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风暴酝酿成型
“哈哈哈“ 秦风大笑了几声，狠狠地说道： “没错，哥们就打算这么做！对付这这帮人是得来点猛药，不然他们永远不会醒，总以为天老大他老二，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呢！想要封杀哥们，做梦！哥们先给他们后院放把火！ 再说了，你们以为北京相声界是铁板一块啊，那就大错特错了，这看似平静的局面下，早已经波涛汹涌，龌龊更到处都是。 这里面不得志的人多了去了，很多人水平并不差，但还是被不断打压，没有出头之日，北京相声界把持演出机会的就那么几个流派，其余人都在吃糠咽菜。 很多人心里怨气都不小，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和场合爆发，当然，他们也不敢爆发，生怕连吃糠咽菜的待遇都没有了。 哥们就是要给他们提供机会，让他们有展示自己的舞台，发泄的渠道。而且这不是一锤子买卖，相声大会哥们准备长期办下去，演出每周都有，至少三场或者更多，他们的收入绝对不会少了，肯定比现在相声界绝大多数人要强” 林阳和刚子举着筷子彻底呆住了，这货实在太狠了！这是要砸北京相声界的锅啊！ 秦风吃了两口菜继续说道： “今天找你们两人过来就是说这事，林阳放假回去多和天津相声界人士走动一下，不管是相声名家还是和你当初一起学艺的小字辈，一个都别落，多少给他们透点口风，听听他们的意思。 如果有意来北京闯的，你都记在心里，回头相声社筹备好了，成立之时，咱们就请他们过来，摆明车马、大鸣大放的开始跟相声家协会较量。 至于待遇，你也可以告诉他们，比照他们在天津说相声的待遇翻倍，来回车马费报销，如果愿意住在北京，咱们可以租集体宿舍。 尤其是那些有绝活的相声名家，条件还可以放宽点，钱哥们舍得，只要能打响北京相声大会的名头就行“ 这番话还没说完，林阳已经激动的手舞足蹈了，不停地点头答应。 “你就擎好吧！这事哥们一定办的漂漂亮亮，我那些小时候一起学艺的哥们正愁没出路呢！你这是送上门的机会啊！能不乐意吗？ 至于相声名家，我就知道几个有绝活的，混的也不咋地，一个个拖家带口的，有赚钱的机会，绝不可能放过。 更何况他们早就看北京相声界这帮人不顺眼了，能给这帮人添堵，又能赚钱，何乐而不为呢。 这事只要在天津相声界传开，绝对应者云集，到时候就怕你这没那么多的演出机会提供给大家“ 秦风自信地摆了摆手，笑着回道： “人越多越好，咱可以择优录用，还可以轮换登台表演，反正是演一场结一场，只要咱们控制好人数和场次，成本并不会增加多少。 而且哥们准备和网络视频公司展开合作，在网上展开大力宣传和推广，到时候多管齐下，我就不信这事成不了气候“ 林阳和刚子听着都感觉阵阵心潮澎湃，桌上的淮扬美食对他们完全失去了吸引力。 “那哥们做什么？这么刺激的事儿，可不能不带哥们玩？我也想见识一下相声界的江湖纷争” 刚子一脸激动地问道，显然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放心吧，少不了你，寒假你不是闲着吗！每天到处瞎逛还不如干点正事。 第一个活就是吃喝玩乐，你找一铁磁满北京城逛去，只要有说相声的，不论是茶馆、戏园子、文化馆什么的，你们都进去听听。 北京相声界很多不得志的艺人都在这些地方混饭吃，有相声说的好的、不是著名相声演员、最好是混的比较差的，你都记下来，回头哥们打算从他们里面挑人，当然，你也打听一下跟主流相声界不合拍的相声名家，这些人都是咱们争取的对象。 第二，你家老爷子不是在宣武区文化口吗，向他打听一下前门、大栅栏附近有没有出租的礼堂或者会馆什么的，大点的戏园子也行。 哥们准备把风云社放在那边，还要问一下公司注册的事情，这是文化口的事，你家老爷子肯定门清，问他准没错，让他给哥们指点一下，咱也不走后门，按正常程序来就行。 第三，建议你学学相声，逗哏不行就学捧哏，找一个赋闲在家的相声名家拜师学艺，当然最好是跟哥们没什么冲突的。 捧哏的学习难度不大，你是北京人，语言上有天然优势，你家四合院拆迁补的那几套房子足够你丫混吃等死了，估计你也没什么奋斗动力，还不如来帮哥们。 风云社虽说是哥们成立的，但哥们并不打算把全部精力都投到这上面，我希望你们能来帮我，把日常经营管起来，当然不会让你们白干，薪资待遇肯定不低于普通白领，而且还有股份，你想想吧。 今天找你来就是想说这个，当然，愿不愿意得你丫自己考虑，怎么都行！“ 这一大段话下来，林阳和刚子彻底傻了，两人眼睛都是直的，看着秦风就像看外星人一般。 “哎——！” 良久，刚子才长出一口气。 “你丫真是个怪胎，心眼多的跟马蜂窝似得，哥们彻底服了，相声界实在够倒霉的，这不摊上一活阎王吗！你丫不把他们算计死绝不会善罢甘休” “刚子说的太对了，听完这些，哥们身上直发冷，你丫到底怎么想到这些的？别告诉我一两天就想好了这么严密一计划，打死哥们都不信！肯定是蓄谋已久、处心积虑要收拾相声界！” 林阳同样在不停地吐槽，秦风的表现给两人都惊够呛。 