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章 竹子花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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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点头应答红裳的话:“婢子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她们两个人能有什么事儿同我们说。” 红裳笑了笑:“明就会知道了,今我们不必费脑筋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画儿也笑了起来,就把云杏儿的事抛在了脑后。 红裳又道:“把表姑娘送来的衣服取过来我瞧瞧。” 侍书撇撇嘴道:“夫人,那有什么好瞧的,依婢子说,早早扔出去的好;表姑娘能安什么好心,她的东西夫人一概不要用就对了。”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不过侍书还是把那一蓝色的吉服取了过来。 霄儿过去和侍书两个人把衣服展开了,让红裳能看得更仔细些。 红裳打量起这吉服:用得布料都是上好的,衣服的颜色也搭配的很好,做工也非常仔细——表姑娘会这么好心送一衣服给自己穿用?红裳怎么也不太相信,依倩芊的为人,她不可能只在颜色上动了一点儿小心思,正室不穿红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红裳道:“画儿,你也过来看看。侍书、霄儿,你们两个也仔细看看,可有什么地方缝制的不是很结实?”二十一世纪时,电视上可没有少见这种狗血的镜头。 侍书三人一听认为很道理,连忙沿着每条衣缝仔细查看了一遍:没有一点问题,针脚很细密。画儿摇了摇头:“难道表姑娘这次只是想用蓝色给夫人些不自在?”她一面说一面看向了侍书,侍书轻轻摇头,她正在看衣服上竹得花儿。 侍书看了一会儿,脸上便有了一些恼意:“夫人,你说这花儿是不是绣子花?” 红裳仔细地看了过去:她虽然在南边儿生活了半年。可是却没有见到过绣子开花;而且她上一辈子在北方生活。竹子根本就少见。也没有看到过竹子开花。 侍书是南方人。不过竹子开花是极少见地事。她所见也不过一两次。所以不能一下确认。 红裳眯起了眼睛。盯着衣服上地花样好一会儿才道:“侍书。去把百花谱找来看一看。” 一般人绣在衣服上地花。多是有吉祥寓意地;而倩芊所送衣服上地花样儿。红裳还真没有见过。 对照过百花谱后。确定竹在衣服上地就是竹子花。 画儿和霄儿一脸地茫然:竹子也会开花?而且从来没有听人说过。把这种稀奇古怪地花竹在衣服上。就是竹子也一般是绣在男人地衣袍上。女子很少用地——太过素净了。 侍书却更加着恼了,把衣服一团掷到了一旁:“实在是可恶!” 红裳的眼睛也眯了起来:表姑娘——,她的做法也太幼稚了一些吧?实在不像她平里的为人。 绣子一般不开花,但是只要一开花儿,竹子便会慢慢枯死。侍书知道此事儿,所以才会着恼的。 红裳看着那衣服一哂:“算了,侍书,不过是竹个花儿,能有什么妨碍?不必理会。” 侍书气呼呼地道:“夫人,这哪里能没有妨碍?听老人们说,是很忌讳这样的事儿。” 红裳看了侍书一眼,她一时间忘了古人们对于很多事都有讲究,而且深信其中地传说。她轻轻一笑:“不必气的,她自竹她的,我不穿用不就是了?” 画儿问道:“侍书,这是什么花儿?” 侍书恨恨的道:“竹子花,竹子只要一开花,必会慢慢枯死的。” 画儿和霄儿听到后面色都变了:这表姑娘不是在咒夫人嘛!侍书三个人想到夫人还没有儿女,再看看倩芊送来地吉服,都气得不轻。 红裳看三个丫头如此,笑着摇头:“好了,好了,不要再气恼了。左不过是一件衣服,我们不要它也就是了。拿下去吧。” 霄儿过去取了衣服在手里,她是贫家出看到那些花样儿更是恼三分:“夫人,表姑娘用心狠毒的很,而且这衣服还送不得人!真是一丝好处都不留与人。 ” 侍书道:“快快扔到一旁吧,不能送人地——是要让人断子绝孙,还是要咒人家生孩子后便一命归西呢?这种缺德事儿我们是不做。” 说完侍书省起这吉服是送给自家夫人的,她连忙对着红裳福了一福请罪是。红裳笑着摇头,让侍书不必在意。可是侍书起来后还是呸了几声儿,说了几句破解的话儿才稍稍安心。 画儿在一旁想了想道:“我们不能留下这衣服,怎么说也是不吉利。这种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一会剪掉或扯破了吧,然后丢出去算了。” 红裳看了一眼那吉服,想说不必了,可是看三个丫头一脸的认真,只得由着她们去了——去去她们的心病也好。 