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真的很小气
张浩与朱钢在饭桌上闹得不愉快,但是这并不影响别人,在这桌之外的其他人却吃得很开心,因为这些海鲜都是现捞的,很干净,而且做的味道也好,吃起来很带劲。 再加上张浩还在里面放了一些中药,吃着对身体很好,这些大老爷吃的更开心了,只是有人开心,也有人不开心。 古言之看着张浩,张嘴想说点什么,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也不知道从哪开始,他想问张宏达是否安好,但是他也知道安家的人还在四处寻找张宏达,担心引起误会。 事实上安家一直就没放弃寻找张宏达,因为张宏达手里的方子可以让安仁药业起死回生,可惜张浩把张宏达藏在荣家,安家的势力还不敢招惹那儿。 安家再强也只是一个商业家族,连世家都算不上,而荣家却是军人家族,家里人都是位高权重,而且跟燕京高层也有往来,动动手指头都能弄死安家,安启明再大胆也不敢招惹荣家。 张浩在桌上劝众人多吃点,省得路上饿肚子,这话落在朱钢耳中,又有了不同的意思,他觉得张浩这是小气,居然不让大家喝酒,这话来回说朱钢也不觉得打脸。 反正张浩看他就觉得屁股疼,这人太不要脸了,刚刚还一副正人君子样子,这会又在酒上挑刺,但是张浩是他能挑的吗? 张浩用事实告诉他什么叫小气,直接把酒瓶抱走了,不给你们喝,反正你也说我小气了,张浩就是这么任性,罗美凤看着张浩的举动都不知道怎么打圆场了。 “你看看,你看看他那小市民的样子,真是小气到家了,我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朱钢指着张浩的背影冲付乐叫道。 “是吗?嗯,他真的很小气,居然小气到花二百亿修路,还是公路,这人太小气了,唉,我真没见过这么小气的人。”付乐摇头叹息,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但是语气里的讽刺却特别刺耳,尤其是那二百亿更加刺耳,刺得朱钢脸都黑了,是啊,他花二百亿修路,而且还是公路,还是一条他走得并不多的公路。 朱钢哼了一声不再看付乐,他把一腔恨意掩埋进心底,打定主意以后再讨回来,就不信张浩不会落在他的手里,这人看着也不是简单的人,等他到了燕京,看自己怎么收拾他。 付乐眯着眼睛斜了朱钢一眼,唇角上扬勾升起一抹不屑,罗美凤暗自打量二人,越看越有趣,同时也觉得朱钢配不上付乐,因为朱钢太小气了,没有男人的胸襟。 真要跟着这么一个男人生活,那女人定会生活的特别压抑,几乎整个人生被控制得死死的,而且这男人还特别小心眼,很明显他记恨上了张浩。 可是张浩做什么事情得罪他了呢,一没挖他墙根,二没睡他的女人,三没断他的财路,而且还是这人死皮赖脸跟过来蹭吃蹭喝,现在还把主人家给恨了。 这事放在哪都说不过去,可是朱钢就做的这么理直气壮,张浩同样很有个性,走了就不回来,直接跑去别桌喝酒去了。 这酒是张宏达自己酿的纯酒,口感很好,而且醉了还不上头,第二天起来同样龙精虎猛,这才是真正的好酒,可惜罗美凤这桌上是没有了,都被张浩抱走了。 好酒的古言之捏着空酒杯恨的磨牙,他是真后悔跟朱钢坐在一桌,这男人太不要脸了,明明是他自己挤过来坐的,还到处挑刺,这桌上坐的可没一个档次低的。 罗美凤是县委书记,刘洪涛是县长,自己是纪委书记,陪的人是张浩,本来是请张大爷陪坐的,但是张大爷年事太高,祭祀后累着了,正躺在床上休息呢。 本来就没坐几个人,还被朱钢搞得沉闷,可想桌上众人对朱钢的感觉差到极点。 罗美凤也闷闷的吃东西,她本来还想找时间跟张浩再谈谈计划,这下子看来是找不到机会了,刘洪秀捏着杯子眼角不时扫向张浩,他真希望张浩赶紧回来给自己倒一杯。 这酒太好喝了,以前都没喝过,看那酒坛子应该也不是外面卖的,这就更为难得,同样对朱钢看不顺眼,不知道这是哪来的傻逼。
中午饭一直吃到下午三点才结束,不过张浩他们作为第一轮上桌的人倒是在一点多就离开了桌子,罗美凤吃完饭还是借着出去看风景的机会把张浩叫到了身边。 二人一通气,张浩听得傻眼了,张浩没想到黄家的资产虽然多,可是银行的贷款更多,基本上是资不抵债,催债传单已经下发到黄家。 限期还钱,如果不还钱就要查封黄家产业,直到此时黄家才明白过来,黄家的县长之位已经不在了,官场上的保护伞也没有了,他们真没有嚣张的资本。 回头向罗美凤低头,但是罗美凤却是铁了心要拿下黄家,已经启动检察机关监督工作,只等适当的机会就会把黄家的领导人逮走,到时候黄家就会树倒猢狲散。 张浩听得直摇头,这黄家真是作死,本来就没想过对付他们,他们自己跳出来搞事,这下子搞大了,他们又没有能摆平。 黄家在市里的靠山这次同样自身难保,张铁诚要收拾这些人,肯定不会只收拾石尾镇与F县他要收拾的还有上面的大头,如果上面一滩清水,下面怎么可能乱成这样。 反正罗美凤把前景看得很好,跟张浩一分析,觉得这次是机会,说不定自己表现好了,三年后就能直接进入市委,罗美凤对未来充满希望。 张浩也没打击她,对这个女人也挺佩服的,居然有那么强的手腕,自己只是牵线,她治下的手腕却让张浩很佩服,居然连孙圣都收拾服了。 二人聊了很多,把各方面的事情商量定,然后罗美凤提醒张浩把钱准备好,等着接收黄家的部分产业,只所以是部分,那是因为还有一部分要分工别人,不能一盘全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