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九十一:徐州
兖州城外,曹cao带着亲信谋士、武将围猎一日,曹cao新收的大将典韦、还有于禁、乐进、李典四将分四个方向,把野兽都向着场中赶了过来,曹cao向着曹彬笑道:“国华,你我赌赛,看看谁得猎物要多一些。” 曹彬摆手道:“这个我可不和你比,从小我就没有赢过你。” 曹cao哈哈大笑,带住了战马,道:“既然你不赌,那就让他们去玩吧,我们兄弟坐下说话。”说着拉了曹彬下马,到戏志才、郭嘉以及新招收的谋士刘晔煮茶的地方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叫道:“志才,余两杯给我们。” 戏志才答应着,就给曹cao、曹彬各盛了一杯,曹cao端了一杯茶,也不坐下,就站在那里,看着对面那些武将冲击来去,眼神空幽,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曹彬这会也拿了一杯茶过来,道:“孟德,现在我们的手下的兵马,甚是雄壮了,你坐镇青、兖两州,在诸侯之中,首屈一指了。” 曹cao长出一口气,突然道:“他那里去找来的那么多女将,竟然都那么的历害!” 曹cao的话没头没尾,但是曹彬明白他是在说丁立,不由得苦笑一声,道;“是啊,这个小子,真的好运,有时候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天宫里专管仙女的,带了一帮仙女下凡来了。” 曹cao古怪的一笑,贴着曹彬的耳朵说道:“那管仙女的可是宦官,我们这位可是忙得很啊。” 曹彬苦笑不得,道:“孟德,你怎地还像小时候那样促狭啊。” 曹cao笑了笑,道:“你匆匆赶来,是怕我向中原出兵吧?” 曹彬笑而不答,曹cao道:“袁世凯那个家伙不顾孙策在南,吕毋在西,率兵北进,还约我一起出兵,我就是疯了,也不会上他的当,你放心吧。” 曹彬这才释然的一笑,道:“袁世凯是不会真的离开扬州的,不然的后他就要无家可归了。” 曹cao长叹一声,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没有动过在丁立西去之后,率兵奇袭中原的想法,可是那丁立部下的唐赛儿子在梁,樊梨花在河内,这两支军马是他丁立平南定北的主力,丁立完全没有调动,我就是再有胆量,却也不敢出兵啊。” 曹彬也道:“丁立的北军三营,都是主战营,这一次调了上杉谦信一支人马,就把西凉军给打得天花乱垂,若不是李儒插了一手,只怕丁立就平定三辅了。” “既然李儒没有能杀了丁立,那平定三辅,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李儒他们是挡不住丁立的。”曹cao肯定的道:“尔今,已经没有人能挡得住丁立了。” 曹彬沉声道:“你看那股黑山军如何?” 曹cao哈哈笑道:“那就是丁立的人马,只有袁本初那个蠢货相信那就是一支流匪军马,穆桂英、杜凤扬,没准过段时间,丁立的坐下就不是四大女帅,而是六大女帅……不对,七大;还有一个唐赛儿呢。” 曹cao说到这里恨恨的道:“为什么这些女将不是我的人呢!” 戏志才凑了过来人,道:“主公,两位夏侯将军的人马已经准备好了。” 曹彬有些惊愕的道:“你……你要向哪里出兵啊?” 曹cao淡淡的道:“自然是出兵向西了。”曹彬大急,连声道:“孟德,此事不是玩笑,那袁世凯虽然把势子拉得大,但是他是不会真的出兵的,孙策、吕毋几乎就是丁立的编外人马,只要袁世凯一动,他们就会趁虚而入,现在西进我们就要独自面对樊梨花和唐赛儿两路军马了。” 曹cao脸上露出笑意,道:“我们为什么要面对她们啊?我向徐州进兵,报杀父之仇,他丁立在这里还能挡住我,樊梨花和唐赛儿好意思拦我吗?” 