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红楼九十二 尾巴
““第九十二回,评女传巧姐慕贤良,玩母珠贾政参聚散”,这是什么虚不拉矶的垃圾回目! ““话说宝玉从潇湘馆出来,连忙问秋纹道:“老爷叫我作什么?”秋纹笑道:“没有叫。袭人jiejie叫我请二爷,我怕你不来,才哄你的。””相当于哄猪!而且宝玉此刻仍然可以再次返回,还“怕你不来”? ““宝玉听了,才把心放下,因说:“你们请我也罢了,何苦来唬我?””作者这个死脑筋,抓住宝玉怕贾政,结果怕成了这三岁婴儿的猪样! ““说着,回到怡红院 内。袭人便问道:“你这好半天到那里去了?”宝玉道:“在林姑娘那边,说起姨妈家宝jiejie的事来,就坐住了。”袭人又问道:“说些什么?”宝玉将打禅语的话述了一遍。”要死哩!三大要死之处:第一,什么都要问吗?第二,什么都要重复一遍吗?!第三,宝玉竟然将那虽吐血禅的话也告诉给了袭人?!袭人是谁啊! ““袭人道:“你们再没个计较。正经说些家常闲话儿,或讲究些诗句,也是好的,怎么又说到禅语上了?又不是和尚。”宝玉道:“你不知道,我们有我们的禅机,别人是插不下嘴去的。”袭人笑道:“你们参禅参翻了,又叫我们跟着打闷葫芦了。””这都是些什么屁话!证明一件事,不是做这个的就别做,不是浪费时间和精力,简直是在浪费生命啊!要做也可以,自己觉得能消遣消遣排遣排遣也就行了,别自以为做得好甚至很好,或者逼别人甚至想些烂方法来“证明”自己做得很好,还洋洋得意沾沾自喜,甚至还自以为是个这方面的什么人才!不但害己更重要的是害人啊!别人见这些傻子们上茅坑竟然捧出“黄金”来,于是争相恐后都往那茅坑里奔,岂知他们包括这些争先恐后的人不过是捧出一坨坨屎,都是在茅坑里搅大粪而已!(外人注:骂得好!(XX注:什么意思?(外人注:所谓的作家或作者等于弱智,所谓的写手或文人等于无耻(XX惊注:…)))) ““宝玉道:“头里我也年纪小,他也孩子气,所以我说了不留神的话,他就恼了。”如何?!这是极其标准极其恶劣的反红楼!宝玉和黛玉那个时候完全是小孩子胡闹而已!红楼梦如果遵从这句话,将彻底沦为茅坑里的厕纸! ““如今我也留神,他也没有恼的了。”原来只是宝玉留神而已!黛玉仍然是那个尖刻让人讨厌的黛玉!甚至是更尖刻更让作者这样的人讨厌的黛玉! ““只是他近来不常过来,我又念书,偶然到一处,好象生疏了似的。””好个“念书”,八股光宗耀祖!在当时是好“正事”啊!而黛玉这种人,什么才不才的,正要被当时的封建社会所唾弃所淘汰的!(外人注:可恶!) ““袭人道:“原该这么着才是。都长了几岁年纪了,怎么好意思还象小孩子时候的样子?””“小孩子”!果然啊果然!唉,狼子野心就是狼子野心,恳请让作者跳茅坑自尽!以谢曹雪芹! ““宝玉点头道:“我也知道。如今且不用说那个。我问你:老太太那里打发人来说什么来着没有?””“我也知道”,竟然如此“强jian”宝玉,宝玉啊,曹雪芹啊,你心中可在滴血?! ““袭人道:“没有说什么。”宝玉道:“必是老太太忘了。明儿不是十一月初一日么?年年老太太那里必是个老规矩,要办消寒会,齐打伙儿上下喝酒说笑。我今日已经在学房里告了假了。这会子没有信儿,明儿可是去不去呢?若去了呢,白白的告了假;若不去,老爷知道了,又说我偷懒。”袭人道:“据我说,你竟是去的是。