘宠了。 刘宠冷哼一声,走到沈云英的身前狠狠的戳了她一指头,说道:“你不会也和那个笨蛋一样,以为我会害了这个孩子吧?” 沈云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歉然的看着刘宠,刘宠恨恨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骂道:“真的是和蠢猪待得时间长了,人也一样变得蠢了!” 这个时候杜宪英跑了回来,向着刘宠道:“殿下,看门的被人掐死了。” 丁立急忙叫道:“那不用问了,一定是这个刘奎壁杀死的,我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好人。” 刘宠狠狠的瞪了一眼丁立,然后道:“此处没有别人,先说说怎么办吧,刘捷掌控王府不是一天了,现在唐姬在王府之中,我们更是投鼠忌器,而陈县的郡兵从年前刘奎光回去之后,就都归属刘奎光管辖了,而且我的身份,刘捷一清二楚,如果他们知道了……。” 刘宠没有再说下去,但是谁都明白他的意思,刘家父子的权利太大,一但控制不当,对陈王府就是灭顶之灾了。 林黑儿走上一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来,把里面的药丸倒在了刘奎壁身上,那药丸沾血,立刻化成了药粉,随后刘奎壁的身体开始升腾出白烟,然后一点点的化去,最后只剩下一滩子的黄水。 丁立看得眼睛发直,心说:“这不是‘韦爵爷的化尸粉吗?这丫头哪里来的?” 林黑儿回身向着刘宠道:“这个家伙已经是不存的了,这里知道死得是他的,也觉我们这几个人,你现在有时间想办法对付刘捷了。” 刘宠沉声道:“银花,这小子为什么会跟来?” 杜宪英急忙道:“他今天值营,现在看来,他应该是看到丁并州跟着我,所以才跟下来的。” 刘宠看着那滩黄水道:“丁立跟着你,他有什么理由跟着过来?” 在场这几个人都是好多想的人,转了几下脑子,丁立抢先道:“不会是冲你来的吧?” 刘宠摇头道:“不可能,刘捷盼着他的孙子能成为我的丈夫,生出陈王府的世子来,他是不会把我的身份告诉刘奎壁这个没用的废物的。” 丁立和沈云英两个人同时露出了然的神色,刘宠咬紧了牙关,林黑儿看了看他们三个人,道:“看来你们已经想到了,刘捷肯定是让刘奎壁想办法害了云英,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出世,以便他们能找到机会。” 刘宠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道:“不错,刘捷到现在不知道是我怀了孩子,他只以为那个孩子是丁立的,而我要认下,他以不是刘氏血脉的理由,已经劝过我很多次了,我没有想到,他竟然敢下这样的狠手!” 丁立斩钉截铁的道:“刘捷父子必须死,不然的话,不止我们的孩子有危险,就是你;也有被他们害了的危险。” 杀了刘宠,扶幼王掌控陈国,这个可能以前刘宠是不会相信的,但是现在她的信心动摇了,她不知道,那个帮着自己从最危难的一刻走过来的老刘捷,现在还会不会帮着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