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94章 :我忽然发现我不行了!
正如楚家所有人预感的那样,花漫语在过了正月初六后,也一直没搞明白柴紫烟这是玩的哪一手。 当接到柴紫烟和韩放也在正月初六、也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要订婚的请柬后,花漫语就知道她那个此生中最大的对头,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肯定会在这天掀起谁也无法预料的惊涛骇浪。 尤其是当花漫语看到林静娴也亲自出马后,不好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打了孩子娘出来,这是恒古不变的一个真理。 更何况,花meimei把人家老公据为己有了?尽管是柴紫烟主动甩开楚铮的,可要不是因为她为楚家搞了个第四代出来,大官人会在嫉妒加被打击下做出离婚的举动? 所以嘛,严格说起来,柴紫烟和楚铮之所以离婚,花漫语占了百分之八十的原因,这一点大家都明白,林静娴自然也明白,这才亲自出马给她宝贝闺女来出气了! 可就在花漫语做好迎接最坏结果准备的时候,人家林静娴却只是让楚铮喝了杯酒,就和女儿飞回蜀中去了。 林静娴亲自出马、韩放动用二十多辆加长房车显摆他和柴紫烟的订婚但结果却是这样的诡异,说是虎头蛇尾丝毫不为过。 柴紫烟到底要做什么呢? 这个问题一直缠绕着花漫语,让她几乎寝食难安。 这不,眼看就要快晚上十点了,认为楚铮在后面和楚家老人商量事的花漫语,还没有丝毫的睡意,仍然斜倚在床头柜上,一手拿着书、一手托着腮的发呆。 花漫语在东厢房胡思乱想的发呆时,也正是谢妖瞳意乱情迷要和楚铮取暖的那一刻。 “楚铮,我要,要!”谢妖瞳嘴里喃喃的说着。 做人很实在的楚铮,喘着粗气的回答:“想要?那就给你!” “嗯”桃腮发烫的谢妖瞳突然就觉得这家伙忽然浑身猛地一哆嗦,随即见他身子后缩,一把抓住她那只马上就捕捉住目标的右手,眼里带着迷茫恐惧的连连摇头。 “怎么了?”楚铮的这个拒绝动作,让谢妖瞳一呆随即脸色大变,手也僵持在了那儿,有些沙哑的声音中带着苦涩:“楚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太低贱了?” “不、不是!”楚铮连连摇头,手忙脚乱的系上腰带,眼神躲闪着,语气中带着颤音的低声说:“谢、谢妖瞳,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想和你但我真的不、不想利用你报恩的心态来占有你。” “可我不介意啊?我是自愿的。就算你解不了我身上的毒,我也不会怪你的,真的!” 谢妖瞳一听楚铮这样说后,才放下心来,刚把身子向他凑去,却见那家伙好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那样,腾地一声就从沙发上蹦了起来,脚步有些踉跄的后退着:“别、别这样!谢妖瞳,我是认真的,我们不能这样做,不能!” 谢妖瞳楞楞的坐在沙发上,望着楚铮缓缓的摇头。 见谢妖瞳一脸的都是不可思议,楚铮深吸了一口气,背转身看着房门低声说:“谢妖瞳,你听我说,我这样做根本没有半点侮辱你的意思,我就是不想乘人之危!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根本无法拒绝你,但我、我想在彻底的解了你身上的毒你再仔细考虑一下,好吧?” 谢妖瞳眼里带着感激的失望:“楚铮,你真的这样想?” “是的,我的确这样想。”楚铮抬头吐出一口气,呆了片刻才说:“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今晚先住一宿吧,等明天我再送你走。” “嗯。”谢妖瞳嗯了一声,刚想再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皱着眉头的琢磨:他怎么可能会在这种情况下拒绝了我呢?是他的意志力增加了?还是我的魅力下降了? 就在谢妖瞳感觉很纳闷时,楚铮快步走出了西厢房,一直来到东厢房门前的天井中后,才身子有些无力的靠在了那颗石榴树上。 楚某人能够在京华第一美女坦诚以待时悬崖勒马,绝不是因为他的思想纯洁了,更不是因为他刚才说给谢妖瞳听的那些理由,而是因为当他想扑倒人家时,却惊恐的发现:尽管他腹间的烧的那个旺,但他的哥们却毫无动静,就像是一条死蛇那样的耷拉着。 