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天使再次降临
“恭喜你。【】你有了!”护士笑眯眯的将验血的单子递给顾吻。 见顾吻沒有反映。女护士又将手中的单子在顾吻面前晃了晃:“美女。你在听我说话吗。你有宝宝了。” 顾吻这才缓过神來。她不敢置信的接过护士递给她的单子。说了声谢谢后就近原则坐在窗口走廊的长凳子上。 若不是发现自己大姨妈推迟了快半个月都沒來看自己。她还真不会來医院检查身体。可是怎么可能会突然有了呢。她跟龚剑连肢体接触都沒有更别说肌肤之亲了。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护士把单子给弄错了。顾吻皱着眉头又拿起单子端详了会。可上面的的确确写的是自己的名字。护士跟她非亲非故的。怎么可能会开这样的玩笑。再说按照自己以往怀孕的经验來讲。这上面的孕酮和体绒毛膜指数确确实实都高于常人。 她又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肚子。伸手去摸了摸。可这家伙到底怎么來的。她连异性朋友都沒有。更别说跟别的异性有过分的肌肤接触。难道。 那天晚上在龚德兴的庆生宴上。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喝高了。当时感觉晕晕沉沉的。最后不省人事。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记不太清楚。只知道早上醒來的时候。她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圆床上。而且不仅仅只有她一个人。还有龚剑。 “醒了啊。赶紧洗漱去吃早餐吧。”龚剑一边对着墙面的镜子刮胡子一边说道。那语气好似他们是一对很和谐的夫妻。从未有过感情争执。 顾吻先是一阵惊愕。而后本能的垂眸看了眼自己的衣服。明明昨天穿的是一件印花连衣裙。怎么现在变成家居的那件卡通大睡衣了。该不会。 正当她狐疑的时候。龚剑悠悠道:“昨晚你喝多了。怕你睡的不舒服。所以帮你把衣服换了。” 真的只是换个衣服这么简单。一定借机揩了不少油吧。后面顾吻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她随手抓起身边的枕头朝龚剑的方向扔了过去:“你个禽兽。你到底把我怎么了。你是不是强jian我了。” 强jian。龚剑一边接过向他袭过來的枕头。一边忍不住哈哈jian笑了几声。而后道:“你这脑袋瓜子一天到晚想些什么东西。再说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我一个正人君子怎会做如此苟且之事。再说了怎么我好心被你当驴肝肺呢。”说道正人君子的时候。音调都低了三分。 这个时候。窗户外突然飘进來一阵凉爽的风。窗帘被吹的在空中飞舞。 她双手抱着并拢的双膝。将下巴支撑在膝盖上。试图去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下。这是什么味道。她闻了闻膝盖又嗅了嗅自己的胳膊。这淡淡的清香分明不是家里的沐浴露。莫非。难道。昨日还跟他鸳鸯浴了不成。 “赶紧起床洗漱啊。还愣着干什么。再晚了。酒店沒早餐了。速度。速度。”龚剑边催促边又进了卫生间。 想到这里。顾吻头顶上几乎冒着烟。她攥紧了手中的单子起身往医院门口走去。现在她恨不得立马飞回家里去。 一进家门。就看到龚剑正在接电话。龚德兴夫妇两正在一边剥着豆子一边看电视。 她毫不犹豫的把正讲电话的龚剑拉进了卧室。耐心等待着他把电话讲完。 许久后。龚剑终于挂了电话。他还沒來得及质问拉他进來干什么。顾吻迫不及待道:“你说你爸生日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强jian我了。” 看到顾吻那副严肃的表情。他冷不丁的想笑:“拜托。我们是合法夫妻。怎么能说是强jian呢。” “所以说。你承认了。” 龚剑两手一摊:“大丈夫敢作敢当。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再说也是你情我愿的。”说你情我愿的时候还给顾吻抛了个媚眼。 什么叫你情我愿。自己有那么饥渴吗。有那么sao吗。顾吻气的咬牙切齿:“我呸。当时还口口声声说我自以为是呢。还说自己正人君子。如何如何的。你真是禽兽。真不要脸。” 龚剑后退了一步。嫌恶的扇了扇从顾吻口中飞溅出來的唾沫星子。突然看到她手中捏着一张满是皱褶的纸。趁她沒注意。好奇的夺了过來打开看。 顿时膛目结舌。不敢置信道:“天那。媳妇。你太争气了。你终于还是有了。” “我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爸妈去。”说完就准备转身去拉门把。 手刚触碰到门把。顾吻的手就压了下來。她看着龚剑斩钉截铁道:“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真的舍得不要吗。只不过在说赌气的话而已。 龚剑愣了愣。考虑到顾吻确实受了不少的伤害和打击。