才念的好些儿了,又想歇着。我劝你也该上点紧儿了。昨日儿听见太太说,兰哥儿念书真好,他打学房里回来,还各自念书作文章,天天晚上弄到四更多天才睡。你比他大多了,又是叔叔,倘或赶不上他,又叫老太太生气。倒不如明儿早起去罢。””一些个破事,罗嗦个这么多!而且以贾兰为榜样!要宝玉好好学习贾兰学习八股,宝玉沦为如此!当然,作者竟也在为之后宝玉上榜做伏笔,可谓“难得”!而宝玉在后八十回到底有没有读书,有没有最终上榜呢?其实这个根本就不重要,宝玉如果要读早就读了,而如果后四十回真要让贾宝玉被贾政强逼去“读书”参加科举并上榜也并非就完全不允许,但实在是属于比较废的情节,如此多重要的情节不写,偏花力气甚至大篇幅来写这个,显然是本末倒置甚至当然就是在歌颂科举,直接反红楼了!如果非要写,也请将宝玉涉及科举的所有文字控制在一百字以内吧!(外人注:现在何止几百,已经有数万洋洋洒洒之字!) ““麝月道:“这么冷天,已经告了假,又去,叫学房里说既这么着就不该告假呀,显见的是告谎假脱滑儿。依我说,乐得歇一天。就是老太太忘记了,咱们这里就不消寒了么?咱们也闹个会儿,不好么?”袭人道:“都是你起头儿,二爷更不肯去了。”麝月道:“我也是乐一天是一天,比不得你要好名儿,使唤一个月,再多得二两银子。”袭人啐道:“小蹄子儿,人家说正经话,你又来胡拉混扯的了。”麝月道:“我倒不是混拉扯,我是为你。”袭人道:“为我什么?”麝月道:“二爷上学去了,你又该咕嘟着嘴想着,巴不得二爷早些儿回来,就有说有笑的了。这会子又假撇清,何苦呢!我都看见了。””很好,加速前进吧! ““袭人正要骂他,只见老太太那里打发人来,说道:“老太太说了,叫二爷明儿不用上学去呢。明儿请了姨太太来给他解闷,只怕姑娘们都在家里的。史姑娘、邢姑娘、李姑娘们都请了。明儿来赴什么消寒会呢。”宝玉没有听完,便喜欢道:“可不是?老太太最高兴的。明日不上学,是过了明路的了。”袭人也不便言语了。那丫头回去。”跳过, ““宝玉认真念了几天书,巴不得玩这一天,又听见薛姨妈过来,想着宝jiejie自然也来,心里喜欢。便说:“快睡罢,明日早些起来。”于是一夜无话。”“宝jiejie自然也来,心里喜欢”,剩下的话不想说了, ““到了次日,果然一早到老太太那里请了安。又到贾政王夫人那里请了安,回明了老太太今儿不叫上学,贾政也没言语,便慢慢退出来。走了几步,便一溜烟跑到贾母房中。见众人都没来,只有凤姐那边的奶妈子,带了巧姐儿,跟着几个小丫头过来,给老太太请了安,说:“我mama先叫我来请安,陪着老太太说说话儿。mama回来就来。”贾母笑着道:“好孩子,我一早就起来了,等他们总不来。只有你二叔叔来了。”那奶妈子便说:“姑娘,给叔叔请安。”巧姐便请了安。宝玉也问了一声“妞妞好?”巧姐道:“昨夜听见我mama说,要请二叔叔去说话。””谁要是和作者待在一起,不出三天,已经被其废话得个神经错乱, ““宝玉道:“说什么?”巧姐道:“我mama说,跟着李妈认了几年字,不知道我认得不认得。我说都认得。我认给mama瞧,mama说我瞎认,不信,说我一天尽子玩,那里认得。我瞧着那些字也不要紧,就是那《女孝经》也是容易念的。mama说我哄他,要请二叔叔得空儿的时候给我理理。”贾母听了,笑道:“好孩子,你mama是不认得字的,所以说你哄他。明儿叫你二叔叔理给他瞧瞧他就信了。”