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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736章 突然袭击

    言下之意,要是政府将来没有做好经济工作,那真是天理难容。

    华子建坐在旁边听着,心很不是个滋味,可是认真的想想,也实在无话可说,市委不管是真也罢,假也罢,人家是把这个事情搞的轰轰烈烈的,谁能自己这个事情最初的想法是自己的呢?如果说冀良青是在摘了自己的桃子,那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有这个条件和权利。

    但抛开个人的一些情绪来说,这次整顿还是多少能起到一点作用,想到这里,华子建也不再心情郁闷了,随便他冀良青怎么说吧,自己做好自己的工作才是应该的。

    这样忙忙碌碌了好多天,总算是开完了会议,今天华子建算是彻底的放松了下来,两会的代表陆陆续续的离开了新屏市,整个城市也恢复到了往日的状态了,特别是那些小商小贩们,这些天每天都在家里闲着,不能街摆摊设点,过去是城管查,最近一个阶段,好多部门都在查,其实也是一个意思,你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什么事情都没有。

    但这些人能怎么办呢,只好一面在家看这电视,一面嘴里不停的骂着。

    会议一结束,他们全部冲了出来,早华子建走出了小区的大门,有看到这些熟悉的摊点,又听到了这些熟悉的吆喝声,华子建却有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他也知道最近一个阶段大家都不舒服,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有时候在公家做事情,务虚也无法回避。

    华子建在两会结束后的第一个早,在小区门外的摊点吃了一碗豆浆,两根油条,吃好之后,才摇摇晃晃的到了政府的办公室。

    现在的办公室主任是从一个县的副县长调过来了,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代付眼镜,人也看着没有基层那些官油子的痕迹,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他是两会前刚调过来的,所以和华子建接触也不算他也多,加最近华子建开会开的盲昏着头,也顾不得认真和他交流。

    今天华子建才坐进来,这个叫卓思明的主任带着次陪华子建去喝酒的那办公室两位美女谷风莺和方冰玉走了进来,这两个美女也都是来的时间不长的,不过相于主任来说,她们和华子建熟悉很多了。

    卓思明进来之后说:“华市长,最近这些天把你忙坏了,晚我们想请你吃个饭。”

    这两个美女也是一个帮华子建泡茶,一个帮华子建打扫着办公室的卫生。

    华子建现在根本都不喜欢参与这种和下属之间的酒宴,一个是他感觉浪费时间,还有一个是他每次和下属们在一起,其实吃的并不畅快,作为一个领导,下属的拍马溜须本是正常的,但人人拍,句句拍,而且都是毫无新意的拍,那实在是太没意识,有时候坐在那里听着他们的阿谀奉承,连胃口都没有了。

    你别说,华子建往往在那个时候,想到了当初自己在洋河现刚去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能很愉悦的接受一些人的吹捧,或许那个时候自己刚掌握了权利,心理还是多少有些膨胀的。

    现在经过了这些年的沉浮起降,华子建早不再幼稚,他知道这些人不过是一种违心的表白,或许他们自己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也是很不舒服的,但别人都在说,自己不说,也不好。

    华子建像找个借口推掉这个宴请,他装着想了想,说:“哎呀,今天我恐怕去不成了。”

    办公室的卓思明主任忙说:“华市长,这是我接凤主任手来到办公室的第一次请客,是我自己宴请大家的,所以想请华市长能够参加。”

    他一提到凤梦涵,华子建还真的想起了一件事情,这是两会,大宇县的几个代表都提出的一个问题,说目前大宇县县委正准备把大宇县养护多年的一片巨大的竹林毁掉,所以提议是市政府干预一下。

    华子建当时是感到有点怪的,这个事情既没有听到张光明的回报,也没有听到凤梦涵的说辞,怎么两人悄无声息的有了动作,这片竹林华子建也是知道的,现在听代表们提及此事,华子建准备稍微空闲一下,专门的问问情况。

    但这些天太忙了,等会议开完,华子建几乎把这件事情都忘了,现在这个主任一说起来凤梦涵的名字,华子建一下想到了,忙说:“哎呀,这真的有点不好意思啊,是这样的,我已经和大宇县张书记约好了,今天要过去到他们县去的,所以实在对不起,改天吧,抽个时间我请你一次。”

    “华市长客气了,客气了,我那里经受的起市长的宴请,真有点遗憾啊。”

