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Decade
越枫盯着抱着幼犬的少女，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只不过手中已经微微闪烁起了蓝白色的电光。 良久，越枫叹了一口气。 “一切都等回去之后找碧翠丝确认之后再说吧。” 越枫捂住还在缓缓流血的伤口，朝着拉姆的方向走去。 “抱歉，让你久等了。 双手抱胸、背靠着围墙的傲慢女仆，看到了回来的越枫。 “以为马上就结束才送走的后辈，回来后不只头发东翘西翘、衣服皱巴巴，连右手都流血了。” “唉，一言难尽，总之发生了很多事。” “是啊，看过之后就大致知情了。” 端正的脸蛋透露出些微担忧的感情，拉姆小声地吐气。 看到拉姆那与平时截然相反的样子，越枫大惊失色。 连忙摆出准备战斗的姿态质问道 “来者何人！拉姆绝对不可能对我露出这种表情！你到底是谁！” “……” 听完越枫的话，拉姆原本略带担忧的脸开始布满Ｙ云。 “果然你还是去死好了！” “哇啊！” 轰的一声，越枫被突如其来的采购物品砸了个劈头盖脸。 “哈哈，果然这样才是平时的拉姆。” 面对嬉皮笑脸的越枫，拉姆白了他一眼。突然，拉姆走近越枫拉住他的袖子。 拉姆会这样主动接触人真心是破天荒地头一回。越枫眨了眨眼，转动头部的拉姆对他说： “越枫，不来吗？” “要去啊？跟你一起。” 这么一回应，在那瞬间他看到了拉姆的微笑。 “要是平时的她也这么温柔就好了。” 边想着这些，边和拉姆两人走向雷姆等待的地方。 不知为何，感觉步伐比平常还要缓慢悠闲，背部彷佛被那感觉推着走。 三人回到豪宅，是在太阳西斜到看不见身影的傍晚以后。 “我说，你们还真干的出来啊，居然把所以的东西都让我来拿。要不是我身体素质过得去，我能死在路上你们信不信。” “是是是是，有劳你了。” “好啦好啦，辛苦你了。” 拉姆的冷淡跟往常一样，不过连雷姆都表现出轻微的冷漠。那是购物完在村子会合时，被拉姆拉着越枫的手的画面气到了吧。 “jiejie和枫的感情真好呢。” 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越枫脑子里就闪过四个字，“吾命休矣”。 其结果就是越枫拿着所有的东西走了将近四五公里的路程。 “嗯哼？” 坐在台阶上想休息一会的越枫突然注意到了门口的异样，转身看去。 豪宅之主——罗兹瓦尔张开双臂等待三人。 蓝色的长发加上蓝色和黄色的异色瞳，虽然是瓜子脸美男子，但却被脸上的小丑风格妆给糟蹋了——不过，除此之外的打扮跟平常不一样。 “这是外出打扮吗？” “Ｄ察力不错，唉——呀，其实我也不太——喜欢这样呢，可是要是穿平常的服装——会有人啰哩啰唆，所以没办法——只好像这样——穿礼服啰。” 罗兹瓦尔平素喜好做奇特打扮，许久未见他穿不是几何花纹、或是会与背景同化充满玩心的穿著。应该说，这是第一次见到。 “有稍微——麻烦的讯息——进来，为了确认，我要去嘉飞尔那里跟外头晃晃，虽然是不想——太晚回来啦。” “嘉飞尔？没听说过的名字，听口气不是地名就是人名。不过，因为提前出去采购的原因吗，之前可没有这种情况。” 越枫思索了一会，接着就把目光转回罗兹瓦尔身上。 “就——是这样，我想今晚是回不来了——拉姆、雷姆，交给你们了。” “是，谨遵命令。” “是，豁出性命在所不辞。” 用眼神对立刻回应的两人颔首，接著异色瞳转而凝视越枫。 面对越来越严肃的异色瞳，越枫眼白以外的部分渐渐变成红色，凛然不惧地说到。 “你该不会认为我会说出豁出性命之类的话吧。” “那——倒没关系，就算你突然宣誓，也只会觉得不舒服和——恶心。不过呢——也要交给你了，越枫。” 突然罗兹瓦尔附耳对越枫说到。 “你会保护好她们的，对吧。” “……老狐狸。完全把我吃死了，料定我一对不会对她们下手。但是一但我有什么可疑的行为就肯定会被雷姆干掉。” 极为不爽地瞪了罗兹瓦尔一眼后越枫开始把东西往屋子里面搬。 而罗兹瓦尔则是微笑了一下，然后轻轻一跳，飞上了空中。 “碧翠酱，我又来了。” 如此堂堂正正的闯入法，令坐在梯凳上看书的碧翠丝泄气地垂下肩膀。 “这么熟练地打破贝蒂的‘机遇门’，真的是……怎么会变成这样。” “呃……少女，你的台词有点危险，现在不是冬天，没到白色的季节。” “又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这次找贝蒂有要干嘛。” 虽然碧翠丝对走过来的越枫露出真心嫌恶的表情，但看到越枫的脸色中掺杂著认真之后，她突然眯起眼睛。 “跟半天前的表情又不一样了，真是个忙碌的家伙。” “虽然我内心中理想的死法是躺在床上睡死，但是世界总是在给我搞事。所以，拜托了，我感觉我可能被诅咒了。” “你这家伙！讲了关于咒术师的情报不过半天的时间，就算容易被影响也该有……” 深信越枫只是被害妄想症发作，破口大骂的碧翠丝朝他靠近，不过途中少女的脸色一变，她先是惊讶、疑惑，最后用确信的表情仰望越枫。 “有诅咒术式的气息……你真的被诅咒了呢。” “啊咧啊咧，真是够了。既然如此，摆脱了。” “哼，凭什么贝蒂要帮你啊。” “粉白色，意外的你这个恶毒的家伙内衣的颜色挺纯情的呢。” “去死！” 险险躲过碧翠丝的书本攻击，然后越枫笑眯眯地对某个正在发火的萝莉说 “考虑一下怎么样？我觉得帕克跟你还不至于亲密到知道这些吧。” “你脑袋根本糊涂到，分不出求人救自己一命和威胁的分别啦！” 碧翠丝跺脚但却没有反驳越枫的发言。在叹气中加入不耐烦，在表达绝非她本意的同时朝越枫招手。 “现在开始要破坏咒术的术式，咒术师会在直接接触的地方刻下术式，多少说个位置作为参考。” “应该是这里。” 越枫缓缓抬起右手，手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上一接触到碧翠丝的手便立即冒出了黑色的雾气。 碧翠丝发光的手，直接抓住化为黑色雾气的咒印。 诅咒轻易地被解除了，但是越枫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混蛋！这下事情麻烦了！可恶！绝对要把它炖成狗Ｒ火锅！” 越枫发疯了一般朝大厅跑去，然后用整个宅子都听得到的声音喊道。 “——拉姆！雷姆！我有话要说！” 拉姆似乎刚好就在附近工作，看到呼吸急促又红著脸的越枫，她眯起眼睛像在责备他的没规矩。 “怎么了越枫，脸色这么难看。” “我接下来要去村子一趟。阻止我也没用，就算被阻止我也要去。不过还是要跟你们说一声。” “去村子？做什么……不对，在那之前，你是打算破坏罗兹瓦尔大人的叮咛吗？今晚，宅邸要交给我们这些仆人，你是不懂那句话的意思吗？” 拉姆瞪着越枫的视线，锐利度增强不少。 拉姆的准则是一切都以罗兹瓦尔的意思为优先，越枫的态度简直就是蔑视主人的命令，这个行为触怒了她。 这时，在后厅打扫的雷姆也走了出来，显然也对越枫突然的要求极其不解与不满。 “没有功夫解释了，我也不奢望你们会相信我。但是我一定要去村子一趟，村子里面村子着一个咒术师。这点你们可以向碧翠丝确认。如果要一起就来吧。不过至少要留一个人。我不能放任夜晚帕克休息的时候让艾米莉亚独自呆在这里。” “少擅自下令……话说回来，如果遵守罗兹瓦尔大人的命令，雷姆跟jiejie根本就没必要理你……” “别把我当白痴，罗兹瓦尔下的命令还有监视我，没错吧。 “！” “！” 良久，拉姆一副怕了你的表情，拉起雷姆的手说。 “雷姆，麻烦你了。拉姆负责去向碧翠丝大人确认，并且保护爱蜜莉雅大人——反正你那边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jiejie，那样用眼睛——” “现在不是说那种话的时候，有必要就用，雷姆也要这么做。” 旁观只有两人才理解的互动，越枫被雷姆投以不友善的目光。 “我也要去。” 从里屋出来地诺雅默默地拿着武器。 “你留在这里，你是宅邸里的侍卫。” “不要随便命令别人啊！” “拜托了，保护好艾米莉亚。而且我不能让你去，那个家伙还没死。他那种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突然，越枫沉起了声音。看着越枫诚恳的目光，诺雅终于无可奈何地答应了。 “笨蛋，比起我，他更想解决掉你。