曹彬这才知道曹cao在逗他,不由得恼道;“你啊,竟然这样戏弄我。” 大汉兴平二年曹cao引大军二次进犯徐州,大将军夏候惇自齐国出兵,取琅邪国,大将夏侯渊自沛国出兵,取彭城国,曹cao自引大军出泰山郡,向着略东海郡以北,然后向着徐州治所下邳国杀了过来,徐州刺史陶谦连着修书,向朝廷救援,北都太原对陶谦的求援信连折都没折,就让人送到右扶风来了。 丁立在梁红玉率兵走了之后,一直悠闲的很,北都太原的信到的时候,他正在和荀攸下棋,打开看了两眼,甩手丢给了荀攸,道:“公达,你以为如何?” 荀攸仔细看看笑道:“丁公,这曹cao好能把握机会啊,这个时候,您不好直接插手,我们在三辅和西凉的战事不能停,而北边又要供应着黑山军的行动,再没有余力支持一支人马,与曹cao一战了,所以他才敢这么放肆。” 丁立冷哼一声,道:“你看看,这曹cao有多大的胆子,他让夏侯渊先取彭城国,就是为了杜绝我出兵在徐州捡便宜。” 荀攸点头道:“我们现在只要动兵马,就要和曹cao的人马起冲突了,我们是真的没有这个力量了。” 丁立怪笑一声,道:“谁说的?我们的人马不能动,可是吕毋还能动,一会你以我的名义,给吕毋写一封信,让她出兵,去徐州占点便宜。” 荀攸思忖刻道:“丁公,现在吕毋和我们是合作的状态,就是她的人马,和孙策的人马,牵扯住了袁世凯,如果这次让吕毋去徐州捡便宜,一来就等于放袁世凯这头猛虎出笼,二来吕毋也会得罪曹cao,这样一来他们就会两路受敌,得不偿失啊。” 丁立恨恨的道:“那就这么坐看曹阿瞒把徐州给吃下去了不成?” 荀攸沉吟不语,做为荀彧的侄儿,荀攸太清楚荀彧为了粮草忙到了什么程度,再有一支人马调动,那以并州微弱的底子,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长声道:“岂有看着曹cao夺了徐州的道理,就与他交战又能如何!” 丁立抬头看去,就见贾诩走了进来,向着丁立一礼,笑道:“荀公达所忌,无非是我军军粮不足,这有什么好怕的,我们不足,可是徐州足啊,陶谦现在上天不得,入地不能,若是知道我们可以出兵,让他来出粮,那他岂不允之理啊!” 丁立一拳击在掌上笑道:“好,公达,我们把这个给忘了,立刻给唐赛儿下令,让她……。” “主公。”贾诩伸手一拦,道:“樊帅、唐将军这两路却是都动不得。” 丁立奇怪的看着贾诩,贾诩道:“曹cao、袁世凯忌惮这两路人马,这才不得不小心而行,这次徐州大战,不管是我们如何用兵,陶谦也是肯定败了,我们能行的,只是在徐州捡一点便宜,所以不能动用我们的主要兵力,不然很有可能激得曹cao、袁世凯铤而走险,和我们大战,那样的话,我们就真的应付不得了。” 丁立不由得茫然了,道:“那文和却说说,我们要调哪支人马?” 贾诩道:“主公让黑山军北进,接应公孙瓒,可是黑山军必竟是客军,有如无根浮萍,而阎柔的人马正可一用,吾意请主公调北营的人马南下,请陈王督领,向徐州进兵,这样一来曹cao、袁世凯总有忌惮,不敢向我军真正开战,而北营一走,主公可以把薛仁贵的老婆还给他,让他叛反,薛仁贵一走,阎柔这支人马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穆桂英的部下,那穆桂英在北边就能占住脚了。” 丁立捻着特意留出来的一点小胡子,沉吟不语,贾诩的办法不错,但是薛仁贵是丁立坑蒙拐骗都要用上,这才弄来的神品大将,让他就这么放弃了,实在是不甘心。 荀攸这会也开口道:“丁公,此计最妙,陈王以大汉丞相之身进军徐州,就可以驻在徐州不走,那些郡城我们都可以让给曹cao和袁世凯,但是徐州城里,有着陶谦这么多年的积蓄,只要到手,我们就可以不用为粮草发愁了。” 丁立长叹一声,道:“给北营传令,让他们南下,令旨上写明,由徐晃担任北中郎将一职!”丁立几次想要提拨徐晃,可是总碰上事情,就岔过去了,现在这北中郎将一职还由高览暂代呢,可是和曹cao交战,丁立对高览的能力并不相信,所以一意调了徐晃为北中郎将。 只是丁立想了想,他对刘宠也不放心,于是道:“文和,你辛苦一趟,就去陈国见陈王,并留在他那里为谋士。”
