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哈佛耶鲁和其他大学
上等的真皮沙发，精美的实木圆桌，还有两米高的落地大窗子。 这里是“麦卡利斯特－哈特曼事务所”的第一会议室。 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会议室里，麦卡利斯特夫人正在进行迎接新人讲话。 “年轻的女士们和先生们，欢迎你们来到我的事务所……………” 设计优良的窗户把光线都集中到了说话者的位置，让麦卡利斯特夫人显得神采奕奕。 方恪身边的十来个年轻人，人人都是一身闪亮的西装或者套裙，和房间的格调相得益彰。 当然方恪的这一身即使在众多良品之中也算是非常出挑的一件。 麦卡利斯特夫人的裁缝提供的服务绝对是休斯敦第一流的，这件衣服为为方恪抓住了不少眼球。 在律师资格考试结束之后，各大律师事务所都进行了例行的新人招募活动，虽然年轻人有经验不足和能力不可靠的问题，但是新鲜血液是任何一个经营良好的组织都需要的东西。 麦卡利斯特夫人的讲话很快速短暂，在简单地申明了一下律师事务所的良好状况之后，用一个大饼作为总结。 “希望你们能有一个远大的前程，新的初级合伙人、高级合伙人会从你们中诞生。”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你们的直属上司都是初级合伙人路易斯－利特，等会他会带你们去办公地点。” 年轻人被“合伙人”这个词刺激地相当兴奋，然而他们还没兴奋多久，一个留着板寸头的矮胖中年人就“接管”了他们。 “菜鸟们，走吧。” 他把众人带到了一个颇大的房间里，然后从手上拿出一叠卡片，随手分给新来的律师。 这些卡片上写着数字，房间里的格子间里也有对应的数字，这是显然是在随机分配办公区域。 “在开始工作前，我也有几句话要告诉你们，刚刚大老板说得没错，你们中有人会成为合伙人，但是除此之外，还有另一条命运等着你们。” 扫视了一眼众人，路易斯－利特抬着下巴继续说道。 “那一条命运，就是被要成为合伙人的那一个或者两个人拆掉、吃掉、吞下肚子，我不会告诉你们这个事务所是一个大家庭，因为那是撒谎，我不喜欢撒谎骗人，至少没心情骗你们这些菜鸟。” “这里就是一个斗兽场，要么成为食物链的上层统治大陆享受尊重，要么成为别人的食物成为一坨狗屎。” “那么如何成为一头吃人的怪兽呢？！” 路易斯－利特满意地看了一眼被他恐怖的宣言镇住的一群年轻人，然后慢悠悠地说道：“那就是服从，完全地毫无保留地服从我，让你加班你就冲过来，让你重写文件，你就立刻动笔，我让你跑你就跑，让你跳你就跳。不要问多余的问题，不要以为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我是你们的主人！” ……………….. 在进行了可怕的达尔文主义宣告之后，路易斯－利特就让他的助理给新人们分发了一些日常工作，包括填写无数的表格，查阅无穷的资料，调查无尽的信息。 虽然工作很多而且直属上司显然不好伺候，但是年轻人还是很快开始互相认识了起来。 “你好，我是麦克－罗斯，哈佛大学法学院。” “你好，我是安吉拉－内尔森，耶鲁大学法学院。” 而且虽然上司说得严厉，但是这些年轻的律师实际上还是有一定地位的，这个大厅里除了有实习律师的格子间之外，几十个助理也在这里工作，绝大部分助理都是年轻的女士，她们没有法学学位，是律师事务所的基层员工。。 路易斯－利特一走，女助理们就纷纷朝着年轻的律师包围了过来，新进律师并没有专门的助理，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任何律师都是这些助理的上级，而且任何这家事务所的律师身价都不错，所以女助理们对新进律师是很巴结的。 方恪的一身金装为他赢得了不少的关注，他很快就陆陆续续和不少女助理互相介绍了自己，好几个女助理因为他的手很凉，主动送了不少温暖给他。 不过对于新进律师来说，重头戏还是互相之间的认识，律师与律师之间固然有激烈的较量，但是也有必须的合作。 他们纷纷互相认识起来。 两两握手的都是来自不同大学的新人，同一个大学的人都互相认识。 方恪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些年轻人要么是来自耶鲁大学，要么就是来自哈佛。 根本没有第三个来源，这里犹如两个顶级法学院的同学会一般。 这两个同学会显然是两个天生的派系基础，所有的新进律师天生就是这两个派系的成员。 而他，则是一只黑羊混在了白色羊群里。 不过无论如何方恪还是尽量和每个人都握了一下手，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他打算等会就悄悄躲开，麦卡利斯特夫人那里已经同意他可以专心选举事宜，律师的工作他可以自行安排参与的程度。 实际上路易斯－利特并不是他的上司。 “嘿，你是布朗的？还是普林斯顿的？”方恪想躲，可是最终还是失败了，一个满头发油而且相当英俊的家伙叫出了他的名字，方恪记得他叫哈维－斯贝特科，他的西装是所有人中质量仅次于方恪的，。“阿兰是吧？不要不好意思嘛，布朗和普林斯顿也不错的。” 虽然同样是常春藤名校但是布朗和林斯顿大学的法学院相比耶鲁和哈佛略逊一筹。 方恪不说自己大学名字的行为让其他人认为他肯定是来自比较差的学校。 “休斯敦大学。”既然有人直接问了，方恪也不遮掩直接回答了问题。 这句话一下子让他得到了全场注目。 不仅大房间里的十几个新进律师，包括更多的助理也都盯着他看。 “你是莱斯大学毕业的？”一个女助理问道，莱斯大学是休斯敦第一名校，但是并不属于常春藤名校。 “这可是个不错的学校，麦卡利斯特夫人也毕业于这个大学呢。”有人总是能抓住一切机会拍领导的马屁。 “不是莱斯大学，是休斯敦大学。”方恪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说出了答案，这个答案相当让人惊诧，方恪不顾好几个女士不雅地长大了嘴继续坦然的补充道。“我的法学学位是在休斯敦大学修习的。” “休斯敦大学也有法学院吗？？？”这个女律师似乎叫塔拉，方恪不确定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怎么回事。 “监狱里也有人能修出法学学位。”不过他无所谓，只是自嘲地耸了耸肩。 在耶鲁和哈佛面前，休斯敦大学和社区学校，夜校函授，自考学位似乎也差不多了。 “哈哈哈，阿兰你真会开玩笑。”这个坚持问方恪学校的家伙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让人尴尬了，所以想要缓和一下，可是他眼力的嘲弄就无法隐藏了，他的眼神显然是在看“食物”。 不仅是麦克－罗斯，大部分人都认定了方恪注定是食物链的下层。 这里的律师都是来自哈佛和耶鲁，只有助理才会有是休斯敦大学来的。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方恪就能从助理们那里得到什么支持，刚刚因为他的闪亮西装和不俗外表，有几个小女生看着他眼冒金星，然而得知他的毕业学校好，她们纷纷移开了视线，开始朝着哈佛和耶鲁年轻律师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