毕竟那个任务地时限还没过。” 诺雅看着逐渐远去地越枫，咬着嘴唇，默默地攥着拳。 “越枫，雷姆想问你详情。” “以妨碍王选为目的的咒术师在村庄里，我已经请碧翠丝帮忙解咒，因为我也中了诅咒，一个弄不好，搞不好村子会毁灭。” “——真的吗？” 边跑边倒抽一口气，雷姆瞪大眼睛询问。 “这还只是保守的估计，毕竟那家伙可没有所谓地“人性”。” 两人抵达村庄时，黑暗中的村庄被猛烈的篝火照亮。 在这个时间点升起这么大的火势来保留照明，怎么想都不对劲。 异于平常的气氛，让越枫眉宇间的疙瘩越来越紧，身旁的雷姆也露出察觉异常的表情。 这时，村子里的年轻人发现两人，朝他们跑了过来。 “两位不是宅邸的人吗？这么晚了……” “你来的正好，发生什么事了？” 打断年轻人的话，雷姆以上位者的姿态发问。 年轻人对雷姆的语气有点吃惊，不过马上提高音调回答。 “是、是的，其实村子里有好几名小孩不见踪影，只知道天黑之前他们还在玩……所以大人现在都在找他们。” “畜牲！”越枫一巴掌把身旁地篱笆拍得粉碎，用着紧张地眼神看着青年。 “在找小孩的有哪些人？” “青年团全数出动，还有村长伯。” “孩子们在森林里，就算翻遍整个村子也是找不到的。” 越枫的断言让年轻人脸色大变，越枫深呼出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拍拍他的肩膀往森林走去。 “我先进森林，你去跟大家说，小孩子在森林里！” 没有回答身后发出的疑问声，越枫朝着森林笔直前进。 连忙跟上来的雷姆，对越枫充满确信的态度投以狐疑的目光。 “为什么你会知道……” “因为那些孩子说过那个该死的畜牲是在森林外围找到的。” 木制的高耸栅栏围绕在村庄周围，跨过与森林相邻的栅栏后，两人穿过群树之间往深处走去。 越枫顺着不可靠、只是听过的记忆走，突然身旁的雷姆抬起头。 “——结界断了。” 站在发出惊讶之声的雷姆身旁，知道自己判断正确的越枫咬紧牙根。 眼前，雷姆说的是嵌进大树里的结晶。感觉失去光芒很久的结晶。 越枫对于阵法结界之类地东西自然是有所了解，这种东西一但少了一个点就彻底毁了。 “――” 越枫站在那里思考了很久的利弊。 终于，像是在为自己的心软头疼，他拍了拍脑袋，翻过了栅栏。 “越枫，你干什么？！”雷姆用着惊异的表情看着他。 “当然是去救人了。” “你有什么证据？要越过结界需要得到罗兹瓦尔大人的许可……” “我右手被那些小鬼捡来地狗咬过，而那里被碧翠丝检测出来诅咒地痕迹。” “这只是你个人的推断吧，万一这是想要攻击宅邸的调虎离山怎么办？” “……就是害怕这样我才让诺雅和拉姆留在那里，而且有碧翠丝在是绝对不会让宅邸受到伤害的吧。走吧雷姆，现在能行动地只要我们了。”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你跟这村子有什么关系……” 是还在迷惘该如何判断吗？越枫第一次听到雷姆像个女生般碎念。 不论何时都不会失去严肃和礼貌态度的雷姆，竟然会吐露泄气话。 “我……是个很卑鄙并且很任性的人呢，只要是我想做的事情。就算用怎样恶劣的方式去欺骗，不管会因为我的任性死多少人，我事后也不会有太多后悔。” “？” “不过我也是一个很笨的并且很任性的人。我可以为了自己喜欢地角色去做一个得不偿失地任务。我可以为了一个认识了不到一个月的朋友拿自己的命去冒险。也可以因为一场根本就没意义地帮助为一个女孩死上好几次。只要是我想做的，不需要什么理由。因为我只要安的下我的心就好。” 看着越枫那样的背影，雷姆静静闭上双眼，然后…… “真拿你没办法。” “雷姆？” 嘴角上扬的雷姆突然仰望越枫。 这可以说是第一次，雷姆的表情浮现出清晰的感情。 “雷姆被下达的命令是监视越枫，要是在这里让你一个人离开，就无法完成工作了吧？” 雷姆像在嘲弄的话语，让越枫愣了一下之后回过头。 “噗哈哈，至少在嘴硬方面，我们俩很像。既然如此，那就好好监视我有没有可疑的行为吧。” “嗯，就这么办。所以——走吧。” 看着走到身旁的雷姆，越枫头一次觉得这是两人真正成为同伴。 叮铃。 “嗯？” ——走在旁边的雷姆，手上不知何时握著一颗铁球。