遭受了太多。而且他妈天天给他吹耳边风。让赶紧要孩子。再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年纪不小了。也有当爸爸的**。 所以当下。只能降低身段。不然顾吻还真说不定去把孩子给打了。所以思忖了良久后在顾吻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真的。如果做不到呢。”顾吻狐疑道。 “龚家永远绝后。好了。媳妇。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真的吗。一切真的会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会重新來过吗。他真的还会跟追我前那样对我吗。顾吻半信半疑的松开了手。转过身去了阳台。 龚剑看顾吻走开了。立马开门飞奔到客厅。 “爸妈。猜。有什么好消息。”龚剑拿着手中的单子在空中挥了挥。 龚德兴夫妇两的注意力似乎依旧沉浸在电视上。 龚剑像个孩子一样跳到她们面前又再次挥了挥手中的单子:“爸妈。我跟你们说话呢。怎么沒人理我。” “哎呀。走开啊。别挡到我看电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龚德兴一边埋怨一边歪着脑袋看电视。 龚剑想还是开门见山的说吧。懒得拐弯抹角了。于是轻轻咳嗽了几声道:“你们要当爷爷奶奶了。” 两老似乎沒听进去这句话的含义。半天才反映过來。不敢置信的彼此对望了几眼。看着龚剑几乎是异口同声道:“真的吗。” “真的。如果是假的我龚字倒过來写。” 两老欢呼雀跃:“那太好了。” 龚剑往卧室那个方向瞟了一眼。看顾吻沒有要出來的迹象于是俯身轻声对着自己的父母道:“爸妈。这段特殊时期。那……………”本想说让自己父母让着顾吻一点。可话到了嘴边突然说不出口。 话还沒说完。龚德兴似乎会了意。他说道:“剑剑儿啊。你放心。本來我还打算再过几天回家的。可是这么一來我就安心住下了。这以后的日子我可要好好伺候我的孙子哦。”
顾吻这个时候正从卧室走了出來。 龚德兴一看到顾吻來客厅就如同看到国家主席。忙将自己屁股的凳子移出來给她坐。笑眯眯道:“快坐。可别累着了。怎么样。肚子会不会不舒服。有哪里不舒服的要跟我们说知道吗。对了。中午想吃什么。” 自从那次庆生宴后。龚德兴夫妇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有所改变。可是突然这样的关心还是让顾吻觉得有点受宠若惊。 顾吻边往沙发上走去边摆手道:“你坐。中午吃什么。也不用管我。” “怎么能不管呢。你现在是孕妇。以后你说吃啥我们全家都跟着吃啥。以后你说了算。”龚德兴干脆关了电视。转过身子面对着顾吻道。 这好的有点过分了吧。怎么以前龚剑说不用管我的时候。沒有一个站出來替我说话。 她犹豫了会。既然这样。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吧。反正孕早期也吃不了多少。她说道:“如果可以的话。麻烦帮我在楼下的饭店炒个土豆丝然后烧个鱼上來。不要放辣椒。多放点醋。不要太咸。行吗。”话音刚落又觉得自己会不会要求太多了点。 哪里晓得龚德兴一拍大腿道:“好类。我孙子想吃啥。哪怕是那山上的灵芝。要了我这条老命。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摘回來。”说完就起身往门口走去。 所以说來说去。不是自己的地位提高了。而是母凭子贵啊。这么想着怎么又突然觉得有点悲哀呢。难道一个女人想要成名非要靠上位。想要在家中有地位非要借着自己的孩子。 可是等下。公公刚说什么。孙子。怎么又说孙子。老人家是不是都喜欢孙子。是不是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 中午吃饭的时候。顾吻想要喝水。刚起身。龚德兴就问道:“吻吻儿。说。你想干啥。” “我。我就是想去倒杯水喝。”顾吻边说边指了指龚德兴身边的饮水机。 “你坐下。”龚德兴说完。立马拿起新买的一次性杯子去蓄水。 “不是都说了吗。这怀孕是特殊时期。以前你妈沒把你照顾好。这次我一定把你照顾好。以后啊你想干啥。吱一声就行。你也不要太见外了。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龚德兴边说边将杯子递给顾吻。 顾吻接过杯子笑道:“爸。沒那么夸张。”而后在心里自言自语:这哪里是皇后的待遇。这分明是皇太后的待遇啊。 吃完饭的时候。顾吻想要去收碗。手都还沒碰到碗。黄莲花就摆手笑眯眯道:“你去沙发上坐着。我來就行。” 多少个日子。黄莲花巴不得顾吻天天将家里的碗全洗咯。而今这反差真的是太大。大的顾吻都快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日后。但凡顾吻想要什么。龚德兴二话不说就去买。但她也不会得寸进尺。甚是有的时候刻意隐瞒生活所需。而后自己去买。她就是这样。别人敬她一尺。她敬别人一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