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冠亚季殿
十规在台下高声劝说冯乘略和桑二一道：“你们两个何必如此较劲呢？要知道，‘退一步，海阔天空。’失败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们两个纨绔子弟，没必要去西游，在家过着闲暇无事优游岁月的日子，不是也可以吗？” 冯乘略和桑二一并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回答，估计是怕一说话就分了心，生怕不小心失败了。 吕员外也出言相劝了：“我看也是的，你们两个火居道士，大可不必力拼到底，这又不是比武招亲！” “不行，我不能那样失败，我想出国西游，我的父辈就顺着丝绸之路，到了国外许多地方，我就要争取这个西游传道的机会！我要继承父辈游历外国的精神！”出言不服输的是桑二一，打斗中的人，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桑二一口里分辩着，手脚仍旧不停歇，和冯乘略死力相搏。 “你们希望那两个人当中的谁赢？我就用飞镖帮他，扎他对手的脚丫子。”金语珍的师妹高小怪偷偷地问戏台上的人。 “不要伤人！”驭风道长也听到了高小怪的话，赶紧沉声制止了她。驭风道长这下可就急了，这不是让他的比武大会出洋相吗？接下来他还要制止冯乘略和桑二一的较量：“真是乱套了！你们都不要打了！” 陶子云起身发言说：“让他们继续打拼着吧，道长，趁这个机会，我提些建议，刚才我和大家商量过选拔西游传道的人选问题了。我们建议，按照名册上的顺序，每次上来两个人做较量，打循环赛，每个人都要和全部成员比试一番，点棒香计算时间。烧过一寸长的棒香之后，谁胜利谁失败，都记下来。全部比试结束后，按照胜利局次的多少，取前四强入围，定为冠军、亚军、季军、殿军，还要给他们发奖状。好了，你面前的桌子上就有不少棒香，我们现在开始在棒香上做记号，每隔一寸就用毛笔沾上墨汁划一条黑线。” “好吧。根据考官们出的规则，你们两个人算是胜利了，你们先下去，等下还要和其他人比试！”驭风道长说着，在一个本子上记下了这局比试的结果。 听到那些规则和结果，冯乘略和桑二一这下子才同时收手，下到戏台边坐了下来。 驭风道长拿着名册点名说：“轮到接下来比试的是初真、云笈，你们上来较量吧！” 初真和云笈各人拿了一柄长剑，跳上台来就打！ “你们先给我住手！”驭风道长又有话要说了。 两个道士听到制止声都停了下来。其中一个道士剑刃向下，仗剑抱拳向驭风道长施礼道：“弟子初真，谨听师父的吩咐。” “师父，你要我们也有一个赶紧认输吗？”云笈凭着刚才得到的经验追问着驭风道长。 “你们用利器比拼的！？不准伤人啊！有了伤亡要对伤害人命的人治罪！”驭风道长心头乱糟糟的。看来还是事先没有来得及规定比武细则的过错。 云笈回答道：“师父，不要紧，我们会点到为止的。” “你们要是都有这个觉悟，就继续比剑吧！”驭风道长按捺着心头的焦躁。挥手示意初真、云笈接着比拼下去。 初真、云笈有心点到为止，可是打起来还是互不相让。 这时有不少附近的百姓过路看到了这场比试，稍有空闲的人。就停下来瞧个热闹，还有不少的人从栅栏门走了进来，把戏台团团围住，当成了免费的演出来看。 这时戏台上的初真、云笈拼战到了白热化，初真用长剑在身前舞起剑花，任凭云笈使出复杂的剑术套路，撩、刺、劈、扫……就是攻不进初真舞起的剑花墙壁。 云笈缓下了攻势，细心地用眼观察初真的破绽，想等初真舞得累了，再用力出剑，好达到以剑力压制住初真，迫使初真败下阵来。 云笈没有想到的是，初真刚才也是在等云笈攻击得累了，就好施以重力，打云笈一个措手不及。 