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小说网 - 历史小说 - 横空出世之眼花缭乱在线阅读 - 第706章 梦回二十六 约 六

第706章 梦回二十六 约 六

    “先来看一下上章的一些脂评,

    首先是“只见冯紫英一路说笑,【庚辰侧批:如见如闻。】已进来了。【甲戌侧批:一派英气如在纸上,特为金闺润色也。】”,这里可以看出脂批是较赞冯紫英的,象“如见如闻”、“一派英气”,

    但,且看结语,冯紫英如此英气,竟然只是“特为金闺润色也”,即脂爷们给冯紫英的“定位”竟然只是红楼梦中女子的陪衬,甚至只是可有可无的这么莫名其妙“英”一下的人物(外人注:哈哈)

    再看之后的脂批:“【庚辰眉批:紫英豪侠小文三段,是为金闺间色之文,壬午雨窗。庚辰眉批:写倪二、紫英、湘莲、玉菡侠文,皆各得传真写照之笔。丁亥夏。畸笏叟。庚辰眉批:惜"卫若兰射圃"文字无稿。叹叹!丁亥夏。畸笏叟。】”

    其一,仍然“夸”“紫英豪侠”,但仍然强调只是“为金闺间色之文”,脂爷们想隐藏什么,或者说想隐藏想篡改想删除八十回后的什么,正是之前所说的要将奇英俊兰的内容全部删除去吧!

    其二,“写倪二、紫英、湘莲、玉菡侠文,皆各得传真写照之笔。”,将冯紫英与其余三人如此放在一起,看似又“夸”“侠”,但冯紫英已经绝非简单的“侠”!

    倪二是底层的侠义人士,柳湘莲是游闲的侠义人士,蒋玉菡的侠义还暂时未见,但蒋玉菡在八十回后,遭受忠顺王再次玩弄,甚至之妻袭人都被忠顺王害死,他是不是会作为内应,即作为忠顺王身边的侠义人士,却是很可能的!

    但冯紫英的“侠义”绝非以上三人的侠义!

    冯紫英之前是当然有侠义,而且是更强的侠义,

    象“那一遭把仇都尉的儿子打伤了”,显然也是打抱不平,出手相助,这可不是以上三人能做得到的!

    但冯紫英能几乎马上“我就记了再不怄气”,

    再加上冯紫英之前与秦可卿可谓犯下“色”的大错,而且因此间接害死了自己所爱的秦可卿,肯定是改得更快!

    当然,冯紫英与秦可卿能互相看上,除了证明秦可卿之绝伦,恐怕以秦可卿之极其聪明,正是看出了冯紫英不但有英气之表,而且更重要的是有英气之本,

    在贾府无任何爱情可言的秦可卿,能爱上甚至深深爱上冯紫英,是完全几乎理所当然的!

    于是,冯紫英在至少去除了“色”、“气”之后,以冯紫英“英”的本质,至少已经是初步的智勇双全,

    象随父而去“围猎”时,就说“可不是家父去,我没法儿,去罢了。难道我闲疯了,咱们几个人吃酒听唱的不乐,寻那个苦恼去?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这其中,表明冯紫英并不看好父辈们的这次的名为围猎,实为“之变”,、

    那“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表明冯紫英几乎事先知晓这事必败的!即“大不幸”,

    因此还在庆幸自己和众人能逃得性命或说嫌疑!

    这脂批中最让人“用心”的是“惜"卫若兰射圃"文字无稿”!

    这个之前其实已经详述,恐怕哪里来的什么卫若兰射圃!

    明显是脂爷在转移视线!

    即这次英们的围猎才是真正的射圃!

    湘云在之后诗社中的对诗时,是有一个射中“圃”字,但与这里的射圃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而且,脂爷们在之后第三十一回,又有一批为“后数十回若兰在射圃所佩之麒麟正此麒麟也”,即摆明了要将卫若兰往史湘云身上靠,

    脂爷们恐怕有以下目的:

    其一,以卫若兰射圃将此处的围猎冲淡,

    其二,之后又以“麒麟”将卫若兰和史湘云绑在一起,这里就几乎扼杀了两个人,一个就是妙玉,一个就是陈也俊!

    扼杀妙玉,是卫若兰包括妙玉与忠顺王就没有任何关系,扼杀陈也俊,陈也俊的那些跨时代的制度性的提出也就无从说起!

    但是,射圃与麒麟之事有没有呢?

    几乎是有的!但不是卫若兰,卫若兰是与妙玉的,因为与忠顺王有极大干系,被脂爷们竟然在篡改了八十回后的前提下还投鼠忌器地在前八十回进行混淆!

    即射圃应该是陈也俊!而麒麟之事,因为宝玉送了麒麟给史湘云,几乎种下姻缘,

    宝玉似乎经常做这样的“事”,象给袭人那汗巾,种下与蒋玉菡之缘,象竟然将北静王的“鹡鸰香串”送给林黛玉,“导致”八十回后北静王竟然向林黛玉提亲!

    因此,很可能是陈也俊受宝玉或冯紫英等之邀请,参加了一次如贾珍举办的射圃活动,因为冯紫英与贾珍确实还是比较熟,而且前八十回贾珍也举办过这样的射场,

    其间陈也俊佩此麒麟,而以此与史湘云结缘,具体情节还要有待后文,

    即冯紫英为什么是一个引子,宝玉首先认识的是冯紫英,其余“奇俊兰”恐怕宝玉都不太认得,而正是通过冯紫英,才恐怕认识了以上所有人,但并不是都通过冯紫英,那太僵化了,

    比如,可以通过冯紫英认识陈也俊,完成湘云之缘,

    与陈也俊成为好友后,又可通过陈也俊认识卫若兰,因为陈也俊肯定是相当推崇卫若兰的,于是,完成妙玉之缘,

    而通过卫若兰恐怕最后还认识了韩奇,

    而认识这三人,随着各种事情的出现和发展,将对宝玉的价值观人生观社会观产生质的影响和变化!