宝玉道:“你认了多少字了?”巧姐儿道:“认了三千多字,念了一本《女孝经》,半个月头里又上了《列女传》。”宝玉道:“你念了懂的吗?你要不懂,我倒是讲讲这个你听罢。”贾母道:“做叔叔的也该讲给侄女儿听听。”宝玉便道:“那文王后妃不必说了。那姜后脱簪待罪和齐国的无盐安邦定国,是后妃里头的贤能的。”巧姐听了,答应个“是”。宝玉又道:“若说有才的,是曹大姑、班婕妤、蔡文姬、谢道韫诸人。”巧姐问道:“那贤德的呢?”宝玉道:“孟光的荆钗布裙,鲍宣妻的提瓮出汲,陶侃母的截发留宾: 这些不厌贫的,就是贤德了。”巧姐欣然点头。宝玉道:“还有苦的,象那乐昌破镜,苏蕙回文;那孝的,木兰代父从军,曹娥投水寻尸等类,也难尽说。”巧姐听到这些,却默默如有所思。宝玉又讲那曹氏的引刀割鼻及那些守节的,巧姐听着更觉肃敬起来。宝玉恐他不自在,又说:“那些艳的,如王嫱、西子、樊素、小蛮、绛仙、文君、红拂,都是女中的——”尚未说出,”极好!作者的自我揭皮功夫果然厉害!“女孝经”、“列女传”、“守节”、“肃敬”,不是露狐狸尾巴了!(XX注:那是露狐狸什么巴?(外人注:...什么什么巴,闭嘴!)) ““贾母见巧姐默然,便说:“够了,不用说了。讲的太多,他那里记得。””那些全归为“艳”的,这个当然不能说,如果真是“艳”的,倒还罢了,否则教坏了小孩子,但小小年纪就只学这些守节女孝列女,这已经从小就不成人形了! ““巧姐道:“二叔叔才说的,也有念过的,也有没念过的。念过的一讲我更知道好处了。””果然好处啊,如果丈夫十几岁就死了,可以蹲在屋子里只做些女红,有守寡守节个四五十年的“大好处”哩! ““宝玉道:“那字是自然认得的,不用再理了。”巧姐道:“我还听见我mama说:我们家的小红,头里是二叔叔那里的,我mama要了来,还没有补上人呢。我mama想着要把什么柳家的五儿补上,不知二叔叔要不要。””这话会让巧姐儿听到?!胡说八道也不是这样胡说八道的吧! ““宝玉听了更喜欢,笑着道:“你听你mama的话!要补谁就补谁罢咧,又问什么要不要呢。”因又向贾母笑道:“我瞧大妞妞这个小模样儿,又有这个聪明儿,只怕将来比凤jiejie还强呢,又比他认的字。””一群傻子! ““贾母道:“女孩儿家认得字也好,只是女工针黹倒是要紧的。”废话又来重复! ““巧姐儿道:“我也跟着刘mama学着做呢。什么扎花儿咧,拉锁子咧,我虽弄不好,却也学着会做几针儿。”贾母道:“咱们这样人家,固然不仗着自己做,但只到底知道些,日后才不受人家的拿捏。””好个拿捏,这段文字的作者定是一位“过来人”的老婆子! ““巧姐答应着“是”,还要宝玉解说《列女传》,见宝玉呆呆的,也不好再问。你道宝玉呆的是什么?只因柳五儿要进怡红院,头一次是他病了,不能进来,第二次王夫人撵了晴雯,大凡有些姿色的,都不敢挑。后来又在吴贵家看晴雯去,五儿跟着他妈给晴雯送东西去,见了一面,更觉娇娜妩媚。今日亏得凤姐想着,叫他补入小红的窝儿,竟是喜出望外了,所以呆呆的呆想。”为个五儿便这里又“呆呆的呆想”!作者看来与曹雪芹有深仇! ““贾母等着那些人,见这时候还不来,又叫丫头去请。回来李纨同着他妹子、探春、惜春、史湘云、黛玉都来了。大家请了贾母的安,众人厮见。独有薛姨妈未到,贾母又叫请去。果然薛姨妈带着宝琴过来。宝玉请了安,问了好,只不见宝钗邢岫烟二人。”再叫人去请去啊! ““黛玉便问起:“宝jiejie为何不来?”