侍书忽然想起了倩芊上次送来的手帕和荷包等物,急急去屋里翻了出来,一个一个检视察后,皱着眉头出来道:“为什么那些帕子和荷包上都是些富贵吉祥地花样儿呢?” 红裳笑道:“那些东西她是想让我们用到老爷眼睛里去,怎么可能会竹些 的东西?这吉服嘛,也许是她想让我们添个心病认为我们看不出这是什么花来——同小兰花有那么几分相似地,想借这个花儿咒我也说不定。” 画儿三个丫头听到后,又咒了倩芊几句,这事儿才丢开不提了。 红裳又带着画儿和侍书等人一下午终于把嫁妆清点了出来:居然还有不少的房产地契和田契!庄子也就罢了,只铺子便有好几个——而且都是在京城里。 红裳看着那些地契和田契轻轻一叹:这是父兄们考虑到她要嫁到京城中,所以才在京城置办下地这些田产铺子吧? 画儿看了看铺子的契纸笑道:“我们刚刚巴巴地买了一个铺子,现在才现夫人原来就有铺子,真真是——” 侍书却道:“夫人,你也太为老爷cāo)心了,来了京中也有些子了,得便你要去看看那些铺子才成——不要少了贪了去。” 红裳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儿——侍书就是她的守财人,有侍书红裳一个大子儿也丢不了。 红裳点了点铺子的契纸:一共有六家,大的四家,小地两家,看位置都是不错的地段儿。红裳把所有的契纸又放回了小盒子里,然后上锁后交给侍书:“收到我们房里去吧。” 嫁妆收拾妥当了,也就该梳洗一下到上房去立规矩了。 红裳刚刚梳洗完要去上房时,小丫头送了一封书信进来:“夫人,您的信。” 红裳一面让霄儿把信接了过来,一面奇怪着:父母亲的信还不子啊,还有什么人会给自己写信?霄儿把信奉给了红裳:原来是红裳兄长的来信。 红裳看完信后心里多少有些紧张,兄长说十几后便会因差事儿要回京一趟,可能会在京中逗留一段时,到时来看望meimei云云;并言道也给府中的老太爷和妹婿写了信,一同送到的还有一些当地的土仪。 红裳微微苦笑了一下: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土仪没有见着,看来是哥哥交等直接给老太爷和老太太了。 收起信,红裳便扶着画儿地手去上房了:事已经成了定局,现在便不是害怕的时候了——要想法子应对才是。 红裳到了上房时,赵一鸣也在座,他正同老太爷说红裳哥哥地事。看到红裳进来,老太爷笑道:“媳妇可是高兴坏了吧?不就要受封诰命不说,而且兄长也要来京,正好可以聚上一聚。” 红裳微笑着福了下去,给老太爷和老太太请了安道:“只怕到时哥哥常来常往,扰了老太爷和老太太的清静。” 老太爷笑着摇头,老太太也笑道:“这是什么话儿!什么叫常来常往的,你还想让你兄长住到外面不成?你们府上在京里也没有宅子,让你兄长去住什么驿馆儿,就让他来我们家住下是正经——哪里也不如家里舒坦不是?也正好能和你多聚上一聚。” 红裳连忙福了一福:“谢老太爷和老太太的厚,不过还是让家兄在外面住吧——他住在我们府上,老太爷和老太太更是不得清静了,实在是太过麻烦。” 赵一鸣刚想开口,老太爷已经笑道:“有什么麻烦的?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媳妇你让人把松园收拾出来,准备待客。”老太爷看红裳还要开口,便摆手道:“你地兄长也是一鸣的兄长,没有到了京中以后不住家中去住客栈驿馆地道理!好了,这事儿就听我的,不要再说了。” 赵一鸣在一旁也道:“就是,裳儿不要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哪里有让内兄在外客居的道理。此事儿还是听老太爷和老太太的安排为好。” 红裳无话可说,只得对着老太爷和老太太一人福了一福,道过了谢——让哥哥在府外住,同哥哥见面的时候便不会多,如果哥哥住到府中来,唉——,见面那是免不了了。 可是不管是老太太和老太爷,还是赵一鸣都是一番好意,也是为了全她的面子:只是红裳这个时候真不想赵家地人给她面子。 用过晚饭后,赵一鸣和红裳回到了房中——赵一鸣一步一步、慢慢悠悠的就进了卧房。红裳看了也没有说什么:赵一鸣已经在卧房里睡了两晚,现在再赶人出去,自己不是太过矫了嘛?好在赵一鸣在卧房中也只是睡在榻上,所以红裳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同赵一鸣计较。 赵一鸣在榻上坐下后,对红裳说道:“裳儿,我想了一下午,感觉薛家表妹要开文社地事不能答应她。我知道你已经答应了,不过完全可以找个理由推掉——或者是以我或是老太爷的名义,都可以;总之,不能让她在我们家里折腾事儿。” 为了弥补亲们所说:我前说了四更而没有四更地事,今还是四更,补上如何?当然了,小女人也就厚颜继续求票了!亲们多多支持,小女人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