用铁制握把和链条连结的铁球，在雷姆手中发出与重量感不搭的清脆金属声。 “请问，雷姆小姐，这个是？” “护身用的。” “不，可是这个……” “是护身用的。“ “所以说，这么个玩意你是从哪掏出来的……” 单手拿著“护身用”的铁球，和呈现临战态势的雷姆持续捜索夜晚的森林。 月光被树木遮住，陷入一片漆黑的森林有著浓重的黑暗。避开挡住去路的树，拨开枝叶往前走的过程，身体处处都产生渗血的擦伤。 好在两人都不是常人，这点小伤倒也没放在心上。 “——附近，有生物的气味。” 突然，朝左边投以锐利视线的雷姆低语。 越枫握紧了手里的枪，警惕地朝着前方的黑暗走去。 山丘让森林开了一个口，在月光照耀绿色山丘的幻想式光景里头—— “是孩子们！” 孩子们瘫倒在绿色地面，呈大字形睡着。 但是孩子们的状态很快就冲淡了越枫地喜悦。 此时地孩子们全部都跟当初越枫的样子一样。手脚冰冷，呼吸急促。 “好不容易找到却……雷姆，你有办法解咒吗？” “雷姆没这能耐，不过，至少姊姊会看到这里的状况……总而言之，要不间断地施以治愈魔法，状况稳定之后就搬离这里。” “明白了。” 知道自己此时排不上什么用场的越枫只能退到一边。 目光扫向周围，确认在治愈波动下孩子们的睡脸转趋安稳。就保持这个状态，带他们去宅邸请碧翠丝解咒—— “越――枫？” “你醒了吗？再坚持一下，我很快就会带你们回去的。” “一个人……还、还在里头……” “什么？！” 越枫环顾四周，这些孩子里并没有那个扎着麻花辫地女孩。 “要不要去……那天跟刘子民见面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她。但是……” 越枫看了一眼再次陷入昏迷的女孩，她在醒来的时候没有呻吟，更没有求救，而是在祈求别人来救自己的朋友。至少这份心，越枫没办法辜负。 “雷姆，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孩子被魔兽带走了。” “什么？但是，请、请等一下，太危险了。如果是被魔兽带走的话，恐怕已经……” “我知道，但是。既然决定要救，那救一个都不能少！” “你太贪得无厌了，说不定会连原本捡到可以带回去的东西都搞丢。” “所以说，雷姆就要小心别变成那样。” 紧咬不放的雷姆露出心虚的表情，越枫摊了摊手。 “现在这种情况我做不了别的，我不会用魔法，而且我现在的身体也用不了。而我们两个一次最多也只能带四个孩子回去，中途难免另外两个出现意外。” “这跟雷姆有什么关系……” 雷姆心虚地撇过头，但是越枫却抓着她的肩膀正视着她的眼睛说 “你要留在这里维持他们的生命，村子里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到时候你来找我就是可以了。而这段时间，我会去找最后一个。放心，我不是没分寸的人，实在不行我会回来的。” “敌人的威胁根本无从预测，村民也不知何时会到，最糟的状况，是雷姆有可能找不到你。” 难以接受越枫的判断，雷姆拉住越枫的袖子劝说。 “如果这是对我的担心的话我很高兴呢。不过你是不会跟丢的对吧，因为你一直都能闻到我身上那股属于魔女的味道。” 越枫拨开雷姆的手指，反过来牵住她的手。 “你……为什么会知道……？” “不要把我当笨蛋。” 越枫牵着雷姆的那只手的小指勾起雷姆的小指。 “相信我，我会回来的。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这、这是什么？” “承诺，我相信你，这是我跟你定下的承诺。对了雷姆，下次在帮我做一件衣服可以吗？” “嗯？” “嘛，毕竟我的穿衣品位实在欠奉，很难看对吧，所以你才时不时地偷看我对吧。” 听到越枫的话语，雷姆张大眼睛说不出话。接著，她蓝色的瞳孔浮现罪恶感，张口欲言。 “越枫，雷姆是……” 越枫的食指竖在雷姆的樱唇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这就是事实，记住了一对要帅气的，女孩子一看到就会迷上的那种。” “先天因素雷姆没办法解决哦。” 知道越枫的意图后，雷姆配合地开起玩笑。 