初真舞动剑花的招数没有放慢速度，看到云笈缓下劲来，立即变守为攻，撩、刺、劈、扫……剑剑使出全力，云笈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防守着初真的进攻。 初真长剑晃过，脚下使了一个绊子，将云笈扫倒在地！初真还做出要趁胜攻击的阴招，用力对趴在戏台上的云笈劈刺过去！ 云笈回头看到初真下起毒手来了，赶紧就地一个翻滚，对着初真愤怒地叫嚷起来：“住手！说好了点到为止的，没想到你这么阴险！” 初真用长剑跟着云笈翻滚的位置，用剑尖对着云笈的咽喉说：“这么说，这局较量算是分出胜负来了哦？” “初真快把剑收起来，这局算是你赢了！”驭风道长过去把初真和云笈分开，把他们推到戏台下面，才回到桌子边，在本子上记下了：初真赢，云笈输。 驭风道长看着名册点名道：“现在轮到上来较量的是” 不等驭风道长说出接下来上台的人的名字，就被一句响亮的声音打断了：“慢着！我们也要参加比试！” 传来那句话的地方，站着两个身穿道袍的道姑，是不施脂粉的出家姑娘，不算漂亮也不算丑陋。 “你们是什么人？还给我捣乱！”驭风道长已经是不胜其烦。 其中一个道姑充满底气地回答说：“我们和你们都是道教中人，我们也想去西游传道，所以我们也要参加这场较量！” “这是我们火神庙的事，你没有机会参加！”驭风道长一口就回绝了那两个道姑的要求。 另一个道姑冷冷地回敬道：“在我们道家之内，机会是均等的，据我所知，这里不只是火神庙的道士在做较量，还有老君庙的道士参与比试，既然有其他宫观的人可以参加，为什么我们这两个其他宫观的人就不能参加？” 驭风道长差点被那个道姑气翻白：“老君庙的人，就是我们火神庙出去的道士，和你们不同，我懒得理你们！” 那个道姑不依不饶地辩论说：“同是道教中人，都是出自道家，火神庙、老君庙和我们中极宫，都是源出一家，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说可以就可以啊？你也不问问别人说可不可以！”驭风道长把名册摔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直哼哼。 “可以！” “师父！我们说可以！” “让她们参加吧！” ………… 戏台下的道士们一阵乱嚷，驭风道长于是向旁边的考官们征求意见。 戏台上的客人们互相交换着意见，最后由吕员外和福财道长商量定夺，最终福财道长劝驭风道长说：“还是让她们参加吧！如果你们阻止让她们去西游传道，就要打败她们！” 驭风道长不太甘心地宣布道：“根据大家的建议，我就同意你们参加比试了，不过你们功夫不行的话，被我的徒子徒孙打败了，你们就休得再提去西游传道。现在先记下你们的名字，吃了午饭再比，已经到了中午了。” “我们来自中极宫，我是师姐女青鬼，她是师妹碧苑坛。”其中的一个道姑平静地回答。 “今天上午就到此为止，我们也要回去吃午饭了，下午我们会准时地赶过来。”陶子云起身向驭风道长告辞，要带山阴来的朋友们回物校去。 驭风道长极力挽留说：“何必这么麻烦，走来走去的多累啊，好象我对你们不好似的，你要知道，我可是个好客的人啊！” 陶子云认真地提醒驭风道长：“我们回去吃午饭，好趁早叫人印刷奖状、刻印章，好在比试结果出来以后，给取得冠军、亚军、季军、殿军的四强颁发奖状呀！” 驭风道长就无话可说了，转而邀请女青鬼、碧苑坛进火神庙吃午饭，她们没有答应，转身就离开了。 陶子云他们回到物校，大家就向他们询问火神庙比武的情况。 刚从火神庙回来的山阴过来的人，七嘴八舌地向大家描述火神庙比试的经过。 陶子云则向大家提议说：“他们这次比武是要评出四强冠军、亚军、季军、殿军。我倡议，你们读书学文的，也要经常考试，评出四强冠军、亚军、季军、殿军来，那四个人就可以得到奖状和奖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