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真相
原界，地下祭坛处。 巨大的祭坛里，祭坛中央却坐着两人。就在这时，他们像是收到惊吓一样相继睁开了眼睛。彼此的眼中深处，都有着一抹无法隐藏的欣喜若狂。 “记忆控，感受到了吧？那是王的波动，是王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可是王的速度绝技啊！！！”其中的一个声音欣喜若狂道。 “自大狂，冷静点，瞧把你激动得……放在一万三千五百四十九年前，好歹你也是一号人物，至于嘛？我们早已知道王已苏醒，这一天必然会来。对于必然会发生的事，我从来都不期待……” “少来，我还不知道你？现在你的小心肝指不定还在扑通扑通得跳个不停。此为第一站，我们可要把这事做好了。” “不就是那早已决定的事嘛，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我早就开始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就会用武力解决问题？那一族有点难缠，要下点功夫瞒过他才行……” “嗯，你怎么说我怎么干，开始吧……” 随着两人的话落，整个祭坛周边燃起了熊熊烈火，两人以同一频率的速度，双手相继结着不知名的印。在火光的照耀下，祭坛上开始出现一个个圆滚滚的白色球状之物。 另一边，王笑等人处。 王笑大概把肚子里的存货都吐干净了，他摇了摇头，虽说是止住吐了，但心头上还是有一股不适感。与此同时，身体开始传来阵阵虚弱感，这感觉有多久没出现过了？王笑也有些记不清了。 “你到底在做了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会害死她们的！！！”大汉一声怒吼，气急败坏地看着狼藉的四周。随后，他颓然的坐在地上，眉头憋成了一个川字。 这会，娇娘倒是快步从洞xue里走出来，她轻柔地拍了拍大汉的肩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陪在他身边。良久，她看了看大汉，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王笑，柔声道：“牛大哥，没事的，反正这些日子以来，我也活够了。正所谓不知者无罪，你又何必迁怒于他呢？他只是太单纯，不知道此处的残酷。”话落，娇娘目光温柔地看了看王笑。 玉琴成等人也从洞xue里走了过来，奇怪的是，她们没有怪罪王笑的意思，相反在心里还挺赞同他的做法。毕竟吃人这种事，想想都觉得有点接受不了。 “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挺热血的。干的不错！现在我相信，你稍微有资格成为我的伙伴了……”方知命打趣道。 王笑讪讪一笑，他也不知道刚刚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此时，让人出乎意料的是玉琴成。她领着那短发少女来到丧失意识的青年身边，蹲下身子看了看。随后朝短发少女点点头，少女把心中犹如一团乱麻的思绪收起，从身上拔出一把尖刀，面无表情的对准青年的咽喉补了一刀。哗啦一声，锋利的刀刃径直而入，带出点点血液。少女若无其事的擦擦刀刃，把刀放回身上，又恢复到沉默的状态站在一旁。 “前辈，我想你们可以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吧？”玉琴成目光灼灼，盯着大汉两人。 大汉痛苦的抓抓脑袋，而后叹了叹口气道：“要说清楚这事，还得从我的来历说起。在原界，有八个部族与使徒一族。我叫牛鬼，出生于八部族之一的蛮牛部，而你们早些时间遇到的青年，则是荒鹿部。要想在原界里生存，除了抵抗无处不在的毒素以外，还得做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至于这事是什么，相信你们已经了解了。每次钟鸣声后，使徒一族将会出现，他们会向八个部族之人收取小人精，每人无论男女老幼，都得交够十个小人精。如有不从，便会命丧黄泉……” “你们从未想过反抗吗？”方知命问了一句。 “反抗？”牛鬼嗤笑一声，接着道：“别看我们体型庞大，或是修为高深，在使徒面前，我们毫无办法。他们有一种秘法，能主导我们的生死。在我还小的时候，八个部族就曾经试过抗命。还没有开始攻击，使徒一族之人只是打了个响指，他们就死了，你明白吗？他们死了，死得渣都不剩，我看到他们相继化成一团火光，泯灭在空中。知道在原界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一辈子你都无法主宰自己的命运，不是不想反抗，不是不想解脱，可最悲哀的是，你连做这事的机会都没有……”话落，牛鬼颓然的一摊手，颇有些无可奈何的味道。 “那小人精又是怎么一回事？”这是玉琴成最为关心的问题，要想把此处的秘密挖出来，情报就变得尤为重要。 “小人精，是天地所化。每次钟鸣过后，天空都会下起荧雨，雨夜过后，就会有许许多多的小人精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他们拥有人的外表甚至智慧，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们大多数都不会说话。除非，能进化完全。” “那使徒为何要抓他们？甚至是，吃他们……” “原因很简单啊，还是表现在毒素这上面。我们八部族之人，自打出生起，就饱受毒素的侵害。也就是说，一出生便已中毒。除了尽量保持巨大的原型以外，还有一个方法就是吃小人精。每吃一个小人精，寿命就会增加一百天。如果是进化完全的，也就是会说话的，那么便可以增加半年的寿命。这也是荒鹿那家伙，为什么对你们穷追不舍的原因…” 王笑暗自估算一下，如果按照此处的算法，这儿过一天，便是真武古陆一年。那么一百天，那岂不是一百年？日，终于明白他们为何如此巨大了。打小就开始吃这种奇异之物，压根就是补过头了啊！ 牛鬼继续道：“因为这方法让我不齿，从我成年后，我就开始抗拒吃小人精。于是，我就被我的部族驱逐了。其实这样也好，起码不会再徒增罪孽。小人精的一生其实是很短暂的，运气好点还好说，就像小家伙一样，可以躲过其他人的抓捕，侥幸的活下来。运气不好的，刚出生就成为别人的食物…” “牛大哥，别说了，我都明白。你没有做错什么，虽然你不能改变什么，最起码的，你改变了自己。” “牛大叔，你的意思是说，要想解毒，我们也得吃人？这不可能，人怎么可以吃同类？” 王笑这话一出口，倒是让牛鬼看了他一眼，正欲回答时，娇娘却率先开口道：“还是我来说吧…毒素虽然难解，可吃人这事你们也会接受不了吧？只要你们可以离开这里，那么你们身上的毒素便会自动解除！离开的方法我也告诉过你们，只要凑齐八部族的八个圣器，巨门会再一次开启……”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满足这些条件，所有的问题都会迎刃而解？那还等什么？我们这就去啊！” “你太天真了！如果真是这么简单，你觉得他们还会在这里？我想，这肯定困难无比吧？”方知命摸着龟甲说道。 “对，这小姑娘说得没错。八个部族之中从来井水不犯河水，他们只会生活在自己的领地内。一旦越界，便会遭受其领地所属一族的攻击。而且是，不死不休！” 王笑在脑中消化着这些信息，还真是个奇怪的地方啊！先是中毒，其次是无法离开，最后好不容易找到离开的方法了，却有着限制。更别提那些体型大得可怕的家伙，如果不是有娇娘在，侥幸得到将体型变大的方法，天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死了？只是在这一切之前，还有着一个疑问，老板到底想知道什么？ 一瞬间，王笑便想了很多。 “谢谢前辈的讯息，晚辈这就告辞。”玉琴成在听完娇娘的话后，拉着短发少女转身就走。 眼见她们要走，王笑忙不迭的问道：“哎，我说你们要去哪呢？相处也有一段时间了，怎么说走就走啊？” 玉琴成回头笑笑，柔声道：“我们有要去的地方，就此别过。另外，请多看看你的储物戒，里面应该有你想要的东西……”话落，她俩这次真走了，无论王笑在背后如何叫唤，都没有再理会他的意思。