    而脂批在最后又有一批为:“"可不是家父去,我没法儿,去罢了。难道我闲疯了,咱们几个人吃酒听唱的不乐,寻那个苦恼去?这一次,大不幸之中又大幸。"【甲戌侧批:似又伏一大事样,英侠人累累如是,令人猜摹。】”,

    脂爷竟然亲口说“似又伏一大事样”,因为这“大不幸之中又大幸”实在是逃不过看官们的眼睛,因此脂爷们也不得不道是“大事”,

    但却模糊地道“似又伏”,脂爷们既然连“射圃”、“佩麒麟”这样的小事都知道得如此“清楚”,为什么这样的“大事”却道是“似又伏”?!显然是为了掩盖,

    而且之后又道“英侠人累累如是”,即掩饰道:这样的事在“英侠人士”中很是常见,几乎是在说就是一般的侠义之事,大不了是群殴的“侠义大事”!(外人注:哈哈)

    然后又故意道“令人猜摹”,自然是想将看官们带入死胡同或迷魂阵,

    以上是上章的脂评解析,

    ““薛蟠众人见他吃完了茶,都说道:"且入席,有话慢慢的说。"【庚辰侧批:□文再述。】冯紫英听说,便立起身来说道:"论理,我该陪饮几杯才是,只是今儿有一件大大要紧的事,回去还要见家父面回,实不敢领。"”,这“大大要紧的事”比脂爷们所说的“似又伏一大事样”显然是要大得多得多了!

    几乎就可以等同于“玄武门之变”!

    但冯唐等的事几乎是已经失败,那还有什么“大大要紧的事”呢?

    这里妄猜一下,大概如下:

    其一,大不幸之大幸,说明前次失败了,但人都还在,即没有暴露,此次肯定是让冯紫英借口去各家游玩之,重新联络各家,商议何时再来第二次!

    其二,冯紫英显然已经完成自己的联络任务,于是回去和冯唐交待,

    其三,既然有这第二次,那肯定要在后文有所交待!

    ““薛蟠宝玉众人那里肯依,死拉着不放。冯紫英笑道:"这又奇了。【庚辰侧批:如闻如见。】你我这些年,那回儿有这个道理的?果然不能遵命。若必定叫我领,拿大杯来,【庚辰侧批:写豪爽人如此。】我领两杯就是了。"众人听说,只得罢了,薛蟠执壶,宝玉把盏,斟了两大海。那冯紫英站着,一气而尽。【甲戌侧批:令人快活煞。庚辰侧批:爽快人如此,令人羡煞。】”,这一气而尽,不是在夸冯紫英酒量好,而是说冯紫英行事之干脆和果敢,这一点在智勇双全里也是必要的,

    ““宝玉道:"你到底把这个‘不幸之幸‘说完了再走。"”,宝玉却感兴趣,却不知八十回后这些事他会知道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深甚至会参与得越来越多越来越深!

    即宝玉最后出家,不但是对情感对贾府的彻底绝望,恐怕也是对整个封建社会的彻底绝望!

    ““冯紫英笑道:"今儿说的也不尽兴。我为这个,还要特治一东,请你们去细谈一谈;二则还有所恳之处。"说着执手就走。”,如何?冯紫英竟然还主动邀众人一谈和有所求,

    也正好证明之前所说的“詹光、程日兴、胡斯来、单聘仁”虽然是“小人物”,甚至是有缺点甚至性格缺陷的小人物,但在八十回后却恐怕真的帮了冯紫英的一些忙甚至个别还是比较关键的忙!如帮助冯紫英逃脱追杀之类的,

    即这““詹光、程日兴、胡斯来、单聘仁”人心中的共同点,恐怕讲究的就是一个“义”字!

    ““薛蟠道:"越发说的人热剌剌的丢不下。多早晚才请我们,告诉了。也免的人犹疑。"【甲戌侧批:实心人如此,丝毫行迹俱无,令人痛快煞。】”,正是用薛蟠的话再次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和神秘性,

    而脂爷仍然在大打迷魂拳!(外人注:哈哈,脂爷们最擅长的)

    ““冯紫英道:"多则十日,少则八天。"一面说,一面出门上马去了。众人回来,依席又饮了一回方散。【甲戌侧批:收拾得好。】”,这“十天八天”正是此“第二次”“之变”的时间!

    但之后冯紫英再来时,又否认有此事,当然证明这第二次又失败了!

    但这次失败却恐怕已经埋下重大隐患,才有陆续的如甄家被抄,贾府被抄,以及元妃赐死,以及八十回后恐怕更多的如之前的众英家被抄甚至被杀被追杀,

    而在这个过程中,奇英俊兰们吸取教训,总结经验,重新崛起,加上东南西北王背后的支持,与忠顺王真正的恶斗才真正开始!

    而以曹雪芹的高度,这些恶斗必将有之后所有革命的影子乃至实质和本质!

    而且如果八十回后的内容当时存在的话,必将对之后的所有革命提供相当的参考价值!

    且先到这。

    (外人注:所以才说曹雪芹用笔的力度在不断增强,到八十回后更是大幅度在增强!)

    “约好,就是要约会嘛。”小戒点头道。

    “就是,你看我们四个约了多久了。”小猴笑道。

    “水如时间一样,总是在往前流的。”老沙呵呵道。

    “阿弥陀佛,”小唐道,“该怎样了,就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