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九三章 熟悉的新朋友
秦安煦也跟着挥动马鞭,然后才突然有些反应过来,这一路上师叔虽然话特别多,但是,他也完全没有一点睡意,原来竟然是用这种方式让他打起精神吗? 秦安煦终于明白一点母亲说的不要看表面的意思了,这个师叔,真的跟任何人都不一样啊! 正看着华锦发呆,华锦却突然勒马,扔给他一个小小的瓷瓶“拿着,喝掉,一会儿要集中精神,一点细节都不要出错!” 秦安煦也知道一会儿是做正经事,而且,虽然最近越发的看不透自己这个六师叔了,他也是知道这个师叔是不会害他的,打开瓷瓶上面的红塞子,一股子茶香传出来,秦安煦又看了华锦一眼,发现华锦也拿着个瓷瓶在喝,于是也学着华锦,一口倒进最里面。 “咳咳咳……好苦!”等这水入口,秦安煦才品出味道来,苦到了骨子里! 华锦在一边看着他也在皱眉,能不苦么,高级待遇,空间种的茶树,之前在苏州的时候在家炒了一些出来,平时华锦自己喝的,品个清茗也算是名仕感觉,宁淏是最喜欢这样的清茶的。 但她给秦安煦这个,那可是分量很足,一半水一半茶,十碗水熬成一碗,临走之前华锦跟芙蓉特意吩咐熬的超级提神浓茶,想想就知道这么浓的茶有多苦了,何况最后连茶叶末都混在里面,大概就是抹茶粉弄个一二十倍的感觉吧! “不苦怎么提神!”秦安煦跟着她,华锦也不能到空间里面休息,她也要提神好吧,不过她喝的空间前世存放的咖啡,黑咖啡,不加糖,见鬼,苦的要死! “师叔您也喝的这种吗?”这浓的已经分辨不出来茶的味道了啊! 华锦哼了一声“当然不是,比你这个难喝多了,都喝了啊!”这玩意大概是伤胃的,还好是空间水熬的,而且年轻么,折腾一次也还好! 事实证明,华锦这阴招土方子也是真见效,不过不到半个时辰,秦安煦就觉得自己十分的炯炯有神,完全不像是一晚上没有休息,昨日白天也没怎么休息的状态,各种兴奋精神! 前世华锦就是个喝了咖啡必定失眠的体质,这个身体虽然不是前世那个,但是咖啡的效果依然很惊人,很快华锦也精神出来,华锦默默念叨,果然,出差和加班更配哦! 华锦和秦安煦进了县城,按照之前说明的地点,找到了南安王隐藏的宅子,在看到那跟自己推断的差别不大的宅子的时候,华锦有些激动,从在西南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个南安王,今天总算要见到了! 秦安煦看到这个宅子的时候,是真的很震惊的,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华锦是怎么推测出来的,也没有谁更知道这推测出来的内容是什么,那信息还是他的笔写下来传出去的,今日见到这宅子,他还是震撼到了。 华锦却不在意,说实话,她前世做了那么多年的心理师,有些东西,别人觉得惊讶,她都已经成了本能了,骨子里就会自然有的一种东西,反而不会觉得多么新奇。 华锦敲门,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应门的声音,开了一个缝隙,见到华锦和秦安煦之后,里面的几个人一起行礼,迎了他们进门。 “不用多礼,人在哪里?情绪如何?”华锦进门就捡着重点说。 这些人知道眼前这位看着面很嫩,实际上年纪也的确不大的少年就是推测出来南安王所在地点的,都十分尊敬华锦,听到他问,也都恭敬回答,抓到的时候很震惊,现在好像已经平静许多了! “知道你们是哪边的人了吗?”华锦又问了一句,南安王这家伙有趣啊,居然沉得住气! “应该是不知道的,不过我觉得也许他猜出来什么,至少知道咱们不是李家的人!”这些人也是敏锐,这样跟华锦说。 “我知道了,你们守在门外,我们去见见人!”华锦说完就带着秦安煦进门。 这处院子不算大,但是还算干净,华锦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南安王正坐在床上,听到门外有动静,不等抬头就道“你们不要放肆,孤乃是燕国南安王……”
“哟呵,总算见着你了啊,南安王!”没等慕容股把话说完,就听见一个微微有些低沉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抬头,少年个子不高,就悠闲的站在门口,身上穿着霜色松枝暗纹的曳撒,外面披着白色的披风,少年白皙的手指轻轻的解开披风的带子,伸手交给守在门口的护卫,护卫也收起来。 “你是谁?”慕容股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华锦,秦安煦却是跟在华锦的身后,他辅一露面南安王就笑了“好好好,我那侄儿怕是不知道自己最信重的阁臣秦大人居然也有自己的势力呢,真是好笑,果然,这世上哪有什么纯臣,不过是一群聪明人逗个傻瓜一样,可怜我那侄子还自以为算计了别人!” 慕容股的确不是个笨蛋,虽然燕国很多人都觉得他是个不学无术的呆子,是个只懂得赚钱的追利商人,但他的确是看的最清楚的! “自然没人比得上你南安王,一生算计,利用了先帝的愧疚,得了一生的富贵潇洒,秀也十分佩服呢!”华锦进门,秦安煦犹豫了一下跟着,从里面关上了门! 见到秦安煦的时候,慕容股就知道是秦尚任的人,看着华锦这样的自称“天才少年华隐秀,竟然是个美貌胜似女子一般的人儿,真是名不虚传,不若就跟了孤王去,孤王定然会宠爱你的!” 华锦听了却是哈哈大笑,看着眼前身形很是肥硕的南安王“这个条件还真有诱惑力呢,毕竟秀还没有尝试过压王爷这样的身材呢!” “你……”南安王发怒的站起来,比就在眼前的华锦高了不少。 华锦却笑的越发腼腆起来“怎么,秀说错了吗,难道王爷找到了名医,已经能举了?” 秦安煦僵硬着脸,努力忍住自己嘴角的抽搐,谁能告诉他,为啥他们要谈论这种,嗯,重口味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