    那两个办公室的美女一听华子建拒绝了,都围拢过来,一个给华子建端来了刚泡好的茶水,一个过来给点了香烟,谷风莺今天很是诱人的。

    她典型的瓜子脸,一双勾魂的丹凤眼,眉毛很细如两片柳叶,嘴小小的红润诱人。令人惊叹的是一头如瀑布一般的披肩长发,黑亮光泽,即使是电视洗发水广告的模特都未必有这么光亮顺滑的秀发。

    谷风莺说:“华市长,你不去这酒宴没有什么气氛了,大家都希望多听听你的教诲呢。”

    另一个美女方冰玉也娇滴滴的说:“是,华子建不去实在让我们失望,我可是盼了好多天了,等着今天晚的聚会呢。”

    华子建心笑了,看来这个卓思明的主任是怕自己新来乍到,请不动自己,所以特意的带两个美女来给自己公关了,难怪的,今天他们一下都来了,又是泡茶,又是打扫卫生的,不过对这样青春稚嫩的美女,说句良心话,华子建是并不太会被吸引的,这一点连华子建自己都感到怪,人家都说男人越老,越喜欢年轻的女孩,但华子建发现自己不是这样。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华子建似乎更喜欢成熟的女性,为什么柯小紫一直都难以打动华子建的心,恐怕这和柯小紫的过于年轻是有关系的,在华子建看来,成熟的女人才更具有魅力。

    成熟两字,其含意暧昧而复杂,拥有这种成熟的魅力,应该是女人一生追求的梦想,华子建认为成熟通常是性格温柔,贤惠,含蓄又极有活力,很有女人的韵味,这种温柔会贯穿到她们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其举首投足都有着成熟的规范,她们美丽而不轻浮能干而不张扬。

    华子建心的成熟女人也绝不是按岁数来划分的,像凤梦涵也很年轻,但她具有华子建钟情的那种成熟,华子建也见过许多靓丽妩媚的女人,但这却不能等同于成熟的魅力,外貌的美会随着时光渐渐流逝,而那种成熟的魅力却会在时光的流逝日久弥新。

    所以此刻华子建只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着这办公室里面最具魅力的两个女孩,笑着说:“真的是昨天都约好的,所以我今天什么应酬都没有安排啊,一会喝口茶要走,实在抱歉,抱歉。”

    主任和两个美女见华子建说的很是认真,他们当然也知道分寸,市长不是朋友,也不是同事,绝对不能死皮赖脸的纠缠的,特别是这个卓主任,更是在基层摸爬滚打了好多年,一看今天这事情只能如此了,赶忙客气的带着两个美女告辞离开。

    华子建看着她们从办公室离开,看着两个美女扭动的臀部,华子建才恍然的发觉,为什么她们不能吸引自己,除了不够成熟之外,她们也缺少一个女人足够宽大的臀部。

    而自己今天为什么会有一种对这个卓主任的排斥呢?换着别的人请客,或许自己不会这样迫不及待的给自己找个借口推辞,其实也还是因为自己对凤梦涵的那一种情愫在作怪,自己在看到这个卓主任的时候,总会拿他来和凤梦涵做较的,也总感到他不凤梦涵。

    这样一想,华子建到觉得心有点内疚起来了,其实人家卓主任已经很努力的在讨好自己了,唉,自己等以后还是找个机会,好好的和他沟通一下。

    但今天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华子建等小赵来了之后,告诉他,准备到大宇县去一趟。

    小赵问:“那要不要通知一下大宇县的领导。”

    摇下头,华子建说:“不用通知,我们直接过去,我可不想他们大张旗鼓的表示欢迎。”

    小赵点头说:“那行,我下去安排车。”

    华子建又再喝了一会茶,打了几个电话,把今天几个工作的指示都下达到了下面具体的负责人,时间不长,小赵来汇报说车准备好了,华子建站起来,两人下楼,车离开了新屏市,一路往大宇县而去了。

    寒冷的冬天过去了,温暖的春天来到了人们的身边,旷野都穿了碧绿的新装,焕发出春天的活力,池塘里的鸭子在水里快活的游来游去,不时的发出嘎嘎嘎的叫声,小树更加可爱了,它长出了嫩绿的新叶,在老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娇嫩,在微风的吹拂下,一摇一摆。

