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笑死了
得知林玄出事后,他才收住心中焦躁不安狂喜之心,便立马调回所有安保人员,重新部署安全工作。 接着,又立马派人封锁整个消息。 林玄贵为林氏集团总裁,他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整个集团运营,要是有人传言林玄被刺杀一事,哪怕林玄毫发无损,恐怕对整个林氏集团来说,都会面临着重大威胁。 尤其是京都城两大势力,他们绝对不会错过如此好的机会,绝对趁机调拨离间,引起内部矛盾。 直至今晨,赵无极急匆匆而来。 他才浑然释放内心狂热,继而紧张着拿着文件赶往林玄办公室。 事情发生后,赵无极不敢大意,连夜写好公文,移送上级,昨天上级针对此情况,直接给予了评定。 带着上级文件,赵无极亲自赶往牢狱。 牢狱中,带头大哥痛哭连连,不停喃喃哀鸣着:“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死定了...” 开车撞翻特警警车的小弟,双手抱着带头大哥大腿,哇哇哇求着:“大哥,我不想死呀!我真不想死呀!...” 另外的若干人群,一个个抱着脑袋,躲在角落,呜呜呜的哭着。 整个牢狱之中,哭声一片接着一片,惨厉的闻着心酸。 “哭哭哭...成何体统,全部给我站起来!” 里面的人早已哭的失去了理智,根本没有听见赵无极说些什么?也没有发现赵无极等人已经站在了牢狱之前,正目视着他们。 看着他们那哭怂的样子,赵无极挥了挥手。 瞬息,陪同的武装人员拿着警棍对着铁栏哗哗哗一阵敲打。 声音嘈杂,在牢狱回廊中回荡,仿佛是一道道混杂着的死亡之钟,听着有些让人莫名心颤。 带头大哥仰头一看,眼前黑压压若干特警。 顿地,他心里一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长官,开车撞特警警车的是他,不是我,你饶了我吧!”哭求间,他一把抓过抱着他大腿的小弟,往面前一览。 “大哥,我不是故意!我真不是故意的!”被抓过来的小弟,转向带头大哥,一语一泪,极其悲哀。 “哭哭哭...哭什么哭,又没说让你们死!”赵无极冷哼一声。 “大哥,当官的说不会让我们死,大哥,我们不会死了,对吧!”小弟一把抹掉眼泪,激动着看着带头大哥。 “长官,我们真不用死了???”带头大哥一把劈开小弟,走进两步,两个眼珠子快从眼眶中喷出来般,一副极其不相信,又无法言喻激动般的表情。 “你们呀!不过是替别人收收房租,替小学生写写作业,给老奶奶数数钞票,随便抽个一张的人,倒也不是太坏。” 赵无极说了一句,老脸挂着一抹愧色继续道:“至于你们开车撞翻特警警车,这也不全然是你们的错,要不是他们把警车开在你们前面,让你们恐慌,也绝不会出现这种意外,再说了也不是没有死亡人员吗?你说是吧!” “更何况你们如此听话,事发后并没有逃亡,也与另外两死者无关,所以呀!上面下得文件说明日释放你们!” “不过呢?出去后,切莫要在做错事,要好好做人,争取做一名优秀市民,为国为家为这个社会多做贡献,来弥补你们这次撞坏警车之事。” “这是文件,你看看!” 严肃的表情下,赵无极拿出文件,递了过去。 “这个...长官,我不识字。”带头大哥错愕良久,继而脸色一红,羞愧的低着头,把文件递了出来。 赵无极呵呵一笑道:“你给他们念念!”他把文件递给了旁边一武装人员。 自己的同事被他们开车撞翻,现在还在医院,他那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武装人员脸色冷厉,眼眸中充满了敌意。 不过,他不敢违抗命令,立马念了起来。 时间如斯,一晃一篇长长的稿件在武装人员冰冷的语言中结束。 此刻,早已围上来的小弟,全都激动着:“大哥,我们没事了,我们没事了!”
带头大哥没有理会他们,感动万千的看了一眼赵无极,深深的鞠躬道:“谢谢长官!” 直到赵无极随即一行人消失回廊,他才起头,转身对着若干小弟道:“从今往后,我们不可以在替别人收房租,让租客多付劳务费,不可以在替小学生写作业,让他们不能多学知识,不可以替老奶奶数钞票...不,是替老奶奶数钞票不可以抽取一张半张,我们要尊老爱幼,做一名优秀的市民,为国家为社会为人民多做贡献...你们记住了吗?” “记住了。” 声音浩荡,其他牢狱囚犯听着他装逼装的如此溜,顿地惭愧不已。 带头大哥说完,继而转向开车撞翻特警的小弟道:“你今年十六岁吧!这是我银行卡,密码是银行卡后六位,你拿着出去后,去上学,要是没钱,给哥说声,切莫要像哥们这样一字不识...” 接着又是长篇阔论说了很多自己都不懂的牛掰大道理,直至夜深,直至另外牢狱的囚犯感动的痛哭... 今晨,聂宏看见赵无极送来这份文件上的:“囚犯因无罪释放,笑死了...”等情况时。 他那双老眼都差点掉在地上了。 就好像他跟对手比武时,突然出现一辆飞碟,直接将对手抓走那般惊骇。 这种打死人都不相信的鬼话,聂宏不敢怠慢,尤其是事关林玄,他更是不容耽搁半分。 拿着文件,立马电话询问牢狱中牢狱长,得知事实就是如此。 得到这么一个消息,他更不敢相信,觉得这其中定有玄机,便立马送了过来。 看着林玄欣长背影时,他却傻愣站住脚步,不敢开口。 在武道上,聂宏从未惧怕谁,哪怕是修理吊氏两兄弟那么惨的野兽人物。 但在这个聪慧冷厉的王子面前,他却有些畏惧,尤其是林玄冰冷的神态与时时刻刻都好像知道一切的高深莫测,更让他从内心深处产生了一抹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