薛姨妈假说身上不好。——邢岫烟知道薛姨妈在坐,所以不来。——宝玉虽见宝钗不来,心中纳闷,因黛玉来了,便把想宝钗的心暂且搁开。不多时,邢王二夫人也来了。凤姐听见婆婆们先到了,自己不好落后,只得打发平儿先来告 假,说是:“正要过来,因身上发热,过一回儿就来。”光这破“来”就写了几百字!作者哩,你想宣扬你的傻X你到街上胸前挂个“傻X”的大牌子效果不比这个差的! ““贾母道:“既是身上不好,不来也罢。咱们这时候很该吃饭了。”丫头们把火盆往后挪了一挪,就在贾母榻前一溜摆下两桌,大家序次坐下。吃了饭,依旧围炉闲谈,不须多赘。”“不须多赘”!下巴的赘rou已经碰到脚面了! ““且说凤姐因何不来?头里为着倒比邢王二夫人迟了不好意思,后来旺儿家的来回说:“迎姑娘那里打发人来请奶奶安,还说并没有到上头,只到奶奶这里来。”凤姐听了纳闷,不知又是什么事,便叫那人进来,问:“姑娘在家好?”那人道:“有什么好的。奴才并不是姑娘打发来的,实在是司棋的母亲央我来求奶奶的。”这里道出司棋来却是正理!司棋的事正是要交待的时候了! ““凤姐道:“司棋已经出去了,为什么来求我?”那人道:“自从司棋出去,终日啼哭。忽然那一日,他表兄来了。他母亲见了,恨的什么儿似的,说他害了司棋,一把拉住要打。那小子不敢言语。谁知司棋听见了,急忙出来,老着脸,和他母亲说:‘我是为他出来的,我也恨他没良心。如今他来了,妈要打他,不如勒死了我罢。’”司棋会说这样的破话?!司棋可能会和她妈发生冲突,但绝不可能是这样直接就说她妈,至少也要劝一劝,至少也要骂一骂那什么表兄,然后表兄至少也要感动感动她,然后被感动后再与不同意他俩的她妈发生冲突也不迟!而这个情节的出现证明曹雪芹的情节提示草稿中肯定有这一笔交待,而且过程也有简短说明,但经作者的手就写成了这样猪不似猪狗不象狗! ““他妈骂他:‘不害臊的东西,你心里要怎么样?’司棋说道:‘一个女人嫁一个男人。我一时失脚,上了他的当,我就是他的人了,决不肯再跟着别人的。”司棋也如此贞烈?!看来作者的封建女德教育得果然好啊! ““我只恨他为什么这么胆小,一身作事一身当,为什么逃了呢?就是他一辈子不来,我也一辈子不嫁人的。妈要给我配人,我原拚着一死。今儿他来了,妈问他怎么样。要是他不改心,我在妈跟前磕了头,只当是我死了,他到那里,我跟到那里,就是讨饭吃也是愿意的。’”以司棋的处境和性格以及曹雪芹的意思,她虽是难逃一死的,但哪里会这样“无理而死”!真正有理的是:表兄回来应该是很合理的,他不可能为了这一件事而亡命天涯,而其母肯定会怪其表兄害了司棋,而司棋本来是怪其表兄的,但其表兄一旦表示悔过要与其重归于好,司棋定会心软,而其母肯定会再次反对,于是,便转化为司棋与其母的矛盾了,因此司棋与其母吵架肯定是有的,越吵其母肯定越反对,这几乎是定律,而可能其表兄碍于压力和面子还有火气,说了又不该说的话,再一走了之,于是司棋一气之下便象这里这般撞墙而死!(外人注:...估计曹雪芹没有写得如此明了,因为情节细节都在他心中,他一定是只写几句话甚至一二十个字而已(XX注:怎么几个字?几个字能写出情节提示草稿?(外人注:表兄回,司棋与母争,忿极,撞墙死(XX注:...