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王妃是个夫管严
见状,司马霁月嗤了一声,不齿道。【】 “矫揉造作。” 被他那么一说,炎国公主顿时气了个半死,当下拔腿追了上去,边走边骂! “你……喂!你给我站住!有种别走!敢不敢跟本公主打一架?!” 医馆外,没人敢触九王爷的霉头,一看他走了出来,就飞快地退向两边,仿佛潮水般让出了一条宽绰的路子,便是连抬头直视也不敢。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见他们二人走远了,温孤雪晓得拦不住,便就没拦着,只回身对着慕容长欢行了一个礼。 “馆主,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慕容长欢摇着扇子应了一声,尔后吩咐道,“来人,代本馆主送六王爷和温孤世子一程。” “不必了。” 司马凤翎跟着站起身,临走之前,又多看了慕容长欢一眼。 看得慕容长欢心慌慌的,下意识撇开了视线。 等到他们走远了,压抑着的人群才又沸腾了起来,你推我搡的,差点没把医馆的大门挤爆,一边推搡着,一边还连声高呼“医神”两字,就差没有跪下来对着慕容长欢顶礼膜拜了! 慕容长欢被他们喊得飘飘然,自是十分受用。 因为今日之后,妙手回春馆的名声就彻底打响了,这不仅意味着她的身价步步攀升,更意味着……在未来的日子里,将有无数待宰小肥羊前呼后拥地送上门来,供她“压榨”! 到时候,她就是不想发财,只怕都不行了。 为了给五位医道泰斗接风洗尘,慕容长欢推脱不得,于情于理都应该留下来宴请众宾,陪他们喝上几杯,故而等到处理完几位“高徒”和医馆的事情之后,天色就已经很晚了。 欢喜之余,慕容长欢不小心喝多了酒,一路上醉醺醺的,要不是有璎珞在边上陪着,只怕就找不到北儿了。 及至回到王府,夜色已深。 司马霁月早在她之前就已经回来了。 听到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司马霁月循声而望,只见慕容长欢在璎珞的搀扶下摇摇晃晃地走着,一脚深一脚浅,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一头栽下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又喝酒了?还喝了这么多……” 琉璃随后才听得走廊上的动静,立刻就迎了出去,同璎珞一起将她扶进了屋子。 待慕容长欢躺倒在床头,司马霁月方才开口,下令道。 “你们先出去。” “可是……王妃还未洗漱……” “出去。” “是,王爷。” 察觉到气氛不对,琉璃现在学乖了,赶紧缩着脖子就退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门。 走到床边,司马霁月微垂眼睑,直勾勾地看着慕容长欢,并不觉得她是真的喝醉了……如果这点儿判断力都没有,他这个王爷也就不用当了! “别装了,起来……本王知道你没醉。” “对对对,本馆主没醉……本馆主还可以喝……酒来……酒呢?小二,快给本公子倒酒……” 抬起手晃过来晃过去,慕容长欢半眯着眼睛,喃喃呓语,一张嘴,呵出来的全是酒气,看着烂醉如泥,偏偏九王爷就是不相信。 “啪!” 一把拍开她乱挥的手,司马霁月跨前一步,冷然道。 “成天在外边抛头露脸,跟野男人眉来眼去也就算了,还好意思这么晚才回来?回来得晚也就算了,还敢喝这么多酒?慕容长欢……是不是本王最近对你太纵容了,所以你就开始无法无天了?觉得不管干什么,本王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管你了是吗?” “哈……哈欠……好困啊……” 翻了个身,慕容长欢只当没有听见,直接把脸埋在了杯子里,倒头就睡。 皱了皱眉头,司马霁月神色一暗,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当下一把拽起她的手臂,硬生生地将她从床上提了起来,面对面向着他。 “还给本王装是吗?好啊,好得很!那本王就看你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闻言,慕容长欢心头登时一跳。 诚然,她喝酒是真,喝了很多酒也是真……微醺是有,但确实没有醉。 但是今天早上发生了那样的事,她要是不找个由头蒙混过去,依照司马霁月大醋缸的属性,不管她跟司马凤翎之间有还是没有,今晚上都不会好过了!
只可惜……她装得再像,司马霁月不吃这套,她也没辙。 叹了一口气,慕容长欢只好撑开眼皮,拿一双朦胧的醉眼对上那两道幽深的视线,尔后……趁着司马霁月没有防备,立刻倾身靠了上去,贴上了他的冰唇。 “霁月……我爱你……” 听到这话,司马霁月眸色一紧,心下随之涌出了各种各样的滋味儿,一时之间分不清也辨不明。 难得听到慕容长欢对他说那三个字,自然是有惊喜的! 然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听到那三个字……又莫名地觉得不安。 扶着慕容长欢的肩头,司马霁月缓缓推开了她,喉结微微一动,冷然道。 “你今天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本王?” 慕容长欢瘫软着身子,像是没骨头一样,听到司马霁月这样问,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勾起嘴角扯出一抹笑,继而伸手捧起司马霁月的脸,再起覆上了唇瓣。 完了还是那句话。 “王爷……我爱你……” 她越是这样,司马霁月就觉得越不是滋味儿,温存了片刻,便又将她推了开,声音里开始染上了几分沙哑,但还是透着七分清冷。 “六皇兄今天也不太对劲,听说他早上来找过你,本王倒是有些好奇……他回到皇城,没有马上进宫,却是先一步赶来九王府找你,本王的好爱妃……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本王解释的吗?” 终于,慕容长欢抬眸正视了他一眼,似有不耐。 “你今天的话好像特别多……” “不是本王话多,而是某个人心虚了!” “本妃没有要说的。” “是吗?” “如果一定要说,本妃只有一句话。” “什么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