贾诩知道丁立这是以重任委与自己,于是郑重的道:“请主公放心,诩必不负主公之望!” 当下丁立亲笔给刘宠写了一封信,交给了贾诩,立刻就让他起程,随后又给北都太原写了一封信,让乐和用神鹰送走了。 丁立安排完了之后,也没有心思下棋了,打发荀攸离开,而荀攸也早就烦了陪着他这个臭棋蒌子玩游戏,急急的告辞离开了。 丁立自己坐在屋里盘算着,穆桂英虽然已经到了北地,可是她的军中缺乏大将,再打下去,就要碰到颜良、文丑这样的人物了,可是和穆桂英那面,一个张郃都不能留下,怎么和那两头猛虎交战呢?若是薛仁贵……! 一个念头猛的在丁立的脑海里泛了起来,而且他想来想去,越发觉得得当,干脆就又写了两封书信,一个给白雀,一个就给薛仁贵,他相信有了这个办法,薛仁贵一定会听话的,只是这样一来,只怕袁本初那头蠢驴也能猜到黑山军背后的老板是谁了。 不管丁立也不在意,冷笑一声,道:“袁本初,就你那个蠢驴脑袋,我也不怕你知道了!” 丁立的命令一条条的发出的时候,穆桂英的人马已经出了太行,直扑广昌,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县,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一支人马,像恶狼一样的扑过来,几首没做抵抗,就立刻束手投降了。 穆桂英下令大军驻扎广昌,又命令贞德、杨兰、于毒三人北上,把他们本来要进兵的灵丘拿下来,然后又派使者,给公孙瓒送信。 张燕看着送信人离开,有些担心的道:“现在幽州大部分都是袁绍的地盘了,要是我们的信使被他们给抓了怎么办啊?” 穆桂英淡淡的一笑道:“我就等着他被抓呢!” 张燕不解的道:“此为何意?” 穆桂英道:“我们兵少,又没有多少补给,就这样向着袁绍和两公孙的军中插进去,那根本就没有办法和他们一战,但是我们现在有两座城池在手,只要信使被擒,那袁绍就会派兵来收伏我们,倚托着这两座城,我们可以轻松一些,而且……。”穆桂英狡黠的一笑道:“我们要是打败了,不信并州不给我们援兵,那是我们就可以坐城以待了!” 张燕不得不服穆桂英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应变之力,再无争辩。 穆桂英的信使不到右北平就被袁绍的人给抓住了,立刻送到了杨林的大营。 杨林看完穆桂英的信之后,冷斥一声:“一帮草寇,也想来这里掺一脚!” 一旁的大将麴义道:“杨老将军,那穆桂英的部下杜凤扬,一战就把张郃的大戟士都给毁了,这样看来,这支人马也有不小的战力,我们确是不好小视他们啊。” 杨林淡淡一笑,道:“麴将军,主公给我消息,他已经派了颜良将军统三万精兵向着广昌进发,我想剿灭这些匪类,也不会是什么难事了。” 麴义摇头不语,这麴义在河北四梁一柱之中,是最不受袁绍赏识的,但是此人自识极高,颜良、文丑那样的武夫,根本就不看在他的眼中。 杨林看出麴义的心思,不由得颇有几分不喜,道:“将军既然不放心,那可以先向广昌,反正将军在这里也派不上什么用场了。” 麴义一张白玉也似的脸,立时红得就像大布一样,心中愤然忖道:“我不施展,不也是你不用我吗?” 原来杨林一来,就把麴义给闲置起来了,根本不肯用他打仗,麴义一直窝着一股火气,这会一咬牙,道:“既然老将军这么说,那正好麴义就去那里看看!”说完起身就走,心道:“你看不惯老子,老子也不伺候你了。” 杨林看着麴义的背影摇了摇头,自去安排本军,对麴义的离开,完全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