(大白纸注:哈哈,不错,但写成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也可见作者之水平了!))))) ““他妈气的了不得,”看起来象******气得不得了,(外人注:...) ““便哭着骂着说:‘你是我的女儿,我偏不给他,你敢怎么着?’那知道司棋这东西糊涂,便一头撞在墙上,把脑袋撞破,鲜血流出,竟碰死了。”这死得这个莫名其妙!作者如此写,莫非想让人看得郁闷死甚至笑死? ““他妈哭着,救不过来,便要叫那小子偿命。”这句话倒还不错, ““他表兄也奇,说道:‘你们不用着急。我在外头原发了财,因想着他才回来 的,心也算是真了。你们要不信,只管瞧。’说着,打怀里掏出一匣子金珠首饰来。”胡编乱造!如果真有,那只可能是偷来的, ““他mama看见了,心软了,”人都死了,还“心软了”!至少赶快说:就拿这些赔我女儿性命也不够! ““说:‘你既有心,为什么总不言语?’他外甥道:‘大凡女人都是水性杨花,我要说有钱,他就是贪图银钱了。如今他这为人就是难得的。我把首饰给你们,我去买棺盛殓他。’那司棋的母亲接了东西,也不顾女孩儿了,由着外甥去。那里知道他外甥叫人抬了两口棺材来。司棋的母亲看见诧异,说怎么棺材要两口,他外甥笑道:‘一口装不下,得两口才好。’”这里却写得有些意思!可以说到这里是这两回最具“原创性”的思维了,但恐怕仍是曹雪芹留下的除情节提示外的少量的草稿原文, ““司棋的母亲见他外甥又不哭,只当着他心疼的傻了。岂知他忙着把司棋收拾了,也不啼哭,眼错不见,把带的小刀子往脖子里一抹,也就抹死了。”这小刀抹脖子却不象是男子的死法, ““司棋的母亲懊悔起来,倒哭的了不得。”奇了!女儿死了不懊悔,这里倒懊悔哭得了不得了! ““如今坊里知道了,要报官。他急了,央我来求奶奶说个人情,他再过来给奶奶磕头。””这报官又如何? ““凤姐听了,诧异道:“那有这样傻丫头,偏偏的就碰见这个傻小子!怪不得那一天翻出那些东西来,他心里没事人似的,敢只是这么个烈性孩子。”暴力的司棋和那逃跑的男子竟然有如此贞烈结局,真是让人不知该说什么好!但这一段却诌得象模象样,但曹雪芹的男女都贞烈的却只有尤三姐和柳湘莲,而司棋和她表兄这样两人恐怕没必要来分一杯羹吧!而且她表兄也学尤三姐抹脖子,更觉得有些滑稽了! ““论起来我也没这么大工夫管他这些闲事,但只你才说的,叫人听着怪可怜见儿的。也罢了,你回去告诉他,我和你二爷说,打发旺儿给他撕掳就是了。”凤姐打发那人去了,才过贾母这边来,不提。”这司棋和其表兄的一段虽然仍然有些不伦不类,但由于原创性较强,这一段就勉强给个及格好了, ““且说贾政这日正与詹光下大棋,通局的输赢也差不多,单为着一只角儿死活未分,在那里打结。”好个贾政,在现作者笔下,真是不但春风得意,教育得当的严父,更是几乎琴棋书画无所不精了! ““门上的小厮进来回道:“外面冯大爷要见老爷。”贾政说:“请进来。”小厮出去请了,冯紫英走进门来,贾政即忙迎着。冯紫英进来,在书房中坐下,”冯紫英这个人物却在后四十回不但应该出来恐怕还应该有其重要情节!如果曹雪芹此时情节中有提示的话,看看到底会应该发生些什么? ““见是下棋,便道:“只管下棋,我来观局。”詹光笑道:“晚生的棋是不堪瞧的。”冯紫英道:“好说,请下罢。”贾政道:“有什么事么?”冯紫英道:“没有什么话。老伯只管下棋,我也学几着儿。”贾政向詹光道:“冯大爷是我们相好的,既没事,我们索性下完了这一局再说话儿。