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小妖精景恬
景恬突然拿起座位上的浴巾朝我砸了过来,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见我笑了起来,景恬这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生气的用浴巾打我,只是景恬的力气太小,打在我身上跟挠痒痒似的,我一点也不感觉疼。 “陈浩,你再笑我要生气了!”景恬停了下来,看着我气呼呼的说道。 我瞄了他一眼,果然有发怒的前兆,月黑风高,又下着大雨,景恬一会儿把我赶出去怎么办?我连忙坐端正。一副乖宝宝的形象,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不过景恬似乎并不买账,对我说道“陈浩,本宝宝已经生气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你只能选一个!” “啊!”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我看着景恬,这不是刚才我逗她时说的话么,果然是恶有恶报!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做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第一条,自己打车回家,第二条,自己老老实实穿浴巾” “你这是**裸的报复!”下着大雨,你让我我去哪儿打车?我看了景恬一眼,景恬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一副我不穿浴巾就把我踹下去的样子。 …… 我最终拜倒在景恬的‘yin威’ 之下,无奈的穿上了浴巾。 你能想象一个胖子穿着浴巾在开车的样子吗?我倒是不介意让景恬看看我那还有点轮廓的胸肌,可是穿着浴巾开车总感觉下面漏风! 景恬在一旁咯咯的笑着,竟然还拿起手机玩起了自拍,用景恬的话说就是“这是我们爱情的见证,你不能拒绝!” 见鬼的爱情!我一边开车一边配合景恬自拍,“和谐社会把景恬给救了”我心里安慰自己。 我们就这样,在景恬欢乐的笑声中回到了小区,我把她送到她家楼下,临走时还不忘给我扮一个鬼脸,然后靠在楼梯扶手上面,摆了一个诱惑的姿势,对我说道“大爷,不上楼喝点水吗?” “可以啊,我感觉好渴,快渴死了!”说着就准备上楼梯。 景恬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往家跑,跑到楼门口转过身才发现我并没有追上来,拍了拍胸脯对我说道“既然大爷不喝水,那我就先上去喽。” “这个小妖精”我看着景恬的背影,会心的笑了起来,我喜欢这种性格的女孩,敢爱敢恨,什么玩笑都开的起,却又不随便。 …… 我回到师姐家的时候把师姐吓了一大跳“陈浩,你知道我从猫眼里看你,我还以为你裸着就回来了!” “你不是被景恬给强什么了吧?”师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师姐你想什么呢?”我白了师姐一眼,“现在可是和谐社会,快收起你这些龌龊的心思,我可是好孩子,我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情!” “切”师姐白了我一眼,你要是好孩子,全世界都没有坏孩子了。 …… 我没有再和师姐纠缠好孩子坏孩子的问题,我感觉好冷。 我蜷缩在沙发上,身上披着师姐拿给我的被子,喝着师姐熬的姜汤,才感觉身上热乎一点。 手机这时候亮了起来,我打开手机,是景恬发来的微信“大爷,还口渴吗?”后面跟着一张照片,照片上景恬穿着洁白的浴袍,头发盘起来,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我浮想联翩,但是对于景恬,我真的没有想过性那方面的东西,能抱着她我就感到很幸福了。 “大爷喝姜汤呢,一点也不渴!”我给她回过去。 “竟然还有姜汤喝!”片刻,景恬发来微信,后面还跟着一串发狂的表情。 “想喝吗?大爷给你送过去。” “不了,本宝宝敷面膜准备就寝了,你可以跪安了,下次记得给宝宝留一点。” “一切听宝宝的!” 景恬再没有回复我,估计是在敷面膜。 “傻笑什么呢?”师姐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幽幽的说道:“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是负的。” “师姐买酸菜了吗?我怎么闻到一股老坛酸菜的味道。” “切,师姐还年轻,才不急着找男朋友。” “师姐不小啦,都二十六了。” “陈浩!”师姐咬牙切齿的看着我,却拿我无可奈何。 几乎每次见面,我都会提到师姐该交男朋友了,只是师姐每次都以事业重要为由搪塞我。 “师姐,你是怎么想的?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不想谈恋爱,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我坐直了身子,我决定跟师姐好好谈一谈,随后又补充了一句“不要跟我说什么事业最重要了,我又不是傻子。” “陈浩,我有些困了!”师姐和我说道,然后留给我一个背影。 “师姐谈谈嘛,我帮你分析分析!”我冲着师姐的背影喊道。 “我困了,晚安”师姐顿了顿,对我说道。 …… 客厅只剩下我一个人,我窝在沙发上想着师姐的事情,很奇怪,从我认识师姐到现在,追求她的人似乎也不少,但是她一直单身。 师姐对男友的要求太高?我想了想,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理由了,就像网上说的那样,我挤得了公交车,扛得了行李,卖的了萌,我要男朋友做什么?对比一下,师姐好像还真是这种人,女强人! 我穿着师姐给我拿的睡袍,站在阳台上,对面景恬房间灯已经灭了,外面的雨也已经停了,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现在也只有烟能帮助我思考了 我答应景恬一定会说服我的父母,可是父母真的那么容易被我说服吗?我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好。 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母亲还好说,父亲是个倔脾气,说一不二,我得好好想一想怎么说服他们。 接连抽了好几根烟也没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倒是外面吹的冷风让我打了好几个喷嚏。 “陈浩,快去睡觉,别感冒了!”师姐房间灯还亮着,传出师姐的声音。 “师姐快出来谈谈心,”我冲师姐房间门喊了一声。 “晚安!”师姐对我喊了一声再也没了下文,紧接着房间的灯也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