    华子建打开了车窗,深深的呼吸了几口窗外的空气,他爱那寒意犹存而不乏温馨的初春的风,他迷眼睛,感受着春风的吹拂,她清清拂醒大地,使眠了一冬的大地欣欣然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无数的生命复活了。

    这样好的春天,这样美丽的景色,但大宇县为什么要毁掉那片培育了很久的竹林?华子建对这个问题是一直感到很怪的。

    实际凤梦涵到大宇县工作不久,围绕着如何利用“大宇竹海,”与书记张光明等人展开了争论。

    张光明认为,大宇县的竹海已到了可以砍伐的时期,每年砍伐一批竹子,不仅能够增加政府的财政收入,还能为一些竹编企业提供原材料。

    而在凤梦涵看来,这不仅是误将凤凰当山鸡,而且是对竹海资源的毁灭性利用,因为只要政府一开这个口子,接下来会出现很多失控的局面,对这些竹子早有很多人在打主意了,本来现在三令五申的保护着,还经常有人偷偷的砍伐,要是政府放开了管辖,那还不乱套啊。

    这个竹林其实带给大宇县的还有另外的一些间接利益,早在一年前,有很多商家在竹海建起了竹海的山索道,在加附近山里的山民办起的特色农家乐竹子系列工艺品和土特产小集市,等等,使沉寂的竹海变成了游客云集的避暑胜地,不仅大大地增加了旅游收入,而且为当地农民提供了不少商机。

    所以凤梦涵觉得现在只看竹子卖多少钱是不客观的认识,在这段时间,凤梦涵和张光明在这个问题发生了一点不大不小的分歧,但碍于两人都是华子建的嫡系人员,他们的这个分歧才没有过于扩大,只是在大宇县层的范围发生一些争论。

    今天华子建是来看看情况,一个是两会让他紧张和忙碌了很长时间,难的清闲放松一下,想来个忙里偷闲,在一个他也不希望自己手下的两员大将在这个事情闹得过僵。

    华子建到了大宇县的时候,县是没有人知道的,华子建也没有把车开进县城,他不想在大宇遇到繁琐和隆重的接待,因为算自己的到来没有通知他们,但新屏市的02号小车一旦出现在大宇县的街头,一样的躲不过交警的警觉。

    在快到城里的一个岔路口,华子建让司机把车停在了旁边,一个电话打给了张光明:“光明啊,我华子建,嗯,你在县吗?”

    “华市长你好,我没有在县城,今天到下面乡来检查工作了,怎么?有事情吗?”

    “奥,这样啊,我本来想到大宇看看你们的,那你先忙吧。”

    “华市长,那我马赶回去?你什么时候到?”张光明很迫切的问。

    华子建想了想,说:“算了,算了,工作要紧,不要耽误你的检查工作,以后在联系。”

    挂了电话,华子建给凤梦涵又拨通了电话,凤梦涵刚好在县里,也是准备下去到一个乡去,现在一听华子建来了,又问清了华子建的位置,凤梦涵笑着说:“刚好,我也正准备到那个方向去的,你等着我,几分钟我到了。”

    华子建收起了电话,这样等了几分钟,果然见大宇县02号小车开了过来,凤梦涵下车之后,到了华子建的面前,华子建用欣赏的目光把凤梦涵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看的凤梦涵都脸红心跳起来了,凤梦涵嗔怪的瞪了华子建一眼,说:“也不招呼我来坐啊?”

    华子建这次忙笑着打开了车门,说:“来来,快来吧。”

    凤梦涵红着脸了华子建的车,说:“怎么想着到大宇县来了,来也不通知一下,准备给我们打突然袭击吗?”

    华子建深吸了一口凤梦涵身的香气,觉得沁人肺腑,浸染心骨。凤梦涵的身有一种特殊的幽香,华子建曾看过一份资料,说是布鲁塞尔一家美容心对十多个国家的女性做了一项体味检测试验,试验的结论是:法国女性有酪香味,英国女性藕香味,瑞典女性有木槿香味,德国女性有香木味,美国女性有藻香味。

    华子建一直都认为那份“试验报告”实为炒作。

    而凤梦涵身的香味,不仅独特浓郁纯正,而且是从下体散发出来的,这一点华子建早发现了,在那个荒山第一次和凤梦涵发生关系的时候都已经觉察,这使华子建在惊喜之余,感到有些困惑。

    他对着凤梦涵做个怪像,但也不敢随便乱说话,怕让前面的司机好小赵听到不好,说:“我想到你们大宇竹海看看。”

    凤梦涵一愣,说:“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了?”