冯大爷在旁边瞧着。”冯紫英道:“下采不下采?”詹光道:“下采的。”冯紫英道:“下采的是不好多嘴的。”贾政道:“多嘴也不妨,横竖他输了十来两银子,终究是不拿出来的。往后只好罚他做东便了。”詹光笑道:“这倒使得。”冯紫英道:“老伯和詹公对下么?”贾政笑道:“从前对下,他输了;如今让他两个子儿,他又输了。时常还要悔几着,不叫他悔他就急了。”詹光也笑道:“没有的事。”贾政道:“你试试瞧。”大家一面说笑,一面下完了。做起棋来,詹光还了棋头,输了七个子儿。冯紫英道:“这盘总吃亏在打结里头。老伯结少,就便宜了。””罗嗦不罗嗦!作者仗着会几下琴和棋,在后四十回中可谓大肆卖弄!看看占去了多少文字!在曹雪芹面前卖弄什么呢?! ““贾政对冯紫英道:“有罪,有罪,咱们说话儿罢。”冯紫英道:“小侄与老伯久不见面。一来会会,二来因广西的同知进来引见,带了四种洋货,可以做得贡的。一件是围屏,有二十四扇槅子,都是紫檀雕刻的。中间虽说不是玉,却是绝好的硝子石,石上镂出山水、人物、楼台、花鸟儿来。一扇上有五六十个人,都是宫妆的女子,名为‘汉宫春晓’。人的眉、目、口、鼻以及出手、衣褶,刻得又清楚,又细腻。点缀布置,都是好的。我想尊府大观园中正厅上恰好用的着。还有一架钟表,有三尺多高,也是一个童儿拿着时辰牌,到什么时候儿就报什么时辰。里头还有消息人儿打十番儿。这是两件重笨的,却还没有拿来。现在我带在这里的两件,却倒有些意思儿。””怎么是这样的破事?!如果有是一种强铺垫的话,才显得这大段的文字不是极端的废话! ““就在身边拿出一个锦匣子来,用几重白绫裹着。揭开了绵子,第一层是一个玻璃盒子,里头金托子大红绉绸托底,上放着一颗桂圆大的珠子,光华耀目。 冯紫英道:“据说这就叫做‘母珠’。”因叫:“拿一个盘儿来。”詹光即忙端过一个黑漆茶盘,道:“使得么?”冯紫英道:“使得。”便又向怀里掏出一个白绢包儿,将包儿里的珠子都倒在盘里散着,把那颗母珠搁在中间,将盘放于桌上。看见那些小珠子儿滴溜滴溜的都滚到大珠子身边,回来把这颗大珠子抬高了,别处的小珠子一颗也不剩,都粘在大珠上。詹光道:“这也奇!”贾政道:“这是有的,所以叫做‘母珠’,原是珠之母。”那冯紫英又回头看着他跟来的小厮道:“那个匣子呢?”小厮赶忙捧过一个花梨木匣子来。大家打开看时,原来匣内衬着虎纹锦,锦上叠着一束蓝纱。詹光道:“这是什么东西?”冯紫英道:“这叫做‘鲛绡帐’。”在匣子里拿出来时,叠得长不满五寸,厚不上半寸。冯紫英一层一层的打开,打到十来层,已经桌上铺不下了。冯紫英道:“你看,里头还有两褶,必得高屋里去才张得下。这就是鲛丝所织。暑热天气张在堂屋里头,苍蝇蚊子一个不能进来,又轻又亮。”贾政道:“不用全打开,怕叠起来倒费事。”詹光便与冯紫英一层一层折好收拾了。冯紫英道:“这四件东西,价儿也不贵,两万银他就卖。母珠一万,鲛绡帐四千,‘汉宫春晓’与自鸣钟五千。”贾政道:“那里买的起!”冯紫英道:“你们是个国戚,难道宫里头用不着么?”贾政道:“用得着的很多,只是 那里有这些银子?等我叫人拿进去给老太太瞧瞧。”冯紫英道:“很是。”贾政便着人叫贾琏把这两件东西送到老太太那边去,并叫人请了邢王二夫人、凤姐儿都来瞧着,又把两件东西一一试过。贾琏道:“他还有两件:一件是围屏,一件是乐钟。共总要卖二万银子呢。”凤姐儿接着道:“东西自然是好的,但是那里有这些闲钱?