越枫回头望了她一眼，然后熟练得将手上的枪上膛，然后冲进森林深处。 心急如焚，可是脚步却很慎重。屏去呼吸、压低脚步声，在警戒漆黑森林的同时向前迈进。 “呼……这――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吗？” 视线的尽头，是树木稀疏生长的空间，那里有棵因风和腐蚀而倒下的树木。在那倒下的树木旁边有一个纤细的身体。 但是她的旁边却有着一只四足的猛兽。 野兽的体毛又黑又短，外观接近杜宾犬，但体格确实它的三倍。尖像钩爪一样尖锐，即使闭上嘴巴也无法完全遮掩的牙齿滴下口水。 “喂喂喂喂喂，这跟之前那个狗崽子完全对不上号啊。” 暗骂了一声后，越枫把枪对准它的脑袋。 “静心，不要有过多的动作。” 砰！ 嗷呜！ 一声惨叫过后，地上多了一具狗尸。 “搞定，接下来只要……md!” 刚从隐藏处出来准备把孩子带走的越枫突然感觉到了周围气氛的不对劲。 接着，闪闪发亮撕裂夜晚森林的红色双眸——这样的光点多到数不清，全都从正面的树丛后方往这边看。 不想去数有多少，不过就算用上双手双脚的指头也绝对不够。 “这算什么？守株待兔？哼！既然如此那就来吧！看看这只兔子会不会踢断你们的脑袋！” 从怀里掏出匕首已经chun药之后一把把药塞到嘴，亢奋状态降临。 而那群魔兽也是争先恐后地朝越枫扑来！ 噗！首先冲上了的一只被越枫轻易地用“秋水”砸碎了全身。 血水、内脏、骨头像是大杂烩一般混合在一起。然而这些不仅没有吓退它们，反而激起了它们的凶性。 “八倍樱花。” 一声声音爆声夹杂着无数残影无情地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一片片Ｒ片如凌迟活剐一般飞旋而出，只留下一具具骨架。 “呼――哈――咳咳。” 越枫解决完第一波敌人后，吃力地靠在旁边的树上。 “八倍樱花”这种负荷身体的技能对现在的越枫而言真的有些吃不消。 而面临如此恐怖的一幕，那些没有理智的凶兽也渐渐产生了退意。 越枫身后，一道复杂的目光望着眼前拼命保护自己的身影。 “虽然很对不起，但是命令是绝对的。” 突然，原本打算逃跑的魔兽突然受到了什么吸引一般拼命朝越枫扑来。 “可恶！” 越枫撑起身体，左手持匕首，右手确实刚才对峙时他偷偷削出的一把武士刀形的木刀。 “左右互搏！” 说实在的，越枫自己都没想到当初仙魔双修时为了维持平衡而学的武功会派上用场。 左手七夜暗杀术，右手飞天御剑流。两门杀人奇术此时在越枫手里同时展现。 ………… “呃啊哈！” 越枫恶狠狠地把拳头砸入最后一只魔兽地脑袋里。尖锐的骨头划伤了越枫的手，鲜血止不住地在流。 越枫环顾四周，周围的土地已经被鲜血染得入地三分。然而在那个女孩身边没有一滴血能侵占那里一丝一毫。 “终于结束了。” “是啊，终于结束了。” 一个讨厌的声音从森林深处传出，一脸笑眯眯的刘子民看着眼前越枫的狼狈样，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隐藏地真深，想不到你战斗力这么可怕。可惜现在已经油尽灯枯了，不过以防万一，还是用这个吧。” 刘子民说着，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腰带扣。 腰带扣中间为白色，正中间镶嵌了一块红色地圆石。造型很像个照相机。 两侧镶有6颗彩色的小宝石，分别代表地、风、水、火、光、暗六个元素。 中间的圆石周围刻着九种不同的符号。 “这是――decade驱动器！” “哼，有点见识。” 说着，刘子民拉开驱动器的两边的侧边扣环。然后驱动器两边弹出铁扣合成了一个腰带。 刘子民笑眯眯地从腰间的卡盒拿出一张卡。 卡片中央画着一个假面骑士，边上还有排条形码。 “变~~~身！” 说着，刘子民把卡片Ｃ入腰带，然后合上被拉开的扣环。 接着腰带发出了 “kamenridedecade!” 注：decade的意思是十年，港版翻译叫帝骑。由于翻译实在太尬，所以后直接叫decade） 行了，给主角送装备的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