刚子顿了顿接着说道： “你说的前两条没有问题，哥们肯定能办到。 第一条哥们义不容辞呀，别的不行，满北京城吃喝玩乐哥们绝对拿手，没有比这再舒服的事了，当然，这些挑费都得你丫买单。 第二条，老爷子那边也是举手之劳，文化口的事情，他门清，没有任何问题。 第三条，让我学说相声，哥们还真得考虑一下，虽说哥们这辈子不用担心饿死，但也不能说哥们胸无大志、混吃等死啊，指不定哪天哥们就发愤图强，干一番大事给你们丫看！ 你丫要哥们进风云社帮忙，这没问题，反正哥们也喜欢听相声，这天天守着相声社，还不美死！股份来点意思一下就行，90不嫌多，1不嫌少，你丫看着给。 我彻底服你丫了，野心都大到没边了，现在我就想站在身边看着，看你丫倒底能不能把北京相声界的天给翻过来！“ “就是，哥们也等着看好戏呢，实在太刺激了” 林阳在一边满脸兴奋地附和道。 “哈哈哈，你们就瞧好吧，看哥们怎么把这相声界搅得天翻地覆！该说的都说完了，该享用美食了” 秦风豪气干云地说出了最后一段话，然后就开始大快朵颐。 林阳和刚子也被这番话刺激的热血沸腾，喊了一嗓子之后，也开始跟桌上的美食较劲。 就在这小小的餐厅包厢内，在三个年轻人的对话中，一场巨大的风暴已经酝酿成型，即将席卷整个相声界。 …… 当晚林阳和刚子都没有回寝室，三人在秦风住处聊到了深夜，将这件事所有细节都讨论了一遍，确定无疑才各自休息。 第二天一早，秦风起床洗漱跑完步之后，就准备开始人生第一次发声晨练。 此时只是清晨七点，小区内除了准备上班的人之外，其余人还都在睡觉。 尤其那些放假在家的大中小学生们，更是在无比享受地熟睡着。 秦风在小区花园正中找了一处空地站定，开始做准备工作。 在他周围，全是同小区的大爷大妈，每个人都好奇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对于大爷大妈们的好奇眼神，秦风熟视无睹，这都是学校教师家属，现在他们每天看自己都是这眼神，早已习惯了！ 一切都在依照程序，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站好姿势，深吸一口新鲜空气，调整了一下呼吸节奏，让全身变得松弛自如，口腔上颚微微吸起，下颚松弛，发生练习开始。 先是深吸慢呼气息控制延长练习，这段练习没什么声音发出，只是不断的吸气呼气练习，练习了五六次之后，就进入了下一项。 第二项是深吸慢呼数字练习，随着吸提和推送之间的转换，小花园开始传出秦风清朗的声音，声音依然不大，但非常清晰地送到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出东门过大桥，大桥底下一树枣，拿竹竿去打枣，青的多红的少一个枣两个枣三个枣四个枣五个……” “小秦这是在吊嗓子吧！嘿！真新鲜了！咱小区也出现这种声音了” “这是在吊嗓子，有点意思！” “小家伙还挺用心，看来成名真不是侥幸，有前途！” “你们还有心说笑呢！苦日子来了！知道吗？秦风每天都起这么早，如果天天吊嗓子练声，咱们小区谁也别想再睡懒觉了！” “不至于吧，这声音也不大呀！” “等着瞧吧，这只是开始，想想京剧吊嗓子的声音吧，这不比那轻省” 听完胡大妈这番话，现场老人们脸色瞬间就变了，他们可太明白京剧吊嗓子那高亢如云……。 果然，高亢如云这就来了！ 前面的热身铺垫完成后，秦风才真正释放出了自己的声音，一段响彻整个小区的高音很快就从他口里传了出来。 “啊——啊——啊——啊——！” 刚才还满脸好奇的大爷大妈们，听到这声音，瞬间就鸟兽散了。 仓皇奔逃的同时，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好日子完了！” 小区内所有还在熟睡的人们，都被这鬼哭狼嚎给惊醒了，很多人痛苦地把脑袋捂在了被子里，但根本无法阻止魔音穿脑。 秦风依旧在充满激情地吊着嗓子，他的表情甚至有点享受。 “啊——啊——啊——啊——！” 但很快他就被四周传来的一声声怒吼打断了。 “秦风，你丫给我闭嘴！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吵死了，你丫有病吧？“ “滚学校花园练去，我们还要睡觉！“ …… 听到四周传来的怒吼，秦风明智地选择了偃旗息鼓，众怒难犯啊！ “不懂情趣！一群懒猪！“ 低声咒骂两句后，他赶紧跑去学校花园练了。 现在放假了，没学生早读，随他怎么喊都行。但他这一去，那边花园锻炼的人们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 练完嗓子，他顺道买了些早餐回屋了。 林阳和刚子都起床了，吃完早饭，刚子就直接回家了，然后带着秦风布置的任务，揣着丰厚的活动资金，开始了吃喝玩乐的惬意寒假。 林阳很快也离开学校回家了，他比刚子更兴奋，他知道自己带回的消息，绝对会让天津相声界掀起一番不小的风波。 而秦风吃完早饭后，再次开车直奔音乐学院，继续着自己的音乐深造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