咱们又不比外任督抚要办贡。我已经想了好些年了,象咱们这种人家,必得置些不动摇的根基才好:或是祭地,或是义庄,再置些坟屋。往后子孙遇见不得意的事,还是点儿底子,不到一败涂地。我的意思是这样,不知老太太、老爷、太太们怎么样?若是外头老爷们要买只管买。”贾母与众人都说:“这话说的倒也是。”贾琏道:“还了他罢。原是老爷叫我送给老太太瞧,为的是宫里好进,谁说买来搁在家里?老太太还没开口,你便说了一大堆丧气话。”说着,便把两件东西拿出去了,告诉贾政,只说:“老太太不要。”便与冯紫英道:“这两件东西好可好,就只没银子。我替你留心,有要买的人我便送信给你去。”冯紫英只得收拾好了,坐下说些闲说,没有兴头,就要起身。贾政道:“你在这里吃了晚饭去罢。”冯紫英道:“罢了,来了就叨搅老伯吗?”贾政道:“说那里的话。”正说着,人回:“大老爷来了。”贾赦早已进来。彼此相见,叙些寒温。 不一时摆上酒来,肴馔罗列,大家喝着酒。至四五巡后,说起洋货的话。冯紫英道:“这种货本是难消的。除非要象尊府这样人家还可消得,其馀就难了。”贾政道:“这也不见得。”贾赦道:“我们家里也比不得从前了,这回儿也不过是个空门面。””这是一段没头没脑的但很奇怪的文字,因为文字水平还不错,甚至还有些象曹雪芹的叙事风格,但如果曹雪芹写这样长一段文字却没有任何后文甚至应该是重大的后文相应和,这段文字就完全成了废品,而且这段情节出现得过于突兀,冯紫英此举便显得莫名其妙了!莫非太监在炫耀自己宫中的宝贝? ““冯紫英又问:“东府珍大爷可好么?我前儿见他,说起家常话儿来,提到他令郎续娶的媳妇远不及头里那位秦氏奶奶了。如今后娶的到底是那一家的?我也没有问起。”哈哈,这句话如果是曹雪芹原文,那就很有趣了!且参考此处地址的一段有趣文字:http://.hlm/Article/ArticleShow.aspArticleID=69, ““贾政道:“我们这个侄孙媳妇儿也是这里大家,从前做过京畿道的胡老爷的女孩儿。”冯紫英道:“胡道长我是知道的。但是他家教上也不怎么样。也罢了,只要姑娘好就好。”这话却象冯紫英说的, ““贾琏道:“听得内阁里人说起,雨村又要升了。”贾政道:“这也好。不知准不准?”贾琏道:“大约有意思的了。”冯紫英道:“我今儿从吏部里来,也听见这样说。雨村老先生是贵本家不是?”贾政道:“是。”冯紫英道:“是有服的,还是无服的?”贾政道:“说也话长。他原籍是浙江湖州府人,流寓到苏州,甚不得意。有个甄士隐和他相好,时常周济他。以后中了进士,得了榜下知县,便娶了甄家的丫头。如今的太太不是正配。岂知甄士隐弄到零落不堪,没有找处。雨村革了职以后,那时还与我家并未相识,只因舍妹丈林如海林公在扬州巡盐的时候,请他在家做西席,外甥女儿是他的学生。因他有起复的信,要进京来,恰好外甥女儿要上来探亲,林姑老爷便托他照应上来的,还有一封荐书托我吹嘘吹嘘。那时看他不错,大家常会。岂知雨村也奇:我家世袭起,从‘代’字辈下来,宁荣两宅,人口房舍,以及起居事宜,一概都明白。因此,遂觉得亲热了。”因又笑说道:“几年间,门子也会钻了,由知府推升转了御史,不过几年,升了吏部侍郎,兵部尚书。为着 一件事降了三级,如今又要升了。””奇!这里的文字真的极象曹雪芹手笔!!其实从冯紫英开始向贾政推荐洋货开始,文字就非常地沉稳老练,而且说的那些事虽让人摸不着头脑,但总感觉背后是藏着相当的“内幕”,而冯紫英又莫名其妙说到秦氏,更是让人一惊!