我草 人们常说,人生中有四大悲:久旱逢甘雨,只一滴。他乡遇故知,是债主。洞房花烛夜,在隔壁。金榜题名时,却重名。 可上述四大悲和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眼睁睁的看着送上门的美女、兄弟却纹丝不动相比起来,可能要幸福很多。 与孟子同时代的告子曾经说过:食、色,性也! 由此看来,性生活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是多么的重要,重要到它可以和民以食为天并列的地步! 可就这样一个很重要的生活或者说是功能,却忽然莫名其妙的丧失了,别说是楚铮了,就是换做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也会恐慌的想哭。 现在楚某人正浑身打着哆嗦的想哭:你这是咋了?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成这幅鸟模样了呢?求求你了啊,可千万别吓唬我,我宁可没有光辉灿烂的明天,也不能失去你啊,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在很久很久以前,那还是楚铮在为柴紫烟守身如玉的时代,只要他需要他的兄弟,他兄弟很快就能昂头立定说sir! 至于后来遇到纠结手链后,楚铮兄弟的功能更是强悍到不行不行的,他有一百个信心可以做个一夜九次郎。 一般来说,男人这方面的功能强大了,他的底气也会跟着增高的。 可现在呢?不管咋刺激,他兄弟却依然动也不动,尽管他本身好像尽情的澎湃一下! 完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颇为颓丧的低下头后,楚铮又望着黑压压的夜色发了老大老大一会儿呆,才忽然腰板一挺的,急吼吼的向东厢房跑去。 被柴紫烟忽然和韩放选择正月初六、在富丽堂皇大酒店订婚、却啥意外也没发生一事给弄得头晕脑胀的花漫语,抬手掩着嘴的轻打了个哈欠,然后摸起手机看了一下时间,自言自语的说:“唉,都快十一点了,他怎么还没有回来休息呢?” 花漫语的这句话话音刚落,房门就被推开,楚铮快步走了进来。 “回来啦,都是商量的什么事儿呀,到这个点才回来,你不怕影响老爷子休息吗?”花漫语并没有马上发现楚铮脸上的异状,只是在柔柔的一笑后,却见这厮脚步极快的来到床前,匆匆忙忙的摸索起来。 楚铮急不可耐的动作,让花漫语是又羞又惊,双手下意识的抓住他瞎摸索的手,吃吃的问:“楚、楚铮,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想要了。”楚铮闷声说了一句后,松手然后开始给他自己脱衣服。 自从正月初六后,楚铮虽说一直和花漫语睡在一起,而儿子也跟着楚天台两口子,但他们一直没有发生那种同乐乐的关系。 对此,花漫语并没有太在意,觉得楚铮这些天可能是忙碌于新药厂的事儿,没有那种心思。 再说了,反正那件事也不能老做不是?一个礼拜做那么三四五六次就行了 不过现在楚铮急不可耐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了花漫语的意料,但也没多想,反正她打心眼里也不反对不是? 故而,在楚某人三两把的将他自己搞了个光溜后,花meimei就很主动的贴了上去,媚眼儿如丝的喘息道:“以前你可没有这样急不可耐,这次是怎么了?” “没啥,就是很想了。”楚铮说着,双手抱住花meimei就亲了下去。 大家现在都是年轻正好风流时,花meimei在被楚某人连亲带摸索的才片刻工夫,心里明显的有了显著的变化,然后她很自然的抓住然后,两个人一起愣住。 楚铮那儿,就是一毛毛虫。 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楚某人在愣了片刻后,才声音中带着哭腔的说:“漫语,我忽然发现我不行了!” 你可以说一个男人是混蛋是畜生是流氓,但你千万别说他不行,尤其是这个男人是自我感觉很牛逼的楚家三太子。 可就是这样一个自以为很牛逼的家伙,却对着心爱的女人,亲口说他不行了,这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花漫语在震惊震惊再震惊之后,才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柔声问道:“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