    “是啊,虽然我不希望你们两个有什么矛盾和隔阂,但我也不赞赏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配合模式,有问题不怕,有矛盾也不可怕,只要我们正视它,认真的研究解决它,这可以了。”

    凤梦涵点头说:“是的,我是舍不得把那片竹海砍掉,虽然竹子是能卖不少钱,但照片竹海给大宇带来了很多其他的效益。”

    “嗯,我理解,走吧,你给带路,我们一起看看。”

    凤梦涵给自己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先回去,然后指点着华子建的司机,转了个弯,往大宇县的竹海开去。

    路凤梦涵也把近期的工作给华子建做了一个汇报,华子建听的很仔细,有什么疑问,有什么感觉不太适合的地方,也都提出来,对凤梦涵他没有什么想要注意的工作方式问题,所以他总是很直接,很干脆的在和凤梦涵交谈。

    不过华子建还是感觉到,凤梦涵自己想象的更要好一些,她几乎已经适应了下面的工作,这也难怪,凤梦涵在政府的时间也不短了,对基层的工作也有一定的理解和认识,这样手快,工作起来事半功倍。

    两人一面聊着,一面看着窗外那春天山里的景色,华子建感到很惬意,很舒畅的,身边凤梦涵那含情脉脉的目光,还有不时的因为山路不平,车辆晃动而靠近,碰撞自己的柔软身体,都会让华子建有一种异和快意的感觉。

    到了竹海的边缘,华子建满眼都是碧绿的翠竹,它们在风摇曳,发出动听的声响,像是谁吹响了一支巨大的竹箫,演奏着一支深沉的乐曲,林边有一个天然的空地,想来这也是往来的游客停车的地方了,面也没有车辆可走的道路,华子建让车停下,让司机和小赵在这里自己转转,休息一下,他和凤梦涵步行走进了竹海。

    这里的竹子一根根都一般粗细,一样长短,好像同年生的姐妹,修长挺拔而又窈窕俊美,风,轻悠悠地吹拂着竹林,竹叶在微微地颤动着,真像一张张细长的嘴巴在喃喃细语,你走进那绿阴如盖的竹间小径,立时会感到一股沁人的快意,红尘荡尽,疲劳无踪,心是一个清凉世界。

    两人走进竹海,立即进入了一个宁静清新的世界。竹海里曲径通幽的石道全长一千五百米,前面的一千二百米是平缓的微坡,最后三百米为五十度左右的山体,山高二百八十米。

    路旁有一条狭窄的山涧,清纯的山泉在山涧潺潺地流淌,华子建忍不住蹲下来,用手捧着喝一口,感到凉凉的润润的甜甜的,从嘴一直透到心,竹林长着各种杂树野花,在春天显得多姿多彩,妩媚动人,但它们只能是竹海的点缀。竹子的清香,尽管是淡淡的悠悠的,但它充溢在整个空间,由于天气还有些凉意,游人较少,少有喧嚣和嘻闹,隐约传来竹林深处鸟儿的欢叫声和噼噼啪啪竹子的拔节声。

    路不是很好走,眼前也看不到什么人,凤梦涵大胆的挽着华子建的手臂,在石径缓缓而行。

    她问华子建:“你能听出刚才是什么鸟在啼叫吗?”

    华子建说:“这方面我不懂,你是否又触鸟生情,诗兴澎湃了?”

    凤梦涵的声音有一丝淡淡的幽思:“这是杜鹃的叫声,现在已难得听到。我们常说‘子规啼血’,是传说蜀帝杜宇死后化为子规,它的口舌皆红,一到春天,开口即啼,有人认为它是满口啼血心有不甘,也有人借它的啼声抒发情怀。辛弃疾曾感叹:‘细听春山杜宇啼,一声声是送行诗。’晏几道喟然:‘十里楼台倚翠微,百花深处杜鹃啼。’杜鹃的啼声充满着情意,可以说,人有多少情浓,子规啼血有多少悔意和惆怅。”

    华子建也是知道凤梦涵的感情丰富,说:“鸟儿有成千万种,难道你独爱这种多愁善感的杜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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