参看那个“有趣”的“链接”,便知八十回后的本应该是如何地惊心动魄了!!(外人大叹注:可惜!可惜!!可惜!!!) ““冯紫英道:“人世的荣枯,仕途的得失,终属难定。”贾政道:“天下事都是一个样的理哟。比如方才那珠子,那颗大的就象有福气的人似的,那些小的都托赖着他的灵气护庇着。要是那大的没有了,那些小的也就没有收揽了。就象人家儿当头人有了事,骨rou也都分离了,亲戚也都零落了,就是好朋友也都散了。转瞬荣枯,真似春云秋叶一般。你想做官有什么趣儿呢?象雨村算便宜的了。还有我们差不多的人家儿,就是甄家,从前一样功勋,一样世袭,一样起居,我们也是时常来往。不多几年他们进京来,差人到我这里请安,还很热闹。一会儿抄了原籍的家财,至今杳无音信。不知他近况若何,心下也着实惦记着。””这话无论文字还是其中的逻辑也很是严谨的! ““贾赦道:“什么珠子?”贾政同冯紫英又说了一遍给贾赦听。贾赦道:“咱们家是再没有事的。”冯紫英道:“果然尊府是不怕的。一则里头有贵妃照应;二则故旧好,亲戚多;三则你们家自老太太起,至于少爷们,没有一个刁钻刻薄的。”贾政道:“虽无刁钻刻薄的,却没有德行才情。白白的衣租食税,那里当得起?”贾赦道:“咱们不用说这些话, 大家吃酒罢。””几乎可以肯定,从冯紫英向贾政推荐洋货到这回结尾,几乎百分之九十以上的文字是出自曹雪芹手笔!…那真是乱了套了!曹雪芹竟然留下这样一段完整但看似并不太重要的文字来!如果到这里都有这样不太重要的大段的文字留下,那真是有可能曹雪芹是写完了整部红楼梦的!!(XX注:…你要晕死我啊!前面才说极有可能是只完整地写到前八十回,这里又有这种可能!(外人注:...无论怎样,都是让人激动万分的好消息!(XX注:…那也是!)) ““大家又喝了几杯,摆上饭来。吃毕喝茶,冯家的小厮走来,轻轻的向紫英说了一句。冯紫英便要告辞。贾赦问那小厮道:“你说什么?”小厮道:“外面下雪,早已下了梆子了。”贾政叫人看时,已是雪深一寸多了。贾政道:“那两件东西,你收拾好了么?”冯紫英道:“收好了。若尊府要用,价钱还自然让些。”贾政道:“我留神就是了。”紫英道:“我再听信罢。天气冷,请罢,别送了。”贾赦贾政便命贾琏送了出去。未知后事如何,下回分解。”这一段看似太过平淡,但用语和逻辑却绝对老道,所以如果是这样,则“冯家的小厮走来,轻轻的向紫英说了一句”定包含重大的伏笔,否则这段文字完全成了废文字!而且这里涉及到洋货纳贡,则肯定会涉及到皇宫涉及到皇家,所以,显然,那些文字如果写了,定已经被删得一干二净了,而要么作者就不要保留这一段,既然保留了这一段,无疑是露出了皇家的尾巴!(外人注:...突然又兴奋起来!(XX注:是啊,突然又盼头哩!虽然这盼头是这样莫名其妙,诡异奇特!(外人注:没错!))) “这个...”小戒看得目瞪口呆,道,“算什么呢?” “算尾巴啊。”小猴嘻嘻笑道。 “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了!”老沙叹道。 “天无绝人之路!”小唐重重地叹道!“绝望是最可怕的死亡!” 小戒瞪大眼看了